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只是感到可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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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说什么，早上好吗？”流云看着表情奇怪看着他的梅比乌斯，歪了歪头问道。
“梅比乌斯博士，已经确认，目前只有他一个人成功回来了，其他人的情况现在还是未知。”边上一个人到了之前的场地转了一圈，然后回来对梅比乌斯说道。
“这样子啊，“梅比乌斯皱了皱眉头，表情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我记得你叫流云，对吧？“大概过了一会儿，估计是觉得怎么想也没有得到结果，她最后也放弃了，只是看向流云说道，“你......”
“算了，”梅比乌斯叹了一口气，“你先过来，我给你做个检查。”
…………
“果然，你身体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奇怪，或者说还要神奇，”梅比乌斯拿着一份体检报告单，那是属于流云的报告，而她则是看着这份报告啧啧称奇。
“不过在跟你讲明你身体特殊性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梅比乌斯收敛了脸上那种迫切想要研究的欲望，将表情变得端正，她看向正安静坐在实验室一个位置上看着四周环境的流云说道。
“你自己对你的身体有什么看法吗，或者说平时身上会有哪些地方会出现莫名其妙的症状？”梅比乌斯把报告放在办公桌的一边问道。
“嗯，就事论事，并没有。”流云很老实的回答道，然后不自然的抓了抓之前在进入量子之海时就很痒的屁股。
“这样子嘛，”梅比乌斯摸了摸下巴，“我记得你是这第三次崩坏降临之后加入的「逐火之蛾」对吧？”
“那么，在你加入「逐火之蛾」之前你做过什么？或者说你是做什么的？”
“嗯～”流云莫名的思索了些许时间。
“16岁，是学生。”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就连用语的格式也变了不同起来。
梅比乌斯看他的眼神变得奇怪了起来，就是那种看着有人莫名其妙在自己眼前耍宝的感觉。
“你不会以为我平时都不怎么关注外界网络，对吧？”梅比乌斯叹了口气，“不过就回答而言，确实和所调查到的保持一致。”
她并没有在流云面前掩示自己调查过流云的档案。
看着面前并没有一点吃惊表情的流云，梅比乌斯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算了，估计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了，”梅比乌斯将那份体检报告单理了理这么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她说道。
“首先在你第一次加入「逐火之蛾」的时候，做的第一次确切的体检表明了你身体遭受了一定崩坏能的侵蚀，但对你身体进行了一部分检查后，发现你的身体并没有足够的崩坏能适应性。”
“然而，就平常表现来看，它对你的影响并不算大，只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影响了你的全力发挥。”
“不过这样也能在新生排名中排到第三名，倒也算得上难得。”
“然而，在这次体检中，可以明确的看到你体内的崩坏能含量降低了，然而，这致密程度却有所提升。”
“就检测而言，它似乎淤积在你的右臂，但体检却发现他并没有对其造成什么影响”
“本来对于这种未知因素的危害性，我应该直接选择将你杀死，并尝试使用你身体样本进行研究，这可能才是最稳妥的方案，不过......”
她看了眼流云，她在流云的身上恍惚间看到某种奇怪的可能性，或者说另一种研究方向。
“我姑且有了另一种想法，流云，你来当我助手怎么样？”
“助手？”正在发呆，没怎么听梅比乌斯前面讲的话的流云在听到最后的话，愣了一下，“让我来当？博士，你是因为穷的连助手都雇不起了吗，如果真的是因为穷，那我才不加入。”
“不，有当然是有的，不过前一个助手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目前要离职了。”梅比乌斯轻咳了一声，身为最早的一批加入者，事实上，只要不是绝大部分实权派断了她的研究经费，那绝大部分时间，她的研究经费都是充足的。
“是吗？”流云点了点头，“不过博士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在看到你做那些实验后，因此感到不适而拒绝呢。”
“我觉得你并不会，”梅比乌斯那宛如蛇瞳的眼眸好似带上了一抹笑意，就好像看清了面前这人的本质。
“先不说就你目前这种情况会不会因此而死亡，就你对外面那些因为实验而死亡，或者说失踪的人并没有对我表达出非常强烈的恶意。”
“即使那些人中有跟我聊得非常开心的人？”
“没错，即使那些人中有和你聊得非常开心的人。”
“这样子啊，”流云的表情忽然变得不可捉摸，“好吧，我答应你。”
“这样子的话，”梅比乌斯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一些耐人寻味，就当我对此产生好奇了吧，“你对那些实验或者说那些实验而死的人是什么看法呢？”
“我来说？”流云有些诧异，不过也因梅比乌斯的点头而陷入了沉思，而在他思索了一段时间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大概就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际遇吧，活着也好，死了也罢，成王败寇？不是这种说法，说到底，只是没有实权掌握自己的生死罢了，所以要我说啊，对这种事情做出一个评价的话，我也只是感到可悲而已。”
“真正危险的实验不是过家家，该死人的还是会死人的，我也只是对他们没办法掌握自己生死而感到可悲罢了。”
没办法掌握自己的生死而感到可悲吗？梅比乌斯摸了摸下巴，感觉这个回答非常的有意思。
而对面的流云则在说完这段话之后，又陷入了思考，当初那个张大叔算是用一个斗笠来纪念他的存在，那那个小伙子呢？
总不可能我明天一大清早跑到长空市去把那一个梯子给捡过来吧。
似乎也不是不行，流云正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不过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直到他听见了一声猫叫。
“喵。”
对哦，我猫为什么在梅比乌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