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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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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和我的父亲在我上大学后相处时间不长,但为人子女的怎么可能会连自己的父母都认不出来呢,现在睡在大卧室里的这个人根本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的叔叔。我的叔叔忽略了一点,被家暴过的孩子对父母的眼神和动作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如果他的心思你没猜出来,那可能就会挨一顿毒打。而且,还有一个非常小的细节,就是烟灰缸,我妈生下我后对烟味很敏感,就不准我爹抽烟,后来我爹慢慢地还是抽起来了,只是我妈说过一条“家法”,就是我爹不准把烟蒂放在烟灰缸里。其实我也没有印象出门后我父亲也没有这么做,但在家里,他是一万个也不会把烟蒂放在烟灰缸里的,就算离婚以后。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我现在应该不宜打草惊蛇,得先确定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是为了躲人的追踪,那这确实是个极其有效的方法。那这意味着他之前说的都是假的,难道从他假死之后就一直带着父亲的面具吗?那我真正的父亲又去了哪里?他会不会有危险呢?咬了牙咬,我最后决定等到了XZ,一定要问个清楚。

洗漱完了准备睡觉,才看见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池哲的,一个是陌生号码。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懒得去想,直接按下了那个陌生的号码,手机上显示等待接听,我才清醒了过来,想挂掉电话,手还没按过去,就看着手机开始走秒数,已经拨通了。我咽了口口水,把手机抬起来就听:“珑吗?是澹台珑吗?听得到吗?”

我一听,这是陆水寒的声音,看了看大卧室的门,跑回我那间卧室的小阳台上,说:”我是,你是陆水寒吧?有什么事情吗?”对方笑了笑说:“呵呵,是我。我跟你店铺的伙计要了电话,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什么?”陆水寒缓缓地说:“我想搭您小珑爷的牙。”我一愣,他就缓缓说道:“实不相瞒,其实早在两天前我就想和你说这事情,但是当时忙着八鬼盒的事情,所以一直没办法说清楚。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是XZ的雀儿山,如果你想去,记得回我。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挂了。”我听见雀儿山,脑袋一炸,忙说等等,那边听到就问了句,你说。“你们要去雀儿山?做什么?”那边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就说:“如果你想搭,那我就告诉你此行的目的。如果你不想去,我是不能告诉你的。”

我咽了口水道:“嗯,那我明天回复你,先挂了。”手机一放下来,心里就蹦出两个字,放屁。

这次他们出发去雀儿山,想必就是那张信封所说的地方,而他们就是通过那张纸山的内容确定他们非要去雀儿山一趟,还骗说我之前就想搭牙去了,我好歹现在也是个小东家,骗骗以前的月明还有可能,现在听着这种话,就觉得好笑。

只是,让我有点不安的是,我们出发的目的地和他们的极其相似,并且,我爷爷他们出发去达玛拉山之前,去过一次雀儿山。而这个原因不明确,说不定到时候我们也要先去一趟雀儿山确定情况,如果遇到,那就麻烦了。如果目的不一致还好,要是一致那就可能会有一边的队伍要惨死在利益的魔爪下了。然而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叔接到我打开了八鬼盒之后,就想出发去哪里,而他们也是在得到盒子里的那张纸的信息之后前往哪里,这其间必然有些许联系。想着,突然想到客厅的八鬼盒,除了卧室门发现它还在那里放着,

就拿了回来,一边想一边也鼓捣一下这个玩意儿。

我“爹”说,是因为快找齐了璞绳玉,并且我打开了这个八鬼盒,才出发去他已经得到的消息爷爷也去过的那个山的位置。所以回来。那这意味着,这个盒子难道还有别的用处,也就是说,找到所有璞绳玉并不足以能去到那个地方,而这个空盒子才是最重要的内容?

不管怎样,假装是我爹的叔叔一定知道更多关于八鬼盒的消息,不单单仅仅是给我的那卷异录,而他的消息里也证实到打开的空盒子才有用,难道是空盒子里面还有什么机关吗?脑子里灵光一闪,敲了敲盒子的底部,居然是空心的!

盒子底部居然是空心的,难不成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不成?但或许是设置这种金蛇机关的空腔呢?但不管怎么样,我得想办法把它弄开。我仔细看了看乱蛇凸起的盒子内部,找不到什么切入的口,感觉整个盒子是由一个整体构成的,那这些蛇应该是当时雕刻出来的所以就浑然一体,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要怎么在蛇体内放置他们说的足以破坏掉盒子内部的液体呢。看了许久我才发现,有一个非常离奇的事情就是这个金蛇没有蛇头,而只有蜿蜒曲折的蛇身。难不成,蛇头才是机关的关键?那蛇头能在哪里呢?空腔里吗?

抠了抠耳朵,脑子一转,随即我就想打死我自己,我这个白痴啊,既然这之间有空腔那就绝不可能是一体的盒子之后雕刻的蛇,唯一可以解释的是,这个盒子是由两个尺寸不一样的盒子制作而成,而盒一定有裂缝可以打开看到内部。

抓了抓头发,换了一下这个八鬼盒的角度。盒子是真的重,并且还比较大,两只手才能抓住。我低头细细晚上看,才发现,整体虽然严丝合缝但是,有的地方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点破损了,我随便找了一个可能会有缝隙的地方扣,觉得似乎不太行,就找了个废笔晚上砸,然后随着一声碰撞碎裂的声音,我看见被我砸下来一小块小碎片犹如指甲的月白大小,我想可能有门啊,但是这么一弄我的感觉也不详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砸一坨大核桃似的,如果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也是在瞎砸,我换了几个觉得有可能地方,在盒子的一边,我一砸感觉就不对了。这支笔就是一只普通的三菱,但已经不出墨了,刚刚几下证实了和它比,盒子的材质是更软的,这一手下去感觉突然不对了起来,这里比之前的地方还要软。心里就嘀咕起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做的啊?这个东西远远的看着像是木头雕刻的,然后上黑漆。但是捧在手里,这个质量任谁都不会把它和木头放在一起想。可也不是铁。

我看着刚才砸着不对劲的地方,看不太清晰,就打开手机的手电照过去,这个材质并不透光,我刚刚砸着比较软的地方,居然有一条比头发还要细的线的凹槽。我把八鬼盒放在床上坐着地上琢磨其这个玩意儿,比头发还细的线沿着盒子右边这面的顶部贯穿到了转角处,然后我才看见一条细细的凹槽顺着向下延伸,我转了转八鬼盒,看着这条凹槽一直延伸到底部我用指甲卡在凹槽里往前划,就停在了一段金蛇身上。我又把八鬼盒转了一下,才看见那个细细的凹槽连到蛇身那里戛然而止,然后就看见蛇的旁边有一个小孔极微细,并且蛇身上距离小孔最近的位置,居然立着一小段透明的小东西,我看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有点像一根针,但看着样子,我想到了一个最荒唐的东西,玻璃。

这小段透明的东西像极了摔碎的玻璃散落在地上肉眼可见但极小的玻璃残渣。挠了挠头,咬咬牙我就往那小段东西上一掰,没用我就试着往下一按想不到的是,这可能仅仅只有两毫米的东西居然比我按了下去,那小孔立刻立起来了和刚刚那像玻璃一样的东西,但这个应该足有一厘米长,我才一按完,它就弹了起来还吓了我一跳。

这回我真的摸不到头脑了,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做出来的,舔了舔干掉的嘴,我决定也去按一按这个东西,我手才刚一碰到这个东西,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上不太对劲。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呢,让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场景就出现了。

那玩意儿居然碎了,随即就往下一掉,有些洒在盒子内部,有些往这小孔里摔。我整个人就呆在那里,看见我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解释的现象,那个盒子底部突然弹起,金蛇旁边的金蛇一碎,我当时脑子已经不会思考了,本能地往后一靠随即用手把这玩意儿推出去,我觉得事情已经再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了。我本能思考的事情终于真的发生了,那盘的到处都是的金蛇居然就这么快速的破裂飞溅着,一段一段地碎着,速度及其的快,我根本还没反应过来,蛇已经碎的体无完肤,留下喘着粗气的我。

我脚已经僵了,半天见他没动。我脑子也慢慢反应了过来,这盒子终于被我玩烂了,这回死定了。我准备过去看一看他们说蛇身内部的液体,但发现盒子周围干的,只有一堆碎渣渣。我也不敢动这个盒子,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它,发现金蛇随后,居然后很大的裂缝,似乎一扣就可以将整个盒子分开。

砰!我被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到了,那个盒子的盖子掉了下来,撞着盒身掉在床上。我才意识真正意识到,死定了,这回真的玩完了。我叔要拿去用的盒子,被我彻底弄坏了,连头都掉了。我跪下来,抿着嘴准备把盒子拿起来去找我那个假爹商量一下要怎么办。一抬我才发现,似乎现在已经可以把他们分离开了。心里抖得要死,单手托着它,另一只手就试探性地扒盒子,没想到居然真的分离开来,里面有一个小盒子,小盒子和外面的大盒子之间就是一个空腔。我把小盒子抬了起来,一眼就看着黑色的盒子里面有一个金黄色的蛇头。蛇嘴大张,中间嵌着一小枚形容不了的东西,颜色通红,和金蛇头的眼睛一样。我咽了咽口水,才意识到,难道盒子不是重点,这个蛇头咬着的东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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