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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春湖园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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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南,韩湘子皆为不俗之人,他俩联手斗域外双魔虽不可战胜,可单打独斗,一人对一人,域外双魔毕竟年岁已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昨日搭救梅清荷,自是束手束脚,才会落于下风。

肖天南来自漠北,凭一双肉掌走江湖,十年前一路南下,可是败了无数江湖高手,得了美名铁掌无敌。

北有铁掌肖天南,南有神拳燕无双。

春城有山,山有九峰,峰峰奇幽,九峰得名,玉泉峰,玉溪峰,玉女峰,玉琼峰,玉珠峰,玉虚峰,玉华峰,玉罗峰,玉星峰。

大禺国玄烟国号十二年,肖天南出道两年之时,春城九峰山玉华峰顶铁掌斗神拳。

铁掌无敌,还是神拳无双,两人斗了三天三夜,仍不分胜负,今时斗上,自是得见分晓,两人斗得力竭,可仍是斗个平手,惺惺相惜,至也握手言和。

而在他俩刚握手之时,却杀来了不速之客,铁掌肖天南和神拳燕无双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即使力竭,仍凭两双肉掌打死刺客十几人,边打边逃,皆负重伤,刺客还有十人之多,两人被打落山峰,肖天南醒来时发现自己悬在半空中的一处直崖上,身体动弹不得,环顾四周并没发现神拳燕无双,许是落下崖底,多半是命不保矣。

肖天南捡了半条命回来,哪有半条,十成去九,这命也不长矣,可最后肖天南还是活了过来,凭他少时练成铁掌的坚定意志,他撑了过来,虽活了过来,却功力全失,如同废人。

江湖走久了,自是有仇家,落成这样,肖天南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如此模样,他并未畏生求死,而是隐姓埋名过起了平常人的生活,他想寻找方法以恢复功力。

北有铁掌肖天南,南有神拳燕无双。

昨时名动风云榜,魂断天涯江湖路。

江湖人江湖命,浪花淘尽沙翻涌,暮迟流年,江山秀丽依旧青。何悲乎?刀光剑影江湖人。论江湖,风尘刀光剑影,弹指间,笑看风云。

江湖人江湖路江湖命,何处尚不如此?

肖天南身在春城,一人求生,身无力气,还要怕被人发现他是铁拳肖天南,生活起来,自是不易,常常被欺负。

有一次,他被欺负后,人疲惫肚子饿,晕了过去,倒在大街之上,倒下去时他见到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除了那双美丽的眼睛,他什么也看不见。

肖天南是幸运的,那双美丽眼睛的主人把他带回了梅宛山庄,后来,梅宛山庄庄主还帮他恢复了功力,让他为他效力,如此大恩,当无不可。

梅宛山庄的庄主让他成为了梅家护卫,他的职责是保护那双美丽眼睛的主人,他自是会以死护主,

车内的小公子,他无法言喻心中之情,可若小公子有令,他自当为之,以命为之,若不是小公子,他今日哪还能陪着小姐去赏花?

江湖人江湖情,此乃豪杰。

韩湘子来自西山飘渺峰。一人一剑走江湖,自有一剑,名为龙吟,长二尺八寸有三,剑宽一寸有七,重三斤二两。

一剑消魂,龙吟三寸晖,剑可指天涯;凤女韩湘子,一剑一天涯。

五年前韩湘子名动天下,一剑一天涯,一剑销魂,今时却隐于这梅宛山庄,不可谓是少时意风发,莫叹年少已暮霞,君不见江湖恩怨两难断,步步皆惊心,此乃江湖。

韩湘子委身于梅宛山庄,实则为她与梅燕翎有赌约,十年之约,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江湖行,一诺千金,当是信守承诺。

四月时景,春城春湖园遍地开花,百花争艳,飘香满湖。

春湖园皆因春湖而得名,今日花会,自是人山人海,到处人头攒动,春湖本应是鸟语花香,此时却是人语花香。

花香,人语可未必善未必悦耳香甜。一行人下马车没行几步,就招来言语调戏,实乃这一行人皆是花容月貌,连男子也是。

“这粉头油面的小子面生的紧,”有人对月倾城一行人评头论足,“许是外来人吧!可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这身边的女子个个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是呀,是呀,”又有人开口,“一个个的,不是珠圆玉润,就是柳腰花态,这可馋死个人。”

……

“她奶奶个娘的,这个脸好白,胸好大呀?这要是能摸一摸,抱着睡一觉,尝尝香,现在让我死,也可。”锦衣玉带也掩不住他尖嘴猴腮相貌丑陋,明明没有胡须,却用手摸着他尖尖的下巴,两只小眼睛朝着众美女身上扫,最后那贼眯眯的眼睛落在了兰剑的胸前。

肆无忌惮,污言秽语。

粉头油面?这话怎么说?就算月倾城女扮男装那可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且月倾城天生好侠义,喜江湖,自有一股豪情,身上偶时豪气逼人。再说了肖天南身材魁梧,风沙浸润过的脸,北方汉子的豪迈英气显露无遗,这些人许是眼睛瞎了?

岂是,皆为色字当头,令心志蒙尘。

这些出言不逊之人,不识梅清荷月倾城她们,可梅清荷对他们的出身那是一清二楚,皆为出身富贵人家乃为世家子弟。

这春城有梅家一份地,张,李两家同样有之,除了这三家,大大小小的世家也是不少。先前开口说话之人为张家的十三公子张无病,实乃久经风月,无病只怕是张老爷子喝多了酒后给取的名吧?这一张苍白的脸病态尽显。

后说话之人乃袁家的五公子,凭先前之言便可知这些世家子弟平日里依仗出身平日里许是常常胡作非为,那可真是一个个的目空一切。

明明月倾城一行人佩剑在身,皆乃习武之人,他们仍是口出污言,根本不在意,不把月倾城等人放在眼里,谁身上还没有个刀啊剑的?这剑只是个装饰品,钱州多有文人雅士,舞文弄墨,佩剑挂腰装风雅。

不是谁的剑都敢带血,他们的刀剑则不然,那可是磨得明晃晃的,随时都可带红,他们,不用刀剑亦可,而你则不然,这就是世态,谁让你前世不多烧点钱给阎王爷,让他也快话风流呢?不止阳世得疏通关系,这阴间亦如此,前世没银两不通人情事故,今世话该就得受着。

这天下走到哪,总有些人自认为出身好,高人一等,有银子就可认性,就可胡作非为,可目中无人,可肆无忌惮,可任性任为,可欺男霸女……总之,在他们的眼里,只要他身世地位财富……高人一等,便可对他人任何事情皆可行,且你还得乖乖受着。

他们高高在上,欺负人欺负习惯了,竟然忘了,这剑可作为饰品,亦可杀人。

唰的一声响,剑已出鞘,随之又一声响,那不是喊痛的声音,来不及喊痛,人头已落地。

剑似未拔出,眼晴都没时间眨上,一瞬间,光影一闪,有一瞬间吗?快如闪电也没这么快的。

头脑滚动,脸面擦地,最后,那张色迷迷的眼望着张家十三公子笑,断气前还在做着污浊的风流梦,那张丑陋的脸可真是美的紧。

任性谁不会?其实不然,这些贵公子若是对她出污言,月倾城也许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对秋月,冬梅,梅兰竹菊四剑女出污言,月倾城那就可得任性一回。

那些贵公子还在色眯眯的看着梅清荷及梅兰竹菊四剑女,根本不知袁五公子的脑袋没了,袁五无脑袋的身子倒向地面,他身边的阔少不明所以,欲伸手来扶,并打趣道:“昨夜,爬春梅的床……“话语未完,吓得目瞪口呆,急退几步,语音不详,倒在草地上,一脸的惊吓。

袁五公子的脑袋呢?那眼在对着张十三公子笑呢,这群世家弟子平日凶巴巴的,这胆子也不大吗?比鸟胆子大一点吧?这就被吓晕了过去。

一时惊吓,张十三公子等人一时茫然,一时忿怒,一时惊慌,一时……表情各异,表情多多,一时却无语。

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间,大脑跳跃不快,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有人敢在春城削了袁五公子的首级?

周围乱了起来,响起了惊叫声,有人在喊:“杀人了,杀人了。”

本是花香满园的,此时袁五公子的血脏了这春湖园。

春湖园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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