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战后复盘与数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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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开始缓慢地飘向这颗名为红星的蓝色星球。
“这距离有点远啊。”
实际上眼前的红星，也只是在视界内而已，引力的影响都微乎其微。
「并非定位的问题，无名这招太显眼了，太近了被你队友发现就不好了。」
我扩大了无尘的范围进行感应，并没有什么可供控制的物质。
“那就慢慢飘过去吧。”
其实我想到可以利用无名，就，反踢他一脚……不过感觉有点过分了，还是算了吧。
「我想我们也不用太着急吧？并不需要花多久的，放松一下心情吧。」
确实，经过了连续的战斗，多少是有点疲惫了，就这样悠闲地晃荡过去也不错。
感受着周围的空旷和宁静，紧绷的神经逐渐舒缓开来。
呼。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缓缓地吐出气体。
无尘的强大控制力使得空气无法从真空中逸散出去。
这些气体有的是从名为泰伯尔斯的金色星球中携带出来的，还有一些是来自装置的存储，因为缺乏能量维持，多半也飘散出来了。
「嗯，哼嗯……」
杨则控制着身体，双手交叉往身后抬，做了一个放松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杨开始感叹道，
「哎呀，想不到妮娜居然变得这么强呢。」
看得出来，杨对于强者的执念很深。
“那一击，恐怕足以击穿星球核心，从而破坏星体了。”
「嗯，确实耶，我看她的能量数级可能有5了。」
“这是什么意思？”
并没有在知识库里找到相应的概念，说明这是杨自己讲的所谓‘黑话’。
「哈哈，这是我在判断对手实力强度时，给他们标注用的，算是我自己设定的标准吧。」
“愿闻其详。”
「你要听吗？怪不好意思的呢，算了，给你讲讲也无妨，不过这只是我粗略估计用的，不一定准确，不要太当真哦。」
杨短暂想了想，说道，
「我将对手的基础强度称为数量级，用一个平面直角坐标系来动态表示，x轴正为物理，负为魔法；y轴正为能量，负为灵能量，整个坐标系用的最大值和最小值是正负10。」
杨顿了顿，继续补充，
「首先讲y轴，其正负表示控制能量的类型，而数值则是具备的能量总和，最直观的方法就是看全力一击能破坏到哪种程度，我一般也只会看其表现来评价，除非有能对比的例子。」
杨停歇了一会儿，示意我能接着提问。
“那技能和灵能这个体系，能用y轴的正负来区分吗？”
「并不一定哦，技能实际上在四个象限里都可能存在，而灵能，通常是出现于，除了第一象限以外的三个象限里。」
“所以说，负y轴的灵能量这个说法，只是表示能否控制那些特殊能量，而不完全指代所有灵能。”
「嗯嗯，灵能量可以是原本宇宙中就存在；也可以是从奇异宇宙泄露过来的。」
宇宙中原本就存在的灵能量，应该是跟仙术、奇术、炼金术这类相关。
而奇异宇宙泄露的灵能量则是魔力，用以使用魔法，杨继续补充道，
「其发动方式也不一样，一种是通过灵能量间接引导出宇宙中的实体能量；另一种是直接用灵能量本身引发现实效应。」
也就是说，这些带‘术’字的灵能，使用方法都是间接引导出宇宙中的实体能量，
而魔法则是直接引发现实效应。
其实还是有不清楚的地方，不过还是先问另一个轴吧。
“那x轴呢？”
「x轴代表的是战斗风格和综合防御，其数值大小包含的内容有很多，什么物防、魔抗、恢复、异常抗性之类的都可以算。」
“也就是说这是专门用来强调防御的？”
「这个世界的强者，都是以硬抗伤害，为主要指标的哦。」
“真的吗？”
这个世界居然讲究这个？真的不是杨的私货吗？我看他这几个能力就特别重视防御。
「你别不信，攻击力再强被人一击秒杀了还不是没用，x轴的指标，是把y轴同数级的攻击完全防御下来，才能有相同数字的哦，比如物理5就得抗能量5的攻击才算达标。」
听起来倒是有点道理的。
“那物理魔法这种所谓的战斗风格，是怎么回事？”
「物理你应该清楚吧，就是物理攻击，魔法的话，我是特意用这个词来表示的，因为魔法能直接用能量本身进行攻击，而不是引导出实体能量。」
“那两个轴组合成四个象限，分别代表什么？”
「第一象限，就是物理攻击；第二象限指能量魔法，或者特殊灵能，通常是控制某种现实规则；第三象限就是指魔法，通过魔力发动的灵能；第四象限指物理灵能，需要使用灵能量，间接引导出实体能量。」
说到这个，其实妮娜的能力就挺奇特的。
“我看妮娜就不太好区分，我一开始以为她放的那些雷电是灵能，但是她还会放技能。”
「还真是，我以前就觉得她的风格很奇怪了，似乎啥都会一点。」
“这种情况是怎么分类的。”
「可以放第二象限，我猜她的灵能效果就是控制电磁力，而且她并不用魔力这种灵能量，而是另一种不知名的东西，所以是能量魔法。」
原来还有这种用法……
“那么，下一个问题，这些数字都能代表破坏力到什么程度？”
「这个并没有明确的定论，因为我也尚未见识到，那些所谓的超凡存在，究竟能到达什么样的极限。」
杨似乎还在思考如何定义这些内容，说道，
「总之，看y轴数字的绝对值，如果是5，代表能毁灭星球的能量，这里也别在乎是行星还是恒星了，因为再往上加1，肯定就不止破坏星球那么简单啦。」
“那你认为我现在是什么数量级？”
「（3，2），物理3，能量2，如果在变身和无尘的加成下，数级还能提升，差不多还能让x+1，但对未知对手，我其实只能判断其初始状态，现在只是额外讲解一下。」
“那无名呢？”
「通常情况是（6，2），他用的是我的身体，硬得很呢，但是开了蒸汽模式后会变成（5，3），因为技能和灵能加成的浮动很大，所以相当于数量级是基础，能力是基础增幅。」
听起来挺像回事的，两个轴的数值差距似乎可以很大啊。
“那妮娜呢？”
「她就非常均衡了，应该是（-5，5），也就是魔法5，能量5，咱具体念的时候，还是把负值换成绝对值吧，只是坐标表示要准确一点。」
居然这么强。
“那之前的战斗，我能捡回一条命，运气也是够好的。”
「哈哈，我们是有意志的个体啊，这才是战斗中最大的变量，以后你肯定还会遇到更多强大的对手的，不用太担心，数量级只代表基础属性，但是战斗的结果不一定是一边倒的啦。」
基础属性……这更让人担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