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探索亚千逊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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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归何处？“能”到渠成？大家一定记得那第三层念球空间吧，以前寂龙之念使尽浑身解数，多般尝试，它都坚如铁桶，密不透风，就是不能进入分毫。现如今依如铁桶，只是桶内壁上渗出许多“水滴”（颜色丰富，但尤以无色居多）。“水滴”内透着躁动，裹挟着急速激流。随着空间内渗出物渐多，汇滴成溪。寂龙外线化能盈满的爆发危机已悄然消失。警报解除，寂龙之念有了闲心，便不惜耗念研究起亚千逊钻来。

近前的一株较为高大，整体看呈现不规则倒圆锥状。上端开口较大，最外缘卷边内收。再内有薄层覆盖，层层均分。念入亚千逊钻，觉平坦为主，略有起伏。偏外有洞，可入下层。寂龙之念跃入第二层，念感微滞，其内定有玄妙。细细感应，探出其为千丝万缕，纵横交错，念过之便有部分被其截留，该千丝万缕被命名为留念丝。寂龙之念东躲西绕，虽小心翼翼，仍然被多处留念丝留念。逃至一偏处有洞地，果断没入。现身于下一层中，闯荡一番，情同二层，如此又下几层，至达中段，如出一辙。偏处有洞地，念入新层，无丝无缕，顿感轻松，前程因留念累多，疲惫粘身，念思静安。略做休整，“物质”所化高能被寂龙之念部分地转化成念力，念力逐渐复满。

寂龙之念探索新层（中层），初觉无物，随着寂龙之念的游走，渐渐地中层内仿佛形成风动，吹起尘烟，尘烟塑形，千变万化，终又化为虚无。看似从无到无，实则中层内已不知不觉中多了能量孢子，弥散在中层空间。此能量孢子寂龙之念无法吸收、转化，有种入宝山而空手出的感觉。寂龙之念隐隐觉得能量孢子另有玄机，暂时未明，继续下探，寻得偏外有洞处，跳入洞内，进入了中下层。

念布尽展，感中间地带，有类圆柱体，在此层内顶天立地，上粗下细，与那亚千逊钻外形如同模刻。念近锥柱，锥柱弓张，念感下推，同时锥柱内弹射出类似飞去来器的血色磨片。寂龙之念寒意尽起，避之不及，血色磨片穿念体而出。感念体无恙，不再躲闪，绕柱而行。空间内，血色磨片纷飞，赤色如海。有些令人奇怪的是，磨片几乎满空，且移动速度极快，却没有发生一次的互相碰撞。念即奇之，遂驭念尾行磨片。开始时根本跟不住，念变觉发动，潜力激发，速度提升许多，仍然无法跟住。还有一个问题是，磨片互相不撞，可寂龙之念念体却无力避让（好在磨片对念体无伤，要不早成粉末飞灰了），虽然念体无损但是却侵扰念行，速度自然又被缓了几分。无奈之下，混觉又开，分念驭行， 轨迹先知，终于能够与那些磨片们并驾齐驱了。原来磨片间并不是真的不“撞”，而是在“撞”的瞬间，磨片间产生某种力量，使得磨片们移形换位，并保持其轨迹和速度。经此追逐，念速、变觉、混觉等能力都有所提高，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是，多感官的协同运作进入初级阶段，寂龙之念的整体价值又上了一个不小的台阶。念渐缓行离柱，磨片们便井然归位，隐入中柱。念离柱游走，再无异感，于偏外有洞处，疾步下行。

念展，情同中层，下行，同上，空间渐小。近亚千逊钻根部，下行，念展，柱依然居中，根部无空，柱亦明透。偏外有洞已成柱侧有洞。念入柱洞，异变突生，急转而下（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寂龙之念席卷向下）。寂龙之念恍惚觉得周围所感急速退后，片刻，骤停，环境已经发生变化，出现在一个复合空间中，其内可感应到所有亚千逊钻的大概信息，仿佛是它们的空间投影。像刚刚经历的那个亚千逊钻可感应的信息明显要比其它的多得多。

复合空间内，每个亚千逊钻都对应一个小孔，就如寂龙之念刚被吸到此时的通道，想必是如此。寂龙之念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朝来时的小孔念入，结果是此路不通，又尝试了其它几个小孔，都是不可念入。寂龙之念在复合空间内游走，努力寻找出路。随着游走的累计距离增加，它发现此空间虽然感觉不大，可是就是走不出去，见不到尽头。既然这样，寂龙之念放缓了游走的速度，开始认真仔细地感察周围的不同。检查了几乎所有的小孔，没有发现一个异样的。游走方向也调整了几次，依然无果。寂龙之念静立片刻，耗念发动变觉。寂龙之念又动了，是疾速地激游，协同念感布巡周围，也不知尝试了多久，寂龙之念念力耗损了不少。 突然，一股微弱的能流被念感捕捉到。循流而动，游走了一段不近的距离，发现该能流汇入了一处虚空。在该处，寂龙之念飞速游走，竟发现众多的微弱能流从不同的方向汇入此虚空。寂龙念停，则能流就感应不到。既然有了些许眉目，寂龙之念便马不停蹄地循着一条能流回溯源头。哈哈，竟然是那些小孔，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有感不识能流啊。可是，现在发现了能流汇聚，也仍然不知道其与出路有否关联。

寂龙之念循着能流回到那虚空处，仔细感念虚空与别处的不同，良久，并未发现什么异样。无奈，寂龙之念又陷入了两难，循能而入？再寻它途？毕竟循能而入太过冒险，还是再多转一转，以求可以寻找到新的希望。主意既定，寂龙之念立刻投入到新的 探索中，飞来转去，或缓或急，尝试着调整各种变量，可令人遗憾的是，还是未能有新发现。由于转的多了，某一刻，念生顿悟，觉得小孔的空间分布上似乎有什么特殊意义，寂龙之念于是开始沉浸在小孔的空间分布问题上。果然，众多的小孔分布虽然散乱，但是都可被细分成十二个小孔组成的表盘状基本分布图形。在更大的范围上看，又由基本图形构成更大结构的基本图形，依此类推，层出不穷。寂龙之念对于这些小孔分布图形的意义，毫无头绪，只能将它们暂时变成忆念。之后，又巡游许久，再无所或，稍作休整。复合空间陷入了暂时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