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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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阳探出地平线，相较于三公主叶星澜带大军出征，秦云这个所谓的川西太守上任显得有些寒酸。
毕竟说来说去他这暂任的川西太守终究是个太监，排场大了对朝堂来说反而是件贻笑大方的事情。
工具就只有一辆马车，有意思的是驾车的人。
叶星澜的贴身婢女春叶。
她直接被叶星澜赏赐给了秦云，与何凝香一样成了贴身婢女，临别之前还被三公主特别交代过一定要伺候好秦云。
这善解人意的行为都快让秦云感动哭了。
对秦云本就满是好感的春叶自然巴不得天天能够和秦云挨在一起，这两女一男带上了上任文书和官印以及行礼之后，直接就离开了北莽皇城，去往数百里之外的川西大地。
北莽官道平坦，四马拉驾在北莽都是非富即贵的主儿，而秦云的是六马，仅次于一二品大员和皇室子弟。
再加上马车上本就雕刻有特殊纹饰，自然无人敢冲撞。
将头从白花花的峰前抬起，过了把干瘾秦云满面生香，望着脸色潮红衣衫不整的春叶故作不悦的在那后面上打了打。
“春叶姐姐，三公主究竟是把你赏赐来贴身伺候我的
，还是让我来伺候你的？”
春叶笑盈盈的没有答话，被秦云开发了一段时间的她当下才知道了什么是人间乐事，以往对食的那些太监，哪有面前的龙总管会玩？
指了指车帘外，秦云眯眼而笑：“你去换她。”
春叶嘟嘴：“再玩一会儿嘛。”
“乖听话，今晚我去你房。”
娇俏女丫鬟这才心满意足的拉起衣服整理了一下，出去拍了拍驾车的何凝香，瞥了一眼对方，也就比自己丰满一点。
龙总管可是说了自己还小，还能发育的！
尽管这豪华马车隔音不差，但作为驾车之人，何凝香又怎么会听不见那靡靡之音，进入马车之后直接就倒在了秦云怀中，玉臂环住秦云的脖子幽怨道：“奴婢昨晚伺候总管一晚，没想到今天总管就伺候了别人一路，真是让奴婢心碎呢。”
秦云嘴角勾起，两人脸颊亲亲摩挲着：“让凝香姐进来可不是享乐而是问话的。”
“有什么事还能比及时行乐重要，乐完再问呗，边乐边问也是可以的。”
这种经过人事的女子可不是什么青涩小丫头能比拟的，那一颦一笑自有千种滋味，秦云的手探入裙中那
泥泞之地，眼神骤冷：“那我就问凝香阁的手能不能伸到川西去了？”
何凝香顿时一惊，右手飞快的竖起两指向秦云的双瞳插去，却被秦云快速偏头躲过，身后红木竟是被何凝香嫩白如葱根的纤指击出两个指印！
可见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有多恐怖！
右手成爪扣住美人喉咙，秦云笑容不减声音低微：“啧啧，这反应，凝香姐姐还真是够绝情的。”
左手动作不停，何凝香双腿并拢夹紧，让自己先别沉浸在身体反应之中，眼神略微迷离地看着秦云。
渐渐的玉腿打开，恢复了媚态，摸着秦云的发梢：“陛下告诉你的？”
她被贬为浣衣局宫女没有一丝的征兆，思来想去估计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了蛛丝马迹，眼下秦云为女帝办事，对方又带上了自己，她便想当然的以为秦云是通过叶无双才知道她的身份。
秦云淡笑一声，要抽手却被何凝香制止，当下道：“差不多吧。”
何凝香挑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个身子挂在秦云身上：“你要如何？”
“凝香姐现在是我的人，不得帮主子出谋划策？”秦云笑。
何凝香眯眼：“跟
了你这个主子是很欢乐，但离了那个主子可是没命的事，奴婢可是很惜命的。”
秦云道：“我与她是合作关系，只要我有价值，成为你唯一的主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何凝香睁开双眸盯着秦云看了一眼，制止了秦云的动作，冷笑道：“男人的花言巧语我见识够了，总管大人文采飞扬说出的话更是扣人心弦，教人怎敢相信？”
说话之间，女子眼中露出的强烈恨意让秦云给捕捉到了，用手摸着对方耳垂，“你那个主子再厉害还能强过陛下？”
何凝香呵呵一笑，声音渐大，让外边驾车的春叶一阵狐疑，却也没有开门进来，只是心里好奇两人在里面玩了什么花样。
“奴婢知道总管是大才，但别怪我多嘴，尽管大人身后站是陛下，但那张龙椅权力大束缚也大，当陛下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大人只会失望的。”
手指在秦云胸口画着圈，何凝香无奈笑道：“像这样不挺好的，双方合作各取所需，以大人的才能，在这左右逢源之间维持好平衡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秦云半阖眼眸：“寄人篱下就只能受制于人，陛下要杀我可比你的主
子杀你更干脆。”
“如此凝香和大人还都是一样的可怜人了。”
何凝香笑着，闭上眼睛眼角不由得流出泪水，却突然察觉有人将自己的泪水吻掉，睁开眼睛就见秦云看着自己，轻声道：“我最见不得就是女人哭，信也好不信也罢，你的主子今后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
摸着女子鬓发，秦云将其抱在自己腿间下巴抵在香肩之上：“手握北莽十几万兵马的四公主确实是个难对付的角色，然而你就不想以后踩在她们头上？掌控她们的生死？命，还是掌控在自己手中比较好。你说是吧？”
何凝香淡淡道：“大人说的凝香不是很懂。”
“你什么都不需要懂，静静看着就是，要不了多久你会自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我的。”
秦云看不见的美目中划过一丝挣扎意味，何凝香心跳加快不少，只是片刻后就恢复宁静：“凝香拭目以待。”
彼此间的试探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不过秦云并不着急，好东西要慢慢吃这个道理他很早就明白了。
……
天边残阳，黄沙卷动，秦云走下马车，路边一袭缟素，一卷草席、一块牌子、女子美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