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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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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与浓将他推开,“事情处理完了就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齐靖州笑笑,“再等我一会儿就好。”他刚才都进了会议室了,听见秘书汇报楼下的事情,中途跑下去了,就怕路与浓出个什么意外。现在将人带上来,他放心了,会议却还没开。

齐靖州去了会议室,毫不设防地让路与浓待在他的办公室里,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她动他的东西。

齐靖州还没从林阿漫那里拿到他想要的东西,这个路与浓几乎可以确定,所以她现在并不需要为那方子费工夫,只等着齐靖州得手了,她再想办法。但是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单独待在齐靖州办公室的机会,总不能就这么浪费,也许可以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呢?运气好的话,能发现和齐靖州隐藏身份有关的东西也不一定。

在行动之前,路与浓先警惕地检查了一番,没发现监控设备,才放心地走到了齐靖州的办公桌面前。

才翻了一会儿,忽然就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皱了皱眉,路与浓迅速将翻过的文件恢复原样,然后声音毫无异样地道:“请进。”

出乎意料的,进来的是柯瑞婕。

路与浓一挑眉,“柯影后?有事?”

柯瑞婕神色有些复杂,她本来是来找齐靖州的,在门口的时候,被杨秘书告知,齐靖州开会去了。她没想到,齐靖州竟然放心让路与浓一个人待在他的办公室。他就这么信任她吗?

“我来找齐总。”柯瑞婕一点不拘谨,径自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路与浓神色淡淡,“他不在。”

柯瑞婕微笑,“所以我等他。”她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路与浓,不再掩饰对路与浓的不屑和厌恶,“把席绪宁连累到这个地步,你好像一点也不愧疚?他把你当朋友,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被你将他当成和齐总之间感情的催化剂了吧?”

路与浓眉头微蹙,不就是半个多月没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路君君和柯瑞婕说的她都听不懂?

路与浓想着。或许得将路昊麟一干人等,以及席绪宁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拖出来了。

“你不会真要说自己不知道席绪宁怎么了吧?”看见路与浓神色变化,柯瑞婕嗤笑,“席绪宁出国都半个月了,听说剧组那边环境不太好,席绪宁过得更是悲惨。其实按照他如今这咖位,要不是有人故意整他,他哪用得着受那种苦啊?想必你没少用他来刺激齐总吧?”

听柯瑞婕这意思,席绪宁现在不过不是很好,并且还是齐靖州干的?

路与浓直接在齐靖州的椅子上坐下,淡淡地道:“我和席绪宁如何。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柯影后似乎很喜欢管闲事?是吃饱了没事干?要不要我在齐总面前提一提,让你去陪一陪席绪宁?”

柯瑞婕面色一黑,冷笑一声,不说话了。她往后一靠,从包里拿出指甲油,自顾自地往指甲上摆弄,仿佛路与浓不存在一样。

指甲油的味道刺鼻,路与浓每次闻着都会感到头晕恶心。她紧紧地皱起眉头,“柯影后,齐靖州不在,要找他稍后再来吧。”赶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柯瑞婕眼皮一撩,“我以前也不是没有在这里等过齐总,齐总他都没说什么,路小姐似乎——”

“杨秘书!”路与浓扬声喊道。

外边随时待命的杨秘书立即就推门走了进来,“三少夫人。”他是齐靖州亲信,喊的称呼也比公司里其他人要亲近许多。

路与浓直接冲着柯瑞婕一扬下巴,“将柯影后请出去。”

杨秘书不着痕迹地迟疑了一瞬,走向柯瑞婕。

柯瑞婕沉着脸,“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路与浓,你什么意思?!我自认和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一再地让我没脸?!”

“让你没脸?柯小姐,你原来有这种东西吗?”路与浓仰头看她,气势却完全强过柯瑞婕,“无仇无怨?半个小时前才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忘了?”

柯瑞婕拳头捏得泛白,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赶出去!”说着,又坐了回去。

路与浓几乎要笑出来,这女人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了!

杨秘书也暗自腹诽,他直接走到柯瑞婕面前,道:“柯小姐,请别让我为难。”

柯瑞婕不可置信地瞪着杨秘书,压根没想到杨秘书竟然真敢听路与浓的这吩咐!她是公司一姐!平日里齐靖州都对她多有纵容,杨秘书竟然敢将她从这里赶出去?!

杨秘书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并没有多做解释。他就一给人打工的,当然得听老板的——老板不在,老板娘说的不也一样?要是以前,他或许还会犹豫一下要不要听路与浓吩咐,但是作为boss亲信,他知道的总比外面的人多,如果不出意外,前一阵子还是挂名的总裁夫人,大概要真成为公司的女主人了。

柯瑞婕胸口剧烈起伏着,就在她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齐靖州忽然来了,他察觉办公室里气氛不太对,“怎么回事?”

柯瑞婕脸色蓦地一变,扯出个有些苦涩的笑容,转身叫他:“齐总。”

路与浓还坐在齐靖州的位置上,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样子,任谁来评判,都会认为她在仗势欺人,柯瑞婕受委屈了。

“出去吧。”齐靖州对杨秘书挥了挥手,也没有要追究事实真相的意思。

杨秘书走了,柯瑞婕暗道不妙,齐靖州这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站她这一边的啊!她就不明白了,她在公司地位这么高,齐靖州怎么能为了一个路与浓,对她这么绝呢?

齐靖州走到路与浓面前,一把拽住她手腕。

柯瑞婕蹙起的眉头稍稍一松,暗自幸灾乐祸。齐靖州的椅子,是那么好做的?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初有个女人凭着齐靖州对她态度好,开玩笑似的坐到了那张椅子上,齐靖州当时没说什么,之后却直接撤掉了原本为那女人制定的造星计划。像齐靖州这类身处高位的人,大概都有多疑的毛病,路与浓坐的可不仅仅只是一把椅子。

柯瑞婕不着痕迹地挑了挑嘴角,齐靖州这是要把人扔开?路与浓这报应来得也真够快的。

然而她才这样想着,就见齐靖州一把将路与浓拽了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直接将路与浓拉到怀里,坐到了他腿上。

路与浓被齐靖州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懵,下意识挣扎。却被抱得更紧。齐靖州蹭了蹭她颈侧,“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路与浓不自在地别过脑袋,就看见柯瑞婕神色变幻堪称精彩。她有些疑惑,这女人刚才是脑补了些什么?

“这个你可以问柯小姐。”路与浓淡淡地说。

柯瑞婕迅速调整脸色,恢复平常那温柔知礼的样子,对齐靖州道:“是这样的,齐总,我能不能……”她抬着眸子,眼巴巴地望着齐靖州,轻轻咬了咬唇,“能不能为小焦求个情?她其实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性子直率了一些,说话也不懂得委婉。我先为她的无礼向齐总道个歉,齐总能不能不要和她计较?您可能不知道,小焦来公司,也已经几年了,她资质不差,就是因为这性格的原因,一直到现在都没混出头,我本来是想指导一下她的……”

将那个小焦有多不得志、有多无辜说了一通,柯瑞婕望向路与浓:“小焦是个有梦想的女孩子,打拼了几年。即使没什么成就,但她一直没有放弃。最近我给她找了个试镜,眼见着她就要出头了,她的未来不能毁在这里。与浓你能不能原谅她,给她一个机会?”

路与浓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跟我说做什么?那个小焦挤兑我,我可还没有对她进行任何报复。她的未来要被毁掉了,难道不是因为她自己嘴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吗?”她直接指了指齐靖州。

齐靖州抓住她手指,放在嘴边亲吻,宠溺笑道:“对。那个小焦是因为在我面前出言不逊,才会被我要求离开公司的,和你没什么关系。”

柯瑞婕暗自掐了掐掌心。

手指被亲吻,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很怪异,身上甚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路与浓想将手指抽回来,没能成功,差点没能维持住脸上的平静。跟柯瑞婕说话,语气都多了几分不耐:“她也是个成年人了,难道不知道社会就是这么残酷的吗?自己做错了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让别人来体谅她原谅她,算是怎么回事?”

“不错,既然有胆子说,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齐靖州无条件地附和,一副路与浓说什么都对的样子。

柯瑞婕不甘,小焦的未来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关心,但是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谁都知道小焦是因为为她出头,才会惹来祸事,要是她没能为小焦解决麻烦,那些人要怎么说她?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甚至她之前曾多次在外面“不小心透露”过,她和齐靖州私人关系很好,这次要是求情没能成功,恐怕外面那些人就要传她失宠的流言了!到时候没了和齐靖州的“很好的私人关系”当后盾,肯定会失去很多机遇!

她还想说什么,齐靖州就道:“我辞退那个小焦,并不只是因为她惹怒我这个原因。在会议上我曾多次强调,公司艺人的品性要着重把关,那几次会议,作为公司领头的一姐,你同样也在,我想你没忘记我说过什么。这个小焦,不是一个合格的艺人——她的性格并不能当作她失败的理由,若她当真有才华,不会被经纪人埋没到现在。你和她关系好,可以私下里帮帮她,但是我不会改口让她回公司了。”

一对上齐靖州的眼睛,仿佛心思全被窥破,柯瑞婕连忙移开视线。

将柯瑞婕打发走,齐靖州扳过路与浓的脑袋,吻了吻她的脸颊。“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可以走了。”

路与浓从他怀里挣扎着坐起来,直接就往外面走,“那走吧。”

齐靖州无奈,“等我收拾一下,那么急做什么。”

路与浓头都没回,直接出去了。齐靖州起身,想要将之前翻过的文件归类,视线落在一沓文件上时,动作顿了一下。

他眼中闪过晦暗的光,须臾之后。喉咙中发出低笑,“你想要找什么呢……”

……

坐在齐靖州的车里,路与浓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去哪里?”

齐靖州低沉地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要问我席绪宁去哪里了。”

路与浓微微握了握手,“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你不是不想见他吗?我也不愿意看见他骚扰你,就让他到国外去冷静一下。算一算,再过些日子就要回来了。”

没等路与浓开口,他说:“有想去的地方吗?没有的话,我们还是回家好了。”望了路与浓一眼,齐靖州补充说:“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跟你在一处,我就没意见。”

路与浓避开他视线,正想开口,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一接通,就听见那边岳盈书带着哭音道:“浓浓,你快来,云罗他……”

听见路云罗名字,路与浓立即就绷紧了身体,连忙打断问道:“你们在哪里?”

岳盈书抽抽噎噎地说:“在家……路家。”

路与浓转头对齐靖州说:“去路家。”岳盈书哭哭啼啼的,根本说不清路云罗怎么了,路与浓急得不行。岳盈书不是在家里待得好好的吗?怎么又跑到路家去了?她还当汪雅贝和路昊麟都还能维持以前那副虚伪的和善面孔?

只要一想到她儿子出现在那两个人面前,如今还出了事,路与浓就恨不得飞过去。

“别急。”齐靖州看出路与浓的焦急和担忧,安抚道,“这里离路家不远,我们很快就能到了。你妈妈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孩子,云罗不会有什么事的。”

却不知他这安慰让路与浓更不安了——岳盈书虽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但和小孩子还真没多大区别,应急能力基本为零。要是真遇上事,根本不能指望她!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齐靖州二十分钟就冲到了。路与浓一下车,就急急忙忙往路家跑。齐靖州不放心她,停好车后连忙追上去。

一进门,路与浓就听见了岳盈书的哭声,以及路君君声嘶力竭的嘶吼:“……我的孩子没爸爸疼,凭什么她的孩子能过得好好的!”

在看见岳盈书抱在怀里一脸青紫的小小身影的瞬间,路与浓险些站不住。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刚才那几句话来推测,这事和路君君脱不了干系!

路与浓怒极,冲上去就狠狠扇了路君君一巴掌!

“啊——”

路君君倒在地上,路与浓仍不解气,扑上去就打。

旁边的路昊麟和汪雅贝连忙上来拉。

路与浓发了狂,几乎没了理智。见路君君疼得满头是汗,汪雅贝心疼得不得了。借着拉架的姿势,抬手就要往路与浓身上打。

齐靖州进门来,一看见这场景,眼神蓦地一冷,冲上去抓住汪雅贝手腕,就狠狠将人摔了出去。

客厅里乱作一团。

齐靖州抱着路与浓的腰,将人禁锢在怀里,劝道:“别冲动,先看看云罗,待会儿我帮你出气!”

路与浓如梦初醒,连忙去看岳盈书怀里的路云罗,“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岳盈书哭道:“君君……君君把云罗推到浴缸里去了……”

“怎么不叫医生?!”齐靖州沉着脸,望向路昊麟。

路昊麟对上齐靖州慑人的目光,吓得后退了两步,道:“这……我是打算要送去医院的,但是盈书她不放手。”其实是路君君一直拦着,撒着泼不准任何人往医院打电话,也不让往医院送,才会一直拖到现在。

“来了来了!”门口突然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接着就见白大褂都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周梁提着箱子跑了进来,他问齐靖州:“孩子在哪呢?”

齐靖州刚才在车上时就已经预料到事情不妙,万幸他为以防万一。给周梁发了消息,不然就靠路昊麟,路云罗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第60章 让她走!

周梁不是儿科的医生,但是这种情况还能应付,给路云罗检查了一遍之后,对齐靖州说:“被冻着了,但没多大事。”

路与浓这才松开了绷紧的神经,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

齐靖州示意周梁抱着孩子到一边去,摸着路与浓的脑袋,轻声安慰道:“没事了,云罗没事,不要担心。”

放下心来,就该问正事了,“怎么回事?”

齐靖州一开口,路君君高涨的气焰顿时熄了下去,眼神有些惊惧地往后缩了缩。汪雅贝见状,连忙挡到女儿面前。

“这都是误会。”在齐靖州来之前,从岳盈书口中得知路云罗不是齐靖州的孩子,路昊麟怒到了极致,觉得路家的脸都被路与浓给丢光了。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有过那个孩子就这么没了也好的想法——路云罗的存在简直就是污点!谁知道齐靖州心里到底在不在意?要是有一天,齐靖州用这个孩子作为借口向路家发难,他还有什么活路?

现在齐靖州一副要为路与浓出头的样子,路昊麟心里有些恐慌,但是他总不能当真把路君君推出去。路君君现在这样子,已经够惨了,更何况她之所以落到这个境地,和路与浓还有着莫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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