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混沌也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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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到有，从有到无。
其中间需要的转化便是损耗。
罗季与天道对视一眼，虽然此刻二者都是分身，但都清晰知晓寰宇大界屏障的作用。
它可抵御虚无吞噬，唯一挡不住的乃是那些复苏的神魔尸骸！
但很快二者又沉默了。
这个消息绝不能被中央界母知晓。
否则便是如同拿到二者的把柄，以其修行的三千法则大道而言，只要天生神圣存在祂便可大量获得法则之力。
就算没有天生神圣，祂依旧可自行修行，衍生法则之力。
此乃把柄。
二者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意味。
中央界母不能知道，也不能死。
随后二者突然消散。
不久之后，一尊神魔尸骸诡异出现此处，有些疑惑。
虚无之中除了他们这些被复苏的存在，不可能存在其余东西。
罢了，也许是某个神魔生前留下的东西，毕竟大道是祂们如今唯一不可触及的东西。
不多时，虚无之中衍生越来越多的诡异气息，其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源头。
无量量劫！
然而，罗季还是小觑无量量劫扩散的速度，前后不过几个岁月，其速度竟然是最初的数十倍。
此刻，祂站在岁月之上中央大界之中看着最后一尊法则分身圆满法则。
三千法则圆满的刹那，罗季感受到一条大道。
近乎完整的大道。
却被一尊存在占据了源头，散发煌煌威压，震慑万物。
罗季轻笑散去这些威压，垂眸。
三千法则大道，自己虽做不到圆满，但却能演化寰宇大界屏障。
今日便可试探猜想是否正确。
说罢，三千法则分身齐齐焕发璀璨光亮，无数异象震慑混沌之中，如同群星咆哮！
罗季身旁的皓月与大日向前一步，散发璀璨之光，就连武道法身也在焕发不灭之力！
无数法则加持，种入掌控的大道！
瞬息，不远处竟然又十余尊法则分身挣脱了中央界母对这条大道的束缚，晋升大道分身！
罗季仰天大笑！
“哈哈哈！！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中央界母，到如今你还不知晓自己大道的作用！”
祂猛然收敛笑容，继续推演大道分身。
岁月之光沐浴此地，加速了时间。
不一会，一尊接着一尊的大道分身冲天二起，散发无尽伟力，犹如神魔重生！
罗季心念一动，一尊尊分身落入岁月道袍之中，其中每一个纹路，每一个岁月组合的针线，都如同一断岁月，承载了大道分身，也交融了大道之力！
祂由此掌握无数威力，万千分身加持！
祂接着将残缺大道剥出一丝，以神魂种入收集而来的神魔尸骸之中，随后一丝古老沧桑的气息涌动。
一尊尊神魔尸骸带着腐朽与古老睁开平静的双眸。
炼制的如此之久，终于有了作用。
以罗季对大道的感悟，最强者永远会挡在前，后来者要想超越唯有击杀。
但只要不超越，这些达到祂领悟最多耗费一些时间。
然而，祂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此后，一尊尊神魔尸骸被其种下神魂，落入一丝大道，剩余的残缺大道被加持法则分身之中。
虽然残缺但却足以挣脱对中央界母的束缚！
无尽岁月之中，祂日以继夜，做着这件事。
直到所有残缺大道被法则分身承载，直到所有神魔尸骸被其恢复略弱于残缺大道的层次。
这一刻，祂终于掌握了力量！
脑后的自在光轮汹涌亮起，随后竟然迈入了大成境界！
此刻的罗季只感觉到畅怀！
不多时，祂又恢复了一些心神，动用大量资源以及岁月之力，恢复的神魂的力量。
站在岁月长河之上，祂欢呼四方，心中郁结伴随浊气吐出，轻喝：“分身出！”
一道道流光瞬息从岁月道袍之中踏出，如同群星供日，环绕罗季身旁。
诸多分身心神相连，同时抬手，沉喝：“现！”
法则之力与大道之力瞬息交织，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悬浮上空，随后在罗季的引导之下逐渐化为虚幻的屏障。
这个屏障接触混沌的刹那，犹如饕餮一般鲸吞万物，迅速成长。
【无】可吞有，【有】可吞无！
无序化为秩序，其中只需一个东西！
大道！
罗季心念一转，寰宇屏障迅速收回，按照心神开始化为类似混沌的雾气。
然而下一瞬，屏障骤然炸开，荡起的涟漪将周围数千万里的混沌驱逐殆尽。
罗季眼中一沉：“寰宇大界可吞混沌，亦可化为混沌才对，自己为何做不到！”
“再来！”
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炸开，一次又一次的混沌被驱逐。
在这段被岁月加持的区域，外界一年，内部祂早已试过千万遍。
罗季犹如星海般的双眸流淌旋转到了极致，始终无法参透有序到无序的最后一步。
祂明明按照混沌气息莫名，明明将一切化为朦胧状态，甚至内部孕育的一切可能都放入了其中。
为何还不行。
祂心中郁结腾起，随手甩出即将崩裂的气息。
远处掀起惊涛骇浪。
祂盘坐原地，看着混沌气息，一年又一年。
罗季看着被撕裂的区域逐渐被混沌覆盖，看着碰撞区域残存的力量与混沌交织。
甚至看到诞生神魔的可能，却被一种诡异力量抹去。
这是人族二祖借助岁月之力种下的禁止，混沌之中不生神魔。
忽的，祂将这个禁制抹去眼前的一部分，随后丢下炸裂的气息。
当混沌气息与那力量碰撞的一刹那。
罗季看到了一丝星光正在孕育，随后又被混沌眼膜。
祂双眸愈发璀璨，仰天大笑：
“混沌本就无序，吾为何追求一模一样，神魔诞生于虚无缥缈的可能，转瞬即逝却有着无限的可能。”
罗季掌心涌动一股气息，祂只是随意的搅动，甚至没有理会气息的组合。
像或者不像又有何关系。
一切本就混沌。
当他随手扔入那片漆黑区域的刹那，一股玄之又玄的领悟涌上心头，随之轻笑：
“原来这便是混沌。”
“混沌也是道！”
祂仰天大笑的离去，浑然不顾那一团气息正在缓缓交织，与随后而来的混沌气息相融，不分彼此。
这一刻，整个混沌，掌控在其手中。
真正足以击败天道的力量。
祂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