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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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事做，姬初雨决定带她打打游戏。
谁能想象背书就和喝水一样的霍昭打游戏就好像得了小儿麻痹一般，手忙脚乱的恨不得全身用来和那几个键盘对抗。
“要不要我教你？”姬初雨握着游戏手柄在旁边盘腿而坐，挑眉看她，眼中的笑容让霍昭觉得他在嘲讽自己。
“不用。”霍昭嘀咕，低头捣鼓着，手指点在手柄有些僵硬，没几下屏幕上的小人又被姬初雨踢没血了：“你究竟喜不喜欢我？为什么打游戏都不让着我点？”
姬初雨乐的把手柄放下走到她身后，慢慢教她：“喜欢喜欢，不要这么快按下滑键，为什么左键右键要一起按，你想往哪走？”
霍昭盯着屏幕，看着自己操控的小人又没血了，她真是服了，一掌把姬初雨闷笑时靠在她颈间的脑袋推走，埋怨道：“离我远点，就是你在我旁边所以我才不好伸展。”
“嗯嗯对，问题不大，我们再来一遍。”姬初雨应和她，他推荐的游戏自己已经玩了好几年了，现在让新手霍昭去玩高端局自然是被虐菜的那一个，霍昭又打了一次，不出意外的输了，她有些恼火推开手柄：“不玩了！”
姬初雨握着她的手带她玩，在匹配对手的间隙他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帮你。”
霍昭眯眼，姬初雨又加一句：“包赢。”
霍昭没脾气了，偏头敷衍亲了他脸侧一口：“快点。”
姬初雨带着她的手指一起操作：“让我给你搞一招。”
霍昭眼睁睁看着在她手里就好像死了一样动两下都嫌多的小人此时打了鸡血似的疯狂输出：“……六六六。”
姬初雨陪她玩了一会就被老师喊回去了，临走之前还是一个没忍住，过去熊抱了一下霍昭就马上跑走，关门时又探回一个脑袋冲她明媚笑笑：“其实我还是很后悔那天没有及时赶到。”
霍昭静静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起以前的她，因为见过太多诗意的开始不完美结局的爱情，所以对恋爱有着说不出来的抗拒，现在她却笃定好像她所有想要的浪漫他都可以满足。
被爱的人怎么会感受不到爱她的人对她的爱恋呢？
“普吉岛的夏天永不停歇，我爱的少年永远热恋。”
——
晚上霍昭没有睡，坐在床边等了好久，拨开时间看了一下，好家伙，凌晨一点了还没人来。
霍昭第一反应是不是卫三鸽了她，但是转念一想决定再等等，毕竟想要潜入训练楼的看守牢房还是有难度的。
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卫三敲开了她的窗户。
霍昭：“……”她打开窗和卫三出去，卫三直接拎着她往下一跳，犹如猫一般悄无声息潜回训练大楼，霍昭揉着眉心：“其实你不爬窗也没问题的，我住的地方监控已经黑掉了。”
卫三：“这样可以显示出我高超的技术。”
“……”
他们在一栋楼下会合，顺着水管爬上去到地方姬初雨会给他们开门——第一天他们没这个待遇，还是卫三把一个通风口打开他们才能进去——这次因为加了霍昭，多了很多便利。
霍昭一路都被卫三抱着，嘴角就没下来过，太爽了，近距离欣赏美女的侧脸，还有她贴心的服务，比如帮她拍掉裤子上的灰尘。
应星决出手用感知迷惑守夜的人，他大概能猜到霍昭想和他说什么，于是在另一个封闭性良好的房间等着他们，有些事还是不要其他人知道为好。
霍昭单独和应星决见面，这是从出事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天两人第一次见面。
姬初雨在外面等着，告诉他们只有五分钟时间。
霍昭酝酿开始说出自己的推测：“星决，你确定你从来没有失控过吗？”
应星决缓缓点头：“除了这次我没有影响，之前我都很清醒。”
“如果你信得过我……”霍昭还是压低了声音，“这次你状态非常不好，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想想我觉得你这次也是清醒的，但是只有身体是清醒的，你知道的，只有在脑子清醒状态下我们才能运用感知，但是如果你清醒的话不可能会攻击我，我觉得做人这方面我还是合格的，我和你也没什么大仇需要你这样做。”
“之前你犯病我就有点怀疑了，第一次是因为一个护士？是吧，第二次是那个医生，结果后面两个人都有问题，而且那个医生……可以说是感染者吧，还有上次营养液的事你误伤了高晚羽，结果她也是感染者。还有小酒井武藏，在赛场里你就怀疑他了是吧，不然的话你不会仅仅因为想确认卫三是不是兵师双修才留下。”
听到这应星决倒是有点意外，他觉得哪怕不需要自己的提示霍昭也可以自己凭蛛丝马迹拼凑出他们调查得到的答案。
“继续。”
霍昭点头：“也就是说你的感知可以无差别辨识感染者，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组织，但是他们绝对是十分在意你的感知的。我猜超3级对他们来说具有吸引性同时也可以消灭他们，当然这是我的猜测暂时不具备证据。”
“我怀疑你当时身体清醒，主体意识在沉睡。”
“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为什么你会不记得这个片段，却依旧可以使用感知。”
“星决，许真医生一直负责你的身体，她没有检查出你的不对劲吗，如果只是单纯的感知不稳定就可以判定你在失控，要是你可以控制自己的感知状态呢？这也算失控吗？”霍昭说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部分，“我说的所谓感染者你是知道的对不对，从凡寒星开始你渐渐与达摩克利斯几个人越走越近，他们也知道一些对不对，还有我和初雨去了威拉德星时你们手上都有绷带，所以是什么需要血液来证明。”
应星决面庞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没有告诉你是我考虑欠妥，你是个很好的盟友。”霍昭哼了一声。
“你说的没错，联邦确实出现了，感染者……他们统一称为这个，应该不是和独立军是一个组织，我可以通过他们的血液判断出谁是感染者，现在可以排除达摩克利斯五个人还有初雨和宗政越人，其他的暂时不清楚，还有你说的那几个感染者，也没有搞到准确的情报知道感染手段和感染目的这些消息。”
“至于身体，这次过后我会再次进行全身检查。还有，”应星决轻声道：“山宫双子是超3s级。”霍昭讶异。
应星决估摸了一下时间，起身和霍昭一起回之前的房间：“我的光脑不能用了，有些资料我会想办法给你。”这次过后他估计又要回到很早之前的状态了，二十四小时被人监视着。
霍昭点头，被卫三再次拎起带走，临走前姬初雨和她佯装不经意对视一眼，有点心照不宣的欢喜。
虽然霍昭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谈个恋爱要搞成地下对接似的。
还是卫三负责送她回去，一路没什么阻碍，霍昭说了监控黑掉之后卫三大大咧咧推开大楼的门和她坐电梯上去，卫三诚实道：“除了达摩克利斯大楼的电梯我在晚上坐过，其他的都……”
“都爬窗？”霍昭接话，她自然知道卫三的英雄伟绩之一，半夜翻墙去网吧。
卫三掩饰性咳了两声：“怎么可能，我锻炼身体呢。”
“卫三，金柯一定没告诉过你你慌的时候很明显，比如会用左手去握拳又松开。”
“……”
她就说怎么每次披马甲出去搞事的时候都瞒不过金柯的眼睛，她还以为是指挥的特殊技能。
——
“唔！”太阳穴突突的疼，霍昭不得不清空思维放任大脑一片空白，那阵尖锐的疼痛才慢慢平息。
这是今天第三次了。
每次霍昭想要做什么关于机甲方面的东西或者在脑海里构建机甲体系都会这样，她以为是不可以想高级机甲，所以就开始琢磨a级机甲，谁知也不行。
叹了口气，套了件外套出了门想也不知道可以去哪，干脆回训练基地看看，她早就帮高晚羽请了长期假，她总觉得感染者之间必然有某种联系，需要通过特殊技能来交流。
她先是去了平通院的训练场，平通院现在士气低落，失去了队友再加上星网那些翻天覆地的新闻，心情能好才怪。
“子安哥。”霍昭找到霍子安，他在与宗政越人对打训练，小酒井武藏不能参赛过几天就会有一个新成员加入他们。但是没有多少时间磨合，所以他两决定想把他们之间的配合提高，后面在一起去接纳新成员。
霍子安用毛巾擦擦汗，过去霍昭旁边坐着休息：“身体怎么样了？”
霍昭点点头：“差不多了，就还差感知。”
宗政越人在一旁喝水，忽然问她：“你多大？”
“十六啊，咋啦？”霍昭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问她，毕竟他和宗政越人真的不熟。
不是她讨厌宗政越人，而是宗政越人根本没有时间和她闲聊，关系说是朋友都够呛。宗政越人看了她一眼，低声道：“那和我妹差不多大，怎么你就上学这么早？”
如果是姬初雨问，那霍昭可能就会给他来句土味情话说，哎没办法天才嘛这样才可以认识你啊巴拉巴拉。可是这是宗政越人问，于是她嘚瑟道：“怎样？不服气那你报警啊。”
宗政越人：“……”
霍子安低头掩饰自己的笑意，怕阁主面子挂不住然后恼羞成怒。
他头上青筋跳了两下，但毕竟他有话要问霍昭，卫三说的那句话实在太令他在意了，但是卫三那估计挖不出什么料，于是他忍：“听小酒井武藏说在那期间你帮了他忙，谢谢啊。”
霍昭真情实意的疑惑：“我帮了什么吗？”
“……你就非要这么诚实是吧。”宗政越人木着脸，这时霍子安被路时白喊过去，路时白依旧带着金边眼镜，但是霍昭眼尖发现他换了一个样式，而且路时白看她的表情有点怪怪的。
趁霍子安不在，宗政越人低声问：“你觉得小酒井武藏有问题吗？”
霍昭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就自己问他，我是帝**校的又不是你们平通院的情感导师。”
宗政越人：“……”是什么给了他错觉觉得霍昭比卫三看得顺眼一点的？
明明两个人嘴欠程度都不分伯仲！
宗政越人去找霍子安了，觉得霍家这几人也就霍子安诚实一点了：“你可以去机甲师那边看看，季简估计会很欢迎你。”
霍子安在和路时白聊关于小酒井武藏的事，说是过两天要他们三个一起做一个训练检查，宗政越人口吻抱怨单手搭在他肩膀：“你妹在家里是不是很嚣张？”那个样子要是说没有这几个老大哥惯的他绝对不信。
霍子安认真想了想：“没有啊，昭昭很乖的。”
宗政越人和路时白：“？”他们说的是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