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所谓觉悟,就是在荒野里开辟出一条理当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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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快看快看！阿拜多斯砂节的旧海报！终于弄到手了~那个时候绿洲还和湖一样广阔。这张海报就送给你作纪念吧。诶嘿嘿，很好看对吧？如果发生什么奇迹的话，希望到时候再像海报上的那样聚集很多很多的人......”
星野：“奇迹是不会发生的，前辈。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存在啊。比起这些，请你好好认清现实！肯定不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沙漠正中心的，说梦话也请适可而止啊！”
“因为......星野，抱歉。”
“你总是这样异想天开，说些奇迹，幸福什么的。你可是阿拜多斯的学生会长，请稍微认清你肩负的责任！”
滋啦——
散落一地的海报碎片，在日后成为少女留给这个世界的馈赠。
“呼......”星野长叹一口气。
芹香：“真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凯撒集团到底在那种地方有什么企图？”白子不解。
野宫：“虽说他们是在寻找宝物，这都多少年了......”
“那片沙漠应该是空无一物才对，他们的话不太可信。石油之类值钱的地下资源都已经所剩无几，很久之前就有这样的调查结果。”绫音分析道。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
“为师觉得他们没有说谎的必要。能让凯撒集团这种巨型公司在沙漠里待了几十年，锲而不舍地寻找，这份宝物可能非同寻常。”
夏终想起了游戏里总力战的boss，大蛇薇娜。因其形似隔壁游戏王的电子龙，夏终对薇娜有很深的印象。洁白的机械外壳，亮橙色龙骨，驱动着身躯的是又黑又长管道，就连头顶也有着学生们才拥有的光环。
口中有数条枪管，可发射激光、导弹和普通弹药。薇娜也是出现在沙漠里的boss，除了阿拜多斯夏终想不到其他有沙漠的学园。
芹香：“不对不对，现在重要的是欠款的问题吧！他可是说3000%啊！”
野宫：“而且还要求我们支付保证金，一周要支付三亿......”
“我先出去了。我必须得调查一下他们在那里做什么。”
“白子前辈！你要去哪？！”绫音拦住白子。
“pmc的设施。我觉得只要做好准备，肯定是有办法潜入的。我要进去，确认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芹香：“等等。白子前辈！现在应该先聊欠款的问题吧！”
“欠款已经无法用正常的手段偿还，只能用其他方法......”
野宫：“不行！那种事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芹香：“我赞成白子前辈的想法！如果学校没了一切都完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芹香等等。如果再做那样的事，肯定又会和当时一样。你忘了老师的教诲吗？！”绫音呵斥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不是，但是......”
星野：“好啦好啦，大家都冷静点。脑袋上都冒热气了。”
“抱歉......”
“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
“嗯，大家人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清楚，白子也是个好孩子嘛。”星野拍了拍白子的肩。
现在的夏终也很纠结，偏偏是钱这方面的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联邦学生会会长留下的信用卡去结清阿拜多斯欠下的债款，但这个法子早在夏终到来之前就被否决了。
匿名寄钱给对策委员会？估计很容易就会被学生们猜出来是他或者野宫寄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少。其他学园的情报部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援助阿拜多斯，毕竟毫无交集。真是让人费心啊，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
星野：“总之，今天就到这吧。解散解散，先让头脑冷静下来，明天再来这里集合。这是委员长的命令。”
“各位辛苦了，今天就先回去吧。”
野宫、绫音和芹香都回去了，教室里只剩星野和白子。
星野：“嗯？白子还有什么事吗？怎么还不回去？”
“前辈，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是有什么话想和大叔我说吗？在放学后的教室，你想说什么些什么呢，大叔我都有些害羞了。”
“为师也有话想和你说。”
“老师也有吗？大叔我还真是受欢迎呢。但是，今天已经很累了，发生了很多事。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嗯，我知道了。”白子给了夏终一个信任的眼神，“那就明天见。”
“老师挺能干的嘛，已经和我家可爱的白子发展到眉目传情的关系了？老师果然是个不能小觑的大人，大叔我已经跟不上潮流，感觉很寂寞呢。”
“星野，我有件事要问你。”夏终走到星野面前，拿出了那封退部信。
“这......什么时候的事！偷走这个的肯定是白子对吧？！”星野翻了翻随身携带的背包。
“老师一定要好好批评教育白子，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以后很有可能会发展成大坏蛋的。”
“嗯，这个为师也明白，育人是作为老师的职责。现在为师只想问关于退部信的问题。”
“是吗......”
“可以告诉为师吗？”
“看来逃避是不行了对吧......唉，真没办法。老师，跟我来吧。我会好好跟您说清楚的。”
跟着星野来到走廊。
“咳咳，这边也全是沙尘了。这也没办法，就算平时有人打扫，我们这点人数面对这么大的建筑也是无能为力。如果沙尘暴能减小一点就好了。仅有一次的高中生活竟然全都充满砂色，您不觉得挺郁闷的吗？”星野吐槽道。
“就算这样星野不也很喜欢这所学校吗？拼了命地拯救这所本该废弃的学校，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却还是想陪它走到尽头。这一点，为师和你很像。”
“按照我刚刚说的话，您真的会这么觉得吗？老师果然是个怪人。据说沙漠化之前，阿拜多斯是一所相当大的学校，但这样的记忆和真实感，对大叔我来说完全没有。
在我的记忆里，这所学校从一开始就是一团糟，什么像样的东西都没有。入学时的阿拜多斯本校，现在已经被埋在沙漠里，当时的前辈们都已经不在了。我们所在的这里，是为了躲避沙漠化而搬迁好几次的结果，只是个分校而已。
但是，正因为来到了这里，所以才能和白子、野宫、绫音还有芹香相遇。唉，果然应该是喜欢的吧。”
夏终：“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还能有什么支撑着你坚持到现在？你所热爱的，就是你的生活。”
“老师，我实话实说吧。我从两年前就收到过那群家伙的提案。该说是提案呢，还是挖墙脚呢。自从我进阿拜多斯以后，已经找过我很多次了。这么说来前几天也找过我，就在风纪委员会来阿拜多斯的那天。”
......
黑服：“我有一个你绝对无法拒绝的提案。从阿拜多斯退学，加入我们的企业。如果答应这个条件的话，阿拜多斯现在背负的一半债务都由我来承担。”
“我应该说了很多次了，我拒绝。”
......
“那是旁人看起来破格的条件。但是我觉得如果当时我不在的话阿拜多斯就会崩溃，所以才一直拒绝他们的条件。那群家伙，看样子是在招募能够在pmc派上用场的人。”
夏终：“这不就是卖身契吗？！星野你自己也说过‘如果不小心遭到坏人蒙骗，会导致人生无法挽回。’提出这个议案的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那家伙的真实身份，但我一直叫他黑服。那是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家伙，虽说基沃托斯很大，但我从来没见过像他那种类型的人。虽然是个奇怪的家伙，但好像又没什么特别的问题。不知为何，好像那个凯撒集团的理事，看起来也很怕黑服。”
“那这封退部信就说明，你动了那份念头。动了把自己交给恶魔，陷入深渊的念头。”
“说是一次都没有烦恼过也是假的，只能说是一时糊涂吧。嗯，已经可以扔掉了。”星野夺过夏终手上的退部信，丢向了窗外。
“招致不必要的误会真是抱歉了。我一直觉得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大家的话，只会让大家担心，百害而无一利。但是，一直瞒着可爱的后辈们也不好，明天我就会和大家说清楚的。
虽然听了之后会让她们徒增困扰，但再瞒下去也不是办法。实际上，现在除了接受那个提案以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星野，希望你能多信任为师。办法总比困难多，为师也是有手段的，一定能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说的也是，如果能发生奇迹就好了。奇迹，吗......话题就到此结束，明天再见，老师。”
看着星野转身离去的背影，夏终的心好像被一根刺深深扎入。
“星野！”
“怎、怎么了？！”
“我作为大人，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可以相信我吗？！”
“我看起来有那么没精神吗？”星野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您，老师。”在离开前，星野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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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大家辛苦了。”到教室门口的绫音向里面打招呼，“我是第一个到的吗？”
绫音走到平时坐着的桌前，本该空无一物的桌子上多了两个信封。
摆着的正是星野留下的退部、退会信，以及留给大家的信。
......
致阿拜多斯对策委员会的各位
首先，请原谅我用这封信作为告别。这样老套的方式也很符合大叔我的性格。
其实我有一件事没有跟大家说。
我很久以前就开始被人挖墙脚了。
他们让我去凯撒pmc做佣兵，作为代价，他们会替我背负阿拜多斯大半的欠款，事情就是这样。
你们不觉得是个不错的条件吗？别看大叔我这样，其实还是能卖挺多钱的嘛。
欠款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虽然不能马上解决，但我觉得首先还是得靠这个减轻负担。
虽然当时在黑市说了一串大道理，没能遵守，真的对不起。
这样一来对策委员会应该也会轻松不少。
虽然我离开了阿拜多斯高中，也离开了基沃托斯，请不用在意我。
擅自做了这些事，抱歉了。
但是这都是我应当背负的责任。
因为我是阿拜多斯最后的学生会成员。
就此别过，勿念。
......
窸窸窣窣
“这样就行了吗？”星野问道。
黑服：“嗯，没问题。既然在契约书上签了名，这样一来，星野小姐你作为学生的全部权力都转移给我了。至此，阿拜多斯高中大半的欠款就将由我来承担。”
......
致老师
其实我很讨厌大人，也不相信大人。
白子背着老师来的时候，我甚至在想“这是哪里来的废柴大人啊？”
但是，能在最后和像老师一样的大人相遇，我......肉麻的话就免了。
老师。
说是我最后的任性或许有些狡猾，但是拜托了。
虽然白子是个好孩子，但是如果没人在旁指引的话，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希望您能一直在她身边引导她，不要让她误入歧途。
我觉得如果是老师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
pmc士兵：“来，上车吧。”
星野：“这是要去哪？”
“去阿拜多斯沙漠。”
......
白子、野宫、芹香、绫音
拜托了，希望你们能守护我们的学校。
虽然是个满是沙子的地方，但它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
从今往后，如果在某个地方，我们成为敌人的话。
那个时候，请将我的光环破坏掉。
拜托了。
......
“怎么回事啊？！之前还说得那么了不起！明明自己也知道，人如果被逼得走投无路的话，什么都做得出来！这种事，让人怎么接受得了啊！”芹香狠狠地锤了桌子一拳。
“得马上去救她。我先走了，因为可能会给对策委员会添麻烦，所以我一个人......”绫音打断了白子，“请冷静点，我们现在必须统一方针！”
嘭——
“爆炸声？！”
绫音：“在附近？地点是......阿拜多斯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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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c士兵：“前进！”
狗狗市民A：“呜哇——”
狗狗市民b：“快、快逃啊！”
“这个市区已经下达了退出命令，所有人等都要离开。”
“桀桀桀。终于，条件全都满足。最后的学生会成员从阿拜多斯退学，这样就能从真正意义上让阿拜多斯高中消失了！剩下的就是我们凯撒集团将阿拜多斯吸收合并！上吧，占领阿拜多斯高中！”凯撒理事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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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音：“有数百名pmc的兵力向阿拜多斯进攻，同时对市区进行无差别攻击！”
“必须应战了，决不能对他们攻击阿拜多斯的行为坐视不管！”野宫扛起了爱枪。
白子：“在这考虑多一秒都是浪费，马上出发吧。”
绫音：“但是，需要击退的敌人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总之，先协助市民避难吧！”
“这么大规模的突击，到底为什么......”
哒哒哒哒哒
“发现对策委员会，在校舍内。”pmc士兵向对讲机报告。
嗖嗖嗖
“呃啊......”冲进来的士兵倒下。
白子：“斥候吗，竟然都找到这来了。”
“阿拜多斯高中周围发现了大量凯撒pmc的兵力！甚至有的已经入侵到学校里了！”绫音看着雷达说道。
芹香：“总之先将入侵学校的家伙收拾掉先！”
“请在确保老师安全的情况下击退入侵学校的敌人吧！在确保校内的安全之后再去协助市民们避难。”
“阿拜多斯虽大，但我们已经无路可退，我们身后就是最后的校舍！守住阿拜多斯，再去救回星野！”夏终鼓舞道。
敌方资料：所在地形为市内，pmc士兵使用武器AR、SG，敌人数量数十名。
前锋：白子AR、野宫SmG、芹香AR。支援：绫音hG。
芹香、绫音地形适性为优秀，白子、野宫地形适性为不良。
“室内战讲究的是出手的时机，适合我们这种人数不占优的一方。一般来说有两种作战方式，一种是伏击，一种是游击。蹲伏太浪费时间，我们要打的是游击战！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绫音随时报告离我们最近的敌人数量和方位。芹香、白子你们两个打头，野宫在尾。游击战讲究的就是一个字，快！扫射完一轮后全速撤离，赶赴下一批敌人所在的方位，给对手一种阴魂不散的感觉。”
“收到！”
依照着指挥，众人穿梭在教室和楼梯间，扫射完一轮就按着绫音的提示前往下一个地点。pmc士兵被打得发蒙，对讲机刚传来对策委员会的方位，下一秒就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前，二话不说就是一轮扫射。
倒不是他们听不到枪声，而是室内的声音很难准确判断到底是从哪发出的。就这样依靠着游击，收拾掉闯入校舍的pmc士兵。
“走！我们去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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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拜多斯商业街
“看招！”芹香架着枪扫射正在搞破坏的pmc士兵。
哒哒哒嗖嗖
“确认凯撒理事正在接近！”绫音喊道。
凯撒理事：“本来想直接进学校的，没想到竟然有人出来迎接，真让我感动呢。”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竟然让pmc袭击城镇，就算是你们是土地的所有者也没有这样的权力吧！”野宫质问道。
绫音：“而且学校还是属于我们阿拜多斯的。进攻是明显的违法行为！我们会向联邦学生会通报！”
“所谓的挖墙脚，难道从一开始就是在骗人？比起这些，星野前辈到底在哪？”白子的枪对准了凯撒理事。
芹香：“你这个混蛋，快把星野前辈还给我们！！”
“桀桀桀，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还要向联邦学生会通报？真是有意思，你要不现在试试看？你们变成这个状况之前应该已经多次恳求联邦学生会了吧？结果呢，她们有动过一次吗？
没用的，因为现在的联邦学生会根本动不了。就算不是联邦学生会，迄今为止，有没有任何一所学园帮助过你们？也差不多该认清现实了吧？没用任何一个人愿意向你们伸出援手。”
“您的消息是否有些不灵通？联邦学生会早已恢复正常运行，她们也已经获取凯撒集团违法行为的证据。就在这两天，您应该就能体验到坐过山车的感觉吧。
希望以后在狱中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样的体验。”早就看不惯的夏终阴阳怪气地回怼道。
“哼，那又如何，区区联邦学生会我也没放在眼里。阿拜多斯最后的学生会成员小鸟游星野退学了，也就等同于阿拜多斯学生会不复存在。你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立场。
没有了官方社团、委员会、学生会，甚至连自治区都没有的阿拜多斯，已经无法再作为学园都市的学校独立和存续了。真没办法呢，就让身为这个自治区主人的凯撒集团接手这所学校吧。对了，新学校名字就叫做‘凯撒职业训练学校’吧。”
“你说什么？就算没了学生会，阿拜多斯还有对策委员会的存在！明明我们还在，你那种说法怎么说得通啊？！”芹香反驳道。
“那个......”
“怎么了绫音？”
“对策委员会，其实并不是正式受到过许可的委员会。因为对策委员会成立的时候，阿拜多斯已经没有学生会了。”
凯撒理事：“没错。你们是非公认的委员会，也没有获得正式文件的批准。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你们的存在。
但是开心点吧，如果阿拜多斯高中不存在的话，你们也能从那个欠债地狱中解放出来不是吗？”
“既然没有获得许可，为什么不和为师说呢？明明跟凛说一声就可以解决的事。”夏终问道。
“说一声就解决？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你以为你是联邦学生会会长？一个大人混在学生里面，也不觉得害臊。”
“哈哈哈！我每天都能和喜欢的学生待在一起，您呢？整天和一群士兵待在一起，估计没见过像我学生这样国色天香的存在吧？哦，我忘了一个可能性，您或许有龙阳之好也说不定，抱歉。”
“老师......在外人面前这么说真的好吗？要不回去再好好讨论讨论国色天香是什么意思？”
“你找死！你有病吧！！！”凯撒理事气急败坏道。
“可以呀，等救回星野之后再来探讨。”夏终没有理凯撒理事。
“哼。你们之前不会真的打算用几百年的时间来还债吧？这还真是让人吃惊，我之前还以为你们是为了在最后放弃的时候，给自己一个‘我们已经尽力’的借口，所以才装作努力的样子。”凯撒理事又在阴阳怪气。
“你再说下去的话......”芹香一脸黑线。
“我就要揍扁你了。”白子拉动枪栓。
“现在再战斗下去的话，也无法改变什么对吧？”绫音泄气道。
“现在还有数量惊人的兵力前往你们所在的区域，就算打赢，那之后又该怎么办呢。没有了学校，就没有战斗的意义。就算用尽一切办法夺回了学校，我们也还有一大笔账要还。
被夺走的土地已经要不回来。最重要的是星野前辈已经不在了，学生会也没了，按照这个状态。像我们这样非公认的委员会，到底还能做些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们会这样......”眼泪不争气地从绫音眼角滑落。
当一个人受苦太久，往往会对生活失去信心。但当他耐心等待且心怀希望时，就会发现上天从来都没有放弃他。绫音她们只是十几岁的学生，需要为师这个大人为她们指条路。
夏终：“绫音，你说错了。放弃才会陷入绝路，只要抱有希望奇迹就会找上你。所谓觉悟，就是在荒野里开辟出一条理当前行的道路。而我们的路，就是把这些欠揍的凯撒集团痛扁一顿。”
boom——
“怎么了？！”
pmc士兵A：“什么？在北方确认发生了大规模的爆炸！”
pmc士兵b：“预计汇合的bravo小队也被卷入其中！”
“什么？”凯撒理事也没有了刚才的淡定。
pmc士兵c：“东方预计汇合的mike小队也被卷入大量的c4爆炸中！”
“发生了什么？阿拜多斯的人，应该全都在这里啊！”凯撒理事后退了几步。
“真是的，刚刚旁听了一会，怎么净在说些丧气话啊。还要靠老师才能不落下风。”
灰尘中出现四个身影。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无情亦孤高、行吾道如行魔境。那不是你们蒙面泳装团的座右铭吗？”
“你、你们是！”
便利屋68堂堂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