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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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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慎叹了口气,拇指摩挲着她有水光跃动的眼角,努力缓和了语气问:“那怎么哭了?”

沈幼莺眨了眨眼睛,轻声反驳:“我没哭。”

薛慎忍不住笑起来:“嗯,确实没哭,只是仙女掉了几颗珍珠。”

沈幼莺咬了咬唇,没有再开口了。

只是越发笃定薛慎今日好似和从前不同。

但她始终记着当初薛慎那一番话,像一只胆怯的蚌,打定了主意不肯再打开自己的壳。

倒是薛慎见她泪盈于睫,整个人都快要委屈成一团了,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肯开口,便有种无可奈何的柔软自心底滋生出来。

越看越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薛慎转着轮椅行到她身侧,捏着她的下颌叫她抬起眼来同自己对视,斟酌半晌,才缓缓道:“有许多事情我暂时不便同你说,眼下情形,那些空口允诺听着无法取信于人。但若今日若你应了,日后不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我会保你、保沈家平安无事。”

薛慎语气郑重而缓慢:“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娶妻。”

他谋划的事情太多太大,牵连的人也太多,暂时无法对沈幼莺和盘托出,只能隐晦地给出承诺。

沈幼莺果然露出懵懂之色,像是没听明白他话中的深意般。

薛慎微微叹息,正想着该如何同她说时,却听她低低道:“之前王爷同我说,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那日她听了太子妃的话,想着以后大抵是要和薛慎过一辈子的。她不奢求举案齐眉夫妻恩爱,但若能相敬如宾扶持到老,那也不错。

她鼓起勇气迈出了那一步,但薛慎却要她安分些,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他的话说并不重,但到底伤了女儿家的颜面。

沈幼莺面上淡然,但实则心里多少是有些委屈的,她自小千娇万宠地长大,还是第一次主动示好却,却被拒绝得那般不留情面。

只是她心知秦王府不是沈家,秦王也不是会宠爱纵容她发脾气使性子的父兄,所有的委屈只能默默咽下去。

可说不要的是他,说要的也是他。

那些强压下的委屈在心底翻滚,叫沈幼莺不愿意轻易应下。

她咬着唇,眼睫不停地眨动,却没有哭。

薛慎神色愕然,想起当初不留余地的那一席话,生出些许自作自受的啼笑皆非来。

“是我的错……”

他试探着将人揽住怀中,想解释什么,又觉得那些言语太过苍白无力。

当初娶她,一是敬重沈明江,不愿见沈明江的掌上明珠受辱;二则是想借机将沈家拉入己方阵营。

他要谋划的事情太多,没有精力也无心溺于男女私情。

所以拒绝了她的靠近。

但他已独自走了太久,这样一个鲜活柔软的人日日夜夜放在他眼前,便是真正的圣人来了,恐怕也难以抵挡。

更何况他并不是圣人。

薛慎屈指擦过她湿漉漉的眼睫,在她眼角落下一个吻:“你若还生气,便什么都不做,往后都由我来做,如何?”

沈幼莺眼睫微动,抬眸看他。

薛慎笑了下,又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他的动作很轻,还有些生疏的温柔,干燥温热的唇落下来时,带着沈幼莺能分辨的珍视。

她睁大了眼睛,看见那双薄薄的、颜色极淡的唇落下来,最后印再了她的唇上。

双唇相触,有酥麻麻的触感从脊背往上攀升,沈幼莺慌乱间闭上了眼。

薛慎从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轻笑,耐心细致地描绘她的唇。

沈幼莺眼睫颤动,手无意间攥住他的衣襟,因为紧张和羞涩,耳边充斥心脏跳动的一声比一声激烈的“咚咚”声。

她甚至疑心,心跳声大的,薛慎都要听见了。

薛慎亲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抱到膝上,操控轮椅行到榻边。

因为提前知道他要留宿,丹朱已经换过被褥,还特意熏过了香。

被放到榻上时,沈幼莺头昏脑涨地想,下回要叫丹朱换个香,味道太浓了。

她紧张的不敢睁眼看薛慎,手指陷入身下被褥之中。

只隐约间感觉到身侧被褥轻轻往下陷了下,紧接着,是两只有力的臂膀将她抱了起来。

双手按着男人的胸膛,沈幼莺慌乱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她。

薛慎轻嗅她颈间,哑声道:“我双.腿不便,还得王妃多出些力。”

沈幼莺脸红的要滴血,她扶着薛慎的肩膀,慌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我、我不会……”

“罢了,不逗你了。”

薛慎按着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手指灵活挑开了裙带……

沈幼莺眼若秋水,只能隐忍又难耐地搂紧他的脖颈。薛慎在她侧颈细吻,在她失神之时,附在她耳边哑声道:“先学这些,等大婚之日,再教你别的。”

*

翌日,沈幼莺醒来时,薛慎已经起身了。

对方尚未更衣,背对着她坐在桌前,长发随意在发尾束起,执着笔,似乎在作画。

沈幼莺有些好奇,探头看了半晌,却怎么也看不见纸上内容,只能开口问道:“王爷在画什么?”

薛慎回头看她,侧身让开些,让她看清画上的小猫,目光意味深长:“画只爱挠人的猫儿。”

铺开的画纸上确实画了只皮毛蓬松的猫儿。

那小猫蜷在只有模糊轮廓的人影身上,爪子紧紧勾着对方的腰带。

沈幼莺:“……”

这人脸皮也忒厚了。

她咬唇瞪了薛慎一眼,没有接话,拉了铃铛唤丹朱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

“方才已经送了水进来。”

薛慎见她不理会自己,便将画纸放在一旁晾干,转着轮椅过来,从旁边的铜盆里拧了帕子递给她。

沈幼莺诧异地瞧他一眼。

薛慎挑起眉,用一种有些苦恼的语气说:“怎么这么娇气,净面也要人伺候?”

话是这么说,但他显然并无不满,又靠近了些,大有一副要伺候沈幼莺洗漱净面的架势。

沈幼莺顿时面红耳赤,接过了帕子胡乱擦了擦脸。

怕薛慎又要说她娇气,她咬了咬唇,轻声道:“不用劳烦王爷了。”

薛慎看她脸上胭脂色,这才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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