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一次降妖触发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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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他是不是比女人还好看？”慕盼兮说。
“哪有～，他是很好看，可是他一看就是男人啊。哪有女人鼻梁那么高五官那么立体的。”萧清里说。
“我给他化化妆换换衣服不就像了？”慕盼兮说着走近白言云。
“可是这不太好吧。”萧清里说。
“怎么，那给你化化妆，你去？”慕盼兮说。
“还是我来吧，他也是凡人之躯。”白言云说。
“我也可以扮女人～！”乌贼说。
“你？你扮女人别说引出妖怪了，估计妖怪只能躲得更深好吧！”慕盼兮不屑的说。
“哼！真是气死人了！”乌贼生气的走到一边。
“现在还是早上，听说妖傍晚才会出没，那我们去买衣服的胭脂水粉吧。”陆安安说。
“不去！！”慕盼兮说。
“为什么？”陆安安问。
“让他自己去买，我们给他装扮。”慕盼兮说。
“他知道买什么吗？”陆安安说。
“我们给他写下来，他不就能自己买了吗？笨”慕盼兮说。
“不会买错吗？”陆安安说。
“写好都能买错，怕是傻子吧，也别捉妖了。”慕盼兮别说边写。
“哝，拿去。”慕盼兮说着塞到白言云手里。
“按照这上面的买去吧。”
萧清里接过来说：“唉，这橘子是什么意思？你是顺带私货吗？”
“哎呦～你这问题问的～叫你去买你就去买啊，真是的。”慕盼兮说。
白言云接过纸，拿着出去了。把结界设好。
“白兄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萧清里跑上前去跟着他。
他们来到集市上，街上并没有几个人。人们大多不敢出门。
“这家应该就是买胭脂水粉的。我去敲门。”萧清里走上前去敲门。
“什么人敲门？”屋里人回应。
“我们来买东西。”萧清里说。
“大娘开开门吧，我们不是坏人。”萧清里继续说着。
屋门被开出一条缝。
萧清里冲着屋里人笑了笑。
“嘿嘿，大娘好，我们来买点胭脂水粉。”萧清里笑着应和说。
“公子对自家娘子真好，这种情况还跑出来买水粉给娘子。”随即把们打开。
“快进来吧。”刚刚没有看到后面还有一个人的大娘说，哎呦你们两个人结伴给娘子买脂粉啊。
“是啊，是啊。”萧清里笑着说。
“那你们娘子都嫁对了人了，快看看吧。”大娘说着指着自己的脂粉说“这每个人的皮肤肤质不同，所用的水粉也是不一样的。不知道两位公子家娘子是什么肤质呀？”
“啊？就随便来点就行。”萧清里说。
“唉…～这怎么能随便来点呢？回去用着不好不是砸我自己招牌吗。”
“那…唉…跟他一样肤质。”萧清里说着拽着白言云指着他。
“哦，和这位公子一样那还需要什么脂粉啊，已经够好看啦。”大娘说着开始准备收拾起来刚刚已经摆好的水粉。
“哎—哎…还是需要的，我觉得。”萧清里说着继续拉着白言云说：“他媳妇比较黑，没他那么白。”
“这个好说。”大娘说完拿出一些变白的脂粉。“公子看看哪一款喜欢。”大娘笑着说。
“就这个吧。”
“好嘞。”
“我娘子今晚过生日我还想给她一些惊喜，想再买一些珠花啥的，大娘这里有吗？”
“大娘这里没有，在对面那家就是了。她那里卖的。”
“谢谢大娘，告辞。”说着萧清里和白言云出了门。
来到卖珠花处。“又要敲门。这次你来好不好。”萧清里有点漫不经心无力的说。
“好。”白言云说完，敲门。
“谁呀！谁呀！别敲了！不营业!不营业！”里面一个声音凶厉的女子声音传来。
“我想……”白言云还没说完。
“你想什么想！去一边想去！有妖怪还来扰人。滚—滚—滚！”女子继续厉声说道。
“要不我们换一家吧。”白言云转头对萧清里说。
“你是个神仙耶，怎么能怕凡人怕成这样子？看我的。”萧清里说完就示意白言云让开。
“啪啪啪！”
萧清里重重砸们。
“别敲了！谁呀！没完没了了还！”小娘子厉声说打开门。
“干嘛滴你们是。”
“我们给你送钱啊。”说着萧清里举着一个大大的银元。
小娘子看见后眉开眼笑。“哎呦～这不是最近闹怪嘛，谁敢开门呀。”说完就想去拿银子。被萧清里移开。
“不让我们进去？”
“进，进，进…”
“你这里买珠花和衣服啊。那感情好，不用再去敲门了。”萧清里打探说观察这说。
“小爷需要些什么？”
“给他穿的衣服和珠花。”
“小爷是在说笑吗？他是男的啊！”
“我们打赌，谁输了谁扮女人，所以你懂我意思吧。”萧清里对老板娘说。
“喔～懂了，懂了。当然懂。”说着老板娘拿出几件比较大的衣服和珠花。
“这位公子比姑娘高，所以只能穿这些大一点的衣服，可以试试看。合不合身。”
“试就不必了。就随便选一件就好。”白言云说。
萧清里看了他一眼说：“那好吧，就选两个最大号的吧。”
老板娘给拿了一件粉色和紫色递给萧清里。
“当真不试试？万一不合适……”萧清里试探看向白言云。
“不必。”：
“那我们走吧。这转眼已到晌午，回去再给你收拾一下，估计需要一些时候。”
“好。”
“白兄我发现你对谁都好温柔啊。”
“有吗？”
“有，其实男人不要太温柔的好一些。”
“好。”
“你都不问为什么呀！就说好。”萧清里转身看向白言云。
“我知白兄深意。”
“你知道就好。你这样温柔很容易让姑娘误会的，何况你又长的好看。你以后应该凶一些。保命知道吗？”
“好。”
“我要是女人也会喜欢你的。”萧清里说。
“是男人就不能喜欢我吗？”白言云问。
“也喜欢，但是那种喜欢和这种喜欢就不一样了嘛。”
“喜欢？不一样？”白言云疑惑。
“对啊！人的喜欢是分很多种的。有朋友的喜欢，爱人的喜欢，很多种的。”
“爱人的喜欢？”
“对啊，就是想时时刻刻都和她在一起，不见时会想念，见了有说不完的话，还会有别的一些想法，想和她做任何事情。”
“那我对白兄就有这样的感觉。”白言云一脸认真的说。
“啊～”萧清里一惊。然后又问“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有，林姑娘。”白言云认真回答。
“哎呀～你那个不算好吗！你那个就是朋友情谊啦。我说这个爱人就是只想和一个人不会有第二个人的。”
“为什么不算？”
“哇！你们当神仙长大是不用开窍的吗？”萧清里不解的问。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爱人之情是什么意思。”白言云说。
“就是你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你很喜欢她，你看见他就会开心，想要一直保护她，守护她，想让她过幸福开心的日子。往后余生都和她一个人一起度过。这种就是爱情啦。”
“那我不曾有过你说的这种心动。”白言云说。
“以后会有的。人总会遇到那个对的人的。”
说着他们回去了，来到众人面前。
“东西我们买回来了，怎么扮？你们说。”萧清里说。
“哎呀，肯定是先给他画个妆了。”说着慕盼兮拉着白言云坐下。
“坐好，别动哦～”慕盼兮边说边给白言云在脸上涂一些脂粉。
“你要是一直能这么听话乖乖的就好了。”慕盼兮说。
“什么？”白言云说。
“我说你不用很多脂粉。就可以了。”慕盼兮说。
“有劳慕姑娘。”白言云说。
“衣服你自己换吧。”说着慕盼兮和陆安安出去了。
萧清里和乌贼则坐在一边很是期待的看着白言云。
“两位…是否…也…可以回避一下？”白言云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的说。
“哎呦。白兄这有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再说我给你上药都好几次了。有什么嘛。”萧清里期待的目光看着白言云说。
“就是，我也是看你长大的，没啥，换吧，换吧”乌贼接过话茬。
“我不是怕这个，我是不太好意思穿女子衣服。”白言云继续尴尬。
“哎呀没啥没啥。为了抓怪嘛，我不会告诉其他神仙你穿过女子衣服的，放心放心。”乌贼说。
“你若觉得难为那我来吧，我无所谓的，我信你能保护好我。”萧清里正经认真的看着白言云说，眼里闪着点点星光。
“什么跟什么嘛！我就是想你们出去我换，你在这里深情什么！”白言云剑眉一竖。
“哎呀早说嘛～真是的。”萧清里说。
“……”白言云。
“不看你不看你就是了。”说着两个人笑着离开了。
白言云换完女装出来。
“你这也太………惊为天人了吧！”陆安安说。
“这妖看看这么美的女子应该会被迷晕吧。”乌贼说。
“哎呀，可惜了白兄，不是女人，否则非娶了你不可。”萧清里拖着胳膊说。
“咣当——”
“你想什么呢！”陆安安不高兴的说。
“那他确实很好看嘛，还不让人有感而发嘛。”萧清里摸着头说。
慕盼兮略带失落的看着有说有笑的众人，好像自己此刻多余了一些。她看向白言云。
朱翠琳琅，应和他极好的面容，略施脂粉，让这个人的五官不在那么立体凌厉而多了几份柔和。珠钗步摇随着他走动而摇摆发出细小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他一席粉衣配着浅紫色外袍子长身玉立。如画中仙子有了生命。那套民间衣服确实并不是很出彩，却在他身上亮出了不一样的光彩。
“哎，我发现他没耳饰耶。”慕盼兮说。
“哎呀妖怪不会看那么仔细。”萧清里说。
“那怎么行。”说着摘下自己耳饰递给白言云。
“应该不用吧。”萧清里说。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慕盼兮说。
“乌兄，帮我。”白言云说。
乌贼过来用法术将耳饰给白言云带上。
“真的是，这都伤不到他，气死我了。”慕盼兮心里想着。
她自从上次被公然拒绝后就心生怨恨，毕竟她是骄傲的，在她所见过的人也好妖也好从来没有人不顺着她，或者是夸奖她，这或许让她觉得世界上的人都应该一直如此对她。突然出现一个对她说不的人。她一时无法接受，最让她觉得不能接受的是那人当众的拒绝。她也只是耍耍性子的小妖。
“我要是也长这样就好了。”陆安安托着腮痴迷的看着白言云。
“你也很好看啦。”萧清里坐到她身边。
“他长的真的是我觉得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慕姐姐已经很好看了。感觉他一个男人扮起女人比女人还好看。这……让我羡慕死了。”陆安安继续感慨。
“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萧清里略带吃惊的说。
“不知道，就觉得他好看，想多看一会，毕竟他明天就不穿女装了，而这样惊艳的女子就再也见不到了。”陆安安继续看着。
“那你也别一直这样盯着人看吧。多不礼貌，把人都看不好意思了。”萧清里说着挡住陆安安视线。
“哎呀～我看一会怎么了。”
“你都看了两个市场了好吗？”
“这么久了吗？哎呦，那确实不应该，不应该。”陆安安说着赶紧拍拍自己脸。
“你要是喜欢看扮女人的话，其实我可可以牺牲一下的。真的。”萧清里说。
“就你？哪有女人像你怎么高的？”陆安安略带嫌弃的说。
“谁说女人不能很高的，何况我也不丑好吧。”萧清里不服的说。
“你是不丑，可是你太高了啊。哪有女人像你那么高的？”
“他白言云也不矮啊。”
“还好吧，没你高啊。”
“切！不许在看了哈。”
“要你管！”
………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白言云对萧清里说。
“嗯。”萧清里回。
两人并肩而行走到门口。萧清里看了一旁美是天仙的白言云忍不住伸出手来，递到白言云手前。
白言云低眉看着萧清里的手，又看看笑容的阳光无邪的萧清里，会心一笑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萧清里手里。
他们牵着手走出房门。
白言云的手虽然骨节分明，却细长柔软，玉白皮，萧清里手则是骨节分明的有力道的手。皮肤正常但是和白言云手放在一起，就显得他黑了许多。
众人看傻了眼。
“好小子！没看出来呀！还有这一手！当真是凡人心眼多！”乌贼说。
“他在干嘛啊！”陆安安说。
“抓红衣怪呀。等会你们也得跟上，我就不去了，毕竟你们任务是抓怪又不是我。”慕盼兮说。
他们走了几步，白言云觉得这样牵手有点不习惯。就示意松开了。
两人走在街上，街上所剩不多的人小声嘀咕“这是谁家小娘子怎么大胆，这个点还敢出来。”
一个大娘好心过来说：“赶紧回去吧。这里很危险，你这样的小娘子会被这里的妖怪掳走的。”
“大娘放心，我们是来抓怪的。你速速躲好。”萧清里说。
“捉怪也不应该找这么好看的小娘子啊！买的吧！你花多少银子买的！我出双倍！”大娘说。
“这已经是我找的最丑的了。多少钱我忘了。”萧清里说。
白言云看看他一眼。
“哎呦，你这样!你说个数，我只要有，肯定出！这么好看，买回去给我儿子当个媳妇他肯定能高兴坏了。”大娘边说边开心掏钱动作。
“不不不！大娘，这已经是我媳妇了。”
“哪有人拿自己媳妇吸引妖怪的，少诓我！”
萧清里一把搂住白言云说“你看我这样搂着他，他都没拒绝，不是我媳妇是什么？”
大娘生气的说：“这种没良心的男人都能有媳妇！我那个好儿子怎么就是没有媳妇呢！”说完生气嗯走了。
萧清里单手搂着白言云的腰，看着比自己矮一些的白言云，白言云也有些惊讶，毕竟不管是男女都没有人这样搂着他。
萧清里看愣神似的随口而说：“你腰好细。”
“放开！”白言云厉声道。
“还好软！”萧清里继续痴痴的说。
白言云眉头一皱，手一伸，一个反擒拿把萧清里胳膊反转过来。刚想要放手却听见萧清里当街大喊：“谋杀亲夫！……”他瞬间一愣！不知所措，呆呆站在那里。生怕犯错，被天庭抓去挨罚。周围人虽然不多却也在七嘴八舌说着：“哎呀，怎么能干这种事呢？长的那么好看心什么那么狠………”
萧清里看见了白言云的慌张和无错。觉得自己玩笑开的好像太大了，随即支走众人对白言云道歉。
“对不起嘛，我……我不是故意的。”萧清里认真在向白言云道歉，看着他的脸，在昏暗的月光下，尤为楚楚动人，加之身上这一身女性装扮，让他进入胡思乱想……
两个人都愣在原地，一个像是做了错的孩子等着家长来惩罚，一个则是幻想未来美好生活的沉醉模样。
一阵阴风起。红衣影子飘过。白言云眼疾手快还没等红衣怪来抓他就将它一把薅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红衣怪被甩的吃痛大叫。嘶吼。随即喷出不属于它能量的火来。萧清里看看那火喷向白言云想快速上前挡还没等他跑两步就看见白言云将怪物火焰折返烧到了怪物身上，可是怪物并没有受伤，这让二人看见都是一愣。随即萧清里拿出法器震慑妖怪，念诵法咒。镇妖法器快速升空随即打向妖怪。妖怪一个闪身躲过，随即将触角伸向白言云身上。触角快速分裂，在白言云身上游走，让他觉得恶心。
“鸿泽！”
他挥动鸿泽却没有斩下一个触角。原来那些小东西以更快的速度跑了。
“此物甚是难缠，多加小心你。”白言云说完就去追。
来到一个空旷树林。萧清里随即跟上。白言云说：“可曾学过关闭五识吗？”
“学过。”
“关！”
这里处处是迷幻陷阱。而关闭五识则不会再背起影响。
“你在这里不要动，用术法护身，我去洞里探查，你注意安全。”白言云用传音对萧清里说。
萧清里还不会传音，所以无法回答，他觉得降妖本就是自己的事情，怎么能全程劳烦别人，所以并没有听白言云的话，而且跟了上去。
过了迷幻陷阱，白言云打开五识。
洞里，看见了些许骷颅骨。看见一大滩墨色妖物，披着红衣，没有脸，却头发柔顺，头上带了一朵小黄花。和此妖物显得格格不入。
（谁没有颗公举心呢？）
“我还是第一次见怎么好看的小娘子法力怎么高强的。”红衣怪说。它似瘫坐又似歪斜。
白言云不说话催动法术用鸿泽控水打向红衣怪。招招致命却被躲过。原因就是他是水系法术而红衣怪似一团胶状的物体，顺滑的很。速度也是极快总是能丝滑躲过。
“可惜了，你长的那么美貌却是来杀我的。你放过我，我可以当你当一次神仙。好不好。”红衣怪邪魅声音说着。
“当神仙有什么好！他才不要！”萧清里跑过来接话说道。随即使用法器和白言云一起合力攻之。
“不自量力！”说着将触手变大，打向萧清里，萧清里召唤出法术法器躲过攻击然后自信看向白言云一仰头，白言云看着他也笑了笑。
随即又一个触手从萧清里背部刺过去。萧清里完全没有意识到，白言云大惊：“控水术！”说完将鸿泽挥出斩断红衣怪触手。
而他全神贯注的为别人当触手时却不知道两个触手先后差不多同时进行，另一个则狠狠插进来白言云右肩膀处。萧清里惊呼！随即发了疯似的攻击红衣怪。
陆安安和乌贼则被困在迷幻阵出不来。
白言云召唤控水水墙，妖怪在不断扩大，而水墙则在不断压小。
萧清里在用法器扰乱红衣怪。
“这妖怪怎么会如此凶悍！根本不是我们这个级别的修士能处理的了的呀”萧清里边打边说。
“赤彦魔尊，必得正位！”红衣怪说。
“果然和赤彦有关系！”白言云说完将鸿泽悬空，催动法力，鸿泽如闪电般飞出直接刺中妖怪那多小黄花处，随即妖怪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无力如烂泥。白言云伸手将鸿泽收回，随即指着红衣怪说：“为何如此害人！”
萧清里看着已经被击败的妖怪，准备拿出降妖袋收走。
“等等…听我解释…我本是一只快乐的棕袋鼩，那天去找喜欢已久的鼩鼩约会路上遇见一个人，他说他可以帮我变得强大，也可以让我体验一下不一样的感觉和鼩生，我当时并不为所动，可是它居然拿那些好看的……鼩…和女人…来吸引我。所以我就同意了，他给了我极大的力量，让我变得强大，有了这力量也让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胆子也越来越大……后来就………我真的是只好鼩！是有人怂恿我的！我也是无辜……。”
“进去吧你！”萧清里不想在听他废话，一把把它收到降妖袋里。他打开看了看，真的变成一直棕袋鼩了！
他快速跑到白言云面前，为其止血。白言云已经满头大汗，看着那个伤口明明是被红衣怪触手所伤，却似火烧一样。
“走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游阁序观有上好的药。”萧清里说。
“休…息…一下。”白言云说。
萧清里看向白言云的神情，看着他的伤口说：“你干嘛不先管好你自己！你这样会让我很愧疚不安的！你又救了我一次。”萧清里的情绪从开始的厉声责怪到最后声音颤抖的歉意。
“我只不过是无意救了你一次，我不值得你一直这样护着我。”说完萧清里低下头。
“我没有护着你，这个妖是你要降伏的，可是他背后之人确是我要找的。”白言云说。
粉紫色的衣服上染了大片血迹，像开在衣服肩膀上得鲜艳花朵。
“可以帮我把头饰取下来吗？带着好不舒服。”白言云说完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
“好。”萧清里说着，把白言云头上那些繁杂的头饰取下来整齐放到一边。看着闭目的白言云，他拿着衣袖将他嘴角的血迹擦去，将他的脂粉也擦去，他觉得这个人穿女装涂脂粉就是他的梦里幻想出来的女人一样，让他百分之百的喜欢。可是没了这身女妆容，他依旧是硬朗的男子骨相，还是继续当他是白兄，就不会去幻想他别的身份。不得不佩服慕盼兮的化妆技术了。他出神的看着白言云，却发现他怎么睡着了！他突然惊醒叫白言云！
“！你醒醒啊！别睡！”他发抖的去试着白言云的呼吸，松了一口气！还好!然后他抱起白言云快速走出妖怪洞府。看见了在迷阵中的陆安安和乌贼两人。
几人汇合后，乌贼看见受伤的白言云心疼的说：“怎么伤成这样！”说着用自己法力灵力为他疗伤。陆安安看着呆呆的萧清里说：“你还好吧？他会没事的。”
萧清里没有说话，看着陆安安可爱的脸庞留下眼泪。
“你别哭啊。”陆安安着急的安慰。
“他是为了救我，我不想欠别人什么，可我却感觉欠他越来越多。”萧清里说。
“怎么会呢？大家都是朋友不存在欠不欠啊。”陆安安说。
“他情愿为我挡下伤害也不为自己挡。”萧清里眼里充满泪水，眼神满是愧疚。
“或许我听他的，不进去，他就能自己打败妖怪而不会受伤了，是我连累了他。”萧清里自责说着。
白言云缓缓睁开眼看向一边低沉的萧清里。
“唉，你看他醒了！”陆安安兴奋的拍了拍萧清里。
“对不起。”萧清里快速来到白言云跟前说。
“无需…道歉。”白言云微微笑了笑。
“哎呀，你们别在这里废话了！影响我好吗？”乌贼说。
随即二人躲到一处。
此刻萧清里心里觉得，自己太过弱小，而自从来到游阁序观自己的也没有以前那么勤奋了，天天只想着和陆安安玩。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疏于练习才让白言云受那么重的伤，是自己太不争气又骄傲自满，让护着他的人一直受伤，他内心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强大的人。保护别人而不是然后别人一直保护自己。
萧清里头顶一道黑影流动盘旋。无人察觉。
经过乌贼的治疗，伤口愈合，差不多了。乌贼也因为消耗过多而变得松软无力。
……
“哎呀…快吧你这身女装脱了吧！穿着就觉得不吉利！”乌贼说。
“哪有～多好看！”陆安安说。
“就是，多好看！”萧清里说。
白言云看着他们笑了笑，把外衣脱掉说：“穿着确实难受的很。”
“丢了吧！丢了吧！”乌贼说。
“只穿亵衣在街上不好吧。”白言云说。
“你看不周到了不是。”说着乌鸦拿出白言云的衣服递给他。
众人有回到了当初欢声笑语的时候。
回去时慕盼兮已经离开不知所踪。
三日后他们回到游阁序观复命。
…………
这次回去后，萧清里不再和之前那样和陆安安那样玩闹，而是更加认真习武学习练习法师，人也变得谦和多了，只是这人本性难移，有时候还是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