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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梦里才会出现的夸张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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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

“虽然证据不多,但是我们依靠了仅有的证据还有大家仔细的推理,我们终于推断出了一名嫌疑很大的嫌疑人,并且我们还认为这场校园连环杀人案是多人联合的,也就是说凶手不止一个人。”刘忠说道,随后递给了局长一份报告。

局长看了看,随后点了点头表达了认可。他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刘忠,然后又回头看了看手上的报告,用着很是怀疑且不信任的眼神看向了刘忠。

“解释一下吧。”局长说道,随后直视着刘忠。

“好!”刘忠说道,随后操控了一番电脑,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有着许多的照片。“对于林燕案,我们通过了对比分析,用凶手的脚印推断出了死者是一名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的成年男性,四十二码的鞋子,并且也有着较磨损纯度的鞋轮廓。另外,在十月二十三号发生的朱瑞雪一案,我们在墙上勘测到了四种不同的衣服纤维材料,一个是朱瑞雪睡衣的,一个是看起来穿着裙子的女生,有着勘测到了精梳棉,一个是隔壁许韫贞的,她也表示她案发当晚去过朱瑞雪的宿舍,一个是宿管崔老师的。但是我们却勘测到了一个脚印,和林燕案凶手的脚印基本一致,学校也表示后面他们派了人收了尸。这个鞋印和前面那个案子凶手的鞋印一致,于是乎我们也了解到了那一天的收尸人,是一位我一开始就怀疑的人。”

“所以你的嫌疑人就是你报告上写的白子纳是吗?”局长指着报告上的内容问道,“体育老师…不错的怀疑对象。”

“是的局长。”刘忠回答道。

“那其他案子呢?没看到上面写啊。”局长说道。

“常依韦的落石案和蔡佳的厕所命案,一个脚印无法勘测到,一个是另外一个人的脚印,和我们怀疑的这位不符合。”刘忠说道,“可能是团伙。”

“凶手对于那两次伪装的自杀案,想必蹲点蹲了很久,查监控了吗?”局长问道。

“局长,监控查不到,监控可看到的范围太小了。”刘忠回答道。

“那看起来我们得要见一见这位老师了呢。”局长说道,随后站了起来,离开了会议室。

“嗯。”虽然局长早已走远,但刘忠还是回了他一句。

***

回到学校。其他人在经过了一系列的推算之后,依旧是没有任何有进展性的线索。范瀚文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带有红色液体的玻璃瓶。他打开了塑料袋,拿出了玻璃瓶,向大家展示了一下,随后放在了桌子上。

他站在了社团教室里的讲台上,面向了所有的学生和老师,尽管他们都在忙自己的,仅有部分人看向了他。

这种情况上台就很是尴尬了。

“各位,这个是我在林老师办公室收集到的,很显然关于林老师一案的第一现场并不是在外面,而是在他的办公室。”他的一番话吸引到了在座的所有人。

大家都走了过来来围观,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挤着对方,为的就是能近距离的看一眼。

范瀚文笑了笑,随后收了起来,看了看大家。其他人的脸上不再是惊喜,而是看起来很是失望。

“死者血液有什么问题吗?”涵予岑问道。

“啊没有没有,只是我还没拿去化验,要不然的话应该可以勘测出死者死亡时间,毕竟好像到后面林老师被注射了药物,因此这可能会提供很多的帮助。”范瀚文回答道。

“你能借此推断死者是谁吗?”涵予岑问道。

“估计能。”范瀚文再一次的回答道。

“哇!好厉害。”涵予岑小声的感叹道。

“这没什么,血液这个东西还有很多好作用呢。”范瀚文坏笑的说道。

“什么呀?”涵予岑很是好奇的问道。

“因为血液在全身循环,所以它们会抵达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因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需要血液,器官和皮肤组织什么的都会有血液的介入,所以血液必然会来到大脑里,而大脑则是连接着眼球,在这么一个情况下,血液还能充当一个当作录像带的功能,可以看到死者死前的画面哦。”范瀚文解释道。

“诶…诶?”涵予岑很是疑惑的发出了声,“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范瀚文猛然的点了点头。

“好吧,你说的也似乎有点道理。”涵予岑说道。虽然说她的生物很差。

“嘿嘿。”范瀚文笑了笑,像是阴谋得逞了一样。

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毕竟手上的这个瓶子里的血是假的,一切都是为了后续的准备工作。范瀚文开始回忆起那些案件,虽然这些案子的确有着几处相似点,但还是有一些不能确定的因素。

就算知道了这可能是出自于同一目的,但是依然无法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但是范围还是太大了,依旧是无法选中特定的嫌疑人。

能够想到让一群高中生干这种事情的人恐怕是有点问题。

***

时间匆匆而过,社团结束了,所有人也离开了学校里的会议室,回家的回家,回宿舍的回宿舍。范瀚文回到了宿舍,关上了门,将书包放在了椅子上,将课本全部都放到了桌子上,装着死者血液的塑料袋里却失去了里面的玻璃瓶。但是他却一点不见外。

外面的天气开始变化,黑黑的乌云笼罩了天空,使得天空逐渐变得漆黑起来,失去了六点多该有的夕阳余晖。零星小雨慢慢的从天空坠落下来,撞击到窗户发出了一阵“啪嗒”,雨滴从窗户上滑落而下,在上面留下了无数个它来过的痕迹,雨随着时间下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啪嗒”声也逐渐变强。

范瀚文站在窗前,看着下着雨的外面,心里似乎有了些许着急。心里的紧张却加强了脸上的坚定,脸上看起来很正经,但是心里却忐忑不安。他在等待,等待着时间流逝,等待着这个圈套的结果。

在那么一瞬间,范瀚文陷入了沉思,盯着窗外开始发呆,突然雨逐渐变大,雨滴也从细小细小的几粒几粒变成了成群结队的几滴几滴,猛如洪水的雨滴撞击着窗花,强烈的撞击声似乎好像要把窗户都给撞穿,同时也让正在发呆的范瀚文给拉了回来。

猛烈的撞击声让范瀚文受到了惊吓,他全身都抖了一下。窗户以外的景色早已看不清,被来势汹汹的雨水给冲刷到了花花的看不清。此时,桌子上手机的闹钟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范瀚文低头一看,锁屏上显示着此时此刻已经七点了。四十多分钟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他离开了寝室,向会议室走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还在怀疑着自己所有的那份怀疑。希望这一切都不会按照那样的情况发生。

到了地方后,打开了门,按了下门旁边的电源开关,顿时间整个会议室的灯都纷纷亮起,照耀了每一个角落,整个走廊中就属这里最亮。他看了看面前宽大的木质桌子,本来是有着玻璃瓶的那个地方却现在空空如也。

范瀚文早就知道后果会如此,但是他并没有怎么样,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设的所谓‘陷阱’。左顾右盼了几下之后他走到了左边靠墙的书柜,上面有着许多的书,大大小小各式各样。他翻了翻,看了看,随后在一本红皮书和绿皮书之间拿出来了一个摄像机,因为光线照不到书柜那里,加上摄像机本身就是颜色偏深的,很难被发现。

因为相机小巧并且携带方便,于是乎范瀚文拿下来的那一瞬间将其放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之后便开始小声的哭泣起来,虽然只是装的。他背对着门,但是却依旧能听到哭泣的声音。只是装的有点假,但是不出意外的话还是会被发现的。

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呼吸声,虽然范瀚文外表是伤心的,但是心里面却好像中了奖一般,特别的激动。他突然转过头,看向了门外。

“谁在外面?”范瀚文指着门外的人说道。

外面并没有传来任何仓促的逃跑的脚步声,只见一个很熟悉的人影站在了门的正中央。

“我…我…”

涵予岑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回答道,伴随着一阵闪电的划过和雷鸣声,不仅吓到了她,身体也开始发抖。范瀚文看到了这一幕瞬间失去了原本的推理倒是脑子顿时间一片空白。

“你站在这不要动,我一会儿就回来。”范瀚文说道,随后走了出去,而涵予岑则委屈的走了进去,在会议室里面等着他。

范瀚文进入了厕所,随便找了一个隔间并走了进去,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了摄影机,开始翻看那四十多分钟里所发生的一切东西。他将不重要的东西直接给快进,直到第二十三分钟的时候,一个人打开了门,出现在了这漆黑的房间里。

此时此刻,涵予岑坐在了桌子上等待着,她晃动着她的两只腿,毕竟坐在上面脚也碰不到地板,得往前坐一点才行。涵予岑转过了头,看向了右边墙上的钟,上面已经七点半了,而范瀚文却依旧没有回来。不知不觉中,范瀚文的声音出现了。

“解释一下吧。”范瀚文站在门口看着涵予岑问道,“为什么站在门外?”

“我忘记拿东西了,结果听到了你哭了,然后我就走了过来,本来想问问你怎么回事的,结果被你发现了。”涵予岑委屈似的回答道。

“我哭的很小声,你是从那么远听到的。”范瀚文疑惑的问道,“还是说你是有意而来?”

“你怎么怀疑我偷听你?”涵予岑反问道,“我在拿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你上来,本想和你打个招呼的,结果你却直接跑向了会议室,我便打算拿了东西后再去找你,走到一半听到你哭了。”

“行,就算你是碰巧听到的,那你解释一下这个吧。”范瀚文说道,随后拿出了摄影机并播放了第二十三分钟的时候,也正是涵予岑走了进来,拿走了桌子上装有血液的玻璃瓶。

“我回到宿舍后想起了你的玻璃瓶落在桌子上了,本来想用手机跟你说一下的,但是我手机没电了,电脑也死机了,于是乎我就自己一个人去拿了玻璃瓶,原本是想给你的,但是做了个作业忘了,之后又来拿东西。”涵予岑一字一词的陈述道。

“你回到了宿舍手机多多少少也应该有些电了,一个来回的距离大概也有十分钟左右,手机不可能冲了电十分钟后还没电,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人很怀疑你?”范瀚文质疑道。

“啊?所以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相信我嘛。”涵予岑似乎好像要哭了出来一样,“你怀疑我偷了你的那个装满血液的玻璃瓶是吗?”

“不是偷,但是可能另有他用。”范瀚文回答道,语气没有那么僵硬了,显然是有点弱势了起来,更何况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这样看着自己。

“你居然怀疑我拿着这个去干其他的?你好坏,你为什么会怎么想?讨厌!”涵予岑对他,随后拍了他一下。在那一瞬间,涵予岑掌握了主动权,并且主动的将这气氛从严肃中拉了回来。

范瀚文被她的单纯给打动了,他也同意了涵予岑所说的,她这么一个人也拿着这个玻璃瓶干不了什么,更别说化验了,她甚至连哪里可以化验都不知道,她的单纯和呆萌简直不可能是当凶手的料,她的嫌疑至此在范瀚文脑海中排除了。

“那行吧,玻璃瓶在你宿舍是吗?”范瀚文问道。

“嗯嗯。”涵予岑很快便回答道。

“你带我去你宿舍吧,我拿了就走。”范瀚文说道,随后便做了个让她过来的手势。

涵予岑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随后带着范瀚文到了自己的宿舍,虽然途中比较的尴尬。因为遇到了别人。

***

涵予岑宿舍,门外。

她打开了门,随后走了进去。门慢慢的打开,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了一片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虽然装饰和其他人的宿舍一模一样,但是就是感觉这里很特别。

窗户下有一张桌子,上面正好躺着玻璃瓶,而它被周围堆积如山的作业给包围了。外面的雨小了起来,月亮也逐渐出现,月光透过玻璃照射到了桌子的书本上。

范瀚文没有犹豫,直接走到桌子面前,拿了玻璃瓶放到了口袋里,随后走人,但是涵予岑似乎却有着一种挽留他的表情,他看了看她,最后千想万想之后还是选择留了下来。他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感到任何反常,但是当看到涵予岑坐在了床上,他却下意识的坐在离床之间隔着一点距离的椅子上。

“这个血液真的是林老师的吗?”涵予岑好奇的问道。

“不确定,但是这是在他办公室里提炼到的。”范瀚文回答道。

“那么也就是说第一现场的确是在林老师办公室咯?”涵予岑再次问道。

“可能也不可能。”范瀚文给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回答。

“哦?凶手那么难找的吗?”涵予岑问道。

“确实,就我们这点能耐能找到凶手都挺难的。”范瀚文点了点头。

范瀚文又将玻璃瓶拿了出来,涵予岑看了看握在他手上的玻璃瓶,盯着思考了几秒之后又看向了他。

“但是你就是把血液拿去化验你也查不到什么啊?顶多就是确认死者身份,化验时间要很久,还不如去他办公室找找什么线索。”涵予岑发现了槽点。

范瀚文指了指自己手上的玻璃瓶,同时也很是震惊的看着她,而涵予岑则是点了点头。

“因为你不可能在血液里查到任何关于凶手的dna,就基本上没什么用吧。”涵予岑说道。

“嗯…也对。”范瀚文点了点头。

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儿,两人也没有了对话。范瀚文在思考,而涵予岑则在盯着他,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起来,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涵予岑欲口无言,她只好盯着范瀚文等他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一阵敲门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涵予岑走到门前,打开了门,看到了夏雅站在外面。她似乎很着急,直接走了进来,涵予岑想拦她却拦不下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看到范瀚文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想来抄下你的…”

夏雅看到了范瀚文坐在椅子上,他也感到不对劲,抬起头看到了夏雅的身影,两人互相对视了几秒。

原本的夏雅还是一脸激动的表情,毕竟已经晚上了,作业要是还不做的话估计就得熬夜了。在看到了范瀚文之后,整个人完全就变了,她收敛了一点,但是内心里则是变得更加的激动。更多的还是紧张吧。

眼前的这一幕感觉在现实生活中不会发生,但是它的的确确就是发生了。如此魔幻的一幕让他以为自己似乎睡着了。

一切都是一场很真实的梦的样子,不过情节过于夸张。

“打扰了!”夏雅说道,随后急忙的离开了涵予岑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门前。

范瀚文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梦,于是乎很茫然地看了看站在门旁边的涵予岑。

“夏雅怎么来了?”范瀚文问道。

“估计是来抄我作业的,她经常这样呀。”涵予岑回答道,随后看了一眼门外。

“那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范瀚文说道,随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嗯嗯。”涵予岑点了点头。

走出了涵予岑的宿舍之后,范瀚文一路走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而此时已经将近八点。

虽然才刚刚八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脑袋晕晕的,而且头感觉很大,眼前似乎变得模模糊糊,也时不时的忍不住打个哈欠。可能是最近学业比较繁忙导致他压力过大有点累了,于是乎他便倒在了床上,连鞋都没换就睡着了。

他就好比晕过去了一般,一倒下去就睡着了,睡得很死。

范瀚文侧着头趴在床上睡觉,然而自己似乎却听到了一阵开门声。当时比较模糊,神志不清,甚至不确定这听到的和看到的是梦中的还是现实发生的。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身影肆无忌惮的走进了自己的寝室,开始随意乱翻,好像找到了什么东西之后便离开了房间,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范瀚文没有在意过多,便睡了过去,并把这件事当做了一场梦。

当然有的时候啊,总是会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梦,很符合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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