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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天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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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阔见邓清秀久久不做回复,说道:“清秀徒儿,你好生休息,静心养伤。”

话音刚落,东门阔和西门河便一起出了屋,往隐剑门的隐剑堂走去,一边走心里一边想:“飞燕这丫头,现在定是潜伏在魔域天魔教中,还好这丫头行事稳重,不至于落得像邓清秀那样的下场”。

此时的邓清秀伤心欲绝,只求一死了之。她只觉得四肢僵硬冰冷,毫无一点知觉,就算想运功断绝经脉而死,也不能够。邓清秀心里五谷杂陈,默默留下眼泪:“我的命怎么会如此凄凉悲惨,就算现在和刘师兄见面,刘师兄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废人?……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要报仇雪恨,我要将那天魔剩女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以解我心头之恨。”

此时的隐剑堂,聚集着百十名飞仙、隐剑门的弟子,议论纷纷人声嘈杂。“狗娘养的,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喽!”“本门门规戒律,仙魔永世修好互不相犯,你们忘了。”“我们死了几十只仙鹤和弟子,难道就因为门规戒律吃个哑巴亏不成?”

众人见到西门河和东门阔来到隐剑堂,躬身行礼齐声呼道:“隐剑门弟子,参见飞仙师尊和掌门师父!”

西门河声如洪钟说道:“飞仙、隐剑门众弟子听着,天荣镇所发生的事,为师已经调查清楚。魔域几十口百姓,皆因邓清秀他们放火而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有因有果,自作孽不可活。今日以后如有再犯者,无需他人动手,唯师和飞仙掌门,定会废除他一生所学,永世逐出师门。”西门河说到这里,东门阔点头示意。

众人齐声回应:“谨遵师尊和师父法旨,绝不再犯,如有再犯甘愿受罚。”有因必有果,善恶分明。飞仙隐剑门几十年来,一直约束门人弟子,不可挑起仙魔两教之间的矛盾。只不过,总有那几个不安分守己过日子的人,非要惹事生非引火上身。自古仙魔不两立,老死不相往来,口口相传心知肚明。

等灵儿他们回到魔域天魔教中,已是一更天。陆少峰见到灵儿和龙菲入内,把白天的情况如实汇报:“启禀教官,照您的吩咐,辨别了所有起哄之人,这些人均为凡夫俗子。其中有一部分人是仙剑门刚收的俗家弟子,受了蛊惑才潜入学院做了内应。还有一部分人,是因为受不了魔法训练的艰苦,执意要回家,才跟着瞎起哄。不知教官想如何处置这些人?”

“把这些人全部逐出学院,每个人登记在册永不收录。”灵儿说道。

陆少峰听了灵儿的话,颇为吃惊,提醒道:“教官有所不知,这些人有一百六十人之多,如果全部被逐出学院的话,天魔学院可只剩下了二十人左右,这恐怕有违成立天魔学院的初衷。”

“自古有言,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天魔学院成立的初衷,是为了天朝神州培训有用人才。庸才、蠢材、朽木我们要之有何用。天下万物,非一朝一夕而成,万丈高楼平地起,水滴石穿,积少成多。连一点苦都不愿意吃的人,岂能有所担当,不如早早劝退,以免滋养害群之马。”灵儿振振有词说道。

“教官说的是,一切听教官吩咐。明日就就地解散这帮人,让其都回家去。”陆少峰听了灵儿的一番话,恍然大悟。

灵儿点头示意,说道:“陆少主也忙了一天了,你快回去休息去吧!”陆少峰得令回房休息。

灵儿见陆少峰走远,对身边的龙菲小声说道:“菲姐姐,经你路上这么一提醒,我一时半会还真放不下那个倔强的焕驴,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如何。”

龙菲笑嘻嘻的回道:“一切听从教官吩咐。”

二人似笑非笑,一路欢快的来到文金焕所住的房间,推开门的一刹那,被眼前的景象,惊的是目瞪口呆。

只见文金焕蹲在地上,正在给魏燕海洗着脚。屋内屋外四个人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不约而同的大吃一惊。

魏燕海红着脸问灵儿:“教官,可有事?”

“没事,照例巡查,你们继续。”灵儿说罢便快速关上房门,气冲冲的和龙菲下了宿舍楼,边走嘴里边骂道:“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原来喜欢同性,难怪他夫人会和他不辞而别。真是恶心之极。”

龙菲见灵儿正在气头上,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心里始终没想明白,文金焕为何要给魏燕海一男人家洗脚。

此时屋中的魏燕海埋怨文金焕道:“这下可好,如是传了出去,我们两个就算有千张巧嘴也说不清了。”

“燕海兄,不必大惊小怪,这在我们广通局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局内的工人经常伤筋动骨,手脚不能活动,均是未受伤的工友,替其洗脚、擦背、搓澡替换衣物。你今日执意不让我帮你洗澡擦背,不然也不会碰到教官她们。一会儿洗完脚,我替你把衣服去了。”文金焕在广通局,见多了工人互相洗脚搓澡的习惯,早已习以为常,不以为然的说道。

魏燕海听到文金焕,还要替自己宽衣解带,吓得白皙的小脸乏出一片红晕,忙用双手护住胸口,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燕海兄你又在胡说八道,今日你在饮食厅把双手双脚摔成猪蹄子,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不要逞强好胜,以免接着的骨头又错了位,以后落下残疾。”文金焕说着站起身来,就要替魏燕海宽衣解带。

魏燕海脸色突变,忙于阻止文金焕的举动,不经意间踢出一脚,愣是把文金焕踢倒在地,刚好坐在地上的洗脚盆中。文金焕就像那翻了盖的王八,在那半天起不来身。

魏燕海这一脚踢出去,疼的是“哇哇”大叫直掉眼泪。文金焕还坐在洗脚盆中,埋怨道:“不让帮忙也就算了,你干嘛还踢我一脚。害我卡在这洗脚盆中出不来。”文金焕费了好大劲,才把那洗脚盆从屁股上拽了下来。

文金焕见魏燕海一个男子汉会如此怕疼,还哭的满脸是泪甚是伤心;不忍心看着不管,忙拿出手帕走过去给他擦拭。不料,地上洗脚盆中泡的草药散了一地,甚是打滑光溜。一个不留神,脚底打滑,身子往魏燕海的身上摔去。

魏燕海疼痛难忍,只顾流泪哭泣,哪知道文金焕脚底打滑,向前摔倒正向她扑了过来。等她察觉不妙之时,两个人如电光火石一般,已经嘴对着嘴,一上一下摔倒在床榻上。

屋中的气氛瞬间凝固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好像似被点了穴道,一动也不动。文金焕和魏燕海,都睁大着眼睛看着对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文金焕细看之下,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长得细皮嫩肉的,明眸善睐,眼光含情脉脉,活脱脱的像个女人。

文金焕忙支撑着身体,离开床榻,……当晚二人一句话也没有再说。文金焕习惯的拉起两床之间的布帘,各自安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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