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什么突如其来的拜师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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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噻，来客人了。”
正在喷漆的中年男人立刻注意到店门口进来的于天，立刻放下手中活计，露出一副灿烂的笑脸，“修葺、钣金，还是给自己的爱船改装？恩德斯兄弟，给你带来最完美的出海体验。”
“你们就这几个人？”于天扫了眼原料堆积如山，却只有三个人在忙碌的屋内，怀疑道，“能接大船的维修么？”
“客人是第一次来卢娜城吧。”中年人摸了摸后脑勺，哈哈大笑，“我们恩德斯兄弟是产业联盟，主场地在海港边，总不能让客户把船开到城里来，你说是吧。”
“至于这些东西，都是客人们的订单和样本，你来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色泽和纹路，不满意的话，还可以订制，就是价格会上调一些。”
“原来如此。”于天点点头。
“既然客人你是第一次来，那不妨跟我看看，我们的生意内容。”老板摆摆手，示意于天跟过来。
他们走到一座五米多高的货架前，上面挂满了各种板材。
有木板、铝板、不锈钢板、甚至还有镀金的板材，上面的花纹也是多种多样，有些狂野霸气，有些细腻精致，整体的品类复杂，五花八门。
“这些是我们为客户提前准备好的样板件。”老板介绍道，“请相信我们的能力，就算你是万吨巨轮，我们也有实力接下。”
“唔……”
于天眯起眼，从材料和标签上扫过。
“木板（标准厚度）：1银爵士/平米，油画+1银爵士，雕纹+2银爵士。”
“铝板（标准厚度）：5银爵士/平米，油画+2银爵士，雕纹+2银爵士。”
“钢板（标准厚度）：1金德里/平米，油画+1银爵士，雕纹+5银爵士，加厚+1金德里/单位厚度。”
“镀金：10金德里/平米，油画+1金德里，雕纹+2金德里。”
还真是昂贵啊……按照【米淇林号】70米的长度，这么一艘小游艇就有接近五千平米的外表面积，若是用标准厚度的钢板加固一次，就需要五千金德里。
五千……都够升级到‘豪华游艇’的了。
看来，这钢材一点都不便宜。
思考间，于天捏住一片钢材的边缘，感受其粗糙的表面处理。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弹出一个窗格，悬在钢材边缘。
【钢材：品质2，数量：0.5单位】
嗯？
“老板，你这标准厚度的钢材，是多厚啊？”
“哦？我看看，这是两厘米厚的标准板材，低碳素的低硅合金钢，表面有30丝的镀锌层，相当优秀的板材，每平米只要一个金德里。”老板扫了眼标签，扫了于天一眼，“客人的船是多大的？跑运输，还是捕捞？”
“私人游艇，偶尔冒冒险，吃水不大，准备搞点板材来自己装修。”于天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游艇啊。”老板点点头，“自己装修颇为费力，还不如花点小钱，让我们给你制备完整。”
“嗨，家里人不让啊。”于天耸耸肩。
家里人？
老板心中暗暗啧了一声。
私人游艇，家人不让，这或许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开上自己的游艇，出来四处闲逛。
老板脑补的同时，于天已经来到一片漆成深棕色、雕刻描绘着复杂图案的木板前，轻轻抚摸了下。
【雕绘彩木：奢侈品材料；品质3；数量：0.2单位】
“咦？”于天下意识疑惑了一声，看向老板，“这片彩绘板，什么价格？”
“客人果然好眼光。”老板心中暗暗确认了自己的猜想，“这是我们与卢娜城艺术馆合作的作品。至于这幅雕刻，我记得是副馆长的得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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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叫什么……卢娜三十六景？”
“当然，这只是全套绘画中的一小部分，而且是副馆长的学徒所绘制，客人，要来一张？只需要4个银爵士。”
于天的心中，飞快计算起来。
和奢侈品不同，钢材价格应该是较为稳定的，1单位钢材售价是2个金德里，用知名度点数兑换则是500点，也就是说，1个金德里等于250点知名度点数，而这么算的话，兑换价格为1000知名度点数的奢侈品，每单位价格应该是4个金德里才对。
这幅画，0.2单位奢侈点数，换算成金德里，应该是0.8，也就是8个银爵士，而这儿只卖4个银爵士……
节约一半！
买了！
“嗯，我很喜欢这幅画。”于天点点头，“但只有一小部分，就算单独做一个框架给它摆着，也显得有些不着调。”
“这只是个展览样品，客人。”老板露出灿烂的笑脸，“我们的仓库里，有大半套‘卢娜三十六景’，若您需要的话，稍作整理，就可以给你制备过来！”
升级需要20单位的奢侈品材料，如果都能拿到半价，也就是40金德里全部制备齐全，这比花费15000知名度点数要划算太多了！
买，必须得买！
“可以给我看看么？”于天眼中流露出一丝渴望。
“可以，当然可以。”老板满口答应，但却皱起眉，“但……这些画作太过珍贵，均保存在我们的仓库深处，客人去的话，环境未免太差，而且储存时日长久，几处地方略有瑕疵，若您真的要全套买走，那我请艺术馆的大师们来给它们修葺好，再完完整整、漂漂亮亮交给你！”
“没问题。”于天并不在意对方的犹豫，直接从怀中拿出一张20面额为个金德里的钞票，递给老板，“我对这系列画作颇为感兴趣，除了‘卢娜三十六景’，再额外订购六十四张木质版画，这20个金德里，是定金，剩下的一半到货时付款，没问题吧？”
老板愣了下，接过钞票，扫了眼，笑容立刻更加灿烂，“没问题，肯定没问题。”
“那，几天可以交货？”
“几天……几天……”老板念叨了几遍，似乎略有挣扎，“三天！三天之内，全部交付！”
妈的，不就是几个通宵的事情么！艺术馆那群学徒们，都别下班了，给我加班！统统加班！
至于那拖了三四个月还没雕绘完的‘卢娜三十六景’……
派老大老二去那几个学徒的办公室门口守着，这三天不给把全套版画赶出来，一分钟都别想睡觉！
这破版画在这儿摆了大半年，都无人问津，好不容易遇到个痛快付钱的冤大头，可千万不能错失良机！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于天点点头。
“没问题，一定准时交货。”老板应和道，“客人您贵姓，还有什么需要么？”
“叫我于则成就行。”
于……则成，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再哪儿听起来过。
“好的，于先生，您还要看哪些东西。”
“给我讲讲你们船体的改造方案吧，对了，可以加装武器么？”
于天看似随意的问道。
实际上，他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经过仔细研究，他确认，现在的米淇林号上，其实有着两个隐藏的中型武器安装槽。
一个位置非常之离谱：在主卧露台下。
用舰长室的控制按钮，或者观光沙发上的按钮，都可以控制升起，但目前只有一个光秃秃的铁架，火力覆盖区域大概是船只后方180°范围。
另一个则正常很多，在舰首的甲板下方。
同样可以从舰长室控制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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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另一个开启开关则在前端的鱼叉炮安装位置，和锚链的控制开关很靠近。
这两个属于中型武器安装槽，露台上的那个可以适配20-57mm口径的舰炮，舰首的那个则适配76-130mm口径的舰炮。
虽然口径一般，代表不了正义，但多多少少总是些防御力量，有机会的话，还是得准备一下。
更何况，升级为豪华游艇后，会额外增加12个中型武器安装槽位、2个大型武器安装槽位、1个主炮槽位，以及4个水雷发射口。
正义，不就来了么？
这些武器，于天打算现在就去物色一番，免得升级之后还得慢慢去寻找。
“嘶……武器？”
老板嘶了一声，扫了眼于天纯良无害略显俊秀的脸，“海军对武器安装的监管，比较严格，一般来说，很难私装武器。”
听到‘一般来说’，于天心中笑出了声。
这意思就是有门路。
“老板有什么办法么？”他露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第一条路子就是去找海军申请。”老板耸耸肩，“需要经过严格的报告、调查、审批、批准流程，中型舰炮需要部长级批准，大型及主炮就需要卢娜城的海军总长，‘海王’亚恩特劳斯先生的批准。”
“整个流程走下来，大半年都过去了……这显然不是于先生想要的。”
于天点点头。
“第二条路子比较简单，如果于先生能拿到商团的营业执照，证明自己是商团的人，只要申报一条海运路线，就可以根据你的舰船大小，安装对应数量的武器。”
“这种申报非常简单，因为商团大多有自己的护卫舰队，属于是老客人了，批准的程序非常快速。一般来说，一周之内就能批准下来”
说完，老板扫了于天一眼。
他认为这个年轻人大概率是某个商团的人，这条路想必是最好走的。
而走这条路，需要他拿到自己商团的执照，也就会在本地安装武器，不会给卢娜城和他带来额外的麻烦。
商团的人？这似乎也非常困难。
于天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继续问道：“还有么？”
“有。”
“最后一种方法：私装。”
“很多黑市、无证经营的维修处都有这样的服务。”
“这条路子最困难的点在于，如何找到黑市或者这样的维修处。”
“哈哈，别问我，这个我肯定不知道。”
“于先生，您继续看，我给那两个混小子交代点事情。”
于天点点头，内心暗暗腹诽‘你肯定知道’。
老板跑到依旧在打铁的两兄弟面前，一边吩咐他们赶紧去一趟艺术馆，交待版画赶工的事，一边问他们有没有听说过‘于则成’这个名字。
“于则成？”老二挠了挠后脑勺，突然眼睛一亮，“好像……诶，昨天在银鳕鱼街和盖伊师傅料理对决的那个年轻大厨，不就叫于则成，于师傅么！他在我们店里！？”
“对，他刚刚……”
老板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己的二儿子风一样窜了出去。
“于师傅！于师傅！”
于天还在研究其余的板材，便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在自己脑后冒了出来，“啊？”
随后，他看到一个接近一米九，体格健硕，头发短硬如钢针的年轻人满脸恭敬地冲到自己面前，大声吼道：
“于师傅，我想拜你为师！”
“诶？”
“老二！”
“你这个混蛋臭小子！”
咆哮声在‘恩德斯兄弟船舶维修’店面里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