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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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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虹几人和萧队长几人在机场里聊了没多久就相互道别,各自上了自己的飞机,各奔目的地而去。

人活着就要奔跑,或许为了自己,或许为了别人。

今天,注定了会发生很多事,在世界各地的,在他们的人还在飞机上赶赴各自目的地时,便有了许多。

先是网络上甚嚣尘上的一些关于空间站变轨捕获卫星的原因,虽然随后因为某国政府发言人在周末记者会上主动发布相关消息而熄了火,几个小时后,又有好事的太空迷通过太空望远镜直接拍摄到了这颗卫星发射出强力激光的视频和图像并发放到网络上;接下来就是珠穆朗玛峰南麓一个山腹被一条光柱打出巨洞的新闻。

于是,本来已经逐步停歇了的网络讨论再次像海啸一样迅速在世界各地传播。

更多人则质疑,为什么一颗科研用的卫星会携带着如此厉害的激光武器?那簇光束足可以毁灭一座小镇,设计、制造和发射这颗卫星的用途是什么?

还有一些学者展开空间站变轨,太空捕获,卫星遥感等等知识普及,更有各种网红借此机会推销各种产品。

当然网络讨论中不乏清醒的人,纷纷发出相同的疑问,世界上比珠穆朗玛峰更荒芜的地方多了去,如果是为了试验,为什么不选择那些地方,非要选择一个游客众多的旅游胜地?

……

网络上关于空间站,卫星以及激光的各种讨论铺天盖地,掩盖了世界上许多地方的本地消息。在这些讨论发酵前,西州市凤凰小区发生爆炸的新闻曾有过一段时间占据了当地搜索引擎的第一位,只不过十多个小时后,网络上已经很难找到它的踪迹。既然这么一条重磅新闻轻易被湮没了,更何况是几条刚刚在西州市公安局网站上无声无息发布的消息。

时间总是一个很好的话题,既可以瞬息间诸事频发,更可以在岁月里一尘不变。

“昨日发生在我市凤凰小区e栋17层,造成我局4名刑警中2人重伤,2人轻伤的爆炸案已经基本告破,是一个国际杀手组织所为,两名主要犯罪嫌疑人已被捉获。在缉拿犯罪人的过程中,我局刑侦二大队刑侦员蒋洪涛在抓捕罪犯的过程中不幸因公殉职,……。”

另外一条在伊斯坦布尔电视台发布的新闻,仅仅引发了几个小时的骚动后,便几乎被所有人遗忘。

“昨日早上在我市发生了一起恶性绑架案件,两个绑匪在酒店内鬼的接应下,进入一家宾馆的套房,绑架了租住在那里的两位中国游客。由于第三特战师及时介入,本案件在今天凌晨得以迅速解决。两名绑匪在行动中被击毙,酒店的内鬼也在昨日晚上落网,目前两名人质安全,案件已经移交伊斯坦布尔警察局进行深入调查。”

……

老陈和救援队的代表一直就首在营地医院,伤员在得到初步的治疗后便醒转了过来。他的伤比较严重,估计今后的活动都得依仗着轮椅。

当老陈和救援队的代表进入他的病房后,这个壮实高大的男人立即痛哭出声。过了一会儿,情绪稍稍安稳了以后,才把事情始末讲了出来。

当救援直升飞机到达现场后,他和队长首先下洞探察,队长在前面而他稍稍落后。当到了冰层和山体结合的位置后不久,无线电信号便被阻隔,两人因为担心新结成的冰壁不结实故一直不敢大声对话。

不久后他发现了那个小山洞,便爬进去查看。洞子很小并无所获,但当他爬回洞口时却发现队长不见了,连带着队长头上矿工灯的光亮也消失了。

情急之下,洞口又小,只能重新爬回山洞里面调了个头,用双脚先出洞。但头还没有完全离开洞口时,便觉得左腿传来了扯裂一样的痛。求生本能下,他扒着洞口双手和蹬在岩壁上的右脚一起用力,硬生生把左腿抽了出来,然后挺着强烈的晕眩,重新钻进洞里,然后马上因为失血过多以及剧痛晕厥了过去。

当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立即挣扎着爬进洞里再次调了个头,没想到刚爬到较为宽敞的位置后又一次晕了过去,最后他被一声“hello”唤醒,一个女人的声音。

虽然这一声叫唤传入耳中时,他的神智仍没有完全清醒,但他确信一定是大地之母派了她的使者过来救他了,于是用尽气力稍稍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洞口出现了一道小小的光柱,作为回应,他用矿工灯向洞外打出了摩斯密码……。

这下子老陈明白了整个过程,伤者的左腿遭受了和匕首一样的遭遇,他能得救实在是一种运气,不仅因为他的右脚正好踩踏在岩壁上而且双手正搭在洞口可以借力,而且他斜背着的那小半卷登山索也帮了大忙。

老陈由衷佩服伤者,矿工灯是他唯一赖以与外界联系的工具,在经受重伤后,他仍不忘把矿工灯掐灭以保存电力,这种意志和求生欲望不得不让人佩服。

不管怎么说,虽然落了个终身残废,但命总算保住了。只是队长和另外两个队友就没有这般运气,他们毫无疑问都被那个界面所吞噬。

……

在北京郊外一所硬件设施很现代化,环境却清幽的医院里,二楼有两个相邻的病房,每个病房里有一张床,床上各躺着一个壮实高大的病人。清晨微红的阳光穿过窗户打在病床上,也照射在两个病人的脸上。

其中一个病人忽然眨了眨眼睛,然后睁开双眼,侧了侧头躲开有些刺目的阳光,然后一手拉开脸上的氧气罩,接着把贴在身上的探测头一一拔走,正监测他身体各项指标的仪器立即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病人坐了起来,慢慢往房间各处张望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显然让他不适应。一会后赤足站到地上,抬头看了看床头处的一块小屏幕,上面显示着几行字。

“姓名,郑一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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