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背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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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太胆怯地嘟囔道：“这变身简直胜似听来的。”
曜羽探出身子，在佐亚面前挥了挥手。
“大叔！你要振作精神啊！你认识我的脸吗?”
“呼、呼！”
佐亚也拼命咬紧牙关，试图平息自己的情绪波动。
这给了曜羽勇气，他不停地跟佐亚说话。
“大叔，是我，乌尔！”
“乌、乌尔?”
“是啊！明白了吗?”
“啊、啊……哇、乌尔。”
佐亚渐渐恢复了平静。
与此同时，脸变得扁平，体毛也逐渐变短，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也出现了变化。
“大叔，你冷静下来了吗?”
“嗯、嗯。对不起，已经没事了。”
吉太似乎一直屏住呼吸，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不，我吓了一跳。刚才我听了事情的经过，半是想说，不，怎么可能呢。我这个小矮人说的话有点奇怪，但我不认为这是这个世界的东西。我甚至想把剩下的五枚金币都还给你，但又会发生争执，所以还是算了，不过，就这样继续谈下去，你没事吧?”
几乎恢复了正常状态的佐亚，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真的很抱歉。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座由众多的塔楼连接起来的城市。就在那一瞬间，一股不知为何的激情澎湃涌了上来。已经没事了，我冷静下来了。对了，是这样的城市吗，那个，英萨，是什么?”
只有在说“艾萨”这个词的时候，佐亚全身充满了紧张。
但是，兽人化并没有再次开始，佐亚松了口气似的笑了。
吉太确认了一下，笑着说：“没错，那光景一定是英佐。”
“大概是英佐有什么与你过去有关的东西吧。我也会用心收集情报的。我继续说下去，可以吗?”
“当然。”
“那么，这个荣寺除了有‘塔都’的别名之外，还有‘中原的都市’的叫法，基本上位于中原的中央。在古代巴路得圣王国崩溃后的战乱中保持了千年的中立，终于在前些日子被加尔曼尼亚帝国烧毁，毁灭了。
“加尔曼尼亚帝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嗯，原本是在葛林大森林中以狩猎为生的红发野人，后来出现了一个叫盖尔的枭雄，在中原东端强行建立了一个新的国家。建国后，以惊人的势头蚕食周边国家和自由都市，成为大帝国。现在，如果把直辖领和下属的自治领加在一起的话，中原的一半左右都是势力下的势力。”
“乌尔也被加尔曼尼亚毁灭了吗?”
“不，不是直接的。新巴勒莫王国是由继承古代巴勒莫圣王国血脉的卡鲁斯国王重新建立的国家，位于中原西北，靠近边境，离加尔曼尼亚帝国的势力范围稍远。但是，由于辅佐卡鲁斯国王的主宰九岁的卡本勋爵的背叛，整个国家被卖给了加尔曼尼亚帝国。”
正如吉太所说，曾经是新巴罗德王国的地区，现在是巴罗德自治领。
其首都巴隆也依然是自治领的首都。
不过，这里已不复当年的繁华，街上阔步前行的都是加尔曼尼亚的士兵。
王宫被让给了实际上的占领军加尔曼尼亚军，只是名义上的自治领执政官兼执政官的卡本卿在市政厅市政厅的一角办公。
迦勒本勋爵是一名头发花白的瘦削男子，他的脸颊像是被削掉了似的，一脸阴郁。
他一边翻着堆积如山的报告书，一边喃喃自语。
这时，一名自治领官员跑了进来。
“执政官大人！真是辛苦了！”
嘉本爵士焦急地皱起眉头。
“别这么大声，听见了。”
“不好意思，不过不久军师乌尔大人要来视察。”
“什么！快说！”
但是，卡尔本还没来得及准备接待，就传来了“打扰了”的声音。
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走了进来，身上披着魔道师穿的那种连帽斗篷。
因为没有戴帽，头发稀疏得能穿透头皮的头部一览无余。
是加尔曼尼亚的军师乌尔。
卡尔本爵士起身跑到乌尔面前跪了下来。
“这是乌尔先生，不好意思，没能来接您。”
“嗯，没关系的。卿也很忙吧。”
“太感激了。”
“其实，我有点事想问你。”
“是吗?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卿应该被处刑的乌尔王子，在什么地方还活着，这是真的吗?”
喀本卿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卿卿也知道，皇帝最讨厌说谎。”
乌尔的这番话，让卡本忍不住跪下。
“请稍、稍等片刻！我们一定会逮捕他，将他斩首，请稍等片刻！”
“卿，请抬起头来，这样看来，皇帝不是在提出无理的要求吗?”
卡本慌忙抬起头。
“不，绝对不可能！”
乌尔的脸上瞬间浮现出轻蔑对方的表情，但很快又变成了和蔼的笑容。
“皇帝只是希望这个巴洛德自治领能够安宁而已，就算是卿，如果乌尔王子可能躲在某处，也无法安睡。最重要的是尽早消除担心的苗头。”
“啊！真是费心了，疼死人了！”
“那就拜托你了。”
和来时一样，乌尔拒绝了一切不必要的欢送，暴风雨般离去。
确认没有回来的忧虑后，卡尔本把桌上的文件全部丢给部下，用两只拳头咚咚地敲着桌子。
“向执政官大人说一声！现在就在这里。”
走进来的官员看到卡本在文件散乱的房间里，披头散发地敲打着桌子，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关系，说吧！”
卡本的表情意外的平静，官员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啊！刚才宰相大人的间谍来了！”
“什么！扎金大人的！马上让他过去！”
似乎是在等他说完，一个全身黑透，连脸都蒙着黑布的人出现在迦勒本眼前，单膝跪地。
卡尔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无礼的说法，他命令前来通知的官员：“你们可以退下，暂时不许任何人靠近。”
剩下的就只有等待黑透了的人自己说话了。
“传话，别杀乌尔。”
“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活着吧，秘密。”
“嗯，还是老样子，不得要领。好吧，明白了。既然宰相这么说，那也没办法了，那就想想办法吧。对了，我也想请你转告我，可以吗?”
“好。”
“今天，乌尔突然来了。泄露了乌尔还活着的情报。虽然不会马上有危险，但事情还是赶紧做比较好。”
“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