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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浅落随流 少女怀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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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浅落戏耍了汉乐府的两位美女,去又复返解了二人的围困,帮助其脱离险境。随即便扬长而去,一个人悠闲自得,好不快意。

且说在树上望着天空的花浅落,闻言飘身落下尘埃,手中的酒稳稳的在指尖转动着,手腕灵活的一动,酒坛端坐在手掌看着来人。

走过来的蒋宽蒋泽长同时也看了看花浅落,笑着说道:“玉琢兄别来无恙!依旧是如此风流倜傥。”说着拱手施礼。

花浅落用手掸了掸衣衫,一笑将酒坛递了过去说道:“还好还好,这几年漂泊在外着实浪子一般。不像泽长兄家有娇妻,坐拥良田啊!”

蒋泽长伸手接过酒坛,也没回应,自顾的饮了一番,酒致淋漓很是畅快。看着蒋泽长喝的爽快,花浅落抿了一下嘴唇,说道:“我看蒋兄不是游山玩水的吧!恐怕来此另有目的?”

蒋泽长看了看酒坛之内已然所剩无几,用手擦了一下嘴角,说道:“玉琢兄聪明!我可找你有些时日,然而江湖之大,可是苦了我了。”

花浅落闻言,含笑说道:“找我何事?”

蒋泽长没有直说,反而问道:“你可听说泰山玉皇顶之事?”

花浅落闻言有些哀伤,轻叹一声道:“听说了君策兄长……他惨死玉皇顶……唉,可惜!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说着,脸上的笑容顿失,伤感之情见于脸上。

然而蒋泽长看着花浅落那神情,不免心绪一震,低声说道:“据我所知伯符兄还没有死。”

花浅落听后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泽长兄!你说什么伯符兄没有死他还活着?”

蒋泽长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也只是听闻,据说伯符兄并没有死,可是下落不明,江湖上许多人都在找他,却也没有任何下落。”

花浅落点头说道:“想必伯符兄福大命大,只是生死未知,这让人更难受不是。”

蒋泽长说道:“是啊!伯符兄为人坦荡,做事不拘小节,他有大胸怀。如今江湖再起波澜,也和伯符兄多少有些关系,我进来听闻武玄霜被一人救出,伯符兄若是活着,听到此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而今我来寻你是另有原因。”

花浅落便说道:“还有何事?”

蒋泽长说道:“你应该知道大唐教坊。汉乐府已经归顺朝廷,大唐教坊也在明争暗斗,内部更是争权夺利,尔虞我诈。我来寻你便是请你帮忙帮助你师妹坐上大唐教坊坊主之位。”

花浅落闻言毫无兴趣的微微一笑,说道:“我早已不是门中之人,那是你门中之事,况且我这个人不喜欢掺合,而今江湖多事之秋,我还是做一个闲云野鹤的好。”

蒋泽长听闻花浅落拒绝了邀请,急道:“可是如今的大唐教坊已不再是昔日的唐教坊了。还有就是当今江湖绝大数门派都投靠了胡元,胡元朝廷狼子野心,大有一统江湖的趋势。你再不回去大唐教坊可能就沦落为他人口中之食了。”

花浅落看着一脸焦急的蒋泽长,说道:“呵呵……难道教坊就没有野心我当年只恨做了些许事情。如今想来,唉……还是不要提了。胡元占尽江南,几年间实力竟然如此之大。各大门派为了活下去也只能摇尾乞怜。我一个浪荡之人又如何能够翻云覆雨。”

说到此处,脸色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原本俊美的容貌,略带一丝伤感,显得别是一种感觉。

蒋泽长也理解花浅落的心,说道:“现在很多门派仗着胡元的势力嚣张跋扈,有的门派已经吐并了十几个大小门派,势力遍布各处。据说胡元有一个无形的组织,而且高手如云,他们每每出手都会杀掉一些不顺从的江湖大佬,让人自危。”说着看了一眼花浅落,继而又道:“还是跟我回去吧!大唐教坊不能没有你。而且你或许还可以查到一些关于伯符兄的线索。别忘了咱们大唐教坊那也是遍布江湖的。”

这句话蒋泽长是有意说的。花浅落更明白他的用意。落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说道:“没有我岂不是更好,况且我已经言明,我花浅落此生不会再回大唐教坊,那怕是死我也不会回去的。”说着,不由得面色有些沉重,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蒋泽长闻言,又气又急,说道:“你为何要意气用事,如今大唐教坊有难,胡元和各大门派虎视眈眈,你难道看着你公孙坊主经营下来的大唐教坊就这样被他人取代吗?”

“这……”花浅落望着天空,一时间却无法回答,他深知自己根本放不下大唐教坊,那是他自幼生长的地方,而今的一切,都是属于大唐教坊的,心情一时间可谓复杂。

张凝瑶身藏在不远的一棵树上看着二人,听着话语,心说:“这个人要花浅落回大唐教坊?最近听闻江湖传言,大唐教坊李坊主离奇失踪,生死不明。教内派系争夺,显然又是一场搏杀。”想着,就见花浅落摸了摸鼻子,说道:“既然如此我又有何推迟。不过我可事先说明这坊主我花浅落是不会做的。”

蒋泽长说道:“只要玉琢兄能回教坊,做不做坊主已经无有区别。”

于是二人便向远处而去…………。

张凝瑶这一回没有在跟上去,她静静地看着二人离开。从树上跳了下来,低低的说道:“看来兄长蒙难绝非是一件小事,或许这里关系着很多尚未浮出水面的东西。而且都在传言我兄长未死,我还是先回洛阳城打探清楚之后再作定夺。”

想到此,张凝瑶向洛阳城行去。

返回头再说那少女已经离开了洛阳城,一路向南,行出七八里来,方才站住脚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想起了方才那个神秘人给自己东西,不禁好奇的拿了出来。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心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似乎里面装着一个秘密。还说事关我叔叔的。而今伯符叔叔下落不明,难道这里会有线索?”好奇之心越发浓烈,于是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少女打开仔细看来。

少女不由得就是心动起来,心说:“如果这里面写的是真的,那神农谷在何处?难道叔叔就在神农谷,不管那么多了叔叔的性命要紧,管他真假我先去一遭再说,神农谷在何处竟然丝毫未提,弄得神秘兮兮,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嘛!只好找一个人问一问再去计较。”

少女想罢,收起东西,迈步继续赶路…………

月色下,少女独自坐在一家客栈的房顶,手托香腮,凝望月色,银白的大地,万物寂静,少女的思绪不免回到了许久前……

天枢山,这一座隐居在丛山峻岭之内的僻静之处,然而对于知道天枢山的人来说,这里却不是一个好地方,因为这里住着的都是一些怪人奇人还有走死逃亡之人,在这里他们找到了天堂就此不愿离开。

当然他们有些人是害怕离开,对于江湖对于死亡,他们开始有了新的认识和判断。

原本相安无事的天枢山,原本互不干扰,我行我速的人们,从七年前来了一行人开始,他们变得狂躁起来,却也只有忍气吞声,不敢造次,因为他们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只有听之任之,最好是不去招惹,躲得远远的,免遭不必要的麻烦。

从此这个地方就变得消停了很多,不过这里的人却没有一个消停的。这里的人从七年前便犹如灭顶之灾。

天枢山,这一日,一方空地之上一位少女正在练剑,一棵树下站着一位美妇人聚精会神的看着少女舞剑。

不时的指点,说道:“你拿的是烧火棍吗,你看看你的姿势,把手臂抬高一些,马步,马步,一定要稳,这样即使面对几方攻击都可以迅速做出反应。还有你的眼神,不要散……。”

少女听着美妇人的话,手中剑依旧没有停下招式,继续重复每一招的动作要领。

美妇人叮嘱的说道:“你要记住,剑法的运用主要配合各种后退闪躲防守和变换。而且在滑步时必须保持剑招的稳准狠,明白吗?”

少女闻言在心里都牢牢记住,嘴里说道:“我知道了师父。”

“嗯,你继续练,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不要太过拼命。我可不想你叔叔来的时候看到你这样,那我又怎么交代、”美妇人说着便自顾的去了。

少女自然高兴,练了许久,有些累了,于是便放下兵器,说道:“师父!我想去河边走走!”

美妇人一笑,说道:“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少女应了一声,便欢欢喜喜的跑了出去

……

“哥哥,你看这丫头又来了。”说话的是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

另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细高汉子,急忙说道:“是啊!我们还是离她远点,不要去招惹的好,这个小人精谁惹了她谁倒霉啊!”

五短身材的汉子不服气的说道:“哼,要不是有那三个人,这小娃娃也绝不敢这样张狂。”

另一个独眼汉子,瞪着一只大眼说道:“还是算了天云宗谁有敢惹!据说这小丫头与天云宗宗主有很深的渊源!”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热闹?”三个人身后走过来一位。

三人扭头一看,认得正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逢赌必战,不死不休”庄天铭。三个人对视一眼,不由得坏坏一笑。

庄天铭一脸的醉态,走不三晃一摇,手里拿着一个大酒坛子。

五短身材的汉子说道:“这不是庄兄!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庄天铭一笑,满嘴酒气的说道:“闲来无事,正好看到你们三个在这里我就上来与三位打声招呼!”

“庄兄还记得我等,这几年不见一向可好?”独眼汉子问道。

庄天铭一笑,说道:“在江湖闲逛了几年,觉得无聊回来看看各位,说来也奇怪离开了这么久还是觉得天枢山最适合我。”

五短身材的汉子故意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庄兄回来的不是时候啊!这天枢山现在可不是我们的天堂了!”

喝的有些醉意的庄天铭不明所以的问道:“哦,此话怎讲?看来兄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庄兄有所不知啊,我等可是苦的很啊!你看……”说着用手一指远处在桃花林里玩耍的少女。

“她?”庄天铭醉眼一转,看了看三人,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女孩又如何。

五短身材的汉子苦着脸说道:“这里现在都要听这个小丫头的,如果不听那可真的是要受尽折磨。”

庄天铭说道:“哦,这是怎么回事?三位不妨说一说,庄某才回天枢山对一些事情不甚了解,一个小女孩你们还会如此惧怕?”

三个人便把事情添油加醋一一说给了庄天铭,庄天铭闻言说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那我可要管一管。”

“你可千万不要招惹她!这小丫头厉害得很。”独眼汉子假意阻止的说道

“你们就不用管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厉害。”庄天铭也是酒醉一时兴起,而且觉得三个人的话有夸张。

瘦高个提醒道:“这丫头可是大有来头的,她的师父们可都是江湖高手千万不要去惹。”

庄天铭把嘴一撇说道:“我可不在乎。”

五短身材的汉子说道:“还是不要去的好,免得日后有麻烦。”

“你们怕我可不怕。”说着又看了看少女站着的地方,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道:“哦,这小丫头竟然如此撒野!这天枢山可也有我庄天铭的一半,怎么可能让他们欺负。还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带我去会一会她!”

三个人可没有说,这少女与天云宗的事情,如果要说了借给庄天铭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招惹天云宗。

三个人看着庄天铭向少女的方向走去,偷着笑道:“这回可有姓庄的好瞧了。”

“嗯,谁让他以前也没少欺负我们,每一次赌钱都被他席卷一空,这一次让他也尝尝那小姑奶奶的厉害吧!”

……

山谷中的桃花源之间,时节正当桃花盛放,清江水畔的绿林之处。

忽然桃花林深处走出一个少女,左手举着一束桃花,花香四溢,引得蝶舞翩翩。右手轻提罗裙,碎步轻盈,绕林而出,缓缓向水边走去。少女长得颇美,再衬着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裙,愈显得清丽,可谓人面桃花,相互辉映,亭亭玉立。

少女走近水边,凝眸望着急湍水流,嘴角间浅笑盈盈,意态甚得。手里的桃花被一阵微风吹落,花瓣投入江心,被急漩一卷,立时随水流去,看着桃花渐渐远去。

少女微微叹一口气,一张清秀脸颊浮出淡淡的幽怨神色。

“来到这里一晃便是七年,七年里不断历练自己,让自己快一些成为叔叔那样的人物。四季更迭,时间流逝,却丝毫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初心,落花流水,何妨随我归云际!只是一丝愁绪更浓。”

少女对着远去的落花流水,滴滴倾诉。

山谷中猿声阵阵,惊得鸟雀乱飞,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正在少女心绪惆怅的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小姑娘怎么一个人么呆?似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少女身后,走来一位发了福的白胖子,身高七尺开外,穿着对花员外氅,生了一张笑面,醉态憨厚。

少女转过身看了一眼来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说着继而仔细打量之下,少女噗嗤笑了起来,因为她觉得面前的人长得太像一只脱了毛的白猿。

这一笑让来人有些尴尬,不过随即便恢复了平常。微微欠了一下身,衣袖在风中摆动。

“在下庄天铭!当然是听山中好友谈起方知,天枢山有一位小姑娘本事惊人。”庄天铭自报家门。

少女摇摇头,说道:“哦你来这里就是恭维我,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这天枢山里的人?”

庄天铭说道:“是。”

少女道:“没见过,没听过。”。

庄天铭一脸醉态的说道:“我才从江湖上回来,自然听不得我的名字。”

少女闻言,眼睛就是一亮“你刚从江湖上回来?”

庄天铭点头,说道:“是啊!”

少女急切的问道:“那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听说过?”

庄天铭见状故意说道:“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回答问题可以,但必须和我赌一局!”

少女厌烦的说道:“你这个习惯很有趣。不过我心情很差,你既然不愿意说就离我远点,否则……。”说着,眼神一寒,冰冷刺骨。

庄天铭略带惋惜的说道:“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唉,没有赌局的生活真的好无聊。”

“你离我远一些,也许我会很开心。”少女冰冷的眼神似乎可以刺穿庄天铭的身体,让他不由得打了一个机灵。

不过庄天铭毕竟城府很深,心说:“这个小丫头的眼神好可怕,像是凶恶的野兽,听他们说的也许不是假的,不过怎么看这小丫头也不像是个厉害角色,却把我们这里的人弄得惨,人人畏惧,个个害怕。今天我非要好好治治她,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想着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搅了,在下告辞!”

“快走!快走!不要烦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气的。”少女白了一眼,挥手驱赶着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离开。”说着,庄天铭可没有迈步离开的意思,他可是来教训少女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少女依旧站在水边,也不去理会,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一些事情。

庄天铭毕竟老江湖,有些阅人能力,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最近江湖上好像很热闹,听说了好多奇人异事,唉只可惜啊!只有去找愿意陪我赌上一局的人,不论输赢我都会给他说一说。”说着瞄了一眼少女,假意迈着方步欲要离开。

少女有些不乐的说道:“你站住,说话竟然还留一半,岂非男儿?”

“你要赌一局么?”庄天铭问道。

少女眨了一下眼睛,说道:“赌可以,不过……你真的信守承诺?”怀疑的看着庄天铭。

“哈哈……你怀疑我么?我庄天铭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个人物,怎么会说话不算。而且对于我这个赌徒来说,信用是最主要的。”

少女似乎想到了什么,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就是江湖号称第一赌徒的庄天铭啊!好,你要是敢骗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

庄天铭回答道:“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女爽快的回答道:“嗯,好,我就陪你赌一局。”

少女的心思自然是因为庄天铭刚刚从江湖回来,他对江湖上的事情应该很清楚,对于她来说,七年内从未离开这里,知道的一些事情也是从师父那里听来的,还有住在这里的那些人,不过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也有许多事情师父们也不和自己实言,尤其最近几位师父聊天总是背着自己,这反倒让少女心中的疑虑更加不安。

“我们赌什么?”少女耐人寻味的问道。

庄天铭说道:“赌就赌大点如何?”

“如何算是大?”少女问道。

“这么说吧!小丫头如果你赢了我就跪在你的身前认你做干娘,如果我胜了你就当面给我跪下叩头叫爹爹!”庄天铭没有多想也是酒力支的信誓旦旦说道。

少女毫不迟疑的应道:“好,就这样决定了。你说怎么赌吧!”少女满不在乎,她可不会在乎任何人对自己的挑战。

庄天铭望了一眼,这十五丈宽的河水,对岸也有一片桃花林,微风阵阵,花香怡人。不免来了坏主意,暗说:“这小丫头就算她本事再高还能踏水逐流轻身过到对岸?嘿嘿,我倒要难为难为她,给她一点颜色看她以后还敢猖狂。”

于是说道:“那我们就赌一局,看你我谁先到了对岸,摘得一枝桃花归来,时间短者为胜!”

少女看了看庄天铭,心中冷冷一笑,暗道:“好一个奸诈之徒竟然出如此难题,好,看我如何教训你,让你这样戏耍我。”

少女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你划出了道道,那我便应战就是。不过你是长者我是一个晚辈理当请长辈先行。”

这一句话差一点把庄天铭噎死,暗付:“我先?你可饶了我吧!我还没等到得对岸就淹死了,我才不会如此……”眼珠一转,笑了笑,说道:“我这个人一向不爱出风头,况且这种小把戏我轻而易举,还是你先,如果你觉得自己功夫不济那就认输好了跪地叫我爹爹!”

少女闻言,就要动怒,不过转念一想,“好啊!你以为我真的会信你?欺负我小是不是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等到时候我让你跪地求饶。”

“好吧!那我先便是,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跑或者戏耍我,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少女冷面警告的说道。

话音未落,庄天铭就见少女双脚一点,衣袂飘飘,直向那湍急水流飞去。

庄天铭见势不由得脸色一变,暗道:“这个女娃娃也不过就十七八岁而已竟然有这一身本事!”

但见少女宛如流星飞过,刚刚踩到水面,又一纵起,人如弓箭离弦,横跃过两丈五六的水面。少女扭头瞟了一眼庄天铭。身到中途看似力尽由空中直坠而下,眼看就要落入水中。

庄天铭是又惊又喜,然而下一刻就脸色变得苍白起来,这回酒劲醒了三分,猛见少女双臂向上一抖,人又升高九尺,裙摆飘成一个圆圈,娇笑声中继续前行,可谓踏水飞奔,水花渐起,在阳光下形成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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