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白神遥常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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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勘定奉行府
“我们上个星期的营业外支出增长了50%，再这样发展下去下个月就会出现赤字了。”
“只要我的大将永田铁心轮休回来，和新之丞合力一定能搞死那个冈崎久仁彦的。”柊慎介翻看着手中的账本说道。
这时大门突然被撞开，一个武士侍从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大人····大人不好了！”他哭丧着脸喊道
“怎么了？”柊慎介抬了抬眼镜。
“永田将军，永田将军他·····去九段坂了！”
“阵亡？”柊慎介听到噩耗有些气闷，他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对，本来我们眼看要打崩那群叛匪了，结果战场上没来由的发生一次大爆炸，最后连永田将军的尸体都没能找到，只发现了这个。”侍从举着一个吊坠说道。
柊慎介没有说话，只是将吊坠紧紧握在手里。
“高木君留下，其他人回家吧。”他颤抖地摘下眼镜，对下面的武士吩咐道。
“那是个命令！打完叛匪后回来整顿离岛治安是个命令！”柊慎介咆哮起来。“他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呢？甚至尸体都没有找到！这星期，我们已经丢掉了价值1000万摩拉的货物了！”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了么？所有的运输都会遇袭，甚至全副武装的车队也是！这些武士都是不忠不义的懦夫！叛徒！饭桶！妨碍咱的渣渣！这些武士在败坏勘定奉行的声誉！气死偶类！”
一些人出门后没有回家，而是扒在门后偷听谈话，所谓不忠不义的懦夫说的是谁，他们比谁都清楚。偌大的勘定奉行真要出了事，也就永田铁心、高木正雄、新之丞三个人可以用，剩下的全是拖后腿的。
高木正雄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大概确实是因为勘定奉行无人可用了吧。
“他们自称武士，只不过摊上了个好爹，woc让他们每天没事搞比利！多少年了，武士只会妨碍我的计划，我早就该把这些武士全部废成平民，就像蒙德的劳伦斯家族一样！（这里的空耳应该是喂斯大林，但是太出戏了，就按着意译写了）”
“我的祖先到离岛来，把一个荒无人烟的破岛建成了全稻妻最好的港口，这事好棒好棒的！反了他们，从海祈岛出叛匪开始就对我欺骗和背叛，庆次郎我不c泥巴！对整个离岛造成不可饶恕的背叛！所有的叛徒都要还债，用他们的血！让他们溺死在自己的血中！”
“大人，慎言啊！”高木正雄赶紧捂住柊慎介的嘴，指了指门外，柊慎介这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自己落水事小，要是这帮家伙一不做二不休把柊千里也一起灭了······
接下来的几天离岛风平浪静，看到奉行如此识时务，那些肥头大耳的武士纷纷将刀收回到刀鞘中，毕竟杀掉奉行的后遗症也是不小的，要是让竞争对手坐上那个位子不比继续让柊慎介盘算怎么霍霍自己难受？
和往常一样，新之丞开始了每天惯例的十五公里武装越野，当他跑到港口边缘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时，一个男人和他并排跑了起来。
这个男人梳着大背头戴着墨镜，穿着一件紫色的衬衫，后面背着一个大箱子，里面看起来塞得满满当当，随着男人规律的跑动，他身后的箱子不停的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位大人，我看您有心事？”男人忽然向新之丞问道。
“嗯”新之丞含糊地点头。
“我猜一下，您是武士对吧？让您如此烦恼，会不会是输了个对决？”
“你怎么知道？”新之丞说到一半突然住口。
“大人，我看得出来，您是位好老爷，跟那些吸血鬼根本不是一回事，所以能让您烦恼的要么是工作上的事，要么是大人的私事。”
这个假扮成立本的家伙正是林德万，听到他的奉承新之丞都有点飘飘然了。
“实不相瞒，我确实是在为工作上的事烦心，最近离岛匪患严重，我却无力治理。”
“因为大人武艺不靖？”林德万在一旁试探。
游戏里这家伙没什么存在感，好不容易冒一次头还被柊千里骂回去了，沦为旅行者的背景板、踏脚石。
“不，那次我抢先伤到了他，但是他有铁甲护体，我的全力一击成为了笑话。”
“那就是刀剑不利喽。”林德万指了指身后的箱子：“大人，要不要看看货？”
没等新之丞回话，他就自顾自地将身后的箱子放了下来，新之丞从箱子里面掏出一把长剑，很快他的眼睛就直了。
这把长剑通体黑色，剑身上密布着银色的纹路，剑柄前面则是硕大的十字剑格，他拿着长剑在手中把玩了好几圈，脑内一直在模拟如何用这个剑格在对决中取胜。
这个钢实在是太好了啊，先前他只有在冈崎的刀上见过类似的紫色纹路。
“请问·····这把剑能破开铁甲么？”新之丞向林德万问道。
“铁甲？稻妻常见的扎甲么？没问题。”
“不是扎甲，是一整块的肩甲。”新之丞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私密马赛，我这里的货破不了那种甲。”林德万听完后直接向他鞠了一躬：“这种剑的重心靠后，适合缠斗而非破甲。再说刀剑本身就不是为了破甲而生，您要是去问别家大概也是这个回答。”
不能破甲啊，新之丞听完叹了口气。
“不过大人您不要灰心。”林德万似乎是怕金主跑路，又补充了一句：“像那样强韧的铁甲估计厚度不会低，那个匪首肯定是不能全身包覆铁甲的，您到时候以剑为矛刺击他的无甲区域，也是可以重伤他的。”
新之丞听了林德万的话连连点头，下一步自然就是询价了。
“这把剑用的是乌兹钢，比稻妻的玉钢要好很多，价格自然也不会低，一般人我卖他50万，不过大人咱俩有缘，这把剑您要是想要我给您个八折，35万您就能拿走了。”
新之丞听得满头黑线，50万，八折，35万？这小子数学老师生病了体育老师代的客？
不过他也没有戳穿林德万的疏漏，毕竟他现在钱包不充实，能省5万自然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