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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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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相信小七命里多少沾点多子多孙的福气,  却也有人不相信。

比如说直郡王。

这天他刚刚下朝,就被惠妃派来的奴才请去延禧宫了。

虽然直郡王是惠妃的亲儿子,但是到底是已经成年的皇子,  而延禧宫又在康熙的后宫范围内,  所以平时别说是直郡王了,便是其他成年的皇子都会顾忌到这一点而尽量减少进宫给自己母妃请安的次数。

连成年的阿哥们都会注意到这一点,  他们的额娘就只会比他们更注意,反正儿子只是不能经常进宫来给她们请安而已,  又不是他们成年之后他们母子这辈子都不能再见面了。

所以平日里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自己的额娘是绝对不会派人来请他去一趟延禧宫的,直郡王这么想着,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些。

等到了延禧宫,见到安然无恙的惠妃之后,直郡王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等给惠妃请安之后问道:“额娘最近身子如何?”

所谓知子莫若母,便是直郡王没有把他的担忧问出口,但是见他刚刚进门的脚步匆匆,  现在又问出这样的话,惠妃就知道他误会了。

“我身子好得很,太医隔三差五的就会来请平安脉,  真要有什么不妥的话,他也会说的。”惠妃道。

“如果这是真的自然最好,  但如果不是的话,  额娘也别瞒着儿子。”直郡王虽然平日里看起来粗枝大叶的,小时候更是没少气惠妃,但是确实是个实打实的孝顺儿子。

“儿子已经长大了,  什么事都承受得住的。”

惠妃:“……”

孝顺是孝顺,但是未免有点太孝顺了。

这都快孝死她了好吗?

本来儿子关心自己的健康是好事,都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这句话放在后世的话或许会被人批判功利心重,但是放在现在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以说,一个儿子的孝顺程度完全可以和她们的晚年幸福指数挂钩的。

再说了,即便不用养儿防老,但是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好不容易把他养大了,却养出了一个不孝顺的白眼狼,换谁不伤心?

所以直郡王孝顺,惠妃原本应该开心才对的,可是一听到他说的话,她就开心不起来。

这确定不是在咒她吗?

好在惠妃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德性,所以十分不雅地冲他翻了一个白眼之后就将这件事翻篇了,她道:“额娘真没事,否则的话还能这么好中气跟你说话?”

直郡王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他道:“额娘身子安康那就好,儿子只是听福晋说您最近胃口大减,一时关心则乱。”

“只是最近的天气太热,有些苦夏罢了,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惠妃年轻时还曾羡慕过仁孝皇后,羡慕她哪怕死了,在康熙心目中的分量仍然是最重的;也羡慕她哪怕死了,也惠及自己留下的儿子,叫他不仅能被立为皇太子,还能得康熙亲自抚养。

这在一众阿哥当中绝对是独一份的。

可是随着年岁渐长,尤其是如今已经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了,惠妃才知道自己当初的羡慕有多可笑。

真要说羡慕的话,说不定该是仁孝皇后羡慕她们这些哪怕没有入主中宫,却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的嫔妃才对。

想到这里,惠妃彻底忘记了直郡王刚刚气人的那些言论了,笑着对他道,“额娘这次派人请你过来,是有事要与你说的。”

说着,见直郡王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惠妃就继续道,“太子妃和九福晋怀孕的消息你可听说了?”

“自然听说了。”太子妃怀孕一事就暂且不说了,太子生日当天他们就跟着一块知道了,至于九福晋怀孕,本来其他人没那么快知道的,但是架不住九阿哥心急,迫不及待的想炫耀一番。

所以直郡王自然也知道了。

直郡王和九阿哥这个弟弟的关系不好也不坏吧,一来因为两人年岁相差甚大,二来也因为两人脾气大不相同,所以自然谈不来了。

但是因为九阿哥和八贝勒关系好,而八贝勒又是惠妃抚养长大的,在朝堂上算得上直郡王这一脉,因此知道九福晋怀孕了,直郡王恭喜他自然恭喜得比恭喜太子要真诚许多了。

只是直郡王不明白,只是弟媳妇怀孕而已又不是他媳妇怀孕,值得她特意派人请他来一趟延禧宫吗?

“太子妃自从生了三格格之后就六七年都没有动静,九福晋也一样,嫁进来两年多也没有传出喜信,可是等元昭公主来了之后,和她们住了几天,她们就接二连三传出好消息了。”

说到这里,惠妃看向直郡王,后者倒也不笨,尤其是他之前还听说过关于小七命里旺丁的传闻,顿时就知道惠妃今日派人请他过来的原因了。

“额娘,这些都是无稽之谈。”直郡王压根不相信太子妃和九福晋怀孕的事情和小七有什么关系,在他看来不过是碰巧罢了。

“怎么是无稽之谈?你想想看你皇阿玛他们是从哪儿把元昭公主带回来的,是五台山。”惠妃道,“说不定元昭公主就是与佛有缘,身上多少带点福气的。”

“你如今膝下孩子不少,可儿子就只有弘昱一个,你叫额娘怎么放心得了?”惠妃也不是要咒自己的孙子,事实上她也是很疼弘昱这个大孙子的。

但是直郡王只有一个儿子的话,确实是有点太少了,而且对弘昱来说会是好事吗?

俗话说得好,独木难支啊。

便是弘昱上边还有四个嫡亲的姐姐,但是等她们都出嫁了,姐弟感情再深,真要遇到什么事了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的。

直郡王闻言,也说不了什么反驳惠妃的话,因为他知道他额娘只是在忧心他的子嗣罢了。

可是问题是——

就算小七真的有这样的“功效”,谁能保证生的一定是儿子呢?

直郡王心里面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跟惠妃说的,后者听了之后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道:“生女儿你是养不起吗?”

养是养得起的。

直郡王听到惠妃连子嗣是男是女都不介意,只求多多益善,便知道她的心思了。

作为一个孝顺儿子,直郡王很难拒绝惠妃,于是只好表示他会想个办法,寻个机会让小七到他们府上住上一段时间。

不过鉴于自己并不相信这个无稽之谈,为了避免惠妃事后找他算账,直郡王答应了自己的额娘之后又不忘提前跟她打预防针道:“额娘,若是小七到了儿子府上,旺丁的本事却不灵验了,那可怪不得儿子。”

“不怪你怪谁?”惠妃却拒绝“打针”,“元昭公主都到你府上了,你福晋她们又能生,要是还没有好消息传出,你说问题出在谁的身上?”

直郡王:“……???”

不是,压力为什么瞬间就给到他这边了?

……

直郡王有句话说得对,即便小七真的能够给人带来好“孕”气,但是有谁能够保证怀孕的人一定会生儿子呢?

这点李佳氏是很清楚的,所以在太子生日当天知道太子妃被把出喜脉,她虽然觉得有点意外——毕竟太子妃生完莫雅琪之后就没动静了,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生了一胎之后便伤了身子——但是到底还能稳得住,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忿的神色叫人抓住把柄。

传出喜信又如何呢?

谁能保证太子妃一定会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当然了,李佳氏没有那个胆子敢对太子妃的肚子下手,同时她也没有那个能力。

康熙能够越过那么多嫔妃把后宫的管理权交给太子妃这个儿媳妇,足以可见太子妃的本事了。

所以从一开始,李佳氏就没想过对太子妃的肚子下手,她要是能平安生产,那就算她运气好,如若不能的话,那么她只管翘着手来等着捡便宜。

退一万步讲,即便太子妃能够平安度过接下来的几个月,但是有谁能保证她生的一定是儿子吗?即便生的是儿子,又有谁能保证他一定可以平安长大吗?

要知道她的大儿子明明都已经长到十一岁了,却还不是一场风寒就能够要了他的命?

如此可见生一个孩子不容易,养大一个孩子更加不容易,所以李佳氏压根没想过对太子妃的肚子动手,省得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能除掉太子妃肚子里的那块肉,反倒是叫太子觉得她是心思歹毒的女人。

可惜弘晳就没有他额娘来得那么沉住气了,之前说过了,弘晳的运气没有他大哥那么好,这话细想起来也有几分道理的。

原本眼见着太子和康熙的关系缓和了下来,弘晳以为自己也能跟着扬眉吐气了,结果就被太子妃有孕的坏消息“哐当”一下直接砸了一脸。

弘晳并非无知幼儿,他很清楚如果嫡母这一胎生的是儿子的话,那么他这个东宫大阿哥的名头可就不值钱了。

想想他的大伯直郡王,是他皇玛法的长子又如何?就因为是庶出,他就天然的比他阿玛矮了一头。

弘晳可不愿意自己日后成为第二个直郡王。

和自信的李佳氏不一样,弘晳想的全都是太子妃这一胎生的是儿子的话,那么他这个庶长子该怎么办才好?

因此弘晳这些天心情一直很苦闷,偏偏又不能随便跟谁说,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近身伺候弘晳的小太监是个机灵的,弘晳的担忧即便他没说,他也能猜到几分,作为一个奴才,他当然不敢怂恿弘晳去对付太子妃的肚子了,他又没有疯了。

但是没法给弘晳什么实际性的建议,小太监却能够劝弘晳出去走走,散散心,这总比一直待在屋子里强。

弘晳这个当主子的心情不佳,底下伺候的奴才也没有几个能好过的。

弘晳一听,倒也没有拒绝,反正他继续待在屋子里他也学不进去,倒不如出去走走换换心情。

只是弘晳没想到自己出门散心,还能遇到让他糟心的事情,就是他那个便宜小姑奶奶小七。

按理来说弘晳不应该讨厌小七才对的,毕竟在所有人看来,如果不是因为小七的出现,间接性地缓解了康熙和太子之间的关系的话,那么太子如今的处境绝对不会那么轻松的。

太子的处境不轻松,弘晳这位东宫大阿哥焉能好过?

但是偏偏弘晳却极其讨厌……不对,应该是极其憎恶小七才对,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小七给太子妃带来好“孕”气的话,他那位多年不再有孕的嫡母又怎么会传出好消息?

如果太子妃没有传出好消息的话,他也不至于苦闷这么多天,他又不是想让他阿玛这辈子只有他和弘晋两个儿子,他只是想当一个风光的东宫大阿哥而已。

所以他阿玛那么多女人,谁怀孕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他那个嫡母呢?

想到这里,弘晳看向不远处的小七的眼神就忍不住带上了几分怨恨和厌恶了。

很难说弘晳这是不是在挑软柿子捏,毕竟太子也好,太子妃也罢,弘晳都不敢在他们面前造次,可是在小七这个便宜长辈面前,那就很难说了。

“元昭公主怎么只身一人在池子边?”站在弘晳后面的小太监看不到自己主子看向小七背影的眼神,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只有小七一个人在荷花池边上玩水,便觉得稀奇。

宫里除非是不得宠的主子,否则的话上哪儿身边都会有一堆奴才跟着的,更别提像小七这样年纪的主子了。

因为一个错眼,就容易出事。

所以不怪小太监觉得稀奇,因为元昭公主要是算得上不得宠的话,那么宫里头可就没有一个得宠的主子了。

小太监表示,自己也就是随口那么一提的,并无任何恶毒的心思,可是谁知道弘晳听到他这么说之后,目光闪了闪——

如今天色渐晚,小七身边又没有伺候的奴才,如果她不小心出事了的话,那么旁人大概率会以为她在荷花池边上玩水不小心摔下去吧?

这个念头刚从弘晳的脑子里冒出来之后,便如同藤蔓一般疯狂生长,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再无其他人。

“你别出声。”弘晳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紧张到声音都发紧了,不仅如此,心脏更是“砰砰”地狂跳。

他也不是想要她的命,他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以报他这些天心情苦闷的仇而已。

弘晳在心底里这么对自己道。

小太监原本不知道弘晳为什么这么吩咐的,可是见他轻手轻脚地朝着小七靠近,一瞬间竟然猜到了他的用意,当下瞪大了眼睛。

背对着弘晳他们主仆二人的小七可不知道有人对自己起了什么恶毒心思,她原本是跟莫雅琪她们玩捉迷藏的,结果天实在是太热了,再加上小七本身就是一条生活在海底的小青龙,最喜欢水了,所以经过荷花池的时候,看到那一池子的水就有点忍不住了。

小龙女倒是想直接一头扎进去,因为光是想想就觉得肯定很舒服,可是小七没有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她要是真的这么干的话,肯定会连累容芝她们被阿兄责罚的。

所以小七只在荷花池边上玩玩水,先解解馋,想着等回去之后再让容芝她们给她放一池子……好吧,一桶水给她泡。

解了馋之后,小七正要起身,身后就突然传来容芝的声音:“公主小心!”

小七下意识地回头,还没看到容芝,就先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的弘晳。

见他朝她伸出手,小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后者伸出的那只手就像是被她的目光“烫”了一下似的,猛地抽了回去,然后笑容有些不自然地道:“小姑奶奶,你一个人在荷花池边上做什么?这很危险的,我刚想拉你一把,没想到你的奴才就来了。”

说完,弘晳就看了一眼匆匆朝着这边跑了过来容芝,然后板着脸道:“你怎么伺候小姑奶奶的?怎么由着她一个人在荷花池边上玩耍?她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你这个狗奴才你担当得起吗?”

容芝怎么也没想到明明是弘晳想要害他们主子,这会儿竟然倒打一耙。

论身份,容芝自然比不上弘晳这个龙子凤孙了,但是她是小七的奴才,再加上几次三番地被梁九功敲打过,容芝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了。

当下容芝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公主如果出事了,奴才自然万死难辞其咎,但拼着这条命,奴才也不会让害公主的凶手逍遥法外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觉得当众被容芝一个奴才给顶了回来觉得没面子,弘晳当下涨红着脸指着她道:“你个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跟小爷说话的。”

“小林子,给小爷掌她的嘴。”

弘晳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旁人或许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原因,可跟在他身后的小林子能不知道吗?

作为弘晳的奴才,小林子当然不可能拆自己主子的台了,但是想到容芝的身份,他忍不住小小声地提醒了弘晳一句,容芝是康熙赏给小七的宫女。

听到小林子提到康熙,弘晳立马就冷静了一些,他不把小七放在眼里,不代表不惧怕康熙的。

理智回笼之后,弘晳才想起容芝确实是出身乾清宫,这样一来,确实没法让小林子再掌她的嘴了。

“看在皇玛法的份上,小爷就不跟你一个奴才计较了。”弘晳对容芝说完,又对小七道,“还望小姑奶奶日后多加管教自己的奴才,需知在紫禁城里,管不住嘴的人通常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弘晳后面这些话是对着小七说的,但是又何曾不是在警告容芝?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要走,结果却被小七喊住了:“你站住。”

弘晳面上一僵,但是转身的时候却恢复如常,皱眉看着小七道:“不知小姑奶奶还有何贵干?”

“谁给你的胆子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容芝哒?”小七想起弘晳刚刚一口一个“狗奴才”地喊容芝,气得眼睛都要冒火了。

“道歉!”

“你让我给她道歉?”弘晳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见小七竟然会点头,当下顾不上自己那点心虚,直接被气笑了,“小爷喊你一声‘小姑奶奶’是看在皇玛法和阿玛的面子上,你以为自己真的是小爷的姑奶奶啊?”

这句话弘晳藏在心里头很久了,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而已,一朝飞上枝头就以为自己真的成凤凰了?

“大阿哥,公主可是万岁爷亲封的固伦公主。”一旁的容芝感动于小七替自己出头,自然容不得弘晳这般看轻小七了。

余光扫到太子等人的身影,容芝不由自主地拔高嗓门道,“可您如今不仅不敬公主,甚至想推公主下水,您这是对万岁爷的旨意有什么不满吗?”

弘晳没想到自己都警告了容芝,她竟然还敢说这样的话,正想要出声呵斥她,身后却突然传来太子的声音:“容芝这话是什么意思?”

弘晳的身子一僵,旋即转身对太子道:“阿玛,您别听这个……奴才胡言乱语,她肯定是不忿儿子刚刚训斥她,所以才血口喷人的。”

说着,弘晳就把自己刚刚发现小七只身一人在荷花池边玩水的事情说了出来,“儿子当时就觉得这样很危险,所以才特意过来想把小姑奶奶拉起来的,后来这奴才来了,儿子怕她欺小姑奶奶年幼,所以才出面替她训斥了这奴才几句,却不料这奴才竟然怀恨在心,冤枉儿子。”

“请阿玛明鉴。”

见弘晳如此颠倒黑白,饶是性子沉稳的容芝都忍不住气红了脸,又担心太子真的信了弘晳的话。

毕竟那是他的儿子。

太子信不信弘晳暂且不说,反正小七是不信的,因为她相信容芝呀。

所以等弘晳说完之后,小七直接仰着小脑袋问容芝:“他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了,公主。”容芝斩钉截铁地道,“奴才刚刚所言,绝无半句假话。”

“嗯。”小七点点头,然后上前拽住弘晳的腰带,往荷花池边一拉,抬脚往他屁股上一踹,直接把他给踹进荷花池里。

“小姑爸爸。”太子没料到小七突然出手,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弘晳当着他的面被小七踹得一头扎进了荷花池里。

弘晳自然是懂水性的,只是突然被人踹进水里,自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呛了两口水之后他反倒是反应过来了,连忙在水里控制好自己的身体,然后一脸委屈地对太子道:“阿玛,求您给儿子做主。”

“做你个大头鬼的主。”

小七站在岸上叉着腰看着荷花池里的弘晳,“居然想推我下水?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叭?”

“别以为你是我的侄孙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告诉你,我认你,你才是我的侄孙,我不认你,你就是个屁。”

“臭屁。”

弘晳给小七当了这么久的侄孙,什么时候被她这么疾言厉色地对待过?当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还是嘴硬地不承认自己刚刚想推她下水。

弘晳不傻,他要是承认了的话,那么他绝对没好果子吃。

“哼,胆小鬼,敢做不敢认,我就不一样了。”小七扭头对太子说,“我敢做敢认,人就是我踹下去哒。”

看着一脸骄傲的小七,太子:“……”

他这会儿不夸她两句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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