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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潭江阴北会应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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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泊新生怕阿鱼伤到魏薇,他侧着身体挡在魏薇身前。

“放下!”

李泊新与阿鱼四目相对,阿鱼并没有将手中的长枪放下,反而将长枪架在李泊新的脖子上。

魏薇反手将李泊新拉开,“阿鱼,你冷静点!”

“冷静?师兄一死,他就当上了靖北侯,他敢说师兄的死与他无关?”

李泊新朗声道:“敢!”

阿鱼怒目圆睁的瞪着李泊新,“你再说一遍!”

李泊新面不改色的说道:“李贺之的死,与本侯无关!”

阿鱼内心涌动,久久不能平静,他始终都不信李泊新的话,他不信靖北侯这个位置李泊新不觊觎!

魏薇见阿鱼再一次将长枪举起,她快速的挡在李泊新面前。

“阿鱼,李泊新现在是靖北的支柱!你可想过你这一枪下去将会给靖北带来怎么样的灾难吗?”

魏薇这话像是一把轻柔的刀子割在他心头一样!

阿鱼是来报仇的,结果被魏薇劝说着要为靖北着想,多么可笑又讽刺啊!

阿鱼已看不透眼前这个女子。

她,到底是哪一边的?

魏薇将阿鱼的长枪缓缓移开,阿鱼伸手便将她拉到怀里。

李泊新欲伸手将魏薇拉回,却被阿鱼的长枪打到了手臂,他强忍的疼痛,愣是将魏薇硬生生的拉回到身旁。

“你没事吧?”

李泊新摇摇头,“我没事。”

魏薇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阿鱼早已离去。

(东翼,齐府)

齐韫推开房门,便见靳小玉躺在他的床上喝着酒,他将房门关上后,低声说道:“大白天的就别喝酒了!”

靳小玉轻声一笑,这一笑显得整个人越发得妩媚妖娆。

“小齐将军,不陪我喝一杯?”

齐韫此刻并没有心思与靳小玉喝酒,他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靳小玉,“别喝了,来,醒醒酒。”

靳小玉捏着齐韫的脸蛋,齐韫别过脸,硬是将手中的茶给靳小玉灌下。

“这回可清醒了?”

靳小玉似笑非笑的看着齐韫,“半醉半醒!”

“白言言呢?你将她藏在何处?”

靳小玉眉眼间逐渐冷却了几分,“人家压根不承你的情,又何必死乞白赖的?”

齐韫原本还将笑容挂在脸上,一听这话,他脸上笑意全无,反而严肃了起来。

“她到底在何处?”

靳小玉笑道:“运气不好,遇上了秦西舟,被他带走了!”

“秦西舟?他可不好搞!”

“是了,是不好搞!如今五鬼已剩两鬼,将军,我可惜命得很!若要我与秦西舟为敌,我情愿不曾与你相识过!”

齐韫伸手刮了靳小玉的鼻根,“小妖精,说什么糊涂话呢?我怎会舍得你去送死呢?”

说着,便将靳小玉搂在怀里。

“阿音已送去大俞,此番不仅能羞辱俞彦文一番,还能换来休战,待我找到能与夜墨煊陆之云抗衡之人,定将大俞踏平!”

靳小玉摆弄着手中的酒壶,“夜墨煊与陆之云用兵诡异,普天之下,还真没人能比得过他们!

你要找的这个人恐怕还没出世吧?”

“未必!我就不信了,能将好将都往大俞去了?我东翼难道就没有一个强将可用?”

靳小玉从齐韫怀里抽离,她笑盈盈的说道:“东翼的强将可不就是你一人?”

齐韫一怔,靳小玉这话听着是对他的认可,可他内心深处始终觉得这是东翼的悲凉。

靳小玉见齐韫突然沉默不语,连忙说道:“我这是在夸你呢!怎么?谦虚起来了?”

齐韫看靳小玉的眼神逐渐变得暗淡无光。

靳小玉终究是江湖中人,哪懂他一片赤子之心?

齐韫欣赏夜墨煊陆之云,甚至是魏薇,他做梦都想将这三人招入东翼!

可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是难以招纳!

靳小玉将齐韫的表情如此痛苦,她不禁担忧了起来,“你到底怎么了?”

齐韫拉着靳小玉的手,笑道:“没什么,就是突然间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些惆怅罢了。”

“惆怅?这二字从你嘴里说出还真稀奇!我刚想起来一个人,或许你可以试一试!”

齐韫一听这话,眉头一皱,问道:“谁?”

“潭江阴北有一位自称战无不胜的战神,要不一起去会会他?”

齐韫听完靳小玉这话,眉头又皱得更紧了,“潭江阴北?不是说只是传闻吗?”

“那说不定就是真的呢?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何不如前去一探究竟!”

靳小玉说得对,若东翼只有他一人能征善战,迟早得亡!

“走!即刻赶往阴北!”

阴北离东翼并不算远,太阳还未落山前,齐韫与靳小玉二人便抵达了阴北边界。

算起来这阴北还是大俞的地盘,齐韫从马上跳下来,见靳小玉一路上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如此清醒,不禁暗自说道:“果然是千杯不醉!”

靳小玉指了指前面那座山,“那人就在这阴北山山中!”

从远处看,这座阴北山并不好攀爬。

在这里望去尚且还能看到连绵不断的雾,若登上阴北山遇到大雾岂不是要被困在山间中?

齐韫一想到这,突然有些打退堂鼓之意。

靳小玉二话不说便将齐韫抓起,纵身一跃飞向阴北山。

他们飞到半山腰时,突然停了下来。

齐韫正懊恼着靳小玉一声不响便将他带上阴北山,他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靳小玉捂住了嘴巴。

靳小玉指了指齐韫旁边的山洞,齐韫这才意识到这个山洞里面有人。

他们二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山洞。

当他们走到山洞里头时才看到一位绿衫男子正坐在池塘边钓着鱼。

靳小玉开口说道:“阁下可是潭江阴北战神?”

绿裳男子一听这话只觉得万分可笑,这名号不过是他待在阴北山间无聊想出的名号,没想到还真有人相信了,真真怪哉!

“是我!二位找我有事?”

齐韫一听这话,惊喜万分,遂问:“在下齐韫,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阴北,应柳。”

说完,他将鱼钩收起,转身看向齐韫。

齐韫见应柳虽气宇不凡但年纪尚轻,怎么看都很难与战神二字联系在一起。

靳小玉见齐韫心存疑虑,便将手中的酒壶扔出,本想着用壶中的酒洒向应柳,好让其吐露真言。

不曾想,应柳一个眼神,靳小玉的酒壶瞬间摔在了地上,那酒壶中的酒顿时冒起了白烟。

应柳咧嘴一笑,“你们这是要毒死我?”

齐韫连声说道:“误会!误会!是我这位朋友鲁莽了,还望柳公子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靳小玉恶狠狠的看着应柳,数十年来无人能一招内将她的酒壶打翻,何况这个应柳还未出招便已将她的酒壶打落在地上,这让靳小玉很是不舒服!

她欲上前与应柳较量一番,却被齐韫拦住。

齐韫低声道:“莫要忘了此行的目的!”

靳小玉一时之间气不过,便跑出了山洞。

山洞中仅剩下齐韫与应柳。

齐韫道:“阁下名闻天下,东翼齐韫特来请阁下出山。”

“东翼?”应柳阴森一笑,“请我出山打大俞?”

“正是!”

大俞内名将诸多,东翼能叫得上名的将军也就只有齐韫一人,难怪他听得传闻便冒险上山来。

应柳在心中竟有些佩服齐韫,可这佩服还不足以打动他。

齐韫见应柳默不作声,又继续说道:“只要阁下肯应予,无论什么事齐某都能替阁下办到!”

“当真?”

“当真!”

应柳双眸间竟闪过一丝得意,“把刚才那个女子叫过来!”

齐韫警惕的看着应柳,“你是说小玉?”

“小玉?酒鬼靳小玉?真没想到你连她都找,看来你们东翼还真是缺人啊!”

靳小玉并没有跑多远,应柳这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齐韫讪讪一笑,“小玉方才就是一时糊涂,阁下若觉得不解气可冲着我来!”

应柳也不是非得跟靳小玉过不去,他不过是想问问靳小玉,为什么她的酒明明有毒,而她喝却没事,难道每天都要事先服解药?

靳小玉从外面快速的跑进来,一脸愤愤不平,“你不必如此,他愿意就跟我们走,不愿意就拉倒!”

说着,正准备拉着齐韫往外走时,只见应柳开口说道:“我不过是想问问这酒的解药,你们二位如此心急做甚?”

应柳这话倒让齐韫与靳小玉好生意外。

靳小玉朗声道:“解药?我可没有解药!”

“那为何你喝这酒就没事,旁人只要粘上一点不是死就是奇痒无比?”

靳小玉一听这话捧腹大笑,“那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可愿意跟我们回东翼?”

应柳本就在阴北山待得很是不耐烦,又想起有这么一条师训:非请不出山!

这不,他才四处散布潭江阴北战神这话,其目的就是想让人上山请他出山。

方才他端着架子,想来也端得差不多了,于是便顺水推舟道:“行吧!你快说,快说!”

靳小玉笑道:“酒壶里有机关,一边有毒,一边没毒!”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子,看来还是应柳太高估靳小玉了。

“应公子,现在可以跟我们去东翼了吧?”

应柳故作无可奈何,他挥挥手,说道:“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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