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初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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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瀚在天国之城的梦还在继续，他离开教室，开始寻找回自己住处路，可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有了尿意，而且尿意越来越强烈……
就这样他被尿憋醒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又在做那个偶遇外星人的旧梦了，而且梦里经历的情节也越来越多了！他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秦瀚在回忆这个梦境的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很痛，这是他之前在拘留所咬舌自尽的行为导致的，因为在梦中咬舌头也会刺激到口腔运动神经，让人在现实中也会咬舌头，只不过咬的没那么重，这种疼痛又会传回到梦里，所以秦瀚现在会感觉舌头有点痛。
他捂着嘴，赶紧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是在自己的家里，旁边依然是甜睡的晓宇，时间依然是：
2057年8月18日6点25分。
秦瀚终于回到了那个循环的起点，虽然从那地狱般的环境中逃脱了出来，但并未让他有短暂的轻松，因为他毕竟还被困在循环里。
按他计算的时间，早应该从现实中醒来了。
“难道我之前预判的情况都是错的吗？这到底是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难道就被困死在这个循环里了吗？”
秦瀚真的着急了，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觉得头很晕，神经很疲惫！他提前关掉闹钟，赶快去上了个卫生间，已经快憋不住了。
他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卧室又继续依在床头，此时晓宇已经醒了，便问秦瀚：
“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啊？”
秦瀚看了晓宇一眼回答道：
“今天公司会议取消了，周末正常休息。”
晓宇反问道：
“你咋不睡了？起这么早？”
秦瀚叹了一口气。
“失眠了，睡不着，你要是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
秦瀚说完，亲了晓宇额头一口，晓宇便挨着秦瀚继续睡觉。而秦瀚撒过尿以后，始终觉得裆部有种湿湿的感觉，他伸手进去摸了一下，干干的，没有任何问题。
他开始还很郁闷，转念一想忽然明白了。
“我的本体憋尿了，我在梦中也会有尿意，如果我在梦中去撒尿了，我的本体十有八九已经尿床或尿裤子了，这种湿湿的感觉又会传到梦里，而在梦中不认为自己尿裤子了，所以摸上去就是干的。”
秦瀚以此更加确定，他应该就是梦里，或者类似梦境的环境！
在秦瀚不经意间，晓宇忽然坐起身来，把秦瀚惊了一跳。
“你咋不睡了？”
晓宇一边起床一边回答道：
“我突然觉得又渴又饿！我要去弄些吃的，吃过再睡。”
晓宇穿上睡衣，先去了卫生间，然后开始做早餐，把冷藏的包子热了一下，煎了两个鸡蛋，熬了点粥，不一会儿就做好了，并叫上秦瀚一桌共餐。
包子的数量不少，他俩都饿了，一顿狼吞虎咽，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
秦瀚知道现在吃的东西只是虚拟的，本体根本没吃上，但吃的过程还是有食物的美味感，也算是饮鸩止渴吧！
秦瀚一边吃一边看着晓宇意犹未尽的样子，疑惑地问道：
“老婆！你有没有觉得哪有不对劲的地方？”
晓宇把碗放进洗碗机转身对秦瀚回答道：
“没有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你没有反复做一个梦吗？”
“没有啊！我已经记不清做的是什么梦了。”
秦瀚紧接着追问道：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晓宇停顿片刻后回答道：
“昨晚我们下班后，在家吃过晚饭，一起看了会影视剧，然后玩了一会手机就睡觉了。”
秦瀚听了便没再问什么，来到客厅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他把所有经历的事，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曾经在体验密室逃脱游戏时，到了第三关灵魂拷问那里，他遇到了一个人工智能系统名叫——拷问者。
当时秦瀚想问它一些问题，可拷问者好多问题都不愿意回答，说需要三等或三等以上的管理权限访问码，是一组18位数字码，秦瀚当时还问他怎么才能知道这个码，拷问者给秦瀚留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找到最真实的自我。”
当时秦瀚根本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他开始重新考虑这个问题，这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秦瀚自我思索着……
“什么才是最真实的自己，难道我不够真实吗？真实的自己，跟密码有什么关系？”
他不停地用手拍自己的脑门。
“18位，18位，咦！我的身份证号码不是18位吗？”
想到这里，他猛地站起身，找到自己的手包，掏出里面的身份证一看，确实身份证号码是18位。
“对！身份证就是最真实的自己，我当时咋没想到呢！它跟我玩了一个文字游戏！”
于是秦瀚穿上衣服，跟晓宇找了个借口，出了门，一个人再次来到了那个密室逃脱场所，刷脸进去后，用之前的经验很轻松地闯过了前两关，很快来到了第三关。
他再次坐在那把拷问椅上，手脚被锁住后，那只顶着面具脸的机械臂再次伸展了下来。
“尊敬的挑战者，你好！我是拷问者，首先恭喜你，你能出现在这里，说明你已经成功挑战过前两关，现在只要挑战成功，便可离开这里。
拷问者依然用着和以前同样低沉的中性声音发出语音，并且那只机械臂会左右晃动，就像一个小孩在探头探脑地来回观察秦瀚。
秦瀚这次直奔主题，反问拷问者：
“我现在有权访问码了，我是不是可以问一些特别的问题？”
拷问者回答道：
“可以，请你先说出你的18位权限访问码！”
于是秦瀚把他身份证号码报了一遍，他也不确定是否管用，拷问者沉思了片刻。
“秦瀚0073，您好，我是系统应用程序小智0009，我已经接管了拷问者，把它做为外向沟通的一种口径，只有具备管理权限的人才能和我直接沟通，这也算是一个程序的后门。”
你的权限等级为三级，你可以问一些与挑战相关的问题，如果我的回答超出了你的权限，就会被另一个程序给屏蔽掉。
秦瀚此时有好多问题想问，先挑了一个最想知道的。
“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应用程序？”
小智脱口而出：
“我是最新一代ai3000型人工智能系统，由巨猿智能科技有限公司开发源代码，然后由星宇科技公司深度定向研发，我可以模拟人类的思维方式。”
秦瀚突然意识到星宇不就是自己上班的公司吗！自己的工作也是进行系统测试的，他便接着问道：
“我难道是在一个程序里面吗？我怎么会不停地做循环梦呢？”
小智沉默了片刻后回答道：
“你的问题超出了你的访问权限，没办法回答你。”
秦瀚又追问道：
“什么样的权限才能回答这些问题？”
小智秒答道：
“二级权限。”
秦瀚好奇地问道：
“那更高的一级权限可以干嘛？”
“可以写入修改整个系统。”
“那我的三等权限可以干什么？”
秦瀚看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小智耐心地回答道：
“三级权限可以对各种关卡挑战的合理性，和难度上的平衡**流和反馈，二级权限可以读取任何系统信息，并收集和反馈系统中存在的bug（错误）。”
秦瀚好像找到了一点头绪。
“那谁有二级权限？”
“你的问题已超出你的权限，无可奉告。”
“我是不是被困在一个系统程序里面了？我已经被困好久了，都快撑不住了，能不能让我出去？”
小智听了停顿了好久，摇了摇头后答道：
“我只能告诉你，你确实在一个测试程序里面，但怎么离开这个程序我也不知道。”
秦瀚大吃一惊，以为自己一直在做梦，原来是在一个人工程序里面。
但是他又多了一层顾虑，如果他和小智的这番对话，全是他自己在梦里幻想出来的，那该咋办？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太让人崩溃了！
如果小智是真实存在的，那至少给这个死循环多了一个新的突破口。
怎样才能找到小智真实存在的证据！秦瀚能否破局而出！黎明的曙光是否快要到来！请看下回详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