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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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没问题...倒是这个灵性、气血后面的数值又是什么意思？”
王泉盯着属性栏一通猛瞧。
可惜，并不存在意识集中就能看到数值说明的设定。
他不由一头雾水。
‘我灵性才5？气血才10？’
呵，他自我感觉，目前的状态差不多是能打老虎的那种！
论拳脚实力，堪比武松！
这么猛了，气血属性点才显示10点？
灵性就更惨...才气血的一半？
王泉汗颜了一下。
搞笑了，貌似自我感觉不太准的样子。
“莫非，这个数值代表的是某种相对于普通人的数值？”
“我目前是打熬筋骨的巅峰期，灵性5的意思是相对于普通人我是他们的5倍？气血10的意思是我的气血是普通人的10倍？”
王泉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给出了个合理的猜测，顿时觉得**不离十。
“那御兽宗的所谓执事啊、长老啊会是什么数值？恐怕得我的几十倍起步了吧？”
“对了，我这系统能看到别人的数值吗？”
念头划过，他心中一动。
要是哥们儿所有人的情况都能一目了然的话，那就直观多了，还能开发出各种用途...
别人那叫眼神，我这叫神眼！！
“咦？为什么筑梦的能力一开始就是100%？正常不应该是从0%开始的么？”
忽然，王泉意识到一个奇怪的地方。
他带着疑惑又闭上眼睛，细细感知了下身体，惊喜地发现原本他的感知中，身体各处经脉间略有些淤堵的地方现在变得异常畅通，感觉就像原来汽车颠簸地开在乡间小路，现在全给翻新成了高速公路。
“莫非...是这技能...它吸取了身体之前吃的大量铁元丹遗留下的丹毒？”
“所谓的灵性残余，竟还包括丹毒？！”
王泉心花怒放，感觉像随手花2块钱买的彩票结果却中了五百万一样。
原身的日记里提到过，铁元丹也好，其他的丹药也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丹毒。一般层次越低的丹药，如铁元丹，内部的杂质炼化的不够，丹毒也就越多。
原身之前一路猛吃，越来越感觉到体内的筋脉堵塞，但是为了尽快突破也不得不如此。
王泉很理解——再拖就要被赶出宗门了，他不硬着头皮咬牙坚持还能咋办？
据说，只要能够晋升到某些修为层次，修士自然能够洗练掉体内的丹毒。
王泉感觉，这恐怕只是原身的美好愿望。
不管这传言是真是假，反正低境修士中的大部分或多或少会遗留着之前‘嗑药’遗留下的丹毒。
丹药服的越多，丹毒也就越盛，慢慢就会导致身体形成淤堵。
之前王泉感知到的淤堵显然就是丹毒引发的。
不仅如此，丹毒更会直接影响到每个修士晋升下一个境界的潜力。
所以在修真界很少有人会愿意依靠丹药之力去晋阶的。
这不是一条捷径，而是死路。
由此可见，其实御兽宗晋升食气境的功法有一个隐藏的弊端。
那就是，哪怕真有天赋异禀之人可以做到大量地服用铁元丹，在后续境界的晋升上也会遭遇更加的困难。
因为之前遗留的大量丹毒会不断地削减其潜力。
终有一日，潜力到头，实力也就停滞了。
只有在打熬筋骨的阶段就尽可能少地服用铁元丹才不会对后续的晋升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
这也是李恒然能得到长老重视的原因。
同样是晋升食气境，他铁元丹服用的量远少于其他同批入门的弟子。
可想而知，以后晋升更高境界的机会也是远高于其他弟子。
看完日记之后，王泉就产生了一个疑惑：
原身都快把自己搞挂了才勉强追上别人的进度
——资质这么废，当初是怎么被御兽宗的仙师看上的？
这根本说不通嘛。
更令他头疼的是，原身为此已经付出了无比巨大的代价
——之前猛磕铁元丹积累下的丹毒太多了，经脉堵塞以后修行更是艰难。
更可怕的是，这个代价将由王泉来承受...
这对他来说不亚于是个当头霹雳。
万万没想到，现在最大的问题竟然轻易地自行消解了，甚至以后他再也不会被丹毒困扰了！
这帮助实在是太大了！
按王泉的想法，现在他这情况不就是以前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天生道体”？
真不愧是我系统爸爸！
王泉心里美滋滋，赞美了一下不可名状的存在，转而又思考了起来：
“嗯...丹毒究其根本，就是灵药炼化后的杂质，也能算一种灵性的体现。难怪进度条直接就到了100%...合着是把原身之前身体里的丹毒全部吸收了。”
“真是一箭双雕啊！”
“那我现在是不是相当于洗筋易髓过了，而且以后丹药什么的完全可以随便吃嘛，反正有系统在，丹毒也不可能积累了嘛！”
“现在我要是修炼的话，怎么也该比原身那种苦哈哈地提升速度要快得多了吧？”
王泉摸摸下巴，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嗯...看来以后我完全可以通过大量嗑药来提升进度。默默地靠天赋修炼什么的也太傻了...”
“而且嗑药还有个好处——能提升筑梦进度条...就是不知道这个进度条提升1%需要多少丹药。”
王泉高兴之余又不免有些担心。
没错，丹药一点也不便宜。
按原身日记中记载，最便宜的铁元丹市价也要10两银子一颗。
而像养气散这种第一境的药引当初报价就高达400两银子
——现在可能还不止了。
万一以后有一天需要大量高阶丹药才能提升进度条...那这个钱从何来真会成为一个大问题了。
到时候空有系统和技能，没有资源来充能，光想想都会把人郁闷死。
王泉考虑问题习惯考虑得比较长远。
说好听叫未雨绸缪，说不好听就是有点杞人忧天...
他脸上浮现一丝苦笑。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个进度条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填满的。
“修行就是烧钱啊。”
王泉悟了。
缺钱--搞钱--缺钱--搞钱。
这似乎是条永恒真理，在哪里都一个样。
想到这个眼熟的循环，他头不禁有点胀。
哎！想想他上辈子安心躺平，但求混个温饱就满足了。
这辈子，这环境...事情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了。
不过，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以后的事儿，大不了以后再担心，现在还是先关心眼前事比较好。
王泉一向善于把控自己的心态。
呃...或许应该叫懒散。
都一个意思。
“哈，至少现在筑梦技能随时都可以发动了，相当于莫名其妙赚了一大笔钱！”
这么一想，王泉顿觉心态好多了。
捡到钱的感觉让他无比愉悦。
...
他摸了摸鼻子，感觉这个筑梦技能他似乎还有很多没搞懂的地方。
从技能说明来看，灵性属性是被描述为，可以通过掠夺别人的灵性碎片来增长的。
如果说，气血这一栏明显是和肉身实力挂钩的...那么灵性显然就应该对应着精神领域。
“这么说的话，会不会......”
王泉心中一动。
他怀疑灵性这个属性很可能与修为有某种正向的相关性。
如果他的想法靠谱，那是不是存在一个推论，提高灵性属性可以直接晋升食气境？
或者至少变相降低晋升食气境的难度？
理智告诉他，后一种的可能性大一些。
看日记里的记载，养气散这种药引是晋升食气境的必要条件之一。
啥叫必要条件？
初中知识虽然已经还给老师了，但是逻辑这东西，王泉还是多少知道点皮毛。
必要的意思就是没它不成。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王泉都敏锐地意识到这个技能中蕴藏着强大潜能。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中了五百万之后再中五百万是不是就会没感觉了？
王泉的答案很肯定：不会！
“淡定淡定，终归还是要先找个机会找个合适的人来试试技能，嗯...得找个关系比较差的，而且修为不能超过我太多，最好是差不多的那种。”
王泉不愿意背负道德上的负担。
就算技能说明里明确提到这技能发动前后都隐蔽的很，但他还是不愿意对无冤无仇之人下手。
他的想法是有道理的。
有系统在还怕以后修为提不上？
就是早点晚点的事。
既然如此，何必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
他想得很清楚：丧失原则丧失底线的事他可不做。
“唉！现在最主要的问题还是缺了份养气散啊。
一份几百两...靠...全部家当加起来才几两...差得也太远了...
时间也就一个来月了...想赚几百两...
这需要钞能力啊。
靠！要是灵性碎片能换钱就好了。”
一通胡思乱想过后，王泉才躺回床上。
他强行闭合双眼，缓解自己内心的兴奋之情。
这地方没有时钟，他也不清楚刚才睡了多久。
反正天色没有一点要亮的迹象，应该还早。
作为一个准点上班的打工人，还真有点不习惯啊。
王泉在床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他打算再躺一会儿，天亮后再去找便宜妹妹套套话，顺便观察一下有没有合适的目标人物可以让他试试新到手的筑梦技能。
然后就抓紧时间想办法把养气散的问题给搞定。
突破食气境很难吗？
呵呵，那要看是谁！
有了系统傍身，王泉此刻信心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