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慢性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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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指受了伤，包子店老板就关了店门在家里休息了几天，感觉快好了，昨天才重新开了店门正常做生意。
结果，很不幸，今天就被我给发现了……
那片金叶子，十有八九会被警方没收，貌似那位老板亏大了。
不过，这些对于破案没啥帮助。
因为很快，我突然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师傅啊，手指不疼的原因，会不会是因为被凶手提前下药了？”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罗峰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怎么听明白？
“你……这话什么意思？！”罗峰问道。
“我的意思是，包子店老板被下了某种慢性的止痛药或麻醉剂，所以，他被切断手指才感觉不到疼痛，也许这种药并没有毒性，但是对身体也会产生一些不良反应，比如会脱发……”
当我说到最后的时候，罗峰的嘴巴越张越大，最后变成了一个“o”型。
虽然我也不能保证自己说的话是否正确，但是绝对不缺少脑洞。
罗峰年纪大了，脑子没我灵活，他大概是想不到这些……
之所以我会有这种推测，也绝不是空穴来风。
在案件调查之初，包子馅儿里本来就发现了一撮头发，老板就说过，自己最近总是掉头发，可能是不小心包进了包子里。
是不是很能说得通呢？
罗峰还是很重视我提出的这个假设的！
他用力地搓了搓脑门子说：“这样吧，我安排人给那个老板采集一些血液和尿样，一起送去化验……”
药检是很有必要！
但是……
毕竟时间过去了那么久，都过去十来天了，恐怕体内有毒素也检测不出来了吧？
不对！
等一等！
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个疑点？
之前罗峰说过，无头女尸的小手指也是被提前割断的，距离她被割掉脑袋死亡，法医说至少相隔了10天以上的时间。
嘶……
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
很快，我就又想到了一种更加不可思议的可能性！
我突然抬起头，没头没脑的冲着罗峰问道：“会不会是某种测试？！”
“啊？啥意思啊？！”
罗峰搓着脑门子，好像思维有点儿被我带跑偏了。
接下来，我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活着的时候被割断小手指，凶手很有可能是为了做个试验或者某种测试？
所谓的测试结果，就是能否适合拼接尸体！
之前王美丽也被提前割断了小手指，似乎测试合格了，所以她被杀后，才会缝合上了一个男人的头颅……
实话实说，这个想法很突然，连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不怎么靠谱？
而且……
我刚才说话的时候语速是很快的，可能罗峰根本就没听明白，大脑直接宕机了！
只见手机屏幕里的罗峰，正在用手敲着自己的秃脑门子，好像有点儿内存不够用的感觉。
我给了罗峰一些时间，让他好好想想……
而且我也需要一些时间，自己再仔细琢磨琢磨……
足足过了1分钟，我们都没说话。
罗峰这才抬起了大黑脸，问道：“马锐啊，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离奇的想法？”
“我……”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如果非要我回答的话，可能是因为我年轻，脑子活泛，接触的新鲜事物比较多。
因为我才20出头，罗峰都快40岁了。
我们之间相差了20年，要说没有代沟也不可能。
还有，我平时就喜欢看悬疑科幻类的网剧，这方面的小说也没少追，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知识本来就比罗峰这个中年大叔要开阔很多。
这也不能怪罗峰不求上进，他天天上班忙得要死，肯定也没时间去追剧看小说。
为了让罗峰可以更好的理解我那些超前的想法，我就把之前胡思乱想的一些东西对他说了出来……
比如……
凶手之所以要将尸体缝合在一起，可能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施展某种巫术或者仪式。
罗峰一听，下意识地就开始摇头。
这种反应并不奇怪，否定一切不唯物的想法，也是他多年做刑侦养成的习惯。
很快他就反驳了我一句：“马锐啊，你这种想法是不是过于玄幻了？”
我也立刻反驳了罗峰一句：“我承认我的想法是有些不着边际，那么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凶手到底什么目的，用正常的杀人动机，能解释得通吗？”
被我这么一问，罗峰又低下了脑袋，再次宕机了！
的确！
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动机，似乎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推理。
如果凶手还具有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大概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对不对？
一般的杀人凶手，是为了掩盖一些秘密或者实现自己的目的才不得不选择杀人的。
然而……
这起案件的幕后凶手，似乎并不具备正常的杀人逻辑。
罗峰低着脑袋在手机里又沉默了半分钟……
他抬起头苦笑了一下才对我说：“哎呀，被你搞的脑子都秀逗了，我还有一些事情差点儿忘记说了……”
“还有什么事情？”我问道。
“再说回那片金叶子，不只是黄金这种贵重金属那么简单，技术部门还检测出，那东西似乎有上千年的历史……”
“啊？！”我吃惊了一下才问，“也就是说，那是一件古物？！”
“对，但是有个问题让技术部门的同事感到不解，古代的确可以提炼出高纯度的黄金，纯度一般会在75%左右，但是能提纯到99%，古人几乎是做不到的……”
以前我听说过……
古代的皇帝赏赐给有功之人的金元宝，其实黄金含量只有50%，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罗峰继续说道：“明天我准备带着那片黄金叶子去大学里请教一位老教授，那个老头很古怪，他不喜欢跟警察接触，所以……马锐啊，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跟他聊一聊……”
罗峰跟老教授约好的时间是明早8点，我这边6点半下班，去一趟大学回来再睡觉也不耽误。
想做警察这一行，本来就不能怕辛苦。
所以，我就一口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