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又一把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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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游荡两天后，杰克终于走进了招保安的那家银行。
纽约银行在几前年被花旗收购了，可它依然挂着原来的招牌，只在不起眼有角落里标着花旗。
先是镇表格，然后是谈话，
这位名叫杰夫-希尔的安全主管40多岁，对他有几分好奇，
“你之前当过警察？”
“准确地说是狱警。”
“当狱警不好吗？为什么要辞职？”
“我得罪了当地最大的黑帮，所以~”杰克说完耸肩摊开双手。
“你在农场干过？做什么？”
“只做过很短的时间，开拖拉机。”
“有持枪证吗？”
“有。”杰克掏出自己的持枪证一一递了过去。
杰夫让副手去复印，“有枪吗？”
“一直在纠结买什么，还没买。”杰克在警局考了半自动手枪、左轮手枪和散弹枪持枪证，只是没去枪店购买合法枪械。
“长官，有什么好的建议？”
“银行会给保卫提供散弹枪，副武器自带。”杰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将持枪证还给他，“明天下午1点来这里报道。”
“好的长官！”杰克收起持枪证，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
上岗前也许会考核枪法，也许会进行一些培顺，最近没怎么练枪的杰克还是决定临时抱抱佛脚。
找到最近的一家枪店，杰克开始临阵磨枪的行为。
散弹枪打了10枪左右就停了下来，左臂还是没有全好，受到震动后感觉不太好。
手枪他试射了92F，格洛克和柯尔特巨蟒，从5米靶开始一起打到15米靶。
这三把枪给他的感觉差不太多，差不太多的原因是他太烂了，完全是个萌新。
格洛克手枪外形是真丑，不过优点也挺多，最显着的特点就是重量轻。
他已经有了92F和巨蟒，
总不能弃而不用再开一条线吧，最理智的选择就是在这两种枪中2选1。
他也咨询过枪店的老板，给出的解答是：
没有最好的那把枪，只有适合你的那把枪......
押运员不使用威力更大火力更猛的半自动步枪，其根本原因就是射程，
纽约这种大都市，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人，
如果发生交火事件，你首先要考虑的不是打没打中匪徒，你要考虑的是流弹会不会误伤路边的行人。
如果你枪里的子弹误伤了行人，那你除了要打官司可能还要破产。
在这种理论下，像是1911和沙漠之鹰这种大威力手枪，直接就出局了。
杰克-史密斯是成年人，他有独立成熟的思维方式，
考虑再三他还是选了一把柯尔特巨蟒，自己之前就有了一把，这样一来不论是上手速度还是备用弹药都有一定的优势。
他的主武器是散弹枪，如果到了必须使用手枪的时侯，可能就是生死攸关之时，
如果命都快没了，你还考虑什么破产不破产？
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真到了那时侯，掏枪干就完了！
选好之后果断下单，蓝黑色柯尔特巨蟒左轮手枪，枪管6英寸红色核桃木手柄，就要最贵的那种。
巨蟒为双动模式，6条膛线，使用0.45子弹，11.43毫米的子弹，这枪威力一点不比1911手枪差。
说好的不用大威力手枪，一转身就买了一把巨蟒，这算不算口是心非？
1把手枪100发子弹，杰克十分爽快的镇了支票。
枪店老板一高兴送了牛皮的快拨枪套，看见杰克盯着一把军刀，送了！
这种顾客不差钱，处好了关系，每年子弹就能卖不少钱。
这种正规手续买的枪当天不可能拿走，杰克留下电话离开，
这一身的火药味真得回家洗洗。
周太太白天不在家，杰克路上买了啤酒打算诚实一下，以后就要开车上下班了，开车时最好不喝酒。
刚进家门就是一楞，周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今天没上班？”
“休息日。”
“早上你明明上班去了。”
“去市场买卖菜了，早上买菜即新鲜又便宜。”
“你手里拿得什么东西？医生没告诉你戒烟戒酒不许吃辣椒吗？”
既然被发现了，杰克就大大方方地把啤酒拿出来，“给你买的酒。”
周太太叫周梦杰，杰克知道她喝酒，
因为他不只一次在晚上闻到周太太身上的酒味。
“给我买的酒？为什么？”
周梦杰买酒都是自己付账，她一直以为对方不知道她喝酒的事。
“我今天去找工作了，主管让我明天下午去面试。”
接过杰克递过来的啤酒，周梦杰笑道：“即然有喜事，晚上多做几个菜。”
“用我帮忙吗？”
“做饭这种事不用你，去看电视吧！”
周太太高兴地奔向厨房，130多磅的身体还能这么灵活，轻盈的像只快乐的蝴蝶。
回到房间锁上门，杰克将枪套绑到腿上，取出那把银色巨蟒放进去。
这把枪不装子弹都超过2.5斤，挂在腿上沉颠颠的感觉。
出枪，插回，出枪，插回，出枪......直到一次差点走了火，杰克才忙把枪里的子弹一一取出来。
这家伙要是响了，怕是能把隔壁的邻居家墙都打穿，后怕不已！
将没有子弹的巨蟒插回，杰克继续练习出枪的速度，
人家牛仔的出枪速度快到0.4秒，咱和世界纪录比不了，可也要做到比自己更快吧，要知道有时出枪的速度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卖油翁都说：无他唯手熟尔！
下次再去枪店，一定要练一练手枪速射，要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开饭了！”
直到门外传来周太太的敲门声，杰克才停了下来，
把枪收到，枪套也解下来放到床上，双手活动着手指他走几厨房。
桌子上摆了大虾，一个红烧肉，一个红烧排骨，一盘花生米最后配上一个汤。
啤酒起开，给杰克倒了一小杯，
坐在对面的周太太笑道：“你有伤，少喝一点。”
“好的，干怀！”
两个玻璃怀“当~”地一声碰在一起，杰克小小地喝了一口，周太太却真正的把一怀酒干了下去。
这种黑啤醇香可口，回味无穷。
“我满上你随意。”周太太伸手拿起了第二瓶啤酒。
越少的东西才越珍惜，杰克又小酌了一口，“好酒！”
“有机会我请你喝中国的茅台，那才叫好酒！”
杰克听到茅台先是一楞，然后望着周太太说好声“好。”
茅台的名气太大了，可惜一直没喝过，那东西太贵！
茅台属于酱香型白酒，喜欢它的都是年纪大的男人，没想到周太太好这一口，有故事的女人。
“杰克，你多吃菜！”
“oK，谢谢！”
杰克-史密斯给自己定的人设是沉默寡言，因此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都说言多必失，说多了不一定那句就说错了。
当你明明会说中文却硬装作不会的样子，那是非常非常难的。
一怀啤酒能喝多久？杰克先是狼吞虎咽的吃菜吃饭，最后才举起酒怀将剩下的啤酒分二次干了下去。
“我喝完了，你慢慢喝。”
“别走，陪我再来一怀！”
周太太酒喝的急了怕是要撒酒疯，杰克放下怀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果不其然，大约10分钟左右，周太大在客厅里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这应该是一种南方的戏种，真的是一句也听不明白。
杰克在屋内听周太太唱了许久，没有一句是重复的，这种水平应该是专来的戏曲演员。
戏曲在中国也渐渐地没落了，
可戏曲演员在国内总比国外强，这种谁都听不懂的戏在美利坚那才叫明珠暗投。
据小马说，周太太是10年前到的唐人街，
当年比现在要漂亮好几倍，一些男人为她经常打架，有一次还差点闹出了人命。
后来她嫁给了当海员的周先生，
两人生活在一起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再后来周先生的船在海上遇见飓风......
周先生死了，周太太就成了一个漂亮的寡妇。
没了男人的周太太再次吸引无数的男人前来，可所有人都被她拒绝了......
这些是从小马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杰克相信背后一定会有更精彩的故事，每一个漂亮的女人都不容易。
好多鸟儿因为身上漂亮的羽毛而身陷囹圄，
好多动物因为皮毛而丢了性命，大自然的丛林法则同样适用于漂亮的女人和男人。
“史公子~”
“史公子~奴家来了~~”
杰克这回听出来了，像是某剧的味道，可咱是洋鬼子听不懂那个国粹。
杰克-史密斯任凭房东太太在那里不停的敲门，就是不开门。
反正屋子里面有冷气，杰克盖上被子直接眯了一觉。
傍晚醒来杰克也不出屋，取出枪油开始保养枪枝，这些都是保命的家伙可不能马虎大意。
两把伯莱塔92F折成两堆零件，用抹布沾油一点点擦拭后再组装起来，空枪挂机后没有问题，装上弹匣。
意大利最靠谱的就是这家伯莱塔公司，
几乎所有92F的枪匣都能通用，这样就省了好多事。
银色巨蟒左轮手机除下子弹后也折开擦拭，主要是防止枪管和机轮上沾有火药残留物。
如果保养不当会影响手枪的寿命，保命的家伙不能大意。
当膀胱里的液体达到上限时，杰克不得不走出自己的卧室，
客厅里空荡荡的没人，餐桌上乱七八糟摆着残羹剩饭，空酒杯空酒瓶摆得到处都是。
看来周太太真喝多了，
喝多了好，睡醒一觉就把该忘得不该忘得都忘掉......
第二天一早，杰克起床后还是没看到周太太，
桌子上摆着单份的早餐。
冲进卫生间，5分钟洗了一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吃早餐。
两个煎蛋，两根烤肠，几片烤面包，一杯果汁，这种搭配杰克常见，
有时早餐是油条、豆浆配两样小咸菜，
周太太是南方人，不知什么原因让这种北方吃食上了餐桌，杰克的猜测是已故的周先生是北方人，
还有一点就是他没见周太太买过牛奶，这又是一个迷题。
不爱做饭的人大多不挑剔，杰克就认为早餐能吃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