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上原司命的过去,耳光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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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上众人正在纷纷表达自己心中的敬仰之情时，
视频中，三忍也是渐渐自那巨大的震撼当中回过了神来。
而当他们将注意力从卷轴上挪开，当然也看到了不远处树梢上的上原司命。
“上原君，你是要用那个术吗？”
大蛇丸神色略显复杂。
他很快就想到了这个卷轴上所记载的，绝不仅仅只是一个单纯的故事那么简单。
里面的一切应该都是有寓意和代表性的。
如果自己先前的猜测是对的，或者说四代目也是这样猜测的，认为真的有东西把忍界当成苗圃、将忍者当成韭菜，一代又一代的收割。
那毫无疑问，故事中的“天”指的就是这个存在了。
只不过，相比起收割忍界的东西所留下的线索，故事里的“天”并没有过多描述而已。
而“我于人间全无敌，不与天战与谁战”的浑沌，答案也很明显，上原司命本人。
不论是天赋的妖孽程度，还是器量、格局、智慧、勇武，
他们这位火影大人，比之剧情里描述的，非但丝毫不弱，甚至隐隐还有超出。
浑沌少年时期开宗立派，自成一系，三十岁前方才人间无敌。
上原司命在十八岁前可就已经找不到对手了。
光遁之下，众生平等，只要还是血肉之躯，就根本无法抵挡。
浑沌在梦中入道，与鬼神对弈。
忍界也有秽土转生，想要拉几个亡灵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唯一的，就是以四代目现在的实力，即便是在积累了千年的亡灵中，真正能够匹敌的恐怕也寥寥无几。
忍界的确有“天”，火影大人亦自比浑沌。
那最后的邀天对局以及胜天半子，自然也不只是随便说说。
大蛇丸很快就想到了上原司命小时候，一位仅次于自来也、甚至比和自来也相识都还要早上两年的贵人，迈特戴。
据说这位掌握着一门以生命为代价，但能够在瞬间数十上百倍提升力量的禁术，八门遁甲。
如此，胜天半子代表着什么几乎不言而喻。
不光是大蛇丸，纲手自来也两人同样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
因为他们的火影大人现在就是在苦修体术，
并且是以破限这种古老且不计代价的残酷方法。
而相比起大蛇丸心情的复杂，纲手和自来也眼中，只有痛惜和不忍。
尤其是纲手，在明悟了自己的心意之后，现在几乎已经不加掩饰了。
面对大蛇丸几乎是带着九成笃定的询问，
上原司命当即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这本来也是他谋划好了，想让几人“猜到”的答案，没什么好扭捏的。
不过，真正确认了上原司命的答案，大蛇丸却有些迟疑了起来。
“上原君，体术真的能做到那种程度吗？”
他这一开口，纲手自来也外加一个宇智波美琴，四人几乎不约而同的将疑惑和探究的目光投射了过来。
画卷外，大量其他忍者乃至许多顶尖强者也是同样的表情。
此刻，连四战都没有开启，凯皇一脚踹废半个六道的高光时刻也还尚未上演。
许多人对体术真正能够抵达的上限，根本就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
在他们的印象中，只有那种忍术幻术都完全不擅长的普通平民，在没有选择时迫不得已才会去钻研体术。
而忍者的对战，尤其是到了一定层次之后，纯体术起到的作用，也的确是聊胜于无。
单看体术一道的强者，除了迈特戴父子几乎都没几个有名有姓的就可想而知。
忍界也有明星效应，术和人往往是互相成就的。
纲手、雷影那都是忍体术，本质上依旧是忍术为主，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修炼难度高，耗费资源多，付出代价大，成长速度慢，起到效果小。
这是绝大多数忍者此时对体术的印象。
即便原始忍界的迈特戴将忍刀七人众干成了吉祥三宝，也依旧没多少改观。
首先是这个所谓的忍刀七人众死的过于憋屈和草率，
才从封闭的雾隐村出来不久，还没真正打出牛逼的战绩就一头撞上了铁板，
造成的震撼远没有实际效果夸张。
大家的确会敬佩迈特戴，但更多的，却是怀疑忍刀七人众的实力，心中天然有种错觉，这玩意儿该不会是个银样镴枪头的水货吧？
而且后者的感觉绝对比前者强烈。
除了这一点，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付出和收获实在不成正比。
忍术、幻术、秘法、血继限界中，能达到相同战果的简直不要太多。
有其他选择的时候，为何要吃力不讨好？
树梢上，上原司命看着四人的脸色，微微一愣之后，随即自嘲一笑：
“看来，很多人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我最初是依靠什么起家的啊。”
他此话一出，三忍表情顿时怔住，
宇智波美琴更是悄悄低下了脑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莫名就红润了起来。
而画卷下，当前忍界不少和他同过校的同期忍者们，也是回忆起了一段不忍直视的惨痛过去。
那个时候，上原司命不论打架还是对战，都只会或者只用一招，就是打耳光。
战斗开始后，
依靠八门超绝的速度，在你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冲到面前奉上一击‘伤害性很大，侮辱性更强’的大逼斗。
简单而又粗暴。
不管你怎么反抗，忍体幻血迹秘法齐齐上阵，迎来的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大逼斗，区别只不过是会挨几下而已。
很多六年级生都被打到怀疑人生，当场哭掉的也不是没有。
这也是某人第一次出名和第一个称号，直到现在，校园里依旧还流传着关于“耳光狂魔”的恐怖故事。
几人愣神之际，上原司命再次开口解释道：
“我虽然忍术上能暴锤三代目，幻术可以秒杀写轮眼，拥有完美仙法，还学会了飞雷神，开发出了血继淘汰光遁，封印咒印这种偏门玩意也略懂一二。
但真正最擅长和强大的，从始至终，永远都是体术啊。
这一点，即便是再过二十年也不会改变。”
“你们之所以觉得体术弱，其实单纯就是你们自己不行罢了，和体术这个体系可没有任何关系。
相反，若要说上限的话，除了六道仙人的直系血脉，还真就只有体术才有资格和可能问鼎最强。”
上原司命此话一出，三忍当即沉默了。
收看视频的观众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三忍弱？
敢说这话，你要不要自己上去试试？信不信试试就逝世？
你是想体验仙法复合火遁的烧烤？还是想被脚碎须佐的怪力按摩？
哪怕是当年号称半神的半藏，都不敢如此嚣张。
但问题是，上原司命偏偏就是那聊聊少数几个有资格这么说的人。
他就这么说了，你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