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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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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介绍了便宜住处的伊迪登门来道谢,而我正在算着生理期应该什么时候才会来,也便将锻炼这件事往后推迟了不少。

阿尔回来的时候我正看着关于生命动物和食草动物的起源书,从恐龙到如今的演化,它们有一套完整的进化论假设,也就导致我像是在看什么玄幻小说而不是一部枯燥无聊的学术大块头,看得我还算津津有味。

听到它这么一说,我顿时愣住。

“怎么忽然就进去了”

加布“昆特家人做的”

“不知道,消息瞒得还挺严实的,听说那天晚宴上来了个大人物,现在消息封锁的死死的。”阿尔这才慢慢摘掉身上的配饰,“不是贵族就是政客,应该是从首都来的,不然不会是现在这样。”

“最近科科罗特也没什么大事吧”加布回忆了一下,“除了上任市长被毒害的问题有点。”

“不知道,还得再看看。”

它们结束了关于这件事的讨论。

“兰斯它会有事吗”我有些担忧,毕竟它对我来说可算是国宝。

加布与我解释道,“他没拿到永久居住权,理论上来说还是外国兽,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但外交也算是需要考虑的一部分因素,目前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科科罗特这有大使馆吗”

“没有,大使馆大部分都在首都那,那的治安比科科罗特要好很多。”

“那兰斯”我思索了片刻小声道,“那我可以打电话给库茵拿的大使馆吗”

阿尔和加布带我去了一个公众电话亭。

我并没有说太多内容,只是短暂的告诉了它们,在科科罗特市有个叫兰斯的作家不知道怎么被抓了,它是来自库茵拿的小熊猫。

至于后面会怎么样我觉得我也帮不上太多忙了。

第二天我因为生理期的拜访将自己锁在了门内,就连雷格西带着杰克来找我转达维拉的消息时,我都没出来见我喜欢的两个小崽崽,只是隔着门与它们聊了一会。

下午的时候维奇来了。

“维奇听说艾米回来了,她在吗”

在应客的加布回答道,“回来了,但在睡觉。”

“艾米没事”

“没事,除了受了点惊。”

门外沉默了片刻,“下次维奇再来找艾米。”

门外还有别的动静。

等到大门确实关上了,我才问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加布低声回答道,“兰斯的屋子来兽检查了。”

“”

这件事让我心神不宁了将近一周,就算加布一直陪我整理关于小说的改编,我也很难不去想到兰斯。

就像我的下场一样。

“如果我被抓走了那么你们”

加布向我保证道,“一定会去救你的。”

即便它是这样说着,我也会想到。

可我就连可以拨打的大使馆号码都没有。

阿尔终于给我带回了之前说得臭气弹,但是在交给我之前与我强调了五遍一定真的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使用这招。

“一想到家里有这种东西多少也会有的不安。”

加布也道,“睡觉都会警觉会不会忽然发生意外泄露。”

“那可要赔我巨额赔偿金。”阿尔面露凶色,“我可再三强调了一定要保证质量。”

然而我却感觉到了莫大的安全感。

有三颗呢。

阿尔似乎也忙完了,在我生理期最后两天也留在家里陪我,这两天我们都没有聊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阿尔对我说将我整理出来的故事送到写手那去写,晚上回来陪我吃涮火锅,然后它当天晚上便没有回来。

我等到了晚上九点,最后直接站在了阳台口一直盯着昏暗的街道。

“阿尔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加布站在我身后也眺望着远方,“他偶尔会行踪不定,不回来是经常的事情。”

“那等它回来可要好好说说这个不遵守约定的小猫咪。”我抿唇勉强笑道,“让我们等得饿死了。”

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我转头坐回桌上,打开了火锅的小炉子,搅拌着已经挂了一层糊的米粥锅底,招呼着帮我准备了晚餐的加布一起坐下。

“你又吃不了多热的食物,估计这顿饭要吃很晚了。”

然而精心准备的食材在心理作用下就和蔫了一样,明明吃得是自己非常想吃调节心情的一餐,但吃起来完全是死气沉沉的。

这顿饭吃到了晚上十点。

我捧着收尾的放了菜叶的白粥,盯着时钟的指针发着呆。

这份焦虑就连美食都不能弥补了。

不仅仅是阿尔。

就连上次说还会来找我的维奇也没有来。

加布整理着碗筷,忽然问了我一句,“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我回过神来,“要去找阿尔吗”

“嗯,你看起来很担忧,我去给它打个电话好了。”

加布出门了。

回归寂静的我将自己反锁在自己的房间内,仍旧心神不宁,翻出了自己从梅洛那拿回来的两把枪,塞在了怀里,又觉得这样放在身上实在太显眼了,并不想被加布注意到这点我把另一把枪又塞了回去。

我将匕首拿了出来,又将臭气弹放到了口袋里。

做完这些事我才感觉到了些许安心。

门开了。

在那一刹我屏住了呼吸。

向来回来没什么声音的加布叫了我的名字,“是我。”

我这才打开反锁的房门,“来了。”

对上加布没什么波动的神色,紧张问道,“阿尔怎么说”

“他没有接电话。”

“”

客厅的时钟滴滴答答转到了十点五十。

就像是被晚餐堵住了嗓子的我上前抱住了加布,在它温暖的拥抱里找回了声音。

“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吗”

“不能算是吧,我之前没有打过阿尔电话,问他为什么不回来,所以并不清楚。”

“可我想去找它”

加布提醒我,“艾米,你在这个点出门很危险。”

我当然知道。

可是

难道这个世界对阿尔就不危险了吗

想到小猫咪背部的狰狞伤口,我就感觉自己坐不住了。

可是叫加布出去找阿尔,不一样还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吗

我翻出了防毒面具,对加布道,“可以吗我们出去找阿尔。”

加布有些无奈,“你真是过于担忧了。”

确实。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如果什么都不做反而会更加焦虑的。

加布的嗅觉是真的很好用,绝佳的攀爬能力也方便了我们在城市之间的穿梭,以至于让我感觉它一直以来都为了如今这一幕而锻炼着自己的。

如果不是因为有些紧张我肯定会问加布是不是从小到大的目标是成为正义使者超级英雄了。

我们先是去找了已经准备入睡的阿尔找来的打工人,那只大象被我们从六楼的卧室窗口被敲门吵醒时,表情是满震惊的。

画风就和迪o尼一样。

“你们这是在拍电影吗”

大象毫无防备之心的打开窗让我们进屋了。

体型庞大的大象住的屋子也十分巨大,加布蹲在窗檐上并没有跳下去。

我从加布背上跳下来,也站在了窗沿上,拿出我从阿尔首饰盒里拿出来的它最常用的那个耳坠。

“我们是阿尔的同伴,它今天说好了要回家的,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我们有些担心,想来找你询问一下。”

加布言简意赅,“他来这有没有提过其他的事情”

“没有,他交代完我该做的事情就说回家了对了他走得时候说过要买一些牛奶回去,问我这个社区的大象超市奶源味道如何,我给他推荐我了我常喝的牌子,他应该去那了,大概是六点左右。”大象盯着我,举起了鼻子,“你是什么动物闻起来有些奇特。”

面对这个在上一世十分著名,在我印象里能算是温顺的食草动物,我分出了点注意力,“那是什么味道呢”

“樱桃味的奶油蛋糕一样。”

大象的鼻子向我凑近。

加布伸手抱住了我,“我们赶时间,那我们就告辞了。”

它带着我从快二十米的高度跳下,然后稳稳的落在了四楼的空调外机上,我被这高度吓到揪住它脖子的毛,说出口的声音有点颤抖,“你还没问什么这个社区的超市在哪呢”

“进来的时候看过告示牌,我知道在哪。”

我震惊了。

明明只是惊鸿一瞥,都没停留的。

记忆力好也就算了,它这动态视力也太好了吧

我们沿途找到大象超市的时候,加布在空地上放下我,然后静默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分辨空气中残留的气味。

“很糟糕,他常用的毛发护理剂也有其他兽使用,现在味道已经混合起来了”

我回忆着我见过的警犬,鼻子都要埋进土里了,没经大脑就问出一句,“会不会靠近地面更好分辨一点”

“”加布低头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睛,“当我没说。”

怎么想它也不会真像一只狗狗一样伏地追踪啦。

那现在怎么办呢

我抬头对上了超市门口的监控。

十分钟后,油盐不进的超市经理仍旧拒绝监控,失去渐渐失去耐心的我已经摸上腰间的枪了。

然后就见到加布上前拿出了阿尔的银行卡,“你们这个月的营业额是多少”

“”

我眼睁睁看着加布刷掉了一个巨额数字,心中在为阿尔的存款滴血。

但这个办法果真效果显著,在签下要配送的地址之后,刚刚还板着脸眼中只有客人**权的大象经理立刻了今天下午六点那个阶段的监控。

效果堪比法院批准的搜查令。

在成功找到拉着小货车出门的阿尔之后,我们看到背运着这个巨大一箱奶的阿尔走向了社区的另一边。

大象经理介绍道,“应该是去那边打车的,它搬运这个重量的东西终归是不好出行的。”

加布盯着监控若有所思,“这样的话应该只能从正门出去了吧。”

而社区正门的路段也有个监控。

“”

我抬头心情复杂的看向花钱完全没概念的加布。

这样下去阿尔的存款真的够吗

不过确实还是阿尔的性命更重要一点啦,只是它要是没事

不过拿到社区门口的监控就非常简单了,听说朋友猫猫现在可能陷入危险之后,心底十分善良的社区负责人还是给我们了精确到三分钟之内的监控是加布心算出来的时间。

成功确认车牌号之后,我盯着监控那头车子消失的道路。

“接下来怎么办”

加布带我去打车,“去出租车公司。”

然而将近零点的社区压根没有出租车逗留,我们不得不走出社区来到街道上碰运气。

“太远了。”

来的时候在路过的货车的车顶上搭了顺风车才在四十分钟内赶到的加布盯着空旷的马路陷入了沉思。

大象居住的地方确实不是科科罗特的市区,有过于偏远了。

我戳了戳在思索解决办法的加布,示意它看向停在社区旁绿化公园门口的那辆大型脚踏车。

加布犹豫了,但不是因为不想行窃。

“我腿没那么长。”

我对它竖起拇指,“我们可以,一边一个这样踩着走”

“”

虽然加布的表情十分抗拒,但没有其他更好办法的它还是与我一起偷走了这辆将近两米高的巨型脚踏车,然后真的按照我的说法尝试着启动。

“要倒了要倒了”

“艾米,你别拽车把手了,这样下去压根跑不了。”

“我尽力但是为什么不能让我来把控方向啊”

“你知道往哪走吗”

“你可以告诉我啊”

加布沉默片刻,放弃了与我继续纠缠,命令口吻道,“你扶住车座。”

“好嘛。”我乖乖撒手。

身后远处传来了大象的呐喊,“你们偷车贼”

原车主终于出现了。

大约是危机在头,我和加布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配合,一下子就窜出了磨合期,飞速冲向了马路。

因为不需要把控方向,有空扭头的我看到砰砰奔跑的大象,忍不住催促加布道,“快点快点再快点”

那只体型巨大的大象不死心的追在我们身后,“还给我那是我女朋友送我的你们太坏了”

对不起了我觉得还是找猫比较重要

这样笨重的身体奔跑着,我都替它感到累,也抽空喊道,“用完就给你送回来”

仍旧很生气的大象,“我会报警的”

“那你就报警吧”

正好也方便它把这辆脚踏车找回来。

大约骑了四十分钟,体力快见空的我气喘吁吁问道,“还有多久啊”

真不怪我,这样骑车真的太太太累了

加布气都不带喘的,“坚持一下,马上就到闹市区了,我们就可以换车了。”

“啊”听到言外之意的我咬牙蹬着脚踏车发力,“所以说我们接下来还要骑行吗”

“能打到车的话就不用。”

事实证明郊区的闹市区仍旧在凌晨后没什么车辆。

累瘫的我靠在路旁的电线杆上目光接着搜寻着附近的车子。

然后那个非常缺德的招数又从我脑中浮现了出来。

附近没有监控,很好。

“加布。”我提醒它,“带上防毒面具吧。”

加布几乎是立刻拽下了被他扣在脑袋后面的面具,警惕问道,“你要干什么”

“放心啦,现在还不是投毒的时候。”

我掏出被我揣在腰间的匕首,“只是割一下,我希望你转过身,别看。”

视觉冲击对这些捕食者来说也会唤醒进食本能。

“”加布配合的转过身去。

按照梅洛教导我的位置,我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痛得我咬紧了牙关才没出声。

还好有随身携带纸巾的习惯。

我擦拭着不断涌出来的血,尽量不想弄脏身上和地面。

毕竟我还在被追踪着呢。

唔,把自己的防毒面具也带上吧。

五分钟后,一辆小型家用车停到了我们面前,急刹车之后,一只十分可爱的耳廓狐几乎是跳下车向我扑了过来。

被加布一爪子捏住了脑袋,抽了一巴掌抽晕了过去,然后被随手丢到了路边。

“”我看着它行云流水的动作,张了张嘴又闭上。

其实我觉得这只长得很可爱,不至于这么凶的。

加布看着停在我们面前只有一米高的甲壳虫车,“要开这个”

我低头看了看车内的空间,又抬头看了看加布的大体型,犹豫道,“不如我再割一下”

“不用。”加布思索片刻后道,“我可以坐在车顶。”

我勉强将自己塞进了那辆小车里,“你看还不是要给我指路。”

捡起我丢下的染血纸巾的加布坐在了车顶,伸出了一只手在车窗前,给我比划了几个手势,“我等下这样给你指示方向。”

我在脑中重复了几遍,确认自己确实记住了。

“ok。”

十分钟后加布敲了敲车窗。

“你有驾照吗”

“没啊”和方向盘做搏斗的我努力控制着方向,然后又被加布敲了敲车窗,“换人。”

至于加布怎么挤进这辆车我就不赘述了,反正我在车顶上吹风还是比较轻松的。

虽然一路上还是偶尔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目光。

等到找到出租车公司,蜷缩了一路的加布走在我身边时全身骨头都在都咔咔作响。

在等出租车公司员工调查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它被面具遮盖完全看不出来的表情,总觉得它现在相当不爽应该是我身上还有血腥味,加布并不想摘下来。

我安慰它,“下次我们让阿尔买辆大车。”

加布恹恹道,“我不想当司机。”

“没关系,我可以开车的。”我自告奋勇,“我有多年的开车经验。”

虽然是隔着荧幕。

加布更蔫了,“算了,还是我来开吧。”

查出来的结果让我不由皱眉。

“联系不到这位员工了,他家里人也说他没回来,车子也没有换班。”

那现在怎么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阿尔它

前台的猫头鹰小姐一百八十度扭过了它的脑袋,“很抱歉出现了这样的失误,我们现在已经联系警方了,你们的朋友一定会没有事的。”

我也想相信阿尔一定会没事。

但以这个世界令人堪忧的治安来说

加布问道,“查不到那辆车去了哪里吗”

“很抱歉,最后一个记录显示他们消失于市政府地带。”

“知道了,谢谢。”

出来后我揪住加布,小声焦急道,“不会真被抓了吧”

“不能确定,也有这个可能。”

我摸着口袋里的臭气弹,抿唇焦虑道,“要不我们去闯市政府吧,大不了就是恐怖袭击,我三枚都带了,一定能把阿尔救出来”

“都说了你担忧过头了,如果真的是政府那边,阿尔现在的处境反而还算可以。”

加布难得说些好话,“阿尔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弱。”

我闷闷道,“可你刚刚不也跑得很快吗”

加布这才道,“如果阿尔被仇家抓住,确实需要担忧一下,那些家伙估计会剥了阿尔的皮做猫皮标本,但是市政府反而不会有这么大危险。”

倒也是

主要是我这个特殊情况放大了我的被害妄想症,对所有的势力我都不报以信任。

“也就是说恨阿尔的家伙这么恨它吗”

“那可以说是恨得做梦都想杀他的地步了。”

“我还以为阿尔走得人缘流大家都是朋友的路线呢。”

“确实是这样,但他可是会把朋友利用彻底的类型。”

我不由想到阿尔和加布哥哥的交易。

说不定阿尔也有背着我利用我做什么不过倒也无所谓。

“那接下来怎么查”

“我觉得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我们一晚上能查到的了,等明天我再去调查比较合适。”

我看着道路上我们两个被拉长的影子,有些闷闷道,“好的吧。”

“”加布还是改口道,“那我们去市政府附近逛一圈吧。”

这次倒是打到车了,不至于还要挤那辆狭小的甲壳虫车。

科科罗特市的市政厅也十分壮观,我抬头看着三十多层的大厦,看着上面闪着的灯光眯起了眼睛,“你确定这不是商业区”

“下面确实有两层作为商业区租出去了。”

加布带着我在喷泉花园里穿梭着,“是horns为首的几大财团一起捐赠的新市政府大楼,之前那个在旧城区现在准备被改造成科科罗特市下一个商业中心。”

“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我跟着都不带犹豫的加布,加布淡淡道,“之前来过两次。”

最终我们停下来的时候能从园林区看到大厦的入口,在凌晨的两三点,入口的灯依旧亮着。

这完全是办事楼呀,阿尔来到这里怎么会出事呢

完全松下一口的我盯着那个入口,似乎幻视了阿尔走出来的场景。

“还挺大,挺壮观的。”

掀起了面具的加布按住了我的肩膀,“有阿尔的气味。”

“真的在里面啊”我抬头看着这栋高楼,心想这个和时代广场的那个高楼比到底哪个更高一点。

高层还有灯在亮着。

阿尔为什么会在这里面呢

“还有我很讨厌的气味。”加布喃喃道,它猛地拽过我,“走。”

“怎么了”我急匆匆的跟上了它的步子,也紧张了起来,“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加布拽下了面具,口吻颇为不爽道,“他怎么会来科科罗特”

它还是第一次表现出这么明显的厌恶。

它口中的它会是

没等我想明白这件事,就像是电影里的场景下一秒红点激光打在了加布的侧脸上,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按倒了加布。

“爬下”

加布直接抱着我打了几个滚,下一秒像是子弹一样的硬物与地砖撞击的声音响起。

什么东西啊在这个地方也能有狙击手

一想到刚刚加布可能就在我面前被射穿大脑我就只能听到心脏的砰砰直跳声。

我喘着粗气想抬手摘下限制了我视野的防毒面具等等说不定就是这个东西让它们误以为我们是什么奇怪的家伙了

却又被加布推到了一边,在草地里打了好几个滚,直到撞到一旁的树杆才停下。

今晚没有圆月,是令人压抑的黑夜。

昏暗完全看不清东西的夜色里,加布似乎在和什么家伙在搏斗着。

我晕头转向的坐起来,第一反应是去摸自己腰间的枪,却被不知道什么动物按住了身体。

是我完全反抗不了的力度,我几乎被按进草地里,腰间的枪和匕首很快就被卸了下来。

然而加布那边的动静更大,我隐约感觉到它现在面对的根本不止两三个对手。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不顾自己手臂传来的几乎脱臼的疼痛感努力挣扎着。

这就是加布说得还算安全的市政府吗

几乎是当场击毙啊

完全是没有道理的

那阿尔怎么办

梅洛跟我讲的话从我脑中再次响起。

血。

对,我的血。

我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鲜血从我的嵌入嘴唇的齿间溢出,我的口腔里全是血腥的味道。

还不够,就这么一点根本没法渗出防毒面具,还需要更多

疼痛让我的眼泪几乎掉下来。

但我只有一个目标。

只要松开一点点,我就能摸到了

“嗯”

皮鞋踩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

加布发出了一声低吼。

到底怎么了

来者慢条斯理道,“别对我的客人这么粗暴”

在它的这句话之后我感觉到压着我的家伙稍稍放松了对我的桎梏。

足够了。

够自己大衣口袋够得整个胳膊就像断掉的我终于摸到了那个圆圆的东西。

“这个气味,很有诱惑性果然两个月前的罂粟花就是你吧”那个家伙说着让我毛骨悚然的话,“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生物你真是这个世界的自然产物吗”

“别动她。”已经没有动静的加布低声道。

来者轻笑一声,“好久了不见了加布”

“你在干什么”压制住我的家伙发出呵斥,又重新紧紧压着我。

但是已经晚了。

我发出嘲笑的声音,拉开了那个威力巨大浓缩了臭鼬精华的炸弹。

臭不死你们这群嗅觉灵敏的东西

这个臭鼬弹比我想象的还要威力巨大,只听到接二连三的哀嚎,尤其是近距离接触我的家伙直接就飞了出去,滚在地上当场晕了过去。

我挣扎着站起身来就想摸被丢到一旁踹远的枪和刀,双臂传来的剧痛让我一时间有点行动不便,眼泪差点又掉了下来,远处更大的动静传来,估计是臭鼬巨大的威力已经顺着空气传播过去了。

但是没关系。

我还有两颗。

我要宰了这个家伙

然后去救阿尔。

俯下腰的时候加布捏住了我的胳膊。

它检查着我的手臂到肩膀,“脱臼了。”

随着一声让我牙酸的声响,我疼得眼前一白,缓过劲来时,加布已经捡起我掉落的两件装备塞到了我口袋里。

它似乎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办了,愣在原地看着在地上躺尸的那几个动物,只有两只还能发出一点声音。

那些察觉到异样的家伙还没敢来,如果要动手的话就是现在了。

“杀了它们吗”我低声道。

加布迟疑道,“不了吧,他是我哥哥。”

“啥”

“他一直这样跟我打招呼的。”

“”我舔着还残留着血腥味的嘴唇,忍不住道,“你哥是有病吧”

什么神经病打招呼方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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