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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解意香拂袖铃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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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曾言语的赫连烨,听得她那一席话,心中便是明了她为何意。

她们之间的事,不过只是你争我斗,根本便是没有什么胜负可言。不过,倒是她,如今身为王妃还同她们计较一二,果然还是小气了些。

"王妃,并未说得什么,叶夫人又何必当回真。"

"王爷,王妃明明便是故意为之。"与之为其辩解抬眸时,却见得王爷那双漠视的眸看向于自己时,却不再开口言道着。

"今日与你们一同赏月,本王,不想因何事惹得不悦。"单手倒得一杯茶,特意放在她的面前,则是告诫道。"叶夫人,你是知晓本王的脾性,还望你牢记。"

叶姣俪见王爷极其重落放下茶盏,身子吓得倒是下意识的胆怯一缩,颤抖的唇瓣自是浅然一笑地而道来:"妾身自是何事都听从王爷,自是不敢违背。"

君歌听得她一声极其害怕地声音,就连说话都有些颤抖。倒是不知,赫连烨有何惧怕之处,能让她如此是胆怯。

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日,他竟然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护短,如此的他,倒是少见。

在其怀中自是窃喜偷着乐时,反而他搂着的那一手却轻微地掐着胳膊时,想来他定是有所察觉,才会特意警告着。

赫连烨的余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目光却是极为冷意地看向于她们三人,在府里听得最多的事便是叶夫人。

如若不是她仰仗着彦儿生母的身份,想必定不会如此胆大妄为。

"先前这府里并无有王妃,之前,本王对后院的事从来不过问。怎得,这些年反而倒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敢逾越于王妃之上。还是说,这府里就算有没有王妃,皆是你们可做主的地方?"

"在这府里,妾身自是不敢擅自做主。如今府中有王妃做主,我们三人定当会听从王妃的。"安华见叶夫人毫无任何的反应,便是下意识地戳着她的胳膊。见她,自是忙里忙慌地一道着。

"是是,妾身可不敢做主。"低语的她,余光中一直看向着怀中的君歌,她倒是安逸的可躺在王爷怀中,反而责骂的便是她们。如此一来,她的心便越是愤愤不平。

"府里的事,都如今交由王妃处置。一但下人犯错,王妃自是有权罚之,如若心中不悦,那便忍着。倘若做出出格的事,本王的手段自是会比王妃更为逊色些。不管何人,本王一旦厌弃,便自行离府。宁王府,从来不养那些刁钻刻薄之人。"

刁钻刻薄之人?

听得这一席话的君歌,自是不似寻常他所说。似乎,今日的他,倒是从外边回来后倒是变得有些不同。

先前,见他都是极为的温和之人,也从未见得他有训人。如今这话中自是有意,也是知晓他所说之言的那番话是对何人而言。

以往,她自是会钦佩与他,亦会抬眸看向他的双目。如今,倒是再也见不着了。"如今,王妃因摔落而导致失明,如若日后王妃再受些伤,自是不会轻饶那些对王妃下手之人。"

话音刚落的他,便是见得叶姣俪如此惊讶的模样,倒是着实的有些好奇。

"妾身只是惊愣,王妃失明一事。"不知所措的叶姣俪见得王爷如此看之,自是看了一眼安华后,便将心中的疑惑道之。

而她亦是不由地看向王妃,如若不是王爷提起,想必不会知晓,她竟然失明。

这一摔,未曾将摔得一个残废,倒是将眼睛摔伤了,不知可是因祸得福。

见得她们三人甚是迷惑的模样,眉心骤然微紧:"你们不知此事?"

"此事,王妃从未与府里说起,崇缘苑的消息妾身也不敢前去多问。怕是前去,定会被赶出来。万一,王妃怀疑是我们下手,岂不是白白受了委屈。"对于此事,她自是尚为不知。果真还如安华说得那番,她等到今日才出现,自是为了引蛇出洞,可偏偏,她自是不会上当。

"这件事,你怎未曾与我说起?"

"王爷与我负气离府,臣妾自是气在头上,才将所有的消息封锁。"叶姣俪那番话,着实不过在给自己参了一本罢了。倒是将所有事都与自身撇清的一干二净。而他的那番质问,她自是从未怕过。掐着他胳膊,自是轻声细语地在耳畔道来。"此事,你还敢质问我,怕是忘了你出府一事?"

"王妃说得是,日后,定不会再惹得王妃不悦。"她倒是这小算盘打得极其之妙,却又不得不在提醒着自己。如此一来,她倒是胜券在握。

安华与张傲柔见得如此场面,自是下意识地低着头不在看之。

唯独叶姣俪一人,却是见得此,便是刻意打断道:"王爷,今日难得一同赏月,不如..."

"借此机会告诫你们,并非真的赏月。"他向来不愿赏月,又怎会突发奇想是唤她们一同前来。

冷意地双眸继续盯着一人,一语告诫道。"叶夫人,你身为彦儿的生母,倘若彦儿知晓,自己的生母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你这生母不做也罢。"

"王爷这番话,妾身着实不解。"

心胸狭隘?

她根本不住王爷为何会对自己说得这番话,她可有何处惹得王爷不悦?

就连君歌,听得此事更为不解。为何,赫连烨要对她说得这番话。

其中,却是有了几分言外之意。

"那王妃受伤一事,本王可有要与你说得?"

"这事,与妾身无关,那梯子也不是妾身所命人据断。"

话音刚落时,叶姣俪顿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却是见得王爷站起着身子时,她自是不敢看向于他。

"叶夫人还真是不打自招,这么快便招供了。"

"不是,王爷这事..."

"从今日起,你苑中所有人都必须禁足,膳食一事,本王会命人送到你苑门口。直到王妃的眼睛恢复为止。"

禁足?恢复?

听到这一切,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的到,今日是她被禁足之日。

双膝跪于身侧,亦是抓着王爷的衣裳苦苦哀求道:"王爷,此事并非是妾身所做,而是..."

"本王,不需要听到过多是解释。"

赫连烨看都不曾看她一眼,便是极其冷漠地将其甩开,漠视而离开。

张傲柔自是不语,皆是将其目睹了一切,无奈的长叹一气,丢下一句便是匆匆离去:"今夜,果真是个鸿门宴。"

"叶夫人,此事当真是你做得?看你方才还未将话说完,可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自是另有其人,除了赵妍雅便再无任何一人想要加害***歌。

只是,她不得说。

无论她如何质问,叶姣俪自是不会相告此事罢了。

"早知你并非要赏月,我便不打扮一番了。"

这一路走来,君歌的心自是窃喜了不少。听得他这般罚着叶姣俪,自是让她该禁足些时日。省得日后,再如疯狗一般出来咬人,怕只会是伤人伤己罢了。

她的身子坐下,按照这熟悉位置,她自是清楚,赫连烨将她带入的是何处。

一想得今晚之事,甚是有些烦闷了些。

从镜中见得她那负气的模样,自是欣赏地不由多看了几眼。

不过,她就算打扮与否,在他眼中都是如此,并无任何的其他之处罢了。

"这本就是一个鸿门宴,无非借这赏月的由头罢了。"

鸿门宴?

先前,君歌自我以为他当真要赏月,心中何尝不是咒骂着他。

如今,已经知晓他这是逢场作戏的台子,心中自是释怀了不少。

可见他,还当真是一个极其护短之人。

"若不是你将叶夫人套出,想必不会知晓,原来害的我一直都是她。"

"其实,你是知晓是叶夫人害了你。"

双眸甚是有些微微惊慌,下意识地抬眸,从容不迫的道来:"此事,我怎会知晓。"

怎会知晓?

他自是不信,此事,她并非不知。

与她一同而坐,自是语重心长地徐徐道来:"君歌,无论此事的真相与否,我都会帮你。你可是不信任于我,才会借刀杀人?"

"你这话说得倒是严重了些。"

的确,她先前一直都是在借刀杀人,只是不曾想过,他会知晓的如此之快。

一语命中,皆是她不曾想到的,亦不会想到,他会当面说得此事。

紧紧抓着衣裙的手,反被突如其来的掌心,极其温暖地握于其中。

"其实你今日在为得此事袒护之时,我就有所察觉。依你的心性,又怎会容忍她人加害于你。直到,她们并非知晓你失明一事,我才得以证实心中的猜测。"

猜测?

他,原来竟是在那个时候,便开始怀疑?

一直望着镜中的赫连烨,则是为了看得她的一举一动,果然,她是害怕此事被揭开。

即使她心中问心无愧,自是对自己的一番猜测,更是尚为不解罢了。

"你是何心性之人,我自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你早就醒来,并未告知府内所有人你的伤情,皆是为了在等我回来主持大局。你故意让我发现,是让我觉得你大度,一切事都由我管之。可是君歌,你不知的是,只要谁加害与你,我都会为你讨回公道,并不会犹豫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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