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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归途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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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鲁吉说:“那我先去看看吧。”

法恩也说:“那我也一起去吧。”

“如果格里希知道乌尔苏拉陛下和佐亚在卡里奥特大公国一行,他可能会想利用他们做些什么。这一点并不值得小心。”

加尔姆省所在的地区相当于加尔曼尼亚帝国的皇帝直辖领地。

盖尔帝最鼎盛的时期,以帝都帝和格奥古斯特为中心,繁华无比,说这一地区正是世界的中心也不为过。

第二代日尔卡策帝时期,八方面将军相继离叛,宰相恰都斯对这一地区征收重税,繁荣出现阴影。

后来统治者更迭,成为第三代格里希皇帝,虽然一时呈现出繁荣景象,但好景不长,由于内战,被将军林德尔占据。

成为元首的林德尔拥有包括这一地区在内的旧帝国的一半领土,并降为马因道夫的军门,所有领地都归阿斯拉姆帝国所有。

皇帝马因多夫一世下令彻底破坏旧帝都格奥古斯特,并将居民强制迁移到其他地区。

阿斯拉姆帝国也在第二代阿莱茵河一世灭亡,这一地区成为将军亚曼创立的加尔曼合州的自治州,但早已没有恢复昔日繁荣的机会,寂寂乡间是乡村州。

加尔姆州的总督是前皇帝格里希。

虽说是元皇帝,但已经没有实权,实际上不过是少数民族噶伦族的族长。

格里希的军事辅佐官一职是在魔鬼婚礼后不久提出的。

皇后宫的卫兵逃跑后,巴洛德的警卫兵迅速进入城内,巩固了守卫,据说这是出于对皇后宫的评价。

“太可疑了。”格里希苦笑着接受了。

“那个猴子,真会想。”

如此评价雅曼的人事安排。

打倒阿莱因后,为了不再次陷入内战的泥沼,雅曼以大震荡的姿态拉拢对抗势力,毫不留情地将国家收拢。

因此,给了魔女朵拉凌驾于亚曼本体的势力,如何将其削去成为了课题。

他以婚礼中出现的谋反事件为杠杆,大幅裁减兵力,但考虑到如果追得太紧会发生暴动,所以没有撤除军事辅佐官一职。

作为替代,格里希也担任了同样的职务,通过合议制来抑制暴走的企图。

当然,格里希方面也提出了条件。

也就是放宽兵力限制。

基本上是根据各州的经济实力来限制兵力,与允许自由招募不足兵力的哈里斯的加科州不同,格里希的加姆州被限制在不到一万的现有兵力。

然而,交涉很快就达成了协议,格里希毫不犹豫地表示同意将兵力增加到2万人。

“不愧是西米亚的智慧者。要想压制多拉,就得让我拥有一定程度的力量。好吧,就上他的手吧。”

就这样,格里希开始着手增强新的兵力,他接到了卡里奥特大公国一行回国经过州内的报告。

格里希从皇帝的位子上下来后,又恢复了以前的野人太子和太子形象,一直陪在即将分娩的妻子米拉身边。

“哦,卡里奥特就是那个规规矩矩的法伊姆大叔。好了,让他过去吧。”

“啊!”

格里希拦住了打算直接离开的加尔姆族士兵:“啊,不,等一下。”

“别太在意了。让他过去也没关系,不过你先找找看,千万别让他发现。”

“遵命。”

士兵出去后,美拉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插嘴道。

“那个大叔也很清楚他的身价,不过他是个表里不清的凡人。你在意什么呢?”

米拉曾作为南海海盗与法伊姆交战,后来与他结成同盟,是拉卡姆水军的首领,对于米拉的意见,格里希笑着回应。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预感,这可能是个很好吃的故事。”

格里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多久,士兵就回来报告。

据说在大臣用马车的出入者中,有像侏儒波普族的身影。

“哦,就是那位商人阿金的都城西科的代表吉太,他的本职工作是做情报工作,出差时顺便去沿海各国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有点奇怪啊。不要说那老头是兽人将军和巴洛德女王的朋友。好,我来临检,你先停下脚步。”

“您好。那么,嫌疑该怎么说呢?”

盖奥古斯特微微一笑。

“那还用说吗?非法入境,不,是非法入州。”

另一方面,格里希一方的行动,很快就被魔道屋斯鲁吉发现,通知了乌苏拉等人。

于是大家聚在马车上商量对策。

吉太首先摩挲着自己那张皱巴巴的脸道歉。

“对不起,大概有人看到我了吧。不过,噶伦族里没有帕西巴族的‘杜森守卫’,所以应该没有人在马车里搜查。”

范摇了摇头。

“所以,正因为有,他们才会用强硬的手段来调查谁在里面。有时候,甚至可能要一场一场地交战。”

但是乌苏拉阻止了他。

“你等一下,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发生争执,不如堂堂正正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这时,前方传来“临检!停止!”的声音传来。

被封锁的卡里奥特大公国一行,决定先由财政大臣出面应对。

法伊姆下了马车,走到噶伦州的官员面前,发现其中有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叫了起来。

“格里希先生!”

格里希像往常一样,把蓬乱的红发捆成一束,穿着一件拴着动物毛皮的奇怪衣服,站在马上,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

“好久不见,财务大臣。苏拉殿下还好吗?”

骑在马上的格里希俯视着法伊姆,但法伊姆并没有责备他的无礼,而是以社交式的笑容回答。

“哦,他很好。从那以后,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但卡里奥特大体上还是很平静的。”

格里希露出讽刺的笑容。

“是啊。我有时也会想,还是那样待在卡里奥特比较幸福吧。好了,暂且不提这个问题,让我重新审视一下你的马车。”

法伊姆微笑着抵抗。

“您说的是不一样的话。虽说结果令人遗憾,但我们是婚礼的宾客。事先从总统和埃菲克托斯亚曼阁下那里得到了国内通行的许可。更何况交通工具是我国领土的一部分,应该是治外法权。”

格里希笑得更深了。

“这是我的领地,在这里,我就是法律,任何人未经我的许可都不能通过。有人说你的马车上除了卡里奥特以外还有其他国家的人,所以让我检查一下里面的情况,说得乱七八糟的话会很麻烦的。”

就在火大的法伊姆回话之前,马车那边先喊了一句“等一下!”

听到这个声音,穿着行装的乌须拉掀开车篷走了出来。

就这样漂浮着,倏地移动到格里希面前。

乌苏拉与骑在马上的格里希目光相对,用平静的声音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知道吧,我是巴罗德联合王国女王乌苏拉,我来解释一下我乘坐卡里奥特马车的事情。正如财务大臣所说,我们作为婚礼的来宾,获得了加尔曼尼亚合州的通行许可,我们可以自由选择回国路线,所以才加入了这里。”

格里希嗤笑一声。

“真是绕了好远的路啊。而且,我听说,巴洛德的女王应该是和千名护卫兵一起直接往西的。为什么她会偷偷坐上卡里奥特的马车呢?”

乌苏拉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那还用说吗?回国前会顺道去卡里奥特一看。一开始,我觉得在千骑的护卫下横穿广阔的缓冲缓冲地带,不如在合州国内少数人移动更安全。保密的理由当然是为了不给卡里奥特添麻烦。不过,实际上也有一些国家的情报泄露出去了,虽然说不上是哪个国家,但还是有人向他们伸出了援手。”

格里希迷迷糊糊地“哦”了一声,笑了。

“比我还早吗?嗯,我能想象得到。这次的婚礼上,有个奇怪的魔道师以马奥尔的特命全权大使、匿名善剑大使的名义来了。那家伙是中原的人吧?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巴勒斯人。”

“你真是明察秋毫,不过我还是放弃了。好了,明白了吧?就通过我们吧。”

格里希微微一笑。

“那可不行,我还没把马车里的东西换一遍呢。”

乌尔苏拉踌躇了一下,然后像重新打开一样耸了耸肩说:“请随便。”

本来马车的主人法伊姆一脸惊讶,但事已至此,也无法阻止。

格里希下了马,快步走到马车前,毫不客气地掀开车篷,走了进去。

“哦。”

仁王立朝里面张望,露出意外的表情。

“小矮人波普族的老爷爷、巴罗德人的年轻秘书官、头发乱蓬蓬的魔道屋、奇怪的马奥尔人女人……啊,我见过啊。哦,对了,这不是努鲁琴以为我姐姐的丹焕吗?听说他改信普什开教并重新皈依,嗯,在父亲那个时代应该是炙炙的。还有,嗯?那个角落里的孩子是什么?”

那当然是佐亚,可能是因为不了解状况,没等有人阻止,他就立刻回答。

“我叫佐亚。”

格里希先是哑然,然后捧腹大笑。

“怎么会、怎么会!啊,真有意思。喂喂,小子,你这么说的话,会被奇怪的家伙掳走的。算了吧,拘留的人只要波普族的老爷爷、魔道屋和丹凡三个人就行了。把马车下来吧。”

吉太压制住脸色惨白的范恩,代表他问道。

“乌苏拉的说明你都听了吧?我们只是单纯地在回国的路上,并没有什么亏心事。”

格里希扬起两边的眉毛,揶揄地说。

“我不是跟财务大臣说过了吗?在这里我就是法律。你想知道为什么要拘留你们三个人吗?很简单,出差到这里,不能空手回去。波普族和魔道屋似乎会派上用场,丹焕会被列入我的后宫。好了,走吧。”

比杀气腾腾的范更早一步,佐亚冲到了格里希面前。

“不许对妈妈动手!”

格里希嘿嘿地笑着说:“妈妈?”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佐亚一口气变成了兽人化,一边咆哮一边攻击。

“住手,佐亚!”

听到范恩的喊叫,佐伊亚在空中停下脚步,一把剑划过他的身体,就像切奶酪一样。

就连反射性地用剑剃剃的格里希也吃惊地叹了口气,“怪物啊。”

“不过,这不是真的,他是真正的兽人将军,那我就把他也拘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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