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鹰眼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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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最上层的数学科试题，翻开题本开始作答。甄试必考语文、数学和外语这三科，外语多半是在兽人语、精灵语、矮人语中选择一种，而我们学校只教精灵语。接下来依据报考学院的科系会有不同的科目，这些课程会在中学二、三年级慢慢分开来选修。
而我的目标应用魔法学系还会加考咒文、自然这两科，另外还有实作测试考验施法能力，实作的分数比重跟所有笔试加起来一样。
“学科我一点也不担心啦，实作的部分最怕他们考我的罩门。”数学太过简单，我都有余力跟鹏爷聊天。
“历年来怎么考没有半点消息吗？”
“每一年的差异都很大，有实战对决的、也有设计关卡闯关的、现场教一种魔法要考生现学现用的，搞不好今年是新的考试模式，没办法参考。”因为这很可能会变成我的罩门，所以打听过了：“但重点是考验学生施法的熟练度，对魔法的掌控能力以及运用魔法的灵活性，顺带一提，一旦魔法反噬或误击就会立刻失去资格。”
“有可能因为魔法的性质特殊被判不及格吗？”
“可以提出异议，但不一定能拿回分数。”对于只特化秘法飞弹、衍生出各类用法的我，实作考试的形式很可能对我极端的不利：“幸好测验中有一项必考题，那就是所有学生必学的秘法飞弹。”
秘法飞弹是指定教材，无论将来要发展哪个属性、哪种类型的魔法，都要从它开始。考试的方法多半是测验射击的精准度，且不允许用其他魔法辅助，这是施法的硬实力，光凭这点我就有把握拿下基本分。
可是光凭基本分跨不过王立第一学院的门坎，勉强跨过门坎也不够帅，就算我只有一年级。轻而易举的高空飞过、让话题更加热烈吧。
让世人注意到我、注意到我为其他穿越者们发出的讯息。
“完毕。”
经过长时间的作答，我又检查了答案两遍以后才交卷。考卷上没有选择题，最基本的都是填充题，因为有专门进行图文辨识的魔法、方便阅卷。说到底，前世那些考卷设计满满的选择题也是因为用卡片阅读机批改太方便了。
“滴。”王理按下定时器按钮，第二轮计时开始的同时，我打开第二份题本继续作答。
胖子收起我写完的题本，不以为意地翻开看了看，起初只是随便翻、后来越看越慢：“……你竟然真的会做！”
“废话，不会做我找你们考干麻？丢脸吗？”为了报考甄试，我不得不先写一份考卷证明实力。
“竟然还写满了，写这么快，我以为你空了很多题。”
“没把握我来浪费时间干什么？”我一出生──准确的说是满一岁──学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偷学读书写字，学得更快更多都是正常的。
学科试卷全部写完后，太阳都还没下山。这场测验除了证明有报名甄试的资格以外，还要取得逃学自修的权力，把时间花在实作的练习上。
我提起书包，飒爽得意地走出教室。
“这么快？”一出门，就看见少女对着我瞪大眼睛。
短发短裙、身形纤细，五官深邃而立体，浓眉大眼像极了森林里的小动物。现在已经是位美少女了，再过三、五年前途不可限量。
“你一直在等我？”我好奇地问丹虹。
“嗯。”她点点头：“你会跳级去念学院吗？”
“不会，我还想多混两年呢。”
“可是你明明就一直在念书、学习，不是想早点学更多东西吗？”
“是啊，但我真正想要的又不是那些知识。”
“那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的是『自由』啊！”我遥望窗外的天空，一脸文青样：“能买想买的东西、能做想做的事。好不容易有机会争取两年的自由，我才不会放掉。”
跳级生这个名号终究只是天才学生这种等级，毫无实力可言。在业界只是菜、起薪２２Ｋ不爽不要来的程度，在学校内装逼都不一定能唬到教授。但是如果有了三五千万、跟实验室（这里称为魔法工房）搞个合作项目变成金主，连系主任都要摩擦手掌对你点头哈腰。
这才是高格调的装逼。
“不过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我对丹虹说道：“关于你的魔法，我已经有个改良的方案了，年底前就能弄出试作品。”
切合她的专长、属性，以及将来的梦想。
“那个就算慢一点也没关系。”
“不能拖，我什么都计划好了。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给我添麻烦，因为我是在利用你。”我两手指着她，有时候我真担心这个天真善良的小姑娘：“我要利用你打响我天才的名号，而且我会化身为魔鬼，狠狠虐你、训练你，再把你辛苦赚的钱抽走一半。”
“你要狠狠虐我？”
“……对。”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糟糕？
“然后还能赚钱？”
“对。”靠北这对话一定有那里不对：“我要让我为你改编的咒文让全国、甚至全人类都知道。”
“这有可能办到吗？”
“一开始可能还不行，但持之以恒的话一定可以。”我自信的对她笑着说：“你是有才能的女孩子，又是个美少女，你曾祖父好像是精灵对吧？血统优越又有天大的机遇，只差努力了。”
“嗯！”丹虹用力的点头。
“回家了。”我们并肩离开学校。
测验的结果不用说，我用实力证明教室内的课程对我而言都是浪费时间，校方愿意配合我的计划。上午让我自修练习魔法，演练历年实作的考试项目，下午抽调老师指导施法的细节。
在十月到来之前，我将秘法飞弹开发到第五式，并放弃学习鹰眼术。
还记得一开始放秘法飞弹的时候，我的飞弹只飞出三公尺就散开了，后来勉强能飞出十公尺，但总会莫名其妙的偏掉。一开始我也觉得鹰眼术不就是简单的看着远方吗？实际上使用时却糟糕透顶，首先是视距切换的速度太慢，看完远方想回到看近处要花好几秒钟，再来是两眼的视线常常会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