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冰帝vs青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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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学网球场。
柴崎芽衣很认真的在思考著，事情是如何变成现在的场面。
冰帝和青学两个网球部各自带到一旁做暖身，柴崎芽衣、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三人在观赛区域等待。
两校互相放话演变成网球赛，这可以理解，网球部用网球解决问题没有任何毛病。只是他们三个闲杂人等出现在这就有点莫名了。
回到一小时前，寿司店里，迹部景吾和不二周助达成了共识，两校要来一场说打就打的网球练习赛。
少年们热爱网球，当然是全数附议，但总有那么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竟然提出要有赌注。
赌注和比赛方式需要讨论，所以他们暂时休战，两方都坐下来先用餐，一边进食一边讨论。
柴崎芽衣作为争端的引发者，被迫参与当中。
最后订下来的比赛规则是这样的：
比照一般校际赛，三场单打两场双打，只打六局，不抢七。每局落败的一方要喝“乾汁”。
如果青学获得最终胜利，迹部景吾将出借别墅一幢供青学合宿。
反之，若是冰帝胜利，青学要向柴崎芽衣道歉，并提供一杯“特制乾汁”给柴崎芽衣喝。
柴崎芽衣觉得这个赌注内容很有问题。
为什么那个叫做“乾汁”的东西，既作为输家的惩罚，又作为赢家的奖赏？
为什么冰帝胜利要由她来喝“乾汁”？
柴崎芽衣皱眉却没问出口，冰帝网球部为她出头，她怎么好意思指手画脚。
“这位柴崎同学是在害怕乾汁吗？”不二周助注意到柴崎芽衣的表情，瞇著眼睛温声道，“乾汁十分美味唷，我从初一喝到现在都还每天喝呢。”
柴崎芽衣清楚看见两边的少年们都面色古怪，很明显不二周助对她说的话掺有很大水分，甚至可能是反的。
“我最害怕乾汁了喵。”青学一位橘红色头发的少年面露惊恐，旁边戴著头巾的少年则是发出了奇怪的嘶声。
青学的人好像都有点奇怪，柴崎芽衣转而看向冰帝，想从他们那寻找答案。
只见宍户亮抽了抽嘴角，“长太郎，输了要喝乾汁……我们必须赢啊。”
凤长太郎悲壮地点头。
柴崎芽衣越来越看不懂，但她确定这个“乾汁”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忍足侑士乾咳一声，柴崎芽衣马上看过去，刚才就是他提议在青学道歉以外再加一条让她喝“乾汁”的。
“乾汁的味道确实是让人永生难忘。但乾汁富含营养，对于柴崎学妹锻炼体能很有帮助。”
“真不愧是冰帝的军师。”乾贞治抱著他的小本本，像幽魂般飘到柴崎芽衣旁边，“乾汁可是我们青学的秘密武器，我保证妳喝了特制版的之后，体能会上升一个档次。”
柴崎芽衣呆呆地点头，默认这个安排。
于是她便被拖著到了就在附近的青学网球场，连带著宣称一定要凑热闹的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兰二人，吹著凉风等待少年们开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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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抽签结果，第一场比赛由双打开始。冰帝这边上场的是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青学则派出了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
少年们用餐时已经做过一轮自我介绍，所以柴崎芽衣已经能够叫出青学每个人的名字。
她学业优秀是有原因的，因为她记忆力绝佳，看过听过一次就基本不会忘记。
"芽衣有看过网球比赛吗？"毛利兰问。
"没有。"柴崎芽衣摇头，"我只有晕倒才会进到网球场，没看过他们的练习赛。"
柴崎芽衣不懂网球，所以她也不明白，为何青学的两人见到冰帝这边的站位会如此惊讶。
两队都是一个人站左边，一个人站右边呀。
球赛很快开打。
冰帝先发，忍足侑士身形微蹲，拿著网球在地上弹了几下，然后一个松手和挥拍，球就朝著另外一个半场飞去。
网球在半空中划出一条黄色的弧度，落进了菊丸英二的球拍。
双方开始了一来一往。
刚开始，柴崎芽衣还能让视线跟著网球跑，也弄懂了网球比赛的规则：没接到球的那方会失分。
等到两边各自拿下一分后，网球场上画风突变，开始变得难以理解。
柴崎芽衣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她应该是看错了吧，球场上怎么那么多个菊丸英二？场上到底是只有一颗网球还是有两颗三颗？
场边其他的少年们没人觉得惊讶，场上向日岳人轻而易举地击中真正的那颗球。
柴崎芽衣侧头，发现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也是一脸平静。
面对这种奇幻的景象，所有人却都十分淡定，看来只有她一个人眼花了。
柴崎芽衣用力闭上眼睛，数了三秒再睁开。
球在哪里？
柴崎芽衣瞪大了眼，她能看见球拍挥动，但她却看不见网球，只能听见球破空的声音。
“小兰姐，妳看得到球吗？”柴崎芽衣试探性地提问。
“看得到啊。”毛利兰诧异，不能理解柴崎芽衣的问题，“球刚才被妳们这边蓝色长发的男生打出去，啊，现在被打回来了。”
柴崎芽衣瞇起眼睛，努力地想循著毛利兰的提示找到网球，却还是没能看见。
“芽衣姐姐，妳看不见网球吗？看来妳得多练练动态视力了。”江户川柯南故作天真地说话，接著像是才反应过来毛利兰在场，连忙补了一句万用答案，“嗯，这都是新一哥哥教过我的啦。”
“你懂什么是动态视力？”迹部景吾听见了这边的对话，走到江户川柯南面前，蹲下来看他，还伸手拍了下他的头，“你这小孩不错，够华丽。”
大少爷、国王迹部景吾，遇到小孩子竟然会放下身段，和小孩子平视。
柴崎芽衣觉得，这时候的迹部景吾比平时还要闪亮华丽。
不过她还是在心里默默想像了一下，假设迹部景吾知道江户川柯南的芯子里是和他同年龄的工藤新一，肯定会出现很有趣的反应吧。
“柴崎，回神。”柴崎芽衣被迹部景吾用指节敲了下头顶。
“妳在想什么？”
柴崎芽衣不敢让迹部景吾知道她都想了些什么东西，只好佯装镇定地现编，“我在想，要怎么样我才能看清楚场上发生的事呢？”
江户川柯南悄悄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她太怂了。
“刚才小朋友不是说了，妳要练动态视力。”迹部景吾耐心解释，“妳的眼睛跟不上他们打球的速度，才会看不清楚。”
“啊，我知道的。我的意思是，怎么练呢？”
“妳多看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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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不行。
直到这场双打结束，柴崎芽衣也没能跟上网球飞的速度。
这一局没能分出胜负，双方比分停在六比六。也就是说，四个人都获得一杯“乾汁”。
柴崎芽衣这边观战的三人都向裁判席看去，只见乾贞治拿出一个很大的保温壶，将里面的液体分装进四个杯子。
“乾汁”是种非常神奇的液体，柴崎芽衣眼睁睁看著透明杯子里，一下红色一下蓝色，过会又变成绿色。
怎么看都像是有毒。
“来吧。这是经过多年进化，参考多次失败经验，最终调制而成的ssr版究极处罚茶。”
乾贞治将杯子塞进四人手里，其中菊丸英二和向日岳人僵立在原地装死，乾贞治使劲蛮力将两人的手指从握拳状态一根一根掰开，才成功让他们拿起杯子。
“这杯处罚茶含有多种营养成分，有助于强化身体素质。”乾贞治再次掏出了小本本，“我在化学实验室调制的时候已经确认过里面的成分和功效，但实际喝完的反应我还没测试过。诸位请赶快喝吧，我要观察你们的反应。”
在化学实验室调制？柴崎芽衣瞪大了眼，这东西真的能喝吗。
不管柴崎芽衣有多震惊害怕，四人终究是要面对他们的惩罚。
ssr版究极处罚茶下肚，每个人的反应都不相同：向日岳人像火箭般地弹到了两层楼的高度，菊丸英二莫名开始表演起特技，忍足侑士和大石秀一郎的反应比较平淡，两人直接倒地安息了。
“迹部学长，我真的要喝那个东西吗？”柴崎芽衣艰难地转头，眼巴巴看著迹部景吾，希望能被放过。
迹部景吾不自然地咳了声，撇过头去，“虽然乾汁味道特别，但我请迹部家的医疗团队测试过，营养和功效都是真的。”
“乾汁非常好喝喔。”不二周助不知道何时凑了过来，笑瞇瞇地再次为“乾汁”虚假宣传。
柴崎芽衣默默退了两步，从那四个人的反应来看，“乾汁”不可能好喝，会说“乾汁”好喝，不是有阴谋就是这个人本身有问题。
“不二，你不是下一场的单打吗，还在这干嘛。”迹部景吾大概是发现了柴崎芽衣对不二周助的“戒备”，开口赶人。
迹部景吾的口气不好，但不二周助不以为意，拿起球拍轻松地走到场上。
“迹部学长，求求你。”柴崎芽衣双手合十，对著迹部景吾发出此生最诚恳的请求。
“不行，冰帝必须赢。”迹部景吾只做出小小的让步，“但妳可以问乾能不能帮妳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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