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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道可道,葫芦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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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的,水倒进去时,左边四分之一和右边四分之三实际上从底部构成了一个连通器。

顺时针旋转九十度时,水全倒进了右边,再转九十度时,水仍然全存在右边,再转九十度时,水会开始往左边流,可如果此时移向快速一些再转九十度,水仍然还在壶里。

也就是说转了一转三百六十度,水可以不会倒出来,其实,只要这时逆时针旋转一点,水就会从之前的入口处倒出来。

他从图上看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马上再倒了些水进这扁壶里一试,果然一切如他所料。

嘿,想懵我,没门儿,我好歹混到过硕士,在学过科学的人眼里,这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他暗自得意。

可转念一想,王右军特意送给我这么一个东西,是什么用意呢?只想考考我,看我能不能看出这其中的门道?还是想告诉我什么话?

如果是这样,这题目也太简单了吧,这书圣搞什么呢?

他拿着这壶,晃着里面的水,把水倒出来又倒进去,反复几次后,他一拍大腿,突然明白了。

这壶可以把水倒出来,可是不像普通壶那么简单容易,得用非常的方法,这叫“倒可倒,非常倒。”,谐音于“道可道,非常道。”

这不是道德经里最有名的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吗?也就是说,王右军送来的是“道可道,非常道;奴可奴,非常奴。”两句话。

这两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后一句似乎是在赞扬我是个非常的,非同一般的奴?可前面一句呢?说我是沿着一条非常的道路来到这里的?

这不可能,我为什么来,怎么来,我都还是懵的,你又哪里知道,这“道”字,应该还是原文里的那个深而又深,玄而又玄的“道”。

当时他们问为什么能跟王羲之同时写出一模一样的字,我说是梦中得到神仙指点,而神仙属于道教,送我这“道可道,非常道。”是不是说我得到了非常的“道”?

应该如此,再也想不出别的意思了。如果是这样,说明王羲之还是相信我之所以能跟他一起写出那篇序,是得到了神仙的指点。

这就是全部?古壶看着手中的壶问。那瓷葫芦呢?葫芦是不是还有什么意思?

他又把这瓷葫芦捧在手上里里外外地仔细观看,这瓷葫芦模样像个普通的白炽灯泡,只是为了放得稳,底部有是平的,看上去普普通通,甚至有些丑陋难看。

“嘿!看什么呢?看这么痴?”古壶正一心琢磨这瓷葫芦时,肩上被拍了一下,差点把手上的东西吓落在地。

是卢安回来的,他手指上勾着个小纸包,伸手给古壶说:“给你,专门给你弄的。”

“什么东西?”古壶放下手上的瓷葫芦,接过小纸包,一捏,里面是些粉末。

“药,专治烧伤烫,快,洒些在你伤口上,我帮你。”卢安说着,让古壶坐下抬起头,他找来一小竹片,把纸包里的药粉洒抹在古壶的烙伤上。

“呀——我看着都疼。”卢安边涂药边说,“要是烙在我脸上,我可能当时就昏死过去了,你是练武之人,这点皮肉伤还经受得住。”

古壶看着卢安认真给自己涂药的样子,突然有些感动,来就遇到这么一个热情关心人的室友,不错,都说出门靠朋友,以后得多交些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

“其实我算不上真正的练武之人,我那点三脚猫功夫,拿不上台面。”古壶内心真诚地说。

“嘿,古兄弟太谦虚了,我看啊,你比罗三棒都强,竺你把你那什么子弹时间调好了,我给你们约约,跟罗三棒比试比试怎样?”皆涂好药,兴奋地看着古壶问。

“比武的事,等等再说吧。”古壶虽然很想试试跟真正的武者比一比,看看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可这事不能急,这一天来他干的招人眼的事已经够多了,人还是低调一点好,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涂上这些药粉后,才开始疼痛加剧,可很快就感到疼痛减轻了一大半,这药效果不错。

“卢兄,真是太谢谢你了,这药很管用,你哪儿弄到的?”古壶真诚地感谢卢安,看来这室友还真不错。

卢安:“我拿了一些平时挖来晒干的草药在曾大夫那里换来的,曾大夫是个好人,医术高明,不管是给主人治病还是给奴婢治病,他都一视同仁。”

“曾大夫也听说了你被烙字的事,听我说你是给你治伤,他又特意加了两样药沫,一文钱也没收我的。”

“嘿,我一来就臭名远扬了。”古壶苦笑一下说,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以后可以学医啊,凭我此前所学,在这里要学会医术应该不是难事,若有一长技在身,哪怕是奴,也会混得开的,若是那样——

“哟——你这是什么东西,能不能给我看看?”卢安指着古壶一旁的瓷葫芦好奇地问。

古壶把东西递给他问:“你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卢安奇怪地说:“你自己家的东西你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吗?你那么远的带来,听说你父亲原来是县令,这东西虽说就是个装水装酒的壶,可一定也很珍贵吧?”

古壶摇头:“这不是我家里的,我家被抄家,什么都没留下,这是王将军送给我的。”

“将军?”卢安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认识将军?将军还送你东西?是哪位将军?”

古壶于是把自己在兰亭与王羲之切磋书法的事讲给卢安听,当然,他还是说他是在梦里得到神仙的指点才敢作这样的事。

卢安听了这事,呆呆地看着古壶,看了好一阵,才醒悟过来,竖起大拇指说:“古兄弟,虽然脸上被烙了奴字,可你非我奴辈,你说王爷的那句话没错,我看啊,你是个王侯将相之人。”

古壶看着旁边的扁壶和卢安手上的葫芦说:“这两样东西都是王右军送我的,这扁壶挺有意思的,你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来。”

他说罢用葫芦装上水倒了一些在扁壶里,然后把这壶缓缓地旋转三百六十度。

卢安看这壶里的水意然没有倒出来,也惊得瞪大了双眼:“将军送的东西果然是稀帘物啊!这是为何?”

古壶笑了笑摇摇头,他现在还不想把什么都告诉卢安,虽说表面上看来这人还不错,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还是谨慎一些为好,这摇头可表示不想说,也可表示不知道。

卢安拿起那葫芦问:“这玩艺儿呢,有什么稀奇的?”

古壶再次摇摇头:“我刚才不正在琢磨吗,你就来回来了,我还不知道这有什么特别之处,卢兄你帮看看。”

卢安把这葫芦也仔细看了看摸了摸,摇头说:“我看没什么稀奇的,就是个装水装酒的葫芦,你要愿意,用来装尿也可以,哈哈哈——嘿,我这里藏有酒,用它装酒吧。”

卢安说着,当真从他床下面拉出一个坛子来,再把古壶的这瓷葫芦在桌上放好了,看着古壶问:“倒了?”

古壶点头:“倒吧,这葫芦装酒还不错。”

卢安于是把坛子里的酒往葫芦里倒。边倒边说“算我给你接风,今下午我没事,你也要明天才开始干活,我与兄弟你喝个一醉方休。”

古壶现在不想喝酒,他本想阻止卢安的,可盛情难却,他只好看着那清洌的酒注入这葫芦。

从葫芦口看进去,眼看里面的酒面越升越高,他忙说:“好了好了,卢兄,足——”

他的“够”字还没说出口,突然哑了,他不是哑了,而是呆了,因为——

因为随着酒面的升高,他透过透明的酒液,看到了葫芦底部竟然出现了一些字,是什么字他一时没认出来,总之是有字。

这王右军,果然藏有秘密!他在心里说。

“够了够了卢兄,我才来,不能喝多了犯了庄主的规矩。”他伸手挡住卢安继续倒酒,卢安显然没发现葫芦里的字,他现在暂时不想让卢安看到字,万一那些字有什么秘密呢?

卢安兴奋地说:“你等着,我去弄些下酒菜来。”卢安重新把酒一坛藏入床下,大步出去了。

待卢安出去后,古壶再次仔细地朝壶内看去,这次,他透过酒液看见了“古龙县王记文宝斋”八个字。

对于之前没有所见这些字,现在才看见的原因,他却一下就明白了了。

这是因为没倒进酒前,这些在底部的字处于视线盲区,从外面不管怎么都看不见,而倒进酒后,由于光的折射,看上去抬高了葫芦底部,让这些字进入视线。

真是巧妙也,古壶不得不佩服匠人的技艺,虽然匠人可能根本不明白光的折射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们巧妙地利用了这种原理。

可是,告诉我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呢?这显然是个地址,这是指这个葫芦是从这家店卖出来的?还是要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地址,可以去那里找人?

两种可能都有,王记文宝斋,说不定就是王羲之开的一家文具店,要真是让我去这个地址找人,那说明王羲之并没放弃对我的关注,而是——

还是不能完全想明白。

书圣啊书圣!将军啊将军!你是什么意思?逗我玩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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