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类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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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这个身材真是绝了。“
此刻陆稻站在试衣镜前，穿着健美选手的同款衣服，一边摆着专业的健美动作。
镜前的男人有着强壮但不显臃肿的身体，八块腹肌粒粒分明，猿背蜂腰，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啧啧，简直不敢想象要是这种照片传了出去会怎么样。”陆稻心里美美地想着。
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连门都懒得出的宅男，有朝一天会有这种身材。
自从等级升到十级后，陆稻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不得了的变化。
比如说，在路上帮助小姐姐把倒不进的车直接推进去。
帮小朋友拿挂在树上的风筝。
吃肉时直接把骨头咬碎吞进去，实现了真正地光盘运动。
陆稻现在自我感觉，他的身体可能已经到达了人类极限的水平，不是单一的极限，而是全方面的。
......
“卧槽，nb”
篮球场上，一个光着膀子的体育生，提起篮球就是一个暴扣，把操场上的围观群众整个震惊住了。
陆稻看了一眼篮球场上的扣篮大赛，心底里也是跃跃欲试。
想到这，他当即起身走到场上，对着场上的人说道：“哥们，能让我也玩一下吗？”
不过尴尬的是，场上的众人都没有理他，看到这种场景，陆稻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了，又加重声音问了一遍。
听到陆稻又问了一遍，那些装作听不见的都不得不回头看了一眼。
“你谁呀，跳起来能摸到框吗？”有些脾气暴躁的，当即就反问了陆稻一句。
虽然陆稻感到很莫名其妙，但还是礼貌地回了一句：“没试过，还不知道。”
听到陆稻这样说，那人当即就摆了摆手说道：“新手别来，今天这是高手局。”
看到那人态度坚决，陆稻也只能无奈地离开了，谁让陆稻没有球呢。
有些人看到陆稻吃了闭门羹，也是在底下暗暗发笑。
“这人谁啊？真以为这是自己和基友打野球随便玩吗，不看清楚就凑上去。”
正打算回班打游戏的陆稻，刚刚转身就听见有人在叫他。
“喂，你是叫陆稻吗？”
听到叫声，陆稻就转头看了一眼。
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到一个光着膀子，抱着篮球的人在看着自己。
仔细地认了一下，发现不认识，然后陆稻就开口说道：“我是陆稻，请问你是？”
看到陆稻承认，那人笑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叫黄天，有没有兴趣和我来一场摸高比赛？”
听到黄天要和自己比试，陆稻先是一愣，怎么现在的人动不动就要单挑。
陆稻眼睛转了一下，就看到一个人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下面。
定睛一看，陆稻发现那人就是陈啸。
看到陈啸后，原本是无稽之谈的事情开始变得清晰了。
“看来他还是不服啊，不过还不算笨，还懂得叫人，没选择自己硬来。”陆稻暗暗心想。
“好，你想怎么比？”陆稻开口问道。
既然搞清楚了，那就没必要犹豫了，要不然别人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看到陆稻答应下来，黄天也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就开口说道：“很简单，我们先从三米开始摸，然后比谁摸得高度最高。\\\
“三米不高，但我们就是先热身一下，免得一会受伤。”
虽然黄天说的话听起来挺谦虚的，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脸上的得瑟。
一些有心之人看到陆稻答应后，立马就开始起哄，一些不明觉厉的围观群众就被吸引过来，整个篮球场立马就变得水泄不通。
“看来这个黄天很有信心吗，搞这么大，也不怕收不了场。”陆稻心想。
没过多久，一些积极的人就把升降杆给抬过来了。在把杆子固定并调好高度后，属于陆稻的比赛就正式开始了。
“我先来吧。”
伴随着黄天的自告奋勇，他整个人就直接冲了出去。
在快要冲到杆前，他开始减速，然后轻轻一跳，手抬起来，就摸到了挂在三米位置处的铃铛。
“叮铃铃”
铃铛被触碰后发出了一阵阵清灵的声音，不过没一会就被周围人的呼喊声覆盖了。
虽然这个成绩不算出众，但是黄天那种轻松写意的感觉，还是给了他们不小的震惊。
在黄天落地之后，陆稻也是紧随其上。
不过陆稻这种助跑速度，就连大街上散步的老奶奶都比不过。
围观的众人看到，顿时就有一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几乎是走到了铃铛底下，陆稻轻轻一跳，缓缓地抬起了手，指尖就划过铃铛，发出一阵声响。
看到这，众人也是一阵欢呼，声音甚至超过之前的黄天。
黄天站在人群中，一脸阴沉地看向陆稻，可能是他也没想到陆稻这么能跳。
再怎么说，黄天的身高都有着一米九五，而陆稻看起来最多也就一米八出头。
这样的身高差距，二者的表现还是一致，甚至陆稻看起来还要更加轻松，二者一对比，高下立判。
强装镇定的黄天笑着说道：“真没看出来你是个高手，差点就被你骗了。”
虽然黄天现在表现地很有风度，但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阴郁瞒不过陆稻。
“我也没想到这么简单，我看你们每次跳之前都准备那么久。”
“我还以为很难呢，没想到随便踮下脚就碰到了。”陆稻挠了挠头，故作憨态地说道。
听到陆稻说的话，黄天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说道：“既然你也有实力，那我们就不搞热身那套了，直接从三米二开始吧。“
黄天话音刚落，围观群众立马就发出了一阵阵起哄声。
陆稻微微笑道：“没事，我都行，你开心就好。“
陆稻说完，黄天嘴角地抽搐已经转移到了他的脸上了。
看得出来，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让他很不爽。
黄天深吸一口气，神色变得严肃。
他先是原地跳了几下，然后才快速冲向升降杆，起跳，伸手，一气呵成，然后重重地打在了铃铛上。
等到黄天落地后，又是一阵激烈的鼓掌声。
但随后陆稻的行为，更是沉默了全场。
只见陆稻依旧是老奶奶助跑，漫不经心地一跳，轻而易举地碰到了铃铛。
在这次跳完后，如果仔细看着黄天，就能够看出他眼神里的窘迫。
但可惜的是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陆稻身上。
等到陆稻跳完后，把视线投向二楼，却什么也看不见了。
“打不过就跑，倒是符合那家伙的作风。”陆稻心里发笑。
“只不过就把黄天坑惨了。”陆稻转头看向正在发愣的黄天，开口问道：“怎么样，接下来跳多少？”
看到陆稻问自己话，黄天肉眼可见地窘迫，说道：“那再加10厘米吧。“
看到黄天这样的表现，陆稻就明白这可能就是他的极限了。
顿时有点兴致缺缺，等到黄天跳完后。
陆稻抬头看向此刻三米三的高度，一时间就想到了一个好玩主意。
想到主意后，陆稻就显得没有那么划水了。
在助跑之前，陆稻也是原地跳了几下，然后才开始向升降杆出去。
虽然陆稻的身高不算特别出色，但他的身材比例可以算的上是人类的巅峰了。
一双大长腿迈的极开，没几步就冲到了铃铛下面，然后屈膝起跳，但不同的是陆稻这次没有伸手，直接用头去撞铃铛。
“叮铃铃”
伴随铃铛发出来的声响，整个篮球场就被欢呼声给淹没了。
“哔哔哔”
“干嘛呢？一个个都聚在这里干嘛？”
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李海东的骂声也随之而来。
看到李海东走过来，围观群众瞬间就一呼而散。
这留下了陆稻几人在风中凌乱。
“黄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马上就体测了，让你别打篮球了，要是你现在受伤了。”
“到时候没法参加体考，你就等着哭吧。”李海东恶狠狠地朝着黄天说道。
黄天此时就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不爽也只能忍着。
“还有你陆稻，别以为你现在很厉害，要是你受伤了，你一样得完。”李海东骂完黄天，转头就又骂起了陆稻。
“没有啊，老师。我就是饭后消化一下，这种强度连热身都算不上。”陆稻向着李海东解释道。
“热身？一个杆拉这么老高，你好意思说热身，你糊弄谁呢？”李海东冷笑着说道。
“真的是热身，不信你看。”
陆稻说完就直接转头走向了篮球架，一个助跑冲刺，然后高高跃起，双手抬起，接着整个人都挂在篮板上。
陆稻跳起来，直接抓住了篮板上沿。
大概挂了几秒展示了实力后，陆稻就跳下来了。
可能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所以陆稻下来之后，整个篮球架都严重地晃动了几下。
陆稻转头后就看到，此刻还在场上得几人，包括李海东在内，都是嘴张得能够放进拳头了。
“你你......”看到陆稻这样的表现，李海东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小意思，不用那么激动。”看到李海东这么窘迫，陆稻暗暗发笑地同时，也强装镇定地摆了摆手。
冷静过后的李海东，立马就抓住陆稻的手问道：“这件事你爸知道吗？”
“我爸，这跟我爸有什么关系。”陆稻疑惑地反问。
“当然有关系了，我曾经特意去查看过你的家庭资料，发现你的父母的体质都很普通。”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李海东故作神秘地说道。
听着李海东这种夸张的语气，陆稻哪还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去去去，别一天天地为老不尊。”陆稻没好气地推了李海东一把。
“小样，还想跟我斗。”看到奸计得逞的李海东，开始放声大笑。
陆稻看到此时大笑的李海东，顿时脸上爬满了黑线。
等到李海东稍微冷静下来后，他才缓缓开口道：“小子，你真是命好啊。”
听到李海东这样说，陆稻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要是当年我有你的这种天赋，也不至于来一个小高中教书了。”李海东继续道。
“那我这种天赋算是怎么样的？”陆稻好奇地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李海东道。
“嗯？”
听到李海东这种回答，陆稻感到十分疑惑。
凭借刚才那一跳，同等身材下，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样的天赋还不够明显吗？
看了一眼陆稻，李海东就开口答道：“你小子别以为跑的快，跳的高就算是有习武天赋了。”
“要是真这样的话，那些顶尖运动员不全去当武者了，体测说白了只是一种很浅层地测试，具体的等到你到复试就知道了。”
“当然，除非你体测成绩好到了极致。”
听到李海东这样说，陆稻也是不得不承认说得是有些道理。
不过陆稻依旧对自己的外挂很有信心，毕竟自己现在展露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接下来的时间，李海东又跟陆稻细说了他当年当武道生的风光史。
从字里行间可以听得出来，他的整个学生生涯都是无比辉煌的。
其实也能理解，以前的武道生可比现在少多了，能在那时候当上武者，除了家庭环境的优越，本身的优秀也是无法忽视的。
在这种背景下，李海东的辉煌可想而知。
但在进入大学之后，老李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之后就是选择了来到我们六中教书，一教就是整整二十年。
听完李海东的讲述，陆稻也是心中满是惆怅。
等到陆稻想要继续说下去时，李海东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对陆稻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够时间下班了。”
说完，李海东就展现其武者级别的速度，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等到李海东完全不见身影后，陆稻才不禁地嘴角抽搐：“果然，他这种按时打卡下班的态度到哪都不变。”
聊天的人走后，无聊的陆稻就只能抓起篮球，开始继续他的表演了。
前世的陆稻绝对是天赋平平的，扣篮这种事情只能在梦里想一想。
现在有了机会，陆稻也想试一下扣篮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系统的升级不是陆稻想象的那种醍醐灌顶，而是润物细无声地那种改变。
并没有所谓突然获得力量的不习惯，一切都是十分自然。
随着身体素质的提升，一些隐性的身体素质也在提高。
就比如说身体的协调性，也几乎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
这也使得从未专门训练过扣篮动作的陆稻，做起高难度动作，依旧是行云流水。
在周围人的一阵阵欢呼下，陆稻奉献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经典动作。
看到此刻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篮球架，陆稻才终于停止了对它的摧残。
不为别的，单纯就是没钱。
扣篮扣到满身大汗的陆稻，急切地寻找一处水龙头来给自己降下温。
看到篮球场后面的花丛旁有个水龙头，陆稻立马小跑几步冲到那里打开水龙头。
夕阳西下，清澈的水映照出了少年俊朗的模样，如果此刻有人能够看到这一幕，那么不出意外他一定会沦陷的。
凉爽过后，陆稻就抬起头来打量四周。
“诶？”
此刻陆稻发现了一个老熟人坐在花丛旁的凳子上。
在阳光的斜射下，原本被宽大校服所遮拦的纤细身材若隐若现，松垮的校服长裤穿在她身上，却完美地勾勒出了她修长的腿部线条。
精致的脸庞，扎着一个马尾，一手抓着笔，一手揪住了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十分的苦恼。
不远处就是篮球场，但是眼前的少女却并没有被篮球场的喧嚣打扰，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就像是独处于这个世界。
“潘嘉倩，她在这干嘛呢？”
眼前的老熟人就是潘嘉倩，好奇之下陆稻便装作经过的样子，然后顺便看一下她在干嘛。
等到陆稻小心翼翼地经过时，眼前的少女又在一次撞在了陆稻的心巴上。
小巧的脸蛋还没陆稻的手掌大，樱桃般的小嘴，大而黑亮的眼睛，眼波闪闪溜溜，十分动人。
就这么一看，陆稻就忍不住停下来多看几眼。
可就这么一看，不一会就惹祸上身了。
“陆稻，你的数学作业呢？”
就在陆稻发楞时，数学老师就恰好出现在这里。
回过神的陆稻结结巴巴地说道：“呃，这个......”
看到陆稻半天说不上话，数学老师无奈地说道：“陆稻，我知道你搞体育很厉害，但是你也得关心一下学习吧。
你一天不交作业就算了，但是三个星期了，你什么都不交就过分了吧。”
听到数学老师这么说，陆稻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作为学生不交作业是有点说不过去。”
但是陆稻也不能就这样承认了，想了想说道：“不好意思老师，最近一直忙着自己看一些数学题，所以没时间写作业。”
听到陆稻这样说，数学老师依旧是不相信，略带讥讽地说道：“你确定吗？”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陆稻知道她不相信自己。
“真的老师，我可以证明的，你现在给我出一道题，要是我做不出来，以后你让我写多少作业，我就写多少。”陆稻说道。
“好啊，反正你一会上晚修了，也没课上了，干脆直接做一套卷子吧。”说完，她就递了一套卷子过来。
陆稻接过卷子看了一下，发现这是衡阳中学的摸底试卷，一直都是高考生的噩梦。
但是以现在陆稻的水平，做这种卷子还是很简单的。
“好的，没问题。”陆稻一口答应下来。
“做完了就拿到办公室给我。”
说完，数学老师就提着她的包慢慢悠悠地走进办公室了。
等到她走后，陆稻就想着随便找个地方写，反正很快就能写完。
所以陆稻就随便找了个靠墙的地方，拿着笔开始坐起了题。
.......
半小时的奋战后，陆稻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试卷上已经全是草稿了，再写就看不清题目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去想办法找一些草稿纸。
毕竟陆稻现在也是没想到，这种高中生的数学题会出得这么繁琐。
这不是难，只是单纯地麻烦。
从试卷的第一题就能看得出来，求一个集合，还要先解函数。
起身后，陆稻就在四周看一下有没有人在。
然后他就发现了潘嘉倩还在那石凳上，所以陆稻立马就走向前问道：“潘嘉倩，能借我几张草稿纸吗？”
潘嘉倩似乎没想到陆稻会在这，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慌乱。
“啊....有的，给你。”
在陆稻的注视下，她慌乱地从旁边的一叠纸中抽出了几张纸递给陆稻。
接过纸并道谢后，陆稻就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开口问道：“这个位置有人吗？”
“没有。”潘嘉倩晃了晃小脑袋说道。
“好的。”说完，陆稻就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坐下的时候，陆稻还顺便抬头看了她一眼，现在她通红的脸庞尽显她的慌乱。
但陆稻现在忙着做题，没时间逗她，只能让她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短时间的慌乱后，潘嘉倩就又重新镇定下来了，继续把视线都向了她的卷子。
夏天的晚霞把整个天空晒红了，在晚霞之下，两个学生相对而坐。
少年的认真和少女微红的脸颊，以及少女时不时翘起的嘴角，共同勾勒出了青春年少的美好。
在写完了三张草稿纸后，陆稻才终于完成了这张试卷。
不过眼前的潘嘉倩就没这么好了，她皱起眉头，一直盯着眼前的一道立体几何题。
陆稻站到她的旁边，打量了一眼题目，然后才慢慢开口说道：“这道题应该这样......”
似乎是没注意到眼前的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所以陆稻开口，可把她吓得不轻。
十分钟后。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懂吗？”陆稻咽了咽口水说道。
听完陆稻说完，她依旧是用着她那乌黑的大眼睛看着陆稻，脸上分布着尴尬的笑容。
看到她的这副模样，陆稻明白刚才是讲给空气听了。
不得已，陆稻又在讲了一遍。
有十分钟后，陆稻着着潘嘉倩那对透露出清澈的愚蠢的眼睛，不禁扶额感叹。
“那个...，草稿都在这里，你先看一下吧，我看你现在脑子有点乱，在讲下去也没用了。”
不等潘嘉倩回应，陆稻拿起试卷跑了。
到了办公室后，数学老师也是震惊于陆稻的解题能力。
除了一些步骤有些不合规扣了几分，要不然陆稻就是满分了。
要知道，这张试卷如果能考到及格，基本就是重点大学了。
数学老师也没怀疑陆稻是否作弊了，因为有一些步骤，他甚至用到了微积分，有些特别难的步骤，连她都看不懂。
听到数学老师的困惑，陆稻也是心中笑而不语。
于是陆稻一口咬定这是自己无聊时自己琢磨的，数学老师不会读心术，所以只能相信陆稻的说辞。
在数学老师敬佩的眼光中，陆稻带着作业豁免权，一身轻松地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