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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意料之中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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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场上,张彻与张端两队,激烈角逐,一时胜负难分。

殿台楼阁处,元和帝因为太阳光线强烈,眯着眼睛问窦公公:“贺家千金叫什么来着?”

“贺佩瑶。”

“这姑娘不错!马球术比茯苓强多了,听说医术也好。”元和帝夸赞着。

窦公公谨慎提醒:“陛下,您忘了,一个月前宇文家与贺家结为亲家。”

元和帝有些失望:“可惜!可惜!”

宇文艳看到贺佩瑶帮助张彻,既庆幸又担心。

庆幸的是贺佩瑶球技超群,她的加入,张彻的胜算会更高;担心的是贺佩瑶与宇文家最小的儿子有婚约,却总是在张彻眼前现来现去,惹人是非。

“父亲,与贺家的婚约,博儿可满意?”

宇文奕叹了口气:“唉!你这弟弟因出生得晚,也算是我老来又得一儿子,不免宠爱,让我给惯坏了,他不爱仕途,偏爱钻研医道,唉!我拿他没办法,就想着爱就爱吧,好好培养培养,为他的未来好好打算一番,就与贺家联姻,双方父母没有任何意见,可这俩孩子,对这姻缘都不上心。”

说着看看球场上激烈争斗的场面,贺佩瑶打得满面通红,与张彻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他们两个才是天生的一对儿:“有时我也在想,是不是我们这些大人点错了鸳鸯谱。”

“我看这鸳鸯谱点得没错,只是孩子们还小,不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

宇文博离开后,贺彬文回到贺家的位置,刚坐下,贺道仁就急切地问:“他说了什么?”

“博哥哥只说他不想听别人瞎议论。”

贺道仁十分生气:“马球赛结束后,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已经有婚约,还如此招摇,惹来别人非议,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贺彬州磕着瓜子:“父亲大人何必为佩瑶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我觉得妹妹做得没错,凭什么她不能跟景王接近?喜欢他?说不定还能成为王妃,我们也跟着荣耀荣耀。”

听了这话,看着眼前不成器的儿子,贺道仁更加生气,因在公众场合,他还是忍住。

“你是贺家老大,又是嫡出,本来指望你继承家业,可你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不爱钻研医道,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佩瑶身上,想着只要把她嫁给宇文博,他们就可以继承贺家医术,可这孩子偏偏……”说着流下泪来。

贺彬文看到父亲流泪,拿出手绢递给父亲:“父亲不用悲伤,姐姐迟早会明白您的心思。”

贺道仁看着小儿子,叹口气:“唉!为父对你最满意,但谁让你的母亲只是个妾。”

贺彬州喝下一杯酒,用鼻子“哼”了一声:“父亲真是老观念,我看我还是走吧,省得在这里惹您老不开心。”站起来就要离开。

贺彬文上前拦住:“大哥,你要去干什么?”

“你大哥我还能干什么?去喝花酒呗!”说完扬长而去。

贺道仁无奈地苦怨道:“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下这样的儿子,不愿学医道,不愿娶妻生子,整日就知道喝花酒。”

贺彬文看着痛苦的父亲,望着大哥潇洒的背影,再看看场上毫不顾忌的姐姐,他不知如何是好。

武天姿朝贺家望望,看到贺家老大离开,贺道仁又在那里抹眼泪,十分开心:“瞧,贺家姑娘可真有本事,把贺大人气成什么样子。估计宇文家也不怎么痛快。”

武石岳说:“宇文家跟贺家联姻,本想互惠互利,谁承想后辈不怎么中用。”

武安英悄悄说道:“我们可以再填把柴,让这把火烧得再猛烈些。”

武天姿附和道:“我看可以。”

武石岳也点点头,然后看向赛场:“看样子平王要赢这场比赛,非常不容易。”

武天姿看向赛场,见自己的儿子打得相当辛苦,不由眉头皱起。

虽然张端与平王妃夫妻搭档,非常默契,怎奈均不如张彻与贺佩瑶技术精湛。刚开始体力尚可,还能对付自如,持久对抗下去,夫妻二人有些体力不支,手中的球杆也不怎么听指挥,渐渐落后于对方两球。

眼看第二局比赛就要结束,如果再不进球,必输无疑。张端喘着气,对平王妃使了个眼色。

平王妃会意,伸出球杆假装协助张端去抢张彻的球,就在这一瞬间,从球杆的尾端射出一枚毒针,向一边的贺佩瑶射去。

张彻正准备挥杆,把球打给贺佩瑶,以便她顺利将球打进对方的球门。结果看到那枚毒针,赶紧停止抢球,用内力直接将球杆挥出,正好把毒针打落在地。

张端趁机将球打入对方球门,赢了一回,但与对方还差一分。

毒针太过细小,周围观战的人并未看清,都不知为何景王无缘无故将球杆扔出,就连贺佩瑶也不知为何。张彻也懒得解释,或者说他根本就瞧不上平王的小人之举。

不远处的裁判跑过来,捡起球杆,双手递给张彻,刚要走开,却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原来,他在捡球杆时,不小心被掉在地上的毒针扎到手。

张彻见状,跳下马,看到裁判的七窍都流出黑血,知道命不久矣,他用眼睛瞪了张端一眼。张端装作没有看见,眼睛斜着向上看去。

随时在场内候命的男医官跑过来,搭完脉说道:“已经身亡。”

张彻问:“因什么而亡?”

医官回道:“看样子应该是中毒而亡。”

张彻又问:“中的是什么毒?”

医官又回道:“这个须待慢慢查验才可知。”

这时传来一个声音:“还有什么可查验的?一眼便知是什么毒!”

众人循声看去,原来是宇文博。他本来想躲开别人的议论,回去研读医书。但走到半路上,又觉得自己就此离开,岂不是更让他们议论纷纷,还不如大胆面对一切,落得个坦然自在。

谁知刚返回到球场门口,就看到裁判倒下的场景,便紧随医官而来。

“平王、景王、平王妃安好!”

平王妃在马上点头回礼,张端则饱含深意地笑笑,然后看向贺佩瑶。

心里倾慕之人与有婚约的人一起出现在眼前,她在马上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言不发。

“博舅舅何必多礼,这到底是什么毒?”

宇文博虽然只比张彻大两岁,但辈分比他大,叫他舅舅倒也合情合理;可张彻是皇子,也已被封王,这样叫又不符合身份尊卑。

“景王身份尊贵,岂可称呼草民为舅舅。”

“不必拘礼。”

宇文博这才说:“这位裁判七窍流血,而这血流出来后,凝结速度要比普通血液要快,这毒应该是一种蛇毒,这类蛇生长在极热地带,喜欢居住在树上,但中了这种蛇毒,一般不会这么快发作,除非将蛇毒与砒霜混合在一起,才可让人瞬间致命。”

张彻接着分析:“极热地带的蛇毒,显然此处没有这种蛇,至于砒霜,裁判一直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从打马球开始到他死亡之间,没有喝过水,也没有吃过其他东西,到底是怎么中毒的呢?”然后看向张端与平王妃,“不知皇兄怎么看?”

平王妃有些紧张。张端却若无其事:“六弟,不要在那里瞎分析,裁判就是接触了你的球杆,才中毒的,我看应该把你的球杆交刑部好好查查才对!”

“皇兄讲得对,这事确实得请刑部过来看看。”

窦公公走来:“二位皇子先别着急争论,陛下让我过来看看,顺便传话。”

张端、平王妃,以及贺佩瑶都从马上下来,在场所有人都跪下。

窦公公说道:“奉陛下口谕:因突发意外,今日比赛就此结束,从目前比分来看,景王队领先一分,连胜两局,故景王获胜。裁判身亡,事发突然,其中必有蹊跷,朕着刑部与国医署查明真相。”

众人都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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