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何为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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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这么赤裸裸的话题，小天才有些迟疑。

“我知道从个人感情上来说这有些残酷，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是大伦敦地区来的，将来也要在大伦敦地区生活。是当一个麻瓜世界的隐士，还是在巫师世界里占有一席之地，就看你在巫师界的人脉了。现在我们就要玩些高雅的东西，让你进入他们的视野。总之私人教师，可不是教你牙牙学语的。”

“好吧，听你的。只是水晶器皿还说的过去，这些玻璃也称得上高雅？”小天才不太理解杨明的行为逻辑。建立社交网络这部分小天才还是懂的，拥有良好家教的他，参加过很多类似的社区沙龙。家政、园艺、网球等等，虽然很无聊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推销员喋喋不休，但这东西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社交渠道。

听了小天才的疑问，杨明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与小天才对视，并且很郑重的问道：“那你认为什么是高雅那？曲高和寡亦或是万人追捧？”

对于如此正式的询问，小天才犹豫了一阵还是没能给出自己的答案。只能支支吾吾的说说宗教艺术，用某些典型来说明抽象的事物。

“其实就事物的本质来说无所谓高雅低俗，这些标签似的东西其实都是人为赋予的。”说着杨明用金属茶匙分别敲了一下，水晶与玻璃两种茶具。“它们本质上其实没有什么不同，都不过是石英器具。真论人文价值水晶甚至不过是一种随处可见的石头，而玻璃却是人类数千年智慧的结晶。”

“那么，不正是人们的主观意愿使他们分割出各自的价值了么。”杨明拿出他那把歪把子魔杖点了点玻璃茶具，玻璃之中的种种瑕疵被魔法的力量理顺。普通的玻璃变得堪比光学玻璃一样通透，未经任何打磨就已经绽放出宝石般的火彩。

看着已经变得比水晶茶具更加“高贵”的玻璃茶具，小天才陷入了沉思。

杨明却没有让他在这个“哲学”问题上继续钻牛角尖。“其实不用去冥思苦想，你记住在人们主观的层面上，高雅这东西本质上是个门槛，用于筛选那些圈子外的人而已。如果你没有经历过贵族的形体礼仪训练，那么芭蕾舞对你来说不过是几十双飞舞的大腿。如果你是个文盲连其中的故事都没有听过，那么再精湛的技术也阻挡不了邪念。”

看些大脑已经有些超负荷的小天才，杨明有些泄气。“算了，忘了我刚才所说的吧。它不适合你这个年纪。总之高雅低俗之间其实没有明确的界限，我们的目的是筛选掉那些小屁孩儿，专注于那些日后会在巫师世界有一席之地的巫师。”

“这听上去更刺耳。”小天才悻悻的给了总结，他这个年纪对左的东西还是有些向往的。只可惜杨明这边戛然而止。

“没办法，人们总是很主观。穷人喝醉是逃避现实，富人喝醉就是寻求刺激。凭什么穷人就不需要刺激，富人就没有烦恼？”

“那我要干些什么？”看上去小天才已经打算上贼船了。

杨明挑了挑眉毛非常魔法的变出了一米高的传单。“你，小天才——贾斯汀·芬列里。作为茶社的发起者、组织者、负责人，当然是把我们的茶社推广出去啊。”说着杨明又拿出了一本古色古香的手账。“这个是麻瓜世界的草药学与芳香疗法相关知识。你了解下，我们在塞德里克粉丝会之后纳新。一开始人们可能会害羞，千万别灰心要记住持之以恒，梅林忽悠着你。”

说着杨明把传单交给了小天才，

而小天才直接被传单巨大的重量压垮，在霍格沃兹的地板上看着杨明远去的脚步。

事实上难度并没有杨明说的那么大，英国的小巫师们对学生社团有着很好的接受度。唯一可惜的是，并没有多少“上三院”的学生，大多数还是赫奇帕奇自产自销。不过，毕竟是塞德里克的粉丝会，不能奢求更多。杨明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因为这仅仅是个开始，后面有的是筛选机制。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加入花语茶社。在这里我们将学习与分享，世界上源远流长的茶文化。在这里包括但不限于茶、花茶、草药茶、阿拉伯茶……。-”小天才很快进入了状态，可惜精彩的报菜名环节应者了了。可能是因为英文的发音问题，也可能是英国人缺乏郭德纲的熏陶。反正就很班会既视感的。

“下面请赫奇帕奇新生，迪肯·杨同学分享他的‘花草茶’知识。”

坐在讲台边沙发上的杨明回过神来，现在这间教室可花了他不少的“积蓄”。他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海格才是霍格沃兹的钥匙管理员，自己贿赂费尔奇究竟是抽了什么疯。不过表演时间已经到了，容不得他想太多。

魔杖轻挥最简单的悬浮咒，发音谈不上标准。事先准备好的茶具却如同军队一般整齐有序的漂到了在做的各位面前。一年级的学生感到新奇，二年级的学生在质疑杨明的发音，而更高年级的学长们则无视了他的炫技。

“相信一部分新生同学已经认识我了，我就是那个在入学典礼前为大家展示阿尼马格斯变形的‘老新生’。被你们称为幻形者的迪肯·杨，你们可以直接叫我杨。”

幻形者是杨明给自己口胡出来的外号，他这种程度的选手还远远没到别人给他起外号的水平。就算有，相信熊孩子们也想不出什么好词，还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了解有关于茶的知识之前，我们先待区分一些概念。茶、花茶、花果茶、花草茶。茶和花草茶相信大家都不陌生，花茶与花果茶相信也有同学了解过。那它们是怎么区分的，有同学希望跟大家分享一下么？”说着杨明用魔杖在讲桌上敲了敲，变出此前提到的四种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