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讨债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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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秦湛的注视，春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太后，朕是来处置春秀这贱婢的！”秦湛指着春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见秦湛是冲着她来的，春秀此刻已经下了六神无，浑身直打寒颤。
看到秦湛如此的愤怒，秦太后又有些惊讶，毕竟秦湛平时在她面前一向都很恭敬，今日竟如此失态。
“发生何事了？以至于让皇上发这么大的火？”秦太后拉住了秦湛，想要给他们调停。
“太后，这贱婢杀了你的孙儿，难道你就不恨吗？”秦湛愤怒的冲着春秀吼着。
“太后，不关我的事，我并不知李玉妍有孕在身，昨日宫里的嫔妃都来向我请安，唯独她不来，我也是按宫规处置她，谁曾想到她竟然会小产。”春秀连忙跪地哭着解释。
太后看着秦湛恨不得吃了春秀的眼神，忙劝说着，“皇上，你也听到了，春秀她是无心之失，你放心，哀家自然会责罚她，如今李玉妍小产了，皇上还是去多陪陪她吧。”
见秦太后得知了事情的原委，还如此的偏袒春秀，秦湛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太后，朕知道你厌恶李玉妍，可是你连你的孙儿都不疼惜吗？太后，你整日吃斋念佛，难道就没有一点慈悲之心？”秦湛痛心疾首的说道。
秦太后没想到秦湛居然会数落她，顿时气的哑口无言。
“来人，将这贱婢给朕拖出去，带到紫澜殿，亲自向玉妍小姐赔罪。”皇上见秦太后没有说话，便向着外边的御前侍卫吩咐着。
一群人涌了进来，便要带走春秀。
“太后，您答应过我要救我的，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我知道错了，太后，看在我伺候你多年的份上，帮帮我吧。”春秀死死的拉住了秦太后的衣角，不停的求情。
眼看着御前侍卫要将春秀拖走，秦太后怒喝了一声，“你们都给哀家松开，这是哀家的寝宫，我看你们谁敢轻举妄动！”
“太后，您还是省点心吧，这是朕的事，朕亲自审问，就不劳烦太后费心了。快给朕拖走！”得了秦湛的铁令，御前侍卫也不顾秦太后的阻挠，硬生生将春秀给拖了出去。
春秀被带到了紫澜殿，刚到殿外，秦湛便上前来将她一脚踹进了殿内。
“啊…疼！”春秀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李玉妍听到响动，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一头散乱的头发披散在脑后，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生气，眼眶红肿，由于背光坐着，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阴郁。
春秀感受到李玉妍的注视，吓得赶紧爬起来，蜷缩着身体跪在了地上。
“玉妍小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处处针对你，可这次我并不知有孕在身，若是知道，我断然不会让你罚跪，求求你原谅我吧！”春秀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向李玉妍磕头。
看着春秀如今跪地求饶的样子宛若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李玉妍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你觉得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吗？”李玉妍幽幽开口，声音虽然虚弱，语气却十分地强硬。
这一次，小娥和孩子的帐她要一并算。
秦湛走了进来，看李玉妍起身了，忙上前为她披了衣裳。
春秀看着秦湛对李玉妍如此体贴，对她却只有满眼的厌恶，心中无比酸楚，眼中蓄满了泪水。
“玉妍，你要朕如何处置这贱婢？”
李玉妍看了瑟瑟发抖的春秀一眼，“先给我掌嘴，打到我满意为止！”
秦湛立刻叫了几个侍卫进来，“给朕掌她的嘴！”
两个侍卫抓住了春秀的手臂，一个站在她面前冲着她的脸抡了几巴掌。
“啊，饶命啊，皇上，啊…玉妍小姐，奴婢错了…啊…”春秀被打得一个劲儿地大喊大叫。
听着她杀猪一般的喊叫声，李玉妍的脸色没有一丝波动。
“春秀，我本与你没什么仇恨，并不想和你作对，你却次次想置我于死地，这次我便让你知道我李玉妍不是好惹的。”李玉妍冷冷地说着。
没有秦湛的吩咐，侍卫便不停地扇着春秀的脸，没一会儿，她的脸颊便被打烂了，嘴里也在渗血，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发不出什么声音。
眼看着春秀被打得晕头晃脑，快要昏死过去，李玉妍这才喊了停手。
春秀像死猪一样趴在了地上，嘴里的血流了出来，沾染得到处都是血迹。
“玉妍，现在你心里可痛快些了。”秦湛一脸关切地看着李玉妍，想让她发泄心里的情绪，这对于她恢复也有好处。
“这还没完呢，来人，去取盐水来。”
侍卫很快便端了一盆盐水进来。
“浇在她脸上。”李玉妍淡淡地说道。
随着盐水浇下，原本还奄奄一息的春秀立刻惊叫起来，她痛苦地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
盐水浸泡伤口，这感觉让她撕心裂肺，她却不敢动手去抓，否则脸都要被她抓烂。
“李玉妍，你好狠…”春秀眼中满是恨意，狠狠瞪着李玉妍。
秦湛见春秀还不服气，又命侍卫上前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了起来，“把盐水全浇在她脸上。”
“啊！”一时间，一阵撕心裂肺地喊叫响彻整个紫澜殿。
不远处的兰香殿，钱玥儿也听说了李玉妍被春秀害的小产的事，听到那凄惨地喊声，她顺着紫澜殿的方向看去。
“这是春秀的叫声吧，可真凄惨。”
婵娟点了点头，“是啊，小姐，听说皇上在对春秀行刑呢。这个李玉妍可真不简单啊，春秀是太后的人，她都能动她。小姐，以后咱们可得小心这李玉妍啊。”
钱玥儿暗暗攥紧了双手，既然已经进了宫，这宫里的尔虞我诈便要慢慢适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是钱玥儿的生存法则。
春秀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已经折磨得她有气无力。
“春秀，这滋味好受吗？”看着她颤抖的身体，李玉妍冷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