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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喝咖啡悦兮解误会 送汽车旭东陪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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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通赵旭东的电话,她平静地说:“你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

赵旭东说:“有时间,正在等你的电话。时间?地点?”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给他打电话?不过,顾不上细想,她说,“快下班了,要不,一小时后,就在我公司出去的那条街上的琼山咖啡。”

那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好的。”便挂了电话。

她不希望赵旭东缠着自己,但这个人好像并没有缠着自己。和朱大湖比起来,这个男人似乎更容易摆脱。

一个小时后,赵旭东在琼山咖啡馆外面等到廖悦兮。彼此点点头,一起进入馆内。时间还早,人并不多,廖悦兮选了一个偏僻的卡座,两人入座,点了一壶咖啡和一些简单的小吃。廖悦兮看到赵旭东脸色平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理很不平衡。和朱大湖相比,这个男人是不是根本不会讨好女人?她微察自己的心理,暗骂一句:难道自己也像别的女人那样,从心里希望被男人讨好?

既然是自己约的赵旭东,话当然得由自己先说:“朱菲儿,她有个堂兄,是个煤老板。”神差鬼使一般,她竟然先说到了朱大湖。

“知道,”赵旭东点点头,“我还以为他也会在这里,他给我打过电话了。”

“他给你打电话?”廖悦兮惊了一跳,差点站起来,“他说什么了?”

赵旭东微微一笑:“他说,给我五十万块钱,让我赶快和你离婚,然后,离开北晋。”

“你答应了?”廖悦兮下意识地问。

赵旭东摇摇头:“没有。”他面露微笑,可笑得有点冷,“廖总别着急。”

“着急?我着急什么呀?”廖悦兮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答应不答应那是你的事情。”

“不过——”赵旭东缓缓地说,廖悦兮抬起头,看着他,赵旭东倒是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正了正身子,盯着廖悦兮,“我认为,这话,应该由你来对我说,而不是他!”

“我?”廖悦兮脱口问,“为什么应该是我?”

“因为——”赵旭东声音坚硬起来,“领结婚证的是你和我,与他无关。”

廖悦兮摇摇头,他还不太明白赵旭东的话。

“所以,你着急问我答应了没有。”赵旭东眼光灼灼,“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我答应了没有?”

“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呀!”廖悦兮有点莫名其妙。

“哦——”赵旭东放松了一下, “对不起,廖总,刚才,我的声音有点高,没惊吓到你吧。”

廖悦兮摇摇头,现在,她忽然想起解莉的话,这事,还真可能伤害了赵旭东。

“这事其实很简单——”赵旭东缓缓地说。

简单?廖悦兮好奇地前倾身子,注视着赵旭东。

赵旭东微笑着说:“你看,廖总又着急了吧,我会同意的。”他的眼中充满讽刺。

廖悦兮这才明白赵旭东说的“着急”是什么意思,恨恨地瞪了赵旭东一眼。

赵旭东说:“只要廖总亲口和我说,我是不会要什么五十万块钱的,随时可以去办离婚手续。可你让他来说的话,五百万也不行。”

廖悦兮把杯子咚地扔到桌上,里面的咖啡四溅出来,“什么我让他找你的?我让他找你了吗?”

“廖总息怒。”赵旭东语气平静,但眼中的讽刺不变,“但迟早,这话都得你对我说。”

这家伙,也误会了自己。廖悦兮怒火中烧,生气地站起来,想一走了之。可她毕竟成年,意气用事不解决问题,一走了之,可能误会更深。更何况,明天还得让赵旭东和自己一家回乡下呢。

她只能坐下,巨大的委屈使自己伤心不已,一下子趴在桌上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身边走过的服务员看到一个美女如此痛哭,认为一定是她身边的男人伤害了她,恶狠狠地瞅了赵旭东一眼。

等她哭了一会儿,赵旭东捏了一张纸,推推她肩膀,她先是耸着肩膀拒绝,但一会儿,就接过来,直起身子擦眼泪。赵旭东接连递过纸来,她都接到手中。

用通红的眼睛去看赵旭东,赵旭东的眼中少了讽刺,多了同情,但目光仍然非常坚定,好像仍然在说:“必须你说出来。”

“有些事,是你的责任,就应该由你来面对。”赵旭东淡淡地说。

廖悦兮明白他的意思,眼泪又涌出来,哽咽着说:“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我理解你,”赵旭东俯下身子,轻轻地说,“你可能不想面对我,怕我受伤害。但你也应该理解我,我是男人,我也有自己的尊严,不能听任他命令。更不会接受他的金钱施舍。”

“你胡说!”廖悦兮委屈得大叫,赵旭东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她小声。廖悦兮略微平静一下,问:“这事,你知道多少?”

“知道许多,”赵旭东说,“玫瑰花,耳坠,手链,还有正在路上的项链,还有你感谢朱菲儿的一百五十万和送给那个老板的三百万。”赵旭东不由得笑了,“女人,还真是感性动物,一旦动了真情,这么大方。”

廖悦兮傻眼了,“这些,都是他对你说的?”

“是的。”赵旭东点点头。

廖悦兮顿感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洞中,根本不是一个无法挣扎的网中。看来,正如解莉所说,这事,除了廖悦兮自己,别人的看法完全相同。似乎,没必要向赵旭东解释,赵旭东也不是值得自己解释的人。但,不辩解,不反抗,恐怕会掉得更深,完全没有机会。

“这些,根本不是真的。”她说,尽量坦然地看着赵旭东,似乎在问:“你相信我吗?”

赵旭东的眼光,从她的手上移到耳上,又从耳上移到手上。廖悦兮立刻意识到,耳坠还在耳上戴着,而手上一直带着的手链,此刻正在朱大湖腕上。

像谎言被戳穿一样,她的脸,立刻腾地飞红。怪不得人人误会她,原来,自己做的,正是让人深信不疑的事情。现在,不解释万万不行了,因为,自己犯的错误有天大。面对一个赵旭东,就像是面对全世界在解释。

廖悦兮反而平静了下来,把事情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说了个清清楚楚。

赵旭东目光审视一般在她脸上停了够一分钟,她也坦然地迎着赵旭东的目光,没有眨眼。

赵旭东只是简单地说:“如此说来,你三千万的设备,和四百五十万的现金,打水漂了。”

“不可能!”其实,廖悦兮的心里也很没底,但她根本不愿意相信,于是强硬地反驳赵旭东。

“那朱老板的意图,是人财两得。如果,你不愿意跟他,那财是得定了。”赵旭东说。

“你胡说!”廖悦兮很不满意地反驳,“有菲儿在呢,你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卑鄙。”她冷哼几声。

赵旭东知道她是在反感自己说朱大湖的坏话,因为廖悦兮刚才的解释中,只是说她并不是在和朱大湖恋爱,可没有说她不想和朱大湖谈恋爱。见她这样护着朱大湖,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劝廖悦兮吃点东西。可廖悦兮一天的经历,让她的心如过山车般,大喜大悲的。虽然她不愿意相信赵旭东刚才的话,可心里还是担忧极了,哪有心事吃什么东西。赵旭东见她无心吃东西,便说:“原来廖总并不是要和我说离婚的话,不过,我可以再次表明态度,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但,话必须由你来说。”

廖悦兮恼火极了,强烈地翻了一个白眼:“赵旭东,你听清楚了,我没有离婚的意思,至少,现在没有。要是有了,我会亲口对你说的。”

赵旭东说:“好,我明白了,你是怕我对那个朱老板的话误会,和他起了什么冲突,影响到你们的关系。”

廖悦兮咬着牙,恨不得吃了他:“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对你说过什么,好不好。”

赵旭东点点头,“好的。时间不早了,廖总明天还得上班,咱们散了吧。”

廖悦兮这才知道时间不早了,这是两人面对面时间最长的一次。她才知道,正经话还没有说呢。

于是,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出姥姥家有请的事情。她有点小担心赵旭东会不答应。

没想到赵旭东答应得很快。廖悦兮又诚恳地说,想让赵旭东替她租一辆车况比较好的车。的确,她竟然不知道到哪里租车,也不大懂车。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身上,未必有足够租车的钱。她心虚地说:“你放心,明天的来回花费,我会和之前欠你的钱,一起还给你的。”

赵旭东只说了一句:“我很放心。”就向廖悦兮要了明天出发的时间,让她在家等着。然后说,“我送你回家。”

廖悦兮倔强地说:“我自己回就行,你有事忙去吧。”

两人已经走出咖啡馆,在路灯的映照下,夜空显得更黑。赵旭东拦了一辆出租车,说:“我不是在纠缠你,而是在尽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保护女士的安全”。

廖悦兮当然不会担心他纠缠自己。两人一起上了车,赵旭东坐在副驾驶,廖悦兮坐到后座。

赵旭东把廖悦兮送到大门口,没有停留。廖悦兮也没有地邀请他进屋。现在,恐怕父母亲更难接受赵旭东了。

进了屋,廖如华夫妻俩还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见她回来,都站起来:“女儿,是和朱老板玩去了?回来挺晚的,怎么不邀请朱老板进屋坐坐呢?”说着,王花还一个劲地往屋外看,似乎想发现朱老板的身影。廖悦兮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你们想多了。”立刻上楼。廖如华拉了一下王花,低声说:“女儿害羞呢,别问了。”他们越是这样,廖悦兮就越头疼,这个朱大湖,可把自己害惨了,可偏偏自己还不能得罪他。

王花着急地喊:“女儿,那丰田霸道呢?”廖悦兮只说了一句:“放心。”就闪进屋内。锁上门。

她顾不上洗漱,赶快给蒋一鸣打了个电话。好在蒋一鸣很快接通。她立刻道歉,这么晚了,还打扰蒋总,蒋一鸣倒很热情。廖悦兮就把自己和朱大湖订合同的事情说出一遍,咨询合同的安全性。

明显听出蒋一鸣的惊讶,他迟疑着说:“廖总,这事,是不是有点鲁莽了?”

廖悦兮的头又炸响了,她说:“蒋总,能替我分析一下吗?”

蒋一鸣告诉她,买卖合同,必须有足够的预付款,企业往来,与个人私下往来完全不同,必须依靠规则保护自己。没有订金,就完全把自己放在了被动的地位,只能任人宰割。还有,百分之五的抽头和百分之十的回扣,高得离谱。这些东西,本身就不符合规定,不受法律保护。而且,即使有,也应该在收到全额货款以后才能给付。

廖悦兮意识到了,假如朱大湖不能按合同办事,自己就完全没法处理三千万的机器设备,而且,首先损失了四百五十万。看来,赵旭东的判断没有错,可惜,自己还误以为他在说朱大湖的坏话。

“可是,蒋总,这个合同,是通过我的一个闺蜜办成的。”她弱弱地说。

蒋一鸣叹口气说:“廖总,她有没有能力给你做担保,有没有经过公证?所有被骗的人,当初都有让他们深信不疑的东西——”

也许是被吓坏了,廖悦兮说不出话来,蒋一鸣又说:“当然,廖总,我经商多年,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习惯,可能你的朋友没有害你之意,是我起了小人之心,事情未必会向不好的方向发展。但无论如何,你以后要多小心。还有,大事方面,应该征求你老公的意见——”

廖悦兮脚都站不稳了,不知道是怎么挂了蒋一鸣的电话,一头扑倒在床上,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她慌乱地给朱大湖打了个电话,想确认他肯定能给自己付款。电话只响了一声就通了,没等她说话,朱大湖就笑呵呵地说:“悦兮,这么晚睡不着,想我了吧——”

廖悦兮头又一炸,大声说:“请朱总自重!”

朱大湖还在说:“其实我也睡不着,也在想你。明天一早,我就开车过去,项链也给你送过去,你告诉我地址啊——”廖悦兮一把掐断电话,迅速关了机,哭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一脸憔悴的廖悦兮不知道赵旭东有没有租到满意的车,出了门,见胡同外已经已经停了两辆车,一辆黑色的奔驰,一辆红色的宝马。她就招呼父母赶快下来出发,生怕朱大湖自作多情地赶来。看到廖如华和王花提着大包小包出来,看着两辆车,不知道哪辆是租来的,赵旭东礼貌地问候一声:“爸,妈,早上好。”夫妻俩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却掩饰不住眼睛里浓浓的厌恶。

赵旭东打开奔驰车的后备箱,让他们放东西进来。廖悦兮见里面已经塞了不少东西,说:“会不会挤了人家的东西啊?”赵旭东笑着说:“这不是别人的,就是咱们自己的东西。”

廖悦兮问:“你买的?”

赵旭东翻着里面的东西给她看:“顺便看看合适不合适,别到时候拿出来不好看。”

廖悦兮就看到许多珍稀的水果和食物,还有一些昂贵的保健品,高价烟酒,礼品盒里的首饰,还有几件不知道价格的古董及画轴。她惊讶地问:“这么多,不需要吧。”

赵旭东郑重地说:“老人家既然心里有我,作为晚辈,我也应该走走礼数,再说,你没有时间买礼物,我就自作主张,替你买了点,只是不知道你满意不满意。”

廖悦兮茫然地点点头,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看向赵旭东的眼神,却是满含感激的。身边的廖如华夫妇,看到车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眼睛一直放着光,直到赵旭东把后备箱合上。

看到他们去开车门,赵旭东说:“爸,妈,您二老和悦兮上那辆车吧。”他指着那辆红色宝马。

“你租了两辆?”廖悦兮诧异地问。王花忍不住了:“败家!悦兮有多少钱够你铺排,退掉一辆吧,我们挤挤就行了。”

赵旭东笑一笑:“不是租的,这辆宝马,本来就是你的。”他早看到廖悦兮看着宝马的眼睛,太神往了。

“我的?”廖悦兮很意外。廖如华夫妻也相顾愕然。

赵旭东点点头:“是的。前段时间,听说咱们要结婚,朋友们送给你的。一直没机会给你,今天不是正好用得着吗。”

廖悦兮张大嘴愣了够一分钟,她太了解这款车了,“得一百多万呢,什么样的朋友送的啊?”

“朋友多,大家一起送的。”赵旭东说。

“那这辆呢?”王花抢着问,要是送给他们夫妇的就好了。

“送给我的。”赵旭东淡淡地说。王花夫妇很失望,但也很惊讶。

这礼物太贵重了,既然没打算和赵旭东真结婚,廖悦兮当然不能接受。她迟疑了一会儿,说:“我不能接受,不过,既然开来了,今天先借用一下,回来就还回去吧。”说完招呼父母上车。她担心朱大湖过来。

赵旭东就替廖如华夫妇开门关门,听着廖悦兮的话,他感到好笑,回来后,还给谁呢?廖悦兮又说:“就算都是你的车,也要费汽油的,其实有一辆车就行了。”她怀疑赵旭东是故意显摆。其实,赵旭东是因为廖如华夫妻尖酸刻薄,不想和他们呆在一辆车里,眼不见心不烦。费油的事情,他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说:“悦兮,我走前面,你跟上,路上别着急,时间还早。”

廖悦兮还他一个白眼:“不叫我廖总了。”就指导他设好导航。赵旭东低声说:“今天走亲戚,得讲究礼节,就叫你悦兮。”

廖如华夫妻看他俩站在一起有点亲密的样子,相视一眼,既担心又反感。

他们两辆车刚驶离胡同口,一辆丰田霸道就卷着一股风开了过来。王花一眼看到,忙拍着前排开车的廖悦兮:“女儿,那辆霸道,是不是朱老板的。”廖悦兮没好气地说:“没看到。”鸣笛示意赵旭东加速。廖如华也说:“要不停下来,看是不是朱老板。”廖悦兮大声说:“开车呢,别影响我。”

王花大致了解了赵旭东的性格,很刚,也怕和朱老板见了面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捅了捅廖如华,遗憾地说:“已经出发了,要不,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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