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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梦见做饭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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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了很久,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里,真想自己不用醒来,这个梦里有父亲的存在,自己是那么的开心、幸福,一家人一个不缺的都在梦里。我梦见很少做饭的父亲,今天居然做饭,他将他最拿手的苞谷饭蒸熟,再去炕楼把炕好的腊肉据一块来烧好,他只叫我们帮他把热水烧好,他自己弄,也不用我们帮他打下手,他就自己一个人娴熟的做饭。

听我妈说,那时我还没出生,以前我们农村办酒席时,很多人都请我父亲和我二伯去做菜,以前男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主力,后来时代在变化,农村不断发展,思想不断解放,妇女逐渐也跟着做菜了。

我父亲很快把腊肉洗好,把腊肉切成很厚的凳子肉——我们这里习惯把肉切成正方形大小的的肉,在把葱姜蒜辣椒切好,电磁炉上放好炒锅,在炒锅里放一些水,在把切好的腊肉全部放入锅里,在拿一个盖子盖好,煮上2至3分钟,就看见父亲在搅拌,把多余的肉刮到另一个闲置的碗里,把刚好够这顿吃的肉刮到炒锅的一边,在把姜蒜辣椒放入抄上几分钟,就把盐、酱油、花椒散在上面,在煎炒几分钟就可开锅了。父亲将炒好的腊肉倒入盘子里,刷一下锅,继续再煮一个洋芋丝汤,煮好洋芋丝汤,我们起来拿筷子、拿碗,在舀一碗酸菜汤,端在桌子上,我爸就在后面在做一碗辣子水,所有菜就做完了。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我妈先尝了一个腊肉,就说好吃,好久没吃到这样抄的腊肉,我妈说:要在她们那个年代,逢年过节,才吃这么好吃的腊肉,味道一点都没变。我爸就笑了,我好像发现我父亲没喝就酒了。我就笑着问:爸,今天不喝酒了。

他也笑着说:身体不适应,我就不喝了。以梦、以扬、以辰你们三个都大学了,你姐去年也结婚了,我要好好养身体,以后还要帮你们四家带孩子呢?

我突然被惊醒,醒来时还是笑着的。我看了看天花板,看了自己贴在墙上的照片,我是在寝室,刚才在做梦。我就拉被子捂着头,小声的哭了。害怕被室友听见,我没哭出来,只是捂在被子里,弯着脚。当我把被子拉开,把头伸出来,稳定心情时,发现被子湿了,眼睛也特别痛。再看了一下窗外,夕阳,欲坠,最后一息温暖的霞,也被海南椰风吹走了,消失在低矮的民居楼里。阳光的消失,接踵而来的是这个城市的夜、是这个城市的疯狂、是这个城市逐渐凉爽。虹灯,路灯,车灯,便是这个城市的元素,当然也包含着人们下班的快乐,加班的无奈。于是,大把大把红色的纸钞,挥洒湿透在这灯光下。

下床,穿上拖鞋,去洗手间洗脸,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头发黝黑变长,胡子也粗壮变长,仔细看一下额头的皱纹,看一下自己的泛黄的脸旁。不由自主的想哭,这是多少岁的自己?是二十岁的以辰。本应是阳光、清秀、白净的弱冠之年,我却活出而立之年,发现也没有而立之年的一半能力、一半事业、一半稳重。

回到电脑桌子旁找了半天手机,才恍然过来在床上的,午休时陪着自己度过了一段回忆的时光。上床去把手机拿下来,心里是这样想的:自己没有那个资本与资格去谈什么恋爱,现在母亲自已一个撑起这个家,自己要节约使用生活费,等一下如果李瑶瑶没回消息,就直接把她删了,不想多余的辜负、不想多余的期待、不想多余的欺骗,自己什么也给与不了。

拿到手机,自己并未报多大的希望,也许人家女孩子根本不想回自己消息,如果想回消息早回了。打开手机,就看见有很多消息,我点开李瑶瑶的微信,她发了两条消息过来,第一条是:不好意思,以辰,我送我妈去动车站坐车去三亚,就没注意看消息。第二条是:哈哈!可以呀,你请我吃饭,那我请你喝奶茶。如果我猜,我们可能去日月广场吃烤鱼吧!

我妈也发消息过来了,她发的是语音,我妈很不会打字,她们那个年代,在我们农村,我妈她们根本没有机会去读书,机会都给了男娃娃,我妈小学都没毕业。我妈就说:以辰,你不用担心我,好好读书,只要把这四十九天熬过,就好了。这几天,你姐去教书,如果没课,早晚都会回家来的,你姑妈他们有时间也会来我们的,我有伴的,也不害怕的。

又看见qq里消息,青年志愿者协会群里通知明天照常开例会。这次突然的请假,本来报好名要去做志愿活动的,因为回家,就没参加活动。还被协会里有些负责人间接的说我不守时、没责任心,但我部长没说我什么,还帮我请假,我说我家里有事,就回家了,她还安慰我,我们部门一直都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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