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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意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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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衾吃完晚饭,庾澋派人护送她回了酒肆。

郑锦衾一回酒肆,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今晚庾澋的话算是问到她心坎里了。

孩子生下来,这若是在现代社会,倒还好说,反正现代社会,未婚生子的多了去了,可这是礼教深严的古代社会,未婚生子,对孩子影响极其不好,她不在乎世人对她的侮辱谩骂,可她在乎孩子的身心成长,自己果真太天真,想问题想得太简单。

她以为把孩子顺利生下来,就是对他负责了,可是生下孩子,这才是第一步,往后的环境、教育、身心成长等,才是最重要的。

郑明赫见她一回来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他有些担心。

郑明赫不知道她怎么了?他只能默默守在她的房门前,陪着她。

郑锦衾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她一早起床,那双美眸下,多了一层暗色的阴影。

郑锦衾饿了,她准备下楼吃饭,刚一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郑明赫,只见他抱着一把宝剑,挺拔的身姿,如石雕一般,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也就是昨晚她赢得的那把宝剑,她昨晚送给他了。

郑锦衾见他守了自己一晚,她绵软地声线,听着让人浑身都发酥了,“赫哥哥,辛苦你了,下楼吃饭吧!”

虽然他不用吃东西,也感觉不到饿,但是她还是设置了可以吃东西的功能,毕竟她是真把他当做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机器。

郑明赫见她无碍,他内心不安的情绪才平静下来,他难得灿烂的笑了,“嗯!吃饭!”

当她一下楼,立马吸引了楼下所有人的目光,甚至有些人露出占有贪婪的目光,若不是身后站着一看就不好惹的郑明赫,早就有人上前调戏她了。

可还是有那么些人,不怕死的往她面前凑。比如现在,最左侧的一个方形桌旁,坐着三个人,三人衣着打扮,乃江湖人士,其中最高也最魁梧的那个男子,见到郑锦衾后,眸光露出情迷的暗色。

他站了起来,目测身高有一米九多,他大胆地走向郑锦衾,眸中带着隐诲的微笑,眼中隐藏强烈的欲望。

他露着****,“不知女郎可愿与吾等弟兄几人同桌,玩一玩?”他的话当即引来他同桌的大笑不止。

郑明赫感觉到了对方的不怀好意,他深深地皱眉,表达了极强的不悦。

“滚开!”他的声音就似冰渣渣一样,朝对方刺过去。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冷嗤一声,“你家主子都还未发话,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他话落,也不管郑锦衾愿不愿意,伸手就去抓她白玉无瑕的柔夷。

郑明赫当即就要阻止,准备一掌将这个男人给挥开,这时男人那双粗糙厚重的大手一下子被另外一双玉白柔嫩却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握住了手腕的命门。

萧岩目光深冷冰寒,“找死!”他第一次如此暴怒嘶吼。

萧岩扣住他的手腕,一脚踹飞了他,将他踹出了一米远。

萧岩厉声暴呵,“小王在此,谁敢造次!”

萧岩头一次用身份压人。

他拿着安平王的玉牌,面向众人,气势凌然,威吓十足。

所有人,或认识或不认识,齐齐朝他行礼。

郑锦衾还是一派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面容毫无起伏。

萧岩让他们起身,随后他坐在她的右侧,“你没事吧!”他紧张的问。

郑锦衾微微摇头。

郑明赫自责地说,“小妹,抱歉,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郑锦衾抓着他的手,软棉娇柔地说,“赫哥哥,别自责,我又没出什么事。”

萧岩听着她那娇媚温软的声音,他竟然全身一紧,起了不该有的反应,他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了反应。

萧岩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手抖地握住了桌上的茶壶,有些窘迫的倒了一杯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郑锦衾见她不对劲,她好心地问,“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轻软绵柔,娇嗔甜糯,让萧岩全身更加紧绷。

他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可是他的额头却已显露密密的一层薄汗。

郑锦衾见他身体越发绷紧,还出了冷汗,她猜想,“你,不会是患了伤寒吧!”毕竟这大冷天,患上伤风感冒,很是正常。

萧岩摇头,表示无恙。

随后他起身,落荒而逃,临走时说了一句,“我先走了,若有事,可拿着这块玉牌来安平王府找我。”

然后他将玉牌随手丢给了郑锦衾,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

郑锦衾担忧地想,他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发作,却不好告诉自己,讳疾忌医,才逃跑的吧!

郑锦衾心里多出了几分对于病人的担心,“赫哥哥,你在酒肆等我,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郑明赫拒绝,“不行,我要跟着你一起去。”

郑锦衾点头,“可以,不过你还是待在光屏里跟我一起去吧!这几日你都没有吸收过能量,你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郑明赫微微点头。

郑锦衾自然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收回,她回到了房间,将郑明赫收回了光屏。

郑锦衾走出房门时,戴了一顶帷篱帽,白色长纱将她那张引人注目的脸遮挡住了。

郑锦衾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她才戴着帷帽出门。

郑锦衾向人打听了安平王府的路线,然后驾马来了王府。

郑锦衾直接下马,门前的护卫拦住了她,“放肆,何人胆敢擅闯安平王府!”

郑锦衾废话不多说,直接拿出了玉牌,两人顿时一愣,随即谦恭的拜礼。

这时迎面走来了王府管家,“可是郑娘子,主子这会儿不方便见客,还请郑娘子稍候!”

殿下早已叮嘱过,若是郑娘子前来,不必阻拦。

郑锦衾听到这话,心里越发担忧,也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你家主子在哪?”

管家见她如此紧张慌乱,以为自家主子出事了,他也慌乱起来。

毕竟刚刚主子一回来,就独自去了玉池,还下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去,否则杖责五十,撵出王府。

管家带头说,“郑娘子跟我来!”

管家引她来了玉池,也就是一座名叫月华水榭的阁楼。

郑锦衾心想,有钱人果然不一样,这阁楼修的也忒高了。

管家引她来了偏阁,房门上方写着华玉居。

郑锦衾以为这是他治病休养的地方,然后她大胆的推开了那扇门。

此刻管家站在远处的回廊下,没有上前。

郑锦衾缓缓踏入房间,将门轻轻虚掩,看着里面雾霭沉沉,氤氲弥漫,湿润之气扑面而来。

她皱眉轻喊,“萧岩,萧……”

声音还未落下,她的后背就被一道炽热湿气的身体紧紧裹住,而她戴的帷帽随之被他掀落。

她被这陌生的气息吓得惊愣住了,不敢动分毫,她声音惊颤,“你,你是谁?”娇喘地呼吸,让她的胸口起伏不定。

背后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了自己的耳膜处,嗓音低沉,充满魅惑,“锦儿!”

郑锦衾听出了声音是何人?她气愤地挣扎着道,“萧岩,你放开!”

郑锦衾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来看他,他却这么对自己,她很是生气。

可她的挣扎对背后的人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萧岩浑身如火烧火燎,脑子里只有一个邪魅的念头–压倒她。

萧岩抱着她的纤腰,随即一倒,两人同时落进热气氤氲的水池中,当下溅起一阵激烈的水花。

郑锦衾被水淹没,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抱着在水中狂热的亲吻。

郑锦衾心底咒骂,该死的萧岩,他是不是故意的,知道自己的万能手表在水中无法使用。

她心底顺带咒骂了一句程教授,混蛋,制作的是什么玩意儿,碰水还不能启动程序。

这些高科技产品就跟普通的电子产品一样,一旦接触了水,他就会成当机状态,无法启动。

郑锦衾双手用劲拍打他的胸口,奋力挣扎,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

……

当郑锦衾再次清醒过来,已然躺在柔软舒适地大床上。

她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自己来找萧岩,可是萧岩在沐浴,而且他沐浴的房间里还被人下了催qing药,让他整个人陷入了yu海的疯癫。

她也懒得去计较自己被他给强占的事了,她总不可能杀了他吧!自己从未亲自动手杀过人,况且他也是招人算计了。

具体的情况是这样的,萧岩回到了王府,想要压制住自己那股不该有的心思,所以他打算洗浴,可是他却不知道华玉居的香炉里早被人下了催qing的药,当她一出现,萧岩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yu彻底被挑起,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强占了她。

此时的萧岩之所以不在,那是因为他派人去查谁敢私自进入他的华玉居,在香炉里下药。

他清醒过来后,抱着郑锦衾来了他的寝阁,月华轩。

外人是绝不敢这么做的,只有府内的人。

虽然他还未娶正妃,因为自己还未及弱冠,可是府中也有两个姬妾,那是皇兄赏给他的,他不好推拒,才收下的,自己收他们进府,也去过一两次。

昨日之事,绝对跟他们脱不了关系,只是她们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替他人做了嫁衣。

安平王怒火交加,真是好大的胆子,打主意竟然打到了小王的身上。

安平王气场全开,坐在上座,凌厉逼人的目光,死死盯着跪在下方的两个柔美娇丽的美人,“说!谁下得药?若从实招来,小王可留与全尸,否则,诛其九族!”

这边的郑锦衾从陌生的房间里醒来,她浑身酸软没劲,下体非常不适,可想而知,昨日的催qing药有多厉害。

她不想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后悔来找萧岩了,都怪自己那该死的职业病,见别人不舒服,就忍不住多出几分关心。她揉了揉昏沉的太阳穴,强逼自己清醒。

她看到屏风上放着女裙,她知道这是给自己准备的,她穿上一身桃红色长袖襦裙,随意梳了两个鱼骨辫,放在自己锁骨两侧,辫子的端头,她各插了一支流苏玉簪,此时的她看着随性且娇俏软萌,美艳且风情万种,特别是那双潋滟波光的桃花眼,泛出妩媚娇娆的蛊惑。

郑锦衾打开房门,想要离开,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住了去路。

左边的护卫道,“郑娘子,殿下说了,若是郑娘子醒了,可去前厅找他。”

花灯节后,萧岩就派人打听清楚了她的真实身份,知道她就是齐国的信阳郡主,喜欢齐国兰陵王,连周国的宇文邕都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本来自己打算放手,因为自己纵然再厉害,也无法对抗齐周两国,他原本想让这份爱意深藏心底,可是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那些心思,可他的心控制不住,若第一次见面,自己是惊叹她的容颜。

那么随之接触,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她在船上的赠画之情,当时那一抹夕阳之下,娇媚风情的笑容,当即让自己心跳如擂鼓。

花灯节上,她的聪慧过人,她的才情横溢,她的舞姿妖娆,无不引自己深深沉沦。

她的美,就像罂粟花,越抵触越令人沉迷,就似暗夜妖精,越接触越让人蛊惑。

如今已经发生了此事,他就将那份感情宣示与众,他就要负责到底。

安平王见两人畏惧地不敢抬头,却也不敢说话,“小王给你们三个数,否则一起拖下去,杖毙!”他绝情冷戾的声音,在她们头上响起。

特别是那一句,杖毙,吓得两人浑身一抖。

一。

二。

三。

最后一个数字刚落下,左边的那个姬妾就忍不住了,他惊恐地说,“殿下,是,是下妾,殿下饶命,殿下饶命,下妾再也不敢了,殿下饶命!”

她苦苦求饶,跪着移到了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哭着哀求。

这边的郑锦衾没有说话,她只是离开了房间,朝大门方向走去。

安平王面容冷寒,声音如冰锥,“贱人,竟敢给小王下药,找死!”

安平王下令,“来人,将她拖下去,杖毙,死了后,送去她的家。”

这个女人乃是当朝皇商的小女儿,皇兄当初见她长得有几分姿色,想着自己府中还未有女眷,随后就将她和另外一个宫中的婢女送进了自己府里。

这个女人绝不会想到自己本以为可以一跃枝头成凤凰,可现在却落得个身死魂消的下场。

郑锦衾路过前厅,头也不回,直接朝大门方向走。

她一出现,四周的美景瞬间显得黯淡无光,管家也是第一次看见对方那张惊世倾国的容颜,他看得呆愣住了。

府中的侍卫自然也看愣住了,连府中的婢女都忍不住惊叹她绝世无双的容貌,当然还有嫉妒作祟。

萧岩见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他赶紧追了上去,抓住了她的纤细滑腻的柔夷,“锦儿,别走!”他的声音多了几丝乞求。

郑锦衾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是他握的越发紧,他微微一扯,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他温柔缱绻地说,“锦儿,别走,别走,我知道你是谁?也清楚你心里有谁?可我不在乎,锦儿,别走,我爱你,发了疯一样的爱你!”

萧岩心想,也许自己见她第一面,看着她那双万种风情的桃花眼,就对她一见钟情,之后的接触,不过是倾心以付。

管家震愣在了原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殿下如此恳求一个女人,也如此倾慕一个女人。

郑锦衾平淡冷静地说,“萧岩,抱歉,我不喜欢你,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会为了你停留!”

她喜欢阿肃哥哥,可自己照样选择离开,反正人又不是离了爱情就活不下去,她一向为人理智清醒,所以绝不会为了爱情停留在某个人身边。

郑锦衾使用瞬移,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来到了大门口,她不管周边人的震惊,直言道,“你既然清楚我是谁?那你应该也知道,我郑锦衾绝不会为了任何人停留!哪怕对方是我喜欢的人!”

郑锦衾说完,消失在了大门口。

府中下人,吓得惊魂未定,有些胆子小的,直接惊叫,妖,妖怪,有妖怪。

萧岩也惊愣了片刻,随后听到府中人的惊呼,他冷声下令,“谁若敢将今日发生之事,传出去半个字,王府众人连坐,全部杖毙!”

管家看着殿下沉怒的面色,吓得不敢抬头,其余人吓得低头不语,将连连惊叫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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