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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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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遥远的北海吹来的寒流将周天搅的寒彻,依恋在树枝上的最后一片黄叶也被剥离,在寒风中飘荡。

下营村的打谷场上,陈大爷手持一条马鞭,凶神恶煞般的监督百十个手持三股托天叉(粪叉子)练习杀敌的庄稼汉,每当看到有姿势不标准的,或者是偷懒的,随手就是带着尖啸声的一鞭子。

陈二蛋,李二牛,李平山等六人也在其中,哪怕后脊梁上已经被抽的皮破肉翻,鲜血淋漓,这些人也不敢喊痛,只能咬牙强忍。

赤裸的脊背汗水随着躯体的摆动滴滴洒落,头上热气缭绕,吸气出叉,呼气猛刺,一个个的好似不知疲惫的铁人。

李小草手里捧着一把红果,站在场外边吃边看,陈大爷给她安排的瞄准训练已经完成,现在就等着和这帮人一起进行负重奔跑二十里的训练。

自从两个多月前,陈大爷将村里适龄的青壮年汉子组织起来后,就开始对他们严酷的训练,除了每天打熬筋骨锻炼力气,还要进行奔跑的耐力训练。

用陈大爷的话说,你特娘的打不过倭奴就算了,要是再跑不过那帮撇着腿跑的小矮子,被砍死也是活该。

当然,只凭陈大爷个人威望也不足以让村里的这些汉子全都心甘情愿的训练,但有了李小草动之以拳晓之以钱的全身心宣传下,这些人也不得不来训练。

来训练有钱拿有肉吃,不来训练只有拳头吃,二牛这样的傻子也知道该选哪一个!

“好,收队,休息一刻钟,然后负重二十里。”

陈大爷的话刚落,这些汉子像是被抽了筋似的,全都哀嚎着趴在地上。躺是不敢的,后背上的伤口要是碰到泥土,那个吃红果的小恶魔肯定会用所谓的“酒精”给自己冲洗。

明明是醇香无比的美酒她非要说是“酒精”,洗一下提神醒脑,喝一口当场撂倒。二牛这个憨货起初还不信,非要尝试一下,结果一小杯倒在满是鞭伤的背上,立刻变成一头叫驴,尥蹶子就跑。

陈大爷走过来,笑眯眯的道:“丫头啊,弓箭练得怎么样了?”

李小草随手递给陈大爷两个红果,回道:“我感觉还行,只是光练瞄准没射过,不知道自己是啥水平。”

“射箭不着急,你力气大,弓拿的稳,只要瞄的准哪有打不中的道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等会儿这帮家伙就交给你了,拿着,”陈大爷将皮鞭子递给李小草,表情忽然变得谄媚,道,“丫头啊,大爷家里的酒坛子就快空了,你看?”

李小草接过皮鞭,撇撇嘴:“没什么可看的,您呐还是少喝点吧,我大娘都给我娘抱怨过好多回了,说我给你泡的荔枝酒,祸害得她每天都睡不了好觉。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娘非得拿鞋底子抽我不可。”

这是一个缺医少药的时代,简简单单一个感冒发烧就能要了人的小命。想到训练时肯定少不了磕磕碰碰,一不小心伤口就会发炎,李小草为了自保,就用山上的野果子,偷偷酿了些酒精,酒曲是几个月前用辣鱼草混合糯米粉发酵而成的。

为了提高酒精度数,她还特意花三十多两银子买了一斤糖霜加进去,要不是糖霜太贵,她都想用糖直接提炼酒精了。

酒精度数有多高她也不知道,但老爹李守义偷喝一小口差点被辣的当场仙逝,足足在炕上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私自酿酒是杀头的大罪,李小草原本就没打算声张,但她衣服上的酒精味瞒不过陈大爷这个老酒鬼。

在他的连哄带骗下,李小草无奈只能答应帮他酿造可以喝的美酒,并且还十分好心到镇上屠户那买了三根大荔枝把和一些枸杞,给他泡了一坛虎虎酒!

陈大爷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气哼哼的道:“看来老子还是没把这个婆娘收拾服帖,丫头,你甭管了,只要你给大爷酒,我保证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狠,就是想骗酒喝!

算了,念在他是个腿脚不便的残疾人就不跟他计较了。

“行吧,过两天我有时间给你酿点,但是您老可别给我往外传啊,要不然我的小命就没了!”李小草再次郑重警告陈大爷。

陈大爷拍着胸脯:“放心,这事只有咱这些人知道,谁要嘴没把门的瞎咧咧,老子的刀可不饶人!”

李小草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转身朝趴在地上的百十个汉子喊道:“集合,准备负重二十里!”

陈大爷当年在战场上被敌人砍伤过右腿,平时走路没事,但不能奔跑,负重跑就交给了李小草。

刚回过劲来的众人哀叹的爬起来,每人背上一个用猪皮缝制的行军包,里面装满了泡过水细沙,开始了来回二十里的负重耐力训练。

“最先回来的前二十名,每人一碗好酒!”李小草悠悠的道。

半死不活的众人像是注入了一支强心针,嗷嗷叫的冲向老牛山。

陈大爷伫立良久,这才苦笑着摇摇头,转身朝村东头走去。

“老了哟!”

.....

就在众人背着包冲向老牛山时,一队人马出现在通往老牛镇的大路上,径直朝下营村而来。

陈大爷虽然忙着训练李小草他们,但也没有放松对进村人员的盘查,并且因为自己不在这,还特意多安排了些闲着无事的妇人。

今天轮值的正是张大娘,她带着几个妇人在背风处围着火炉纳鞋底,聊闲天。

“哎,你们干嘛的?来我们村子找谁?”

张大娘拿着没纳完鞋底,起身拦在这队人跟前,扯着嗓子问道。

在村里巡逻的村民听到张大娘的声音,清楚村口这里有情况,赶忙朝着跑。

这队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厚重皮裘的青年人,约莫二十岁的年纪,骑着一头杂毛马,神色很是倨傲。

年轻人勒住马缰绳,并不答话,只将用两个黑洞洞的鼻孔对着张大娘。

“大胆,”年轻人身后跳出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两撇狗油胡上下舞动,冲着张大娘呵斥道,“你这妇人真是有眼无珠,这是咱金昌县县太爷的外甥,吴兴吴公子。”

“赶快把路让开,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张大娘吓了一跳,县令的外甥,这是多大的官?和村正比,他俩谁官大?

正在犹豫时,坐在马上的吴公子不耐烦了,冷哼一声,随手就是一鞭子朝张大娘抽来。

“啊!”

张大娘愣神间哪能躲得开,惨叫一声翻倒在地,捧着受伤的左脸惨嚎不已。

其她几个妇人哪见过这样残暴之人,纷纷尖叫着四散跑开,差点打翻煤球炉子。

此时巡逻的村民正好跑来,张大娘被打的这一幕也被他们看在眼里,领头的村民顿时双眼通红,举着粪叉子就朝马上的吴公子刺去!

“敢打我们下营村的人,乡亲们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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