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买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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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是冤家，哥谭市民风淳朴，黑老大多如牛毛，有名有姓的超大型黑色家族十几个。谁也没长期统一过哥谭的地下势力。
西恩尼斯作为本地传统家族，想要灭他的势力不在少数。
分蛋糕的家族少了，自然各家的蛋糕大了。这方面没什么好说的。
关键是安格，这个名字一出现，就让蝙蝠老爷古井无波的心泛起一丝波澜。
大公无私百特曼用冰冷的口吻下令：“阿尔弗雷德，建立一份安格的档案。”
“档案？没问题，我手上有他的dNA检验报告，七岁以来到本月的所有账单，他身边每一个安保人员的情报，以及他刚刚搭上的黑面具俱乐部女主唱的所有资料。请问老爷你还要他什么资料？”老管家一本正经地说道。
蝙蝠侠毫无表情：“归入E级档案！”
“好的老爷。”
……
某人并不知道，他第一次出手就荣登老爷的小本本。他只知道，神奇女侠一定知道了。
没错，就在他击杀黑面具的刹那，正在客房里休息浅眠的神奇女侠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如果有外人在这里，看上去大概是她在梦中见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
……
清晨，万物俱静。
红彤彤的太阳缓缓升到海平面上。
安格开着一艘海滩上常见的摩托艇，悄然驶到岛屿边缘的一个小码头上。
这个私人岛屿说大不大，也不是区区一百人的安保队伍能保证全覆盖监控的。何况岛上的监控能瞒过安格这个主人？
不多时，庄园的房间里，安格又看到了在床上的那个‘蛄蛹者’。
“混蛋！还不回来，死没死也说一声啊！”黑金丝雀小姐顶着两个黑眼圈，眼角明显有着泪痕。可惜因为她身上的拘束衣压根没去掉，她想擦也擦不了，于是就成了可笑的花面猫。
终于，她期盼已久的那道密室门缓缓打开，只是里面走出来的男人，却吓得她当场心脏骤停。
“不！西恩尼斯大人，我……”不吹不黑，这一刻她是真的就差那么一丢丢就吓尿了。
黑面具是出了名的酷刑大师，他最具代表性的技能大概是施加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以此作为他获取信息或者惩罚对方的手段。
落到他手里，连死得干脆都是一种奢望。
看着黑金丝雀没差原地心肌梗塞吓死的样子，某人自诩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好吧！
他忍不住了。
“噗呲！”
这一笑就不知少了多少功德。
这一笑，也让黑金丝雀一颗高悬到喉咙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她算是看到，曾经无比完整的恐怖黑面具的左额位置缺了一个角。罗曼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拿这个有着催眠能力的面具撒气。
面具是他的心肝宝贝，传说中，当年他弑杀双亲就是因为他父母摧毁了他心爱的面具。
不过，既然作为他最大象征的黑面具已经落到安格手上，那……
看着那张坏笑的英俊脸庞，戴娜*兰斯小姐不知不觉有点痴了，好听的声音中有着明晰的迷离感：“黑面具他……”
“很不幸，他被小丑杀了，身为一个诚实守法好公民的我，只是偶然捡到这玩意罢了。”安格随手把面具往桌子上一放，就像丢掉一个不喜欢的玩具。
安格越是轻描淡写，短暂狂喜之后的黑金丝雀就越是害怕。
开什么哥谭玩笑！
老牌家族西恩尼斯盘踞在哥谭多少年了？
黑面具罗曼在地下世界叱咤风云又多少年了？
这可是能让贫民窟小儿光是听到名号就当场吓哭的男人。
这边刚答应她，才几个小时？说弄死黑面具就弄死了？
眼前这个充满阳光气息的富N代在她的心灵中顿时无限拔高……变成等同于地狱魔王一般的存在。
“是是是。”黑金丝雀挤出一个多少有点职业味道的笑脸来赔笑。
“然后是关于你的未来……”安格说到这里时，黑金丝雀一颗心又提上来了：“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你，黑面具俱乐部被小丑帮炸了。所以很遗憾，你失业了。”
这个金发大波浪美女眼睛瞪老大，心道：这么狠？
“这，真是个不幸的消息。”
“我这里有个秘书位置空着，你要过来试试干吗？”
我可以说不吗？
心中如此吐槽着，脸上她保持着有点僵硬的微笑：“这最好不过了。我也担心【面具帝国】的人会不会突然对我和家人不利。”
安格点点头，双手抚上了戴娜胸前的皮扣，咳，人家还绑着拘束衣，不解开她还是个木乃伊呢。
可是安格明显感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像打开包裹一样打开之后，安格老脸一红：“咳咳咳，那些家伙就不会把这些绳子去掉？”
黑金丝雀囧得要死：你亲手帮我绑成龟壳状的，他们敢拆吗？
从红唇里吐出来的字句却是：“麻烦先生你了。”
足足十分钟，繁复的拆解才完成，完成后，黑金丝雀飞也似地冲去厕所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穿着厚厚浴袍的她才挪着小步子回到安格面前。没办法，她昨晚是穿着战衣来的，多一平方厘米布片就是对间谍行动的不尊重。现在嘛，虽然多了件浴袍，但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可能反抗安格的。
好死不死，刚出来的时候，早晨第一缕阳光透入房间。
映入她眼帘的，赫然是一个正在喝咖啡的帅气年轻人，以及正在播报的晨间新闻。
“昨晚黑面具俱乐部受到小丑帮突袭，激烈的爆炸和枪战造成数十人死亡。其中包括前着名企业家罗曼*西恩尼斯。他因为头颅遭到硬物重击以及脖子受到刺伤而身亡……”
示威！这个恐怖的男人一定是在向我炫耀他恐怖的实力。
安格听到身后的动静，一转头就看到了脸上没什么血色的黑金丝雀。他立即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很容易吓到她了。
“不用害怕，我很慷慨。你应该看过我的资料。对于自己人和尊重我的人，我乐于给予足够的报酬。当然，敌人是例外。”
回想起行动前看过的关于安格的资料，戴娜不确定这个年轻的男人背后是否也有干着恐怖的勾当，至少表面上他比黑面具风评好多了。
她试探着：“如果可以，能不能派两个保镖跟我一道回去收拾点东西。我可能要交待一下家里，要过一两天才上任。”
“oK。倘若你担心萨拉*兰斯小姐有危险，也可以一并接过来我这边。”说罢，安格随手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五叠【富兰克林】：“这就当是你给予我黑面具情报的报酬。你也可以拿去置办一些行头。”
看到五万美刀的安家费，又或者说买命钱，黑金丝雀明显表情好多了。这多少代表着安格不会过河拆桥。别说这个数，哪怕只用一叠，就足以让贫民窟里任何一个企图出人头地的姑娘为之疯狂。
哥谭市贫民区的人命，就是这么低贱。
“感谢你的慷慨，boss！那，我先走了？”
“可以。”安格打开通讯器，转告路易关于她的事。
看着黑金丝雀离去时的摇曳背影，安格说不心动是假的，可他没忘记他身边还有个神奇女侠呢。
黑金丝雀好歹是dc世界里有名有姓的女英雄，真用强的，她多半不会拒绝，但【善恶值】掉了，惹得神奇女侠这条大腿不高兴，那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