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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因果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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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混沌之中,因果还尚未诞生。

存在和不存在亦没有什么区别。

当【法则】定义虚无,【远古三神】从哺育一切存在的生命的根源【能量之海拉瓦娜】之中诞生。

酌饮着【能量之海拉瓦娜】的最初的芳醴的【远古三神】浸染着【法则】的余力,拥有所有生命都无法企及的力量,至少在刚刚诞生的时候是如此。

最早诞生的是【大不勒克斯的无极之塔】,最后诞生的便是【存在的隐者帕拉多希娜】。

帕拉多希娜在后来的神族口中被称为【神的女儿】,因为她掌握着一种最为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关乎因果和存在的力量。

在每种文明的生命里,都有【神】的概念。

我们常常将那些无法用普通认知解释的力量,超越常规的存在称为【神】。

【神族】只不过是人类对这种超乎常规的生命形式的称呼罢了,但是【神族】自己并不会称自己为神。

人类口中的【神族】的心中也有他们的神,使他们真正感到敬畏和恐怖的【神】。

帕拉多希娜和其余的【远古三神】拥有相近的强大的力量,但是她自诞生的一刻便隐去了,遁隐到【小世界】中,任何存在都无法找到,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或许因果本身的纠缠和解开,就不容许身体皆有存在的因子构成的帕拉多希娜被人或者神找到罢。

帕拉多希娜每到一个【小世界】都会利用因果本身扭曲存在的铁律模拟制造出一个适合这个世界的【容器】。

【容器】是用来记录世界的故事和因果,记录情感和思考,记录着毁灭的诞生和美好的灭亡。

从来如此。

亦从来不如此。

谁又能真正知道帕拉多希娜的目的呢?

没有人知道。

大约十九年前,帕拉多希娜来到这个世界,也就是【塔克斯利亚世界】。

贯穿无数因果的她,竟然没有对这个世界的过去的因果的感知。

在这里她制造出了【!@#¥@#%号容器】,这个小世界的奇特的存在竟然使得她,制造出了一个【有缺陷的容器】,有时候竟然无法控制的【容器】的行为,彷佛这些都是预定好的因果一般。

其名为【帕多娜】。

帕多娜是一个孤儿,这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她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不是人类,但是无论通过什么方法都无法鉴定出帕多娜不是人类。

帕多娜被冠冕堂皇的菲涅尔教教会名下的孤儿院收留,一切似乎是一个良好的展开,帕多娜似乎是这样想的。

帕拉多希娜虽然可以通过帕多娜的视角观察世界,但是有时候并没有办法主动影响帕多娜的行为。

帕多娜被领到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面前,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就进入到了孤儿院,这个老太太是孤儿院的慈善家。

但是事情并不是这样美好。

实际上,这个孤儿院只是用来骗取老太太的最后的遗产的工具,所有的孤儿都只不过是骗人的工具。

在这里帕多娜受尽了虐待,来自其他所谓的“孤儿”实则是孤儿院的奴隶,以及其他的护工的虐待。

一切似乎是堕入了黑暗之中。

但是,帕多娜似乎听了身体里一个声音,似乎在呼唤着她,向她伸出援手。

帕多娜同意了。

当帕多娜又一次被虐待陷入昏迷的时候,帕拉多希娜终于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许多人的存在被抹消,许多人的因果被扭曲,一切的伤痛似乎未曾发生。

从此,帕拉多希娜陷入的沉睡。

留下的只不过帕多娜在噩梦中出现的强烈的既视感,知道沉睡的帕拉多希娜被第二神格【座天使:多拉尼娅】的共鸣给唤醒。

幻梦便破碎了,苦涩的真相便从里面浮出。

话说在【现实世界】,也就在塔克斯利亚世界内,此刻仍然是一名身着着素白的剑衣的少年拿着还未出鞘的剑,和一名穿着黑色白边的素雅长裙的少女,扶着仍然盖着神秘的布的宝珠。

但是在【虚数世界】,或者说【星幽世界】,或者说【帕奇拉空间】,战斗已经结束了,就像抛到空中的硬币,已经回落到手背,答案已经确定。

就等着揭开正反面的时刻。

浮在空中身着着素白的剑衣的少年消散了,留下一句话传递给笛,好像是事先录在笛手背的剑印里的一句话,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召唤完【法尔法斯的孤怨之剑】手背上还留有一个淡淡的,不仔细看就几乎难以发现的印记的原因。

【余音】这印记无法将我全部的存在传送过来,我的存在本体太过庞大,承载着无数的因果,这只是一小部分,不必在意。

此刻,那个身着黑色白边的长裙的少女也昏倒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来自灵魂深处,空间里产生一种神奇的波动。

笛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神格的等级到达了第七神格【权天使】。

笛将昏迷过去的帕多娜扶到床上休息,此刻【存在之域】早已消失,之前因为因果扭曲而损坏的物件都恢复的原状,挂在墙上的钟还在静静的摆动,向人们诉说着时间还在静静地流动,没有因为什么而停止。

此刻是晚上九点五十七分三十九秒。

笛在床边守候着,在这个时候他顺便写了日记。

实际上他一直以来都有写日记的想法,这些日记里包含了他的情感和思考,这大约是第五百零一本日记了,不过他也没有办法想到自己的日记竟然被无数的后人所传唱。

他平静地叙述着今天所发生的故事,并在末尾写上自己的感想和思考。

不知道钟走了几圈,帕多娜突然朦胧地醒来。

她看到坐在旁边写日记的笛,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有点绝望的哭腔诉说道:

“我好像想起来了很可怕的噩梦,充斥着残酷和虐待的黑暗死死地勒着我。”

笛没有回头去看在隐隐哭泣的帕多娜,而是静静地坐着,静静地听帕多娜讲述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黑暗的可怕的过去。

在温和的烛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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