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至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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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返回的衍生饿死鬼站在床边，林凡就疲惫地睡去了。
接连与十一只厉鬼交手，杀死三个驭鬼者，接收上百次替身遇袭的信息反馈。
虽然不是林凡亲自动手，但是仍然让他感到非常疲惫。
同时那个灵异之地和现实世界之间似乎有着时间流速差异。
衍生饿死鬼在里面只呆了几个小时，但是现实中，已经过去了三天。
或许是鬼符文对活人精神的影响比其他的厉鬼小得多。
也可能是鬼符文对活人精神的影响更多的体现在了其他林凡没有注意到的方面。
反正此刻的林凡还没有被影响到难以入眠的地步。
连续三天不睡觉，对林凡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当然，也正是把这几个小时里替身遇袭的痛苦信息分摊到了三天里，林凡的精神才没有受到太大的打击。
一觉睡到第二天，吵醒林凡的是卫星定位手机的铃声。
“喂，林凡，现在说话方便吗？”
听筒里传来了孟晓佳甜甜的声音。
“方便，你说。”
“是这样，三天之后总部要召开一次负责人会议，有重要的事情宣布，我来通知你一下。
另外，总部对你昨天关押的鬼肺和鬼皮草很感兴趣，赵队长希望你在参会的时候能一起带过来。”
（队长计划要公布了吗？
原著里饿死鬼事件结束之后才开的这个会议。
看来我提前终止了饿死鬼事件，还造成了不少我不知道的影响。
蝴蝶效应越来越严重了呀！）
心里的感慨只用了一瞬间，林凡便回复道：
“我知道了，会议我会准时参加的。
那两只厉鬼我也会带过去，你告诉赵队长，我觉得这两只厉鬼比鬼雪茄值钱，让他准备好钱。”
总部果然要买这两只厉鬼。
鬼肺若是在原著里，或许还不算特别值钱。
但是现在，正在研究鬼雪茄的王小明绝对不会放弃鬼肺的。
至于鬼皮草，能让普通人毫无风险地成为驭鬼者。
还是一个基本上不用担心复苏风险的驭鬼者。
不论是实用价值还是研究价值，都比鬼差的鬼棺差不了多少。
虽然实力与鬼差天差地别，但是风险也小无数倍。
若是能模仿这种几十个厉鬼拼图相互制衡的特殊驭鬼方式，驭鬼者的寿命绝对会极大地延长。
放下手机，林凡收拾收拾，就打出租车前往市区的繁华地带。
这三天，林凡准备放松放松，劳逸结合嘛，就当给自己放个假了。
既然要放假，那就体验一下有钱人的生活吧，像个普通有钱人一样。
然而，有钱人的苦一般人真的吃不了啊。
酒吧里声音嘈杂，灯光晃眼。
那些富二代天天忍受如此折磨，真是太不容易了。
按摩的技师要么手脚不干净，喜欢到处乱摸。
要么手法技术不行，比林凡大学时候认识的按摩店大叔差远了。
感情这些高档会所把所有钱都用在装修是了吧？
总之，不到两天，林凡就受不了了，还是在家宅着玩手机舒服。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三天期满，本体继续宅着，替身则乘着飞机去参加会议。
林凡觉得这样更有仪式感，反正又不赶时间，没必要非得鬼域化虹。
接机的仍然是孟晓佳。
林凡替身一副普通人的样子，像是驭鬼者中的一股清流，让孟晓佳感觉舒服了不少。
闻着檀香的味道，林凡替身一路跟着孟晓佳来到了休息室，等待着会议开始。
不多时，走廊里传来了吵闹声。
虽然会议时间提前了，但是高志强仍然像原著里一样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想来是蓄谋已久了。
他的接线员仍然在被控制之前联系了杨间的接线员刘小雨。
接下来就是原著里的名场面之一了。
高志强不出意外地被杨间干掉了。
就算是因为蝴蝶效应，杨间没有因为队长名额的事和朋友圈产生冲突。
但是高志强的死仍然将杨间推到了朋友圈的对立面。
不过杨间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还不值得方世明动用鬼剪刀。
林凡也不用替他担心。
对于林凡来说，高志强的死并不会影响鬼妆骗人鬼的能力，这才是最重要的。
经过三天的修复，衍生饿死鬼的鬼妆已经恢复如初了。
至于会议，和原著内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只是因为杨间没了解决S级灵异事件的功劳，少了一些争议话题。
大多数人都能参加的会议注定得不到最终的结果。
在别墅里宅着的林凡本体已经打完一局游戏了，会议才结束。
接下来就是谈生意的环节了。
“曹部长，咱们开门见山，我新抓的这两只厉鬼，总部准备出多少钱啊？”
等到会议室只剩下曹延华和林凡替身两个人的时候，替身微笑着问道。
“一根红色鬼烛，两根白色鬼烛，不能再多了。
这是总部的最高价，也是一口价。”
曹延华说得直接了当，明显是早就想好了的说辞。
林凡可不相信王小明真的会只肯出这点东西。
别的不说，光一个鬼皮草，在王小明那里就比红色鬼烛值钱。
不过这次来，林凡也没准备要鬼烛。
“曹部长别这么说嘛，听起来好像我经常狮子大开口一样。
你放心，这次我不要鬼烛了，你把王教授除了鬼烛以外可以量产的造物各给我来两件吧。
据我所知，除了红色鬼烛，其他东西都不算是战略物资，没那么珍贵。
另外再给我五十块钱的鬼钱，我就把这两只厉鬼卖给你了。”
此时的总部还不知道鬼钱的价值，正是薅羊毛的好时候。
“可以，不过事先声明，替死娃娃可不是王教授的造物，总部也没有生产能力。
不能算在刚才的报价里。”
曹延华感觉林凡如此要价似乎有点低了，怕他在替死娃娃这里找补回来，就提前打个预防针。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见曹延华答应了，林凡也挺高兴的。
量产的灵异道具要两份，一份给衍生饿死鬼吃，另一份能自己用，也能和别人交易换其他的东西。
至于鬼钱，林凡记得原著中总部仓库里一共也凑不到五十块钱。
开价五十就是为了把总部仓库里的鬼钱全都拿走。
“好，那两只厉鬼呢？我派人去运回来。”
曹延华自然知道林凡是空手来的，不过还是要问上一句的。
“在我的鬼域里关着呢，你找两个黄金容器，我直接塞进去就行了。”
曹延华听完一惊。
林凡似乎已经脱离了不敢轻易使用灵异力量的阶段，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厉鬼的力量。
据曹延华所知，脱离了不敢轻易使用灵异力量这个阶段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也不是没有。
比如说叶真，比如说方世明，比如说秦老。
这些人无一不是顶级高手。
但就算是这些人，也没听说过说谁会长时间保持鬼域启动的。
更别提还在鬼域中关压了两只厉鬼了。
很快，曹延华就让人送来了两个黄金容器。
林凡则是直接操纵衍生饿死鬼，将两只厉鬼从寄生的尸体上取了出来。
一个发黑发硬的鬼肺，一个款式怪异的鬼皮草。
在曹延华眼前大大方方地把它们关进黄金容器。
然后衍生饿死鬼接过曹延华递过来的报酬，退回林凡替身的身后，隐入深层鬼域之中。
这一举动可把曹延华吓得不轻。
就算他是总部的副部长，就算是他心里知道没有危险。
但是如此紧距离地看着一只独立于驭鬼者的完整厉鬼从自己手里拿东西。
仍然让曹延华冷汗直流。
当然，毕竟是国际刑警总部的副部长，逼格还是要有的。
“咳咳，林凡呀，鬼钱就找到了四十七块，总部没有更多了。”
“曹部长，这是咱们之前已经谈好了的价格。
我的厉鬼你都已经让人抬走了，现在跟我说钱不够？
你不会是想这个时候压价吧？我和你说，这可算是赖账了奥。”
见林凡替身一脸夸张的警惕表情，曹延华顿时满脸黑线。
“你放心，总部是不会赖账的，鬼钱是确实没有了，我拿黄金补给你。”
“我不要，我就要鬼钱。
要不这样吧，三块钱你先欠着，等以后总部再弄到鬼钱了你得还我四块。
另外，我还要阿红三次化妆的名额，算是利息。”
看着林凡替身一副我意已决，诸君莫劝的表情，曹延华也只能选择答应了。
毕竟此刻的他还不知道鬼钱的用处和价值。
让阿红给林凡化几次妆也不算什么大事。
就在两人完成了交易，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一道紧急消息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