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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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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下你浴室洗个澡么?黏腻腻的难受的很。”南清晏说。南清晏身上还都是汗, 白皮肤映着门口的光,汗涔涔的,别说南清晏这么有洁癖的人, 就是他看到都觉得有点难受。“可以, 你进来吧。”夏煦说。南清晏进来, 身上的热气很浓,淡淡的香气裹着热气从他面前拂过去。他身上还是十八岁时候的香气, 夏煦到现在都没习惯, 身体比大脑记忆的更为深刻,闻到都感觉感知都会一下子变得敏锐起来。夏煦抿了下嘴唇, 跟着往里走。“浴室在这边。”他指了一下。他看着南清晏进去, 自己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赶紧冲了进去, 一进去就见南清晏在刚把裤子脱下来。他赶紧背过身去。南清晏站直了。“我东西还在里头, 我拿一下。”他说着慢慢回过头来,见南清晏并没有把裤子穿上,只着黑色短裤, 两条腿长到让人叹为观止。当然让人叹为观止的并不只是他的两条腿。夏煦被灼了眼, 赶紧伸手拿了自己衣物架上的脏衣服就出来了。房间里忽然热的很,他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又赶紧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房间。他这人不太会收拾房间,在这方面南清晏跟他简直是两个极端。他以前还担心南清晏会嫌弃, 毕竟南清晏洁癖那么重,可是没想到南清晏很耐心, 只跟在他屁股后头耐心收拾, 从来不唠叨他。夏煦将客厅收拾好, 这才坐了下来。浴室里已经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南清晏估计已经在洗澡了。可是南清晏为什么跑他这里来洗澡?因为跟别人都不熟?他最近就发现了,南清晏和他上学时候一样,为人还是很疏离,别人找他说话,他也会回答,别人不找他,好像他也不会主动去找别人。仔细想一下,好像也就只能到自己这边来了。夏煦在沙发上端正地坐下来,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想着自己要不要出去。可如果南清晏洗完澡回来,发现他跑的不见踪影,似乎也不太合适。他刚和南清晏进入过一番浅淡的“谈心”,他们俩现在应该保持最平和健康的前任关系,不亲密,也不逃避。他正想着,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他拿过来一看,就是柳奋发过来的一条视频。看样子好像是在健身室发的,有很多健身设备,还有几条不知道是谁的腿。还不等他点开,他就又收到柳奋一条信息。“忍了好一会,我还是决定发给你看。”柳奋说。“我相信南神不是人了,这简直不是人类的腰!”夏煦挑了一下眉毛,朝浴室里看了一眼,然后点开那条视频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南清晏在做仰卧起坐。他这个仰卧起坐难度很高,上半身完全悬空,对腰部力量要求非常高,这个动作他以前也练过,最多做十几个,每次做完都是一身汗。南清晏

双手扣着后颈,身体像是脱离了地球引力,动作轻松又丝滑,要不是他身上的汗,都感觉他没使劲。一个,两个,三个……对他们这些平时都会锻炼的男明星来说,做这个动作不难,难就难在数量和频率上。南清晏一直保持在一个非常稳定的频率上,不快不慢,非常稳。“这人核心力量得多强大。”柳奋说。南清晏的腰不是腰,是杀人利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而现在的南清晏,身材看起来比十八岁的时候更精壮,好像他这几年的精力都用在健身上了。“他是不是为明晚的夜戏准备的啊。”柳奋问,“他这是要俘获多少人的芳心啊。他这一脱还得了!不行,明天你调戏他那场戏,我一定要去现场看!”浴室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夏煦身体逐渐发热。他突然想起南清晏趴在他脖颈上吸那一下,隔着厚厚的僧衣,他也能感受到南清晏绷紧的身躯像一柄烧红的铁。好像他分隔这四年一直在茫茫沙漠之中行走,再未酣畅淋漓地喝过甘泉。不过十八岁还没停止发育吗?他怎么感觉如今的南清晏好像更宏伟了。夏煦走出宿舍,在外头的走廊里站着吹风。才站了没多大会,就见丁一为捧着个西瓜上楼来了。一看见他,丁一为就笑了:“夏哥,吃西瓜么?”“我刚喝了一瓶啤酒,都喝撑了。”夏煦笑着说。“吃一块吃一块,中间的心给你。”丁一为说着就用一次性叉子叉了中间的一块西瓜递给他。盛情难却,夏煦接过来啃了一口。“甜吧?”丁一为笑着问。“很甜。”夏煦问,“剩下的你分给别人吧,我真吃不下了。”“我给南哥送两块去!”丁一为说着就往南清晏宿舍那边走。夏煦赶紧叫住他:“南哥在我房间洗澡呢。”他想了,如果是柳奋和文宇在房间洗澡,他会心虚么?那必然不会,他把南清晏当柳奋他们那样看,一切就都坦荡光明起来。丁一为愣了一下:“在你这洗澡?”“他浴室好像什么东西坏了。”夏煦吃着西瓜说。他的策略果然是对的,丁一为丝毫都没怀疑:“是么。给工作人员打电话了么?我们新宿舍热水器也坏了。忽冷忽热的,找师傅调半天也没调好。”“你现在搬到哪儿了?”“原来的隔壁。”丁一为说,“你要去看么?”“等一会吧,等南哥洗完。”他们俩就站在走廊下说话,丁一为捧着个西瓜,也不吃,就光跟他说话了。他们俩脾气真的有点像,很会自来熟,夏煦看着他光头说:“你是真剃了啊。”“丑么?”丁一为摸了下脑袋。“还是小帅哥一个。”夏煦吃完叉子上的西瓜,有西瓜汁流到他掌心去了,他才刚抬了一下手,丁一为就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来:“给。”夏煦擦了下手,丁一为捧着西瓜,突然站直了,他回头一看,就见南清晏擦着头发出来了。

洗的还挺快的。“南哥。”丁一为叫道。南清晏“嗯”了一声。“丁一为上来给你送西瓜。”夏煦说。丁一为笑盈盈地将西瓜捧了上去。“我刚洗漱完,不吃了。”刚洗完澡的南清晏皮肤白到透着一点粉,眉目更为清丽:“让你夏哥多吃点。”南清晏披着浴巾往隔壁走,丁一为吁了一口气,看了夏煦一眼。夏煦靠在栏杆上,看着南清晏的背影,说:“我也吃不下了,你看看你柳哥他们吃不吃。”丁一为看着南清晏进了房间,这才说:“每次看到南哥我就紧张……我感觉他好像不太喜欢我。”夏煦看向丁一为:“他这人就这样,对谁都淡淡的,不是针对你。”“我们都有点怕他。”明明南清晏年纪也不大,出道也不久。可他就是比其他演员看起来都让人畏怯。“熟了就好了,你没事多去找他套套近乎。”夏煦真诚支招。南清晏就吃不怕热脸贴冷屁股的那种。丁一为点头:“好。我以后多找机会和师父聊天。”南清晏在剧里就是演他师父。有穿工作服的师父挎着个工具包上楼来,直接去了南清晏房间。“看来真的坏了。”夏煦对丁一为说。“那不然呢?装坏么?”丁一为笑。夏煦还真怀疑过。他现在为自己的怀疑感到羞愧。他到底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丁一为去给别人送西瓜,夏煦又跟着他去他新宿舍看了一眼,一个宿舍全是光头。他在他们宿舍呆了一会就回到自己房间来了。他在客厅里站了一会,然后就拿了脏衣服去浴室洗,进去发现浴室里热气未完全消散,可里头却干干净净的,除了水,一点泡沫痕迹都没留下,就连镜子好像都被人擦过,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但浴室里的香气并不是他的沐浴露的香气,是属于南清晏的味道。他的牙刷和毛巾大概是这浴室里唯二不和谐的东西,摆放的有些乱,南清晏应该没有动。该收拾的收拾了一下,不该收拾的都没碰。总之,整个浴室充斥着一种“南清晏使用过”的痕迹。但凡南清晏“使用过”的东西,都会烙下南氏烙印吧?这个“凡过之处,必留痕迹”的男人。夏煦洗完衣服,又重新洗漱了一下,刷牙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淤痕反倒看起来更明显了。南清晏真用力的时候,力气真的很大。他是那种可以抱着抛他上百次都不累那种人。夏煦甩了下头,把窗户打开通风。他要把南清晏的气味统统排掉。洗漱完以后,夏煦重重地躺下来,发了好一会呆。睡不着,他就开始背台词。他前面台词量特别多,偏偏他这人当初上学的时候就不是背书的料,所以要想把台词背下来,需要付出比一般人更多的努力。他一直背到凌晨两点左右,恍然又回到了读书的时候。但是第二天正式拍摄的时候,他就卡壳了。疯子暴君讲起话来滔

滔不绝,有一种阴翳的亢奋感,不但要求要把台词背出来,感情还要充沛。事实证明,这个角色对夏煦这种水平的演员来说,还是太难了。夏煦撑得住暴君的美貌,但撑不住暴君的灵魂。张导一遍又一遍地喊“咔”,却也没发火,就只面无表情地喊着“再来一遍”,喊到后来就连演太后的周凤仪都感觉压力山大。上午的拍摄异常不顺利,夏煦拍那种不太需要台词的预告片很合适,真到了拍正片的时候,他的缺点就露出来了。他午饭都没吃,一直化妆间找感觉,背台词。今天白天并没有南清晏的戏,他接《暴君》接的有些突然,还有许多事先都已经接洽好的工作,有些推不掉,全都被安排到了拍摄的间隙。自从上一部电影下线以后,南清晏已经特意减少了自己的曝光量,现在《暴君》大火,他的人气扶摇直上,瞬间又回到处女作上映时候的巅峰状态,疯狂的接机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的活动现场,南清晏像是炎炎夏季的一场凉风,淡淡地往那一站,说一句“大家好,我是南清晏”,围观男女的尖叫声就能冲破商场的房顶。“是因为在拍和尚的缘故么?有没有人感觉南清晏气质更出尘脱俗了?”“南清晏入圈之前,我真的没想到用出尘脱俗形容一个男明星还能不被嘲的。”“南清晏气质真的好绝!他演陈留青更绝!”“友情提醒,代入南清晏看原著,更绝哦。”“哈哈哈哈哈哈,代入南清晏真的绝,看得我害羞死!”“不许你们觊觎我老公!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和其他流量不同,他的南粉和女粉一样多,叫老公的不计其数。夏煦叫他一声老公,他一柱能擎天,其他人叫老公,他跟没听见似的,毫无波澜。他在一群“老公”声中上了车,蔡哥说:“跟粉丝挥下手啊,天那么热来看你!”“回墨城。”南清晏说。“下午你不是也没戏?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么着急就回去?”蔡哥说,“现在一时半刻也离不了夏煦是不是,你这可有点危险啊,都还不知道人家那么什么情况呢。”“我昨天去他房间洗澡了。”南清晏忽然说。他清秀的眉眼在车窗的光影下晃动,蔡哥瞪大了眼睛:“真的?”“我浴室热水器坏了。”蔡哥挑了一下眉。“是真的坏了。”“最好是!”蔡哥问,“所以呢,这说明了什么?”南清晏说:“感觉他并不排斥我。”“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大发现。”蔡哥吐槽,“他就算心里排斥你,也不敢表现出来吧?”南清晏闭上眼:“我今天心情还可以,不要惹我。”南清晏刚回到墨城,就听说了夏煦反复ng的事。“听说他还挺沮丧的,午饭都没怎么吃。”小李不等他们家南神问,就主动报告自己在剧组刺探到的军情。南清晏想了想,就过去看了一下,结果到了

化妆间,发现修子路他们几个人围着夏煦,正在给他传授经验呢。修子路教的很细,台词的抑扬顿挫都会教。“【母后口口声声说着心疼朕,原来一个远方的表侄都不肯舍给儿子】……这时候你就可以坐下了,不用坐的太规矩,”修子路拿着剧本说,“你可以这样一歪,【可是宫里那些男人,儿子都已经看腻了。朕看母后今天请到宫里讲经的那个和尚不错,不知道是哪家的高僧哪?】”“【胡闹!】”旁边的柳奋捏着嗓子,装作萧太后的样子,“【留青乃高僧大德,难道皇帝也要弄到你后宫里去!】大家都笑了起来。南清晏从里头出来,在外头站了一会。夏煦身边早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也是,他这样的人,这样天下一等一的容貌,人见人爱的性格,总有无数人飞蛾扑火也要去爱他。他还担心夏煦被张导训,还心疼他,他该心疼自己才对!但更糟心的事还在后头。他发现丁一为对自己越来越热情。不是喜欢他那种热情,而是想和他搞好关系那种热情。虽然他这人一向公私分明,他也不会为难丁一为,但丁一为动不动就往他跟前凑,真是叫他窝火。他也是这么往夏煦跟前凑的吧?看到丁一为那自来熟的笑脸,他就头大。不过更让他头大的是,他上网搜了一下修子路的相关信息,发现修子路曾经有过同性传闻。果然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走了一个柳奋,加入了修子路和丁一为两个人。后宫人数不减反增!下午没有夏煦的戏,因为晚上要拍他们俩的夜戏,南清晏想着还是跟夏煦对个剧本。结果夏煦不在房间里头。他倒是看见了柳奋,笑眯眯地说:“南哥你找夏煦啊?”同样是自来熟,他看柳奋就舒服很多。“嗯,他好像不在房间。”南清晏说。“他在修老师那儿呢。他今天ng好多次,一下戏就跑修老师那边请教去了。”夏煦在修子路那里一请教就是一下午。他真没想到修子路脾气那么好。修子路当初也算是内娱六大小生之一,这两年略有些式微,但咖位在那里。不夸张地说,他算是看着修子路的剧长大的。以前他还听说过修子路耍大牌欺负新人的八卦,可现在看,都是对家的造谣啊。修子路不要太温柔。为了感谢修子路,晚上他还请修子路吃了饭。吃完饭出来,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你晚上有戏是不是?”修子路问。夏煦真的很努力,手里拿了个小本本,一边走路一边在背台词:“嗯,有夜戏。”修子路就笑了起来。夏煦扭头看他,修子路说:“你这样叫我想起以前上高中背英语单词的时候。”夏煦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真是,不过我高中可比这要努力,上厕所都在背单词。”上厕所在背,吃饭也在背,有次午睡,说梦话,也在背单词。这是南清晏告诉他的。

从那以后,他就意识到南清晏开始给他减压了,不再逼他那么狠了。但现在的他,显然比高中时候更能吃苦,高中的时候还是太年轻,生活在象牙塔里,不知道生活那么苦。“我有空去看你的戏。”修子路说。“今天晚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去围观。”夏煦笑着说,“因为南清晏要脱衣服了。”夏煦洗漱完就去片场了,他到的时候,南清晏已经在拍了。暴君派了一架小辇连夜就将留青法师请到宫里来了。年轻的僧人立在大殿门口,仰头看着上面的棠花宫几个字。一束光从殿内打出来,正好落到南清晏身上,他一身棕黑色僧衣立在殿前,光影和身姿都是一绝。夏煦看呆了一会。一不小心又被南神的风姿迷了心魂。他的颅骨是包裹起来的,骨骼又是清瘦纤长的,网友夸南清晏,说他长得像清冷的宋词,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这真的不能怪他,南清晏就是照着他的审美长的啊。这样遗世独立的僧人,等会就要被暴君强迫脱衣服了。这剧情反差,谁能不爱!作为演员他都很期待!南清晏也看见了他。他便冲着南清晏挥了一下手。南清晏没说话,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手里的佛珠,那是一串玉珠,把玩间发出清脆的响声,手指绕着佛珠转一圈,慵懒的不要太帅。夏煦在修子路那里一请教就是一下午。他真没想到修子路脾气那么好。修子路当初也算是内娱六大小生之一,这两年略有些式微,但咖位在那里。不夸张地说,他算是看着修子路的剧长大的。以前他还听说过修子路耍大牌欺负新人的八卦,可现在看,都是对家的造谣啊。修子路不要太温柔。为了感谢修子路,晚上他还请修子路吃了饭。吃完饭出来,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你晚上有戏是不是?”修子路问。夏煦真的很努力,手里拿了个小本本,一边走路一边在背台词:“嗯,有夜戏。”修子路就笑了起来。夏煦扭头看他,修子路说:“你这样叫我想起以前上高中背英语单词的时候。”夏煦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真是,不过我高中可比这要努力,上厕所都在背单词。”上厕所在背,吃饭也在背,有次午睡,说梦话,也在背单词。这是南清晏告诉他的。从那以后,他就意识到南清晏开始给他减压了,不再逼他那么狠了。但现在的他,显然比高中时候更能吃苦,高中的时候还是太年轻,生活在象牙塔里,不知道生活那么苦。“我有空去看你的戏。”修子路说。“今天晚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去围观。”夏煦笑着说,“因为南清晏要脱衣服了。”夏煦洗漱完就去片场了,他到的时候,南清晏已经在拍了。暴君派了一架小辇连夜就将留青法师请到宫里来了。年轻的僧人立在大殿门口,仰头看着上面的棠花宫几个字。一束光从殿内打出来,正好落到南

清晏身上,他一身棕黑色僧衣立在殿前,光影和身姿都是一绝。夏煦看呆了一会。一不小心又被南神的风姿迷了心魂。他的颅骨是包裹起来的,骨骼又是清瘦纤长的,网友夸南清晏,说他长得像清冷的宋词,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这真的不能怪他,南清晏就是照着他的审美长的啊。这样遗世独立的僧人,等会就要被暴君强迫脱衣服了。这剧情反差,谁能不爱!作为演员他都很期待!南清晏也看见了他。他便冲着南清晏挥了一下手。南清晏没说话,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手里的佛珠,那是一串玉珠,把玩间发出清脆的响声,手指绕着佛珠转一圈,慵懒的不要太帅。夏煦在修子路那里一请教就是一下午。他真没想到修子路脾气那么好。修子路当初也算是内娱六大小生之一,这两年略有些式微,但咖位在那里。不夸张地说,他算是看着修子路的剧长大的。以前他还听说过修子路耍大牌欺负新人的八卦,可现在看,都是对家的造谣啊。修子路不要太温柔。为了感谢修子路,晚上他还请修子路吃了饭。吃完饭出来,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你晚上有戏是不是?”修子路问。夏煦真的很努力,手里拿了个小本本,一边走路一边在背台词:“嗯,有夜戏。”修子路就笑了起来。夏煦扭头看他,修子路说:“你这样叫我想起以前上高中背英语单词的时候。”夏煦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真是,不过我高中可比这要努力,上厕所都在背单词。”上厕所在背,吃饭也在背,有次午睡,说梦话,也在背单词。这是南清晏告诉他的。从那以后,他就意识到南清晏开始给他减压了,不再逼他那么狠了。但现在的他,显然比高中时候更能吃苦,高中的时候还是太年轻,生活在象牙塔里,不知道生活那么苦。“我有空去看你的戏。”修子路说。“今天晚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去围观。”夏煦笑着说,“因为南清晏要脱衣服了。”夏煦洗漱完就去片场了,他到的时候,南清晏已经在拍了。暴君派了一架小辇连夜就将留青法师请到宫里来了。年轻的僧人立在大殿门口,仰头看着上面的棠花宫几个字。一束光从殿内打出来,正好落到南清晏身上,他一身棕黑色僧衣立在殿前,光影和身姿都是一绝。夏煦看呆了一会。一不小心又被南神的风姿迷了心魂。他的颅骨是包裹起来的,骨骼又是清瘦纤长的,网友夸南清晏,说他长得像清冷的宋词,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这真的不能怪他,南清晏就是照着他的审美长的啊。这样遗世独立的僧人,等会就要被暴君强迫脱衣服了。这剧情反差,谁能不爱!作为演员他都很期待!南清晏也看见了他。他便冲着南清晏挥了一下手。南清晏没说话,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手里的佛珠,那是一串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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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了个小本本,一边走路一边在背台词:“嗯,有夜戏。”修子路就笑了起来。夏煦扭头看他,修子路说:“你这样叫我想起以前上高中背英语单词的时候。”夏煦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真是,不过我高中可比这要努力,上厕所都在背单词。”上厕所在背,吃饭也在背,有次午睡,说梦话,也在背单词。这是南清晏告诉他的。从那以后,他就意识到南清晏开始给他减压了,不再逼他那么狠了。但现在的他,显然比高中时候更能吃苦,高中的时候还是太年轻,生活在象牙塔里,不知道生活那么苦。“我有空去看你的戏。”修子路说。“今天晚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去围观。”夏煦笑着说,“因为南清晏要脱衣服了。”夏煦洗漱完就去片场了,他到的时候,南清晏已经在拍了。暴君派了一架小辇连夜就将留青法师请到宫里来了。年轻的僧人立在大殿门口,仰头看着上面的棠花宫几个字。一束光从殿内打出来,正好落到南清晏身上,他一身棕黑色僧衣立在殿前,光影和身姿都是一绝。夏煦看呆了一会。一不小心又被南神的风姿迷了心魂。他的颅骨是包裹起来的,骨骼又是清瘦纤长的,网友夸南清晏,说他长得像清冷的宋词,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这真的不能怪他,南清晏就是照着他的审美长的啊。这样遗世独立的僧人,等会就要被暴君强迫脱衣服了。这剧情反差,谁能不爱!作为演员他都很期待!南清晏也看见了他。他便冲着南清晏挥了一下手。南清晏没说话,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手里的佛珠,那是一串玉珠,把玩间发出清脆的响声,手指绕着佛珠转一圈,慵懒的不要太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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