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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收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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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想要伸出得手,又是犹犹豫豫地缩了回来,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不管往哪里挤,他后背愈发的难受,头发都酥了起来。

要不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也不想做这件事,实在是没有办法生活下去,家中的奶奶已经是病入膏肓,已经很久都是在清汤寡水的食物中度日。

他也是有苦难言,在这个历史时期,就算是有力气想干活也没地方去。

他的易容术是家里祖传,但是,在这个艰苦的年代,已经失去了作用,没有其他生存能力的他,在父母都不知道跑到哪里的他,真是无能为力养活奶奶,让奶奶活下去。

他在不停地转悠,已经忘记了偷东西,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找那几双让他胆寒的眼睛。

当他远离这个人群,到别处的时候,那种被钉死的感觉才消失,一旦回来,那种感觉又上来了,他终于明白是什么原因。

于是,他开始了又一次的转悠,在一天结束,他才拖着疲惫,满身疼痛中回到大通铺,口袋里就剩下五毛钱,撑不下来几天。

祖孙四人回到住的大通铺,将东西放下,去了昨天的那家饭店,没有看到那个鼻青脸肿的倒霉蛋,食欲大增。

吃饱喝足,四人回到屋子,胖女人已经给换了床单、被罩,那种恶心人的味道儿小了不少,在小铁牛给爷爷、姐姐打水遇到胖女人,说了声谢谢。

胖女人咯咯笑着,又摸了他的脑袋,小铁牛逃回房间,身后的笑声更大。

小铁牛的小心脏怦怦乱跳,他实在受不了胖女人的那双手,还有看到胸前那两坨大白包子的时候,总在替他担心会掉出来。

小铁牛不知道,为什么胖女人的那么大,婶婶还有村里的女人,没那么明显,内心有些迷茫,虽然他是学医的,但是,这方面涉及很少。

回到屋子,洗完脚,一一把脏水倒掉,就在端着最后一盆洗脚水的时候,听到屋子后面老板娘低声斥骂,像是害怕他的声音被人听到似的。

端着洗脚水悄悄走过去,胖女人低声哀求,“你走吧,我不喜欢你,别拿那件事情威胁我,整急眼了,我和你拼命。”

“哈哈,拼命,你敢吗?你不要爹妈了吗?”男子笑着,很放肆。

铁牛顺着门缝看到一个男子的手,伸进胖女人的内衣里面,在里面揉弄着,胖女人脸上愤怒,痛苦,委屈,五味杂陈。

胖女人眼里的泪水不停地流下来,双手抓住胸口,拼命挣扎,一不小心,那包满脱破衣服,一下子展露在小铁牛的眼前。

白晃晃闪瞎了小铁牛的眼睛,一股怒气直冲脑袋,推开门,手中端着的那盆洗脚水一下子泼向闪避的男子,小铁牛的脚步却是没有停下来,蓄慢力气顶向男子身体大穴。

虽然,被击打的大穴不能杀死那个烂男人,但是,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不出半年,就会全身腐败而死,因为,这是他注入了很多体内的那种气,破坏他的身体机能。

在一击而中之后,小铁牛突然清醒过来,马上,一个咧记,跌倒在地上,哎吆哎吆大叫起来,那个男人在击打的一阵疼痛之后,马上没了疼痛,落荒而逃。

胖女人赶忙扶起哎吆哎吆乱叫的小铁牛,小铁牛则诡异一笑,然后,拍着屁股,踮着脚尖回去了。

胖女人望了小家伙一眼,满脸的感激,她知道是小家伙故意这么做的,就是想要帮她,噗呲一下笑了,她想明白了,这是小家伙不想说明白。

既然小家伙不想说明白,她又何必做那恶人,把这件事情捅破,扭着大屁股回他的小屋。

小铁牛回到小屋,已经累了一天的两姐妹早早睡了过去,爷爷还在那里坐着,两人进屋后,讨论了一下今天治病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这是爷爷在教授自己。

爷爷也先闭眼睡觉了,小铁牛在思考着那个小偷,为什么每次都能变幻出不同的脸,他想不明白,想着想着也睡了。

清早,又是一大泡尿把它憋醒,趿拉着鞋子,披着衣服冲进房后的厕所,可是,当他一进入厕所,就被胖女人那白的晃眼的大屁股给吓住了。

女人看到呆愣的小铁牛,赶紧提上裤子,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不忘在他的小脑袋上揉了揉。

小铁牛懵逼中,赶紧解下裤子,一股长长的水线喷射而出,舒服的小铁牛闭着眼睛,小嘴儿撅起,那悠扬的口哨声响起。

舒舒服服地放完水,洗漱之后整理好衣服回到房间,三个人已经起来了,爷爷在已经空的只剩下底的背篓,估计,一会时间,就能卖完。

祖孙四人背着仅剩的药草和山货,离开屋子去集市,在路过胖女人时,胖女人对爷爷说:“叔,晚上别出去吃了,我多做点。”

郭先生没有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领先在前面带路,当小铁牛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白白的手在铁牛的头上揉了揉,低声说道。

“那个人今早病了,很严重。”

小铁牛什么也没有说,逃也似的跑了,跟上爷爷和两个姐姐,身后传来胖女人咯咯笑声。

胖女人开店,什么人都遇到过,而且,小铁牛祖孙四人在集市上扬名,小铁牛那出神一般的针灸手段,胖女人听说了,知道爷孙几人不是一般人,也就有了晚饭的邀请,这是她的感谢方法。

还是那个位置,摊位已经被大家给留好了,几个人一到,大家纷纷上前帮忙摆放桌椅,很快,就开始医治,队伍还是长长的。

不到一炷香时间,所有的草药和山货卖了一空,还有人在排队,祖孙没有停手,依然在忙碌。

“神医,我谢谢你们,这是我自己家里喂养的大公鸡,送给你们。”那天脸色蜡黄的女人,脸色变得正常了,抱着一只大公鸡送了过来。

“不用,我们各取所需,把公鸡带回去吧,现在各家都不容易。”郭先生推拒着,他不想收下。

“神医,必须收下。”说完,女人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伸出手,那眼神很明显,这大公鸡就是复诊的费用。

郭先生和铁牛都很无奈,只能是让金兰收进背筐,等中午回去的时候,晚上胖女人做菜的时候,也不能算是白吃。

没有了药草,无法给患者出方子,这病就没法看下去,只能用银针处理了简单病患,其他人,只能是无奈走了。

还没有到中午,山货和药材都被卖了,还需要买很多家里需要的生活物品和粮食,爷孙四人背着背筐,溜达着购买着东西。

那个年轻小偷跟在几个人的后面,小铁牛早就发现了,没有理会他,虽然心里对那种换脸的技术痒痒的,但是,在不能学到的情况下,顺其自然。

当小金兰回头不经意地看了那个青年小偷的时候,青年小偷感觉到被人盯上的感觉又来了,于是,疾步上前,抓着小金兰的衣服。

小金兰的衣服被抓住,气的啊啊大叫,根本不想理会这个小偷,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几个人走到人少的地方,青年人突然说话了。

“求求你们,收下我吧,我啥都能做,能吃苦,就是求求你们救救我奶奶,我以后报答你们。”男青年一下子泪流满面,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郭先生看了看铁牛,铁牛微微点头,爷爷知道这孩子不是烂好人,能够分辨好坏人,他想收下这个人,有他自己的想法。

郭爷爷说了一些规矩,年轻人点头如捣蒜,全部答应,只要求救自己的奶奶就行,算起来也是孝顺之人。

于是,后面多了一个跟班,那些需要采购的东西,又有了一个背负的人,几个人更乐了,最后,剩下粮食,只能明天过来购买完,直接回去。

本来,这一次已经提前完成任务,时间上也方便多了,一行人带着东西和那只大公鸡一起回到住处,郭先生从背篓里抓出大公鸡递给胖女人,顿时,让胖女人眉开眼笑。

在房间里呆着也没有事情,铁牛和两个小丫头闲不住,还有就是整个集市还没有逛过,于是,几个人出去。就在他们刚从集市出现。

那天买人参的两个人急匆匆把他们拦住。

“小家伙,你爷爷呐?”男人面带急色地问道。

“叔叔,在房间啊,怎么了?”铁牛看出了这个买自己人参的客人,还有那位看着都舒服的女人,没有一点戒心。

“啊,快点带我们过去,我们有急事。”男人说完就拉着铁牛走,铁牛也没有挣扎,带着男人回到住处。

“先生,我是京城的,这次到这边是来找一支老山参给老人用,但是,老人突然重病,急需一支百年人参,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男子一见到郭先生就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有,但是,不在身上,在家里,很远。”郭先生思考一下直接说出。

“那就好,多少钱?你说,我不还价。”男人也是干脆。

“我们明天回村,还要背着粮食等东西,路上需要两天时间。”郭先生也是害怕耽误了人家的事情,还是想想把事情说了出去。

“行,另外我们这几天也看出来了,您是名医,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趟京城,给家中老人看看,诊费不用担心,不管能不能治疗,一千块钱,往返费用,全部有我们出,两千块钱应该够了。”男子又说出了另一个请求。

两千块钱,在这个时候,那得是多么有钱啊,一支百年人参,现在也就卖一千多块钱,郭先生心里思考着,他也想去一趟京城,只是丢不下铁牛和两个小孩子。

现在,有了这个机会,把他们一起带过去,闯一闯也是好事,是应该让孩子们出去真正地见见世面了。

“行,我们从家里回来就和你一起过去。”郭先生在仔细思考之后,终于,答应下来。

两个人走了后,为了赶时间,五个人一起出去买粮食,有了年轻人的加入,多买了不少,年轻人也可以帮着背一些。

在铁牛出去的时候,年轻人和郭先生讲述了他的事情,他的家就在老王家那个小村子,正好回去的时候,顺便给治疗一下,现在,没有看到,说什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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