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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那些人怎么能和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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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楚王和陈王忽然而至被打断的宴会重新继续,宾客们三三两两散开,但却再没有心情再去玩乐,都保持着不远不近地距离散在三位秦王四周,时刻留意着三人动静。

陶然亭中。三人呈犄角之势,薛慎端着茶盏皮笑肉不笑,坐在他对面的陈王神色僵硬,脸上写满不甘。坐在二人中间的楚王领了任务,不得不做起和事佬:“三弟,你特意托了我来做中间人,说要寻二弟好好道歉,怎么现在人见到了,却又不说话了?”

陈王一张脸黑如锅底。

他请楚王做说客是假,实则是李氏一党拿住他的把柄大肆弹劾,且又旧事重提立太子之事,父皇眼看着已经快要压不住了,所以只得叫来薛珩敲打一番,又让薛珩亲自领着他来向薛慎道歉,想要了结此事。

然而薛慎显然并不想下这个台阶,从二人寻到他开始,他就始终这么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品着茶,一句话也不接。

直到楚王开口,他才神色惊讶道:“原来二弟是来寻我道歉的?”他转而一副不解的神色:“之前在慈元殿不是已经道过歉了?我以为此事已经翻篇了,今日大哥同二弟是特意来凑这春日宴的热闹。”

陈王额角跳了下,对上他轻慢神色,却只能硬生生忍下火气,再次郑重地致歉。

薛慎随意摆摆手:“都已经过去的事,何必再提?”他提起茶壶不紧不慢又斟了一盏茶,轻啜一口道:“寿宁郡主这宴办的十分热闹,我还是头一回来。既然是赴宴就该有赴宴的样子,要玩得尽兴,不必再提那些坏了兴致的事。”

他都如此说了,还能如何。

楚王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看着陈王,陈王心里憋气,但此事牵扯了立储一事,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着头皮留下,装也要装出一副兄弟和乐的假象。

沈幼莺和谢清澜就在陶然亭相邻的另一座八角亭里。

谢清澜目光落在楚王身上:“你说他们在说什么?”

沈幼莺猜测多半还是为了柳氏的事情而来,但此事不宜和谢清澜谈及太多,便没有提,转而提起之前被打断的话题,试探道:“你的心仪之人……是楚王?”

谢清澜表情微变,脸有些红,她垂下头捏着手指,嘟哝道:“你看出来了?”

最糟糕的猜测成真,沈幼莺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你表现得这般明显,我又不是瞎了。”

“你和楚王之间……怎么会……”

沈幼莺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楚王早有王妃,又比谢清澜大了八岁,按理说两人之间根本不会有交集才对。

“你别瞎想。”谢清澜一听她的话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道:“我与楚王并没有什么,只是今年年初去大相国寺上香,路上遇见了流匪,恰好遇上了楚王车驾……”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方才还布满红晕的脸颊也渐渐变得苍白:“我知道,我与他之间不可能。”

从前她看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总会疑惑怎么会有人只是见了一面,就牵肠挂肚要死要活的呢?

可那日她在去相国寺的路上遇险,孤立无援之时,楚王像天神一般从天而降,单枪匹马打退了匪寇,她才知道,原来话本子里说的一见钟情是真的。

她长这么大,看了那么多的话本,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可那天看着楚王,她的一颗心跳得都快要炸开。

楚王知道她是谢家女眷,怕她再遇上危险,便让她的马车跟在自己后面。

当时她偷偷从车帘缝隙里瞧他,却看见他神情温柔小心翼翼从马车里扶出一位病弱的女子时,便知道,他们之间是绝无可能的。

那病弱的女子是楚王妃,听说楚王与王妃感情甚笃,只可惜楚王妃早年难产伤了身体,唯一的孩子又早早夭折,身心两伤之下缠.绵病榻,身子一直不太见好。

而楚王明明正是需要子嗣之时,却从未起过纳妾的心思。

谢清澜在后面瞧着,越是羡慕,便越是知道,这点刚刚萌芽的心思,注定不会有结果了。

沈幼莺见她说着竟红了眼眶,心疼地摸摸她的脸:“既然知道不会有结果,你这又是何必?”

“我也不想,但我忍不住。”谢清澜抱住她,将脸埋在她怀里低泣道:“我娘给我挑的郎君,我都看过了。可我看着他们,总会想起那一日的楚王……”

谢清澜虽是家中嫡长女,但谢家这辈就她一个女儿,家中也是骄宠着的,从前她天真烂漫不知愁事,天大的事也不过是吃多了零嘴又要长胖了。

可如今,却也会因求不得而红了眼。

沈幼莺心疼地抱紧她,轻轻拍抚她的脊背:“你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等时日长些了,碰上了真正喜欢的人,便不会觉得今日有什么了。”

谢清澜抬起头,刚哭过的眼睛红彤彤看着她:“可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呢?”

沈幼莺一时语塞,想起了表兄陆明河。

她年少时喜欢过的人,也就那么一个。可如今想来,那样的喜欢也并不多深,就像这三四月里的花儿一样,瞧着美丽动人,可经不得挫折,风轻轻一吹,就败了。

“等你遇到了,自然就知道了。”最后,她只能这么说。

谢清澜躲在她怀里擦了擦眼泪,红着鼻头哽咽说:“我会嫁人的,希望我嫁的人,会让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吧。”

沈幼莺笑着替她理了理鬓发:“会的。”

*

薛慎勉强同二人坐了片刻,便彻底没了耐心。

与其在这同陈王大眼瞪小眼,还不如去逗逗他的小猫儿。

他远远瞧见另一座亭子里的沈幼莺,对两人道:“你们慢坐,我还有些事,便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两人表情,径自操控轮椅离开。

楚王见他一走,对陈王使了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追在薛慎身后去了:“二弟,许久未见,我们正好再寻地方叙叙旧。”又低声解释道:“今日是奉了父皇之命,我实在推脱不掉,才——”

“我都知道,不然也懒得陪他做戏。”薛慎摆摆手阻止了他的话,没了陈王在侧,他连神色都要明朗一些,目光凝着不远处的沈幼莺,笑道:“我带你去见见你弟妹,我大婚之日.你不在东京,记得将见面礼和红包补上。”

“我没能参加婚宴得怪谁?”楚王不满地抱怨道:“谁知道你竟然求了父皇赐婚,这么匆匆忙忙就成了婚。我人在江浙,就是跑死十匹马也赶不回来。”

“火洞真人给我算了,说王妃是我命中贵人,正好借着婚事给我冲冲喜。”薛慎道:“既然是冲喜,自然一刻也等不得。”

楚王摇头,欲言又止:“你还养着那些道士?”

他是一直不赞同薛慎和这些道士方士往来太多的,那些丹药或许有一时之效,但贻害无穷。只是薛慎现在性子越来越左,此事又事关薛慎的身体,有时候他也不敢反对得太强烈,只能小心翼翼试探。

薛慎闻言果然点头:“大哥要说什么我都知道,都打住,可莫要再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

楚王心道果然,只能无奈打住,将话题转到了沈幼莺身上:“从前也没见你将后院的人介绍给我,看来对这位王妃倒是有几分上心。”

薛慎瞥他一眼,挑眉笑了下:“那些人怎么能和她比?”

她可是沈明江的命门。

是他百般谋算娶回来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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