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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不是助人为乐,而是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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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嘉元城中歇脚的裴鸣刚好遇到了处处碰壁的拓拔炎。

今日是拓拔炎来到嘉元城的第二天,他一来就在城中张贴告示重金招揽武林高手。

告示贴出去没一会儿就来了不少人,但那些人在听到国家、战场等字眼后便都像躲瘟神一样头也不回的匆匆跑走了。

此时拓拔炎正垂头丧气的看着小厮打包自己的行李,因为他刚刚收到了城主的警告。

嘉元城里的人是不允许介入国家纠纷的,介入者会被全城的人追杀。

半个时辰后他若是还没有带着人离开,就会被城主府的人给扔出城去。

拓跋炎不死心,他站在客栈的楼梯上往下看去,大堂里坐着好些个凶神恶煞的草莽大汉,其中一身黑衣的裴鸣格外扎眼。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于是拓跋炎朗声道:“诸位,在下乃闵文国的亲王,此次前来城中求一护卫,月银是千两黄金,有意者可到城外一叙。”

正在喝茶的裴鸣动作一顿,闵文和朔月打仗的消息在嘉元城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他勾唇一笑,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新研制的毒药效如何?

拓拔炎刚说完就看见几个大汉起身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他顿时心下一喜,果然这个世上就没有人能抵挡的了金钱的诱惑。

一脸喜色的拓跋炎笑容满面的迎向那一个个面容冷峻的大汉们:“几位不妨先随我出城?具体细节我们出城再议。”

不料下一秒闵文最金贵的亲王便被人单手揪着领口,像拎小鸡崽似的拎了起来。

笑容瞬间僵在他脸上,拓拔炎双手抓住那大汉的手腕,两条腿在空中来回扑腾,费力的说道:“好汉快将我放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啊!”

大汉直接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拓拔炎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那溢出鼻孔的鼻毛怼到自己脸上,当即胃里一阵翻涌。

只听那大汉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竟敢将城主大人说的话当做耳旁风?”

拓跋炎此时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方嘴里喷出的臭气给熏死了。

晕乎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竟然是城主的人。

他连忙狡辩道:“兄台,你误会我了,在下真的只是想找个护卫而已。”

护卫闵文国的护卫,没毛病啊!

大汉不耐烦同他继续扯皮,直接拽着拓跋炎的衣襟将人丢出了嘉元城,一同被扔出去的还有他随行的三百名护卫。

只是不同于拓跋炎的完好无损,那三百人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

裴鸣刚出城就看到他正对着一棵大树发脾气。

拓拔炎用力狠狠的一脚踹在树干上,大树纹丝不动,而他自己却痛的龇牙咧嘴。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着大树愤愤不平的骂道:“好啊!现如今居然连你也敢来欺负本王了!”

大树:……不是你踢的我吗?

裴鸣见状低笑出声。

拓拔炎听到动静一转头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黑衣人,他一脸慌张的同裴鸣解释道:“城主大人说的话我都记着呢!你放心!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一边说还一边往后退了几步,裴鸣连忙出言道:“小友莫怕!我不是嘉元城的人,但我的实力当你的护卫足够了。”

拓拔炎一听他不是嘉元城的人顿时松了口气,想着自己出来一趟总不能空着手回去,于是便对着裴鸣道:“本王言而有信,你在职期间每月都会拿到一千两黄金。”

他话音刚落却见对方摇摇头道:“我不要钱!”

……

临近傍晚金媛媛总算再一次收到了苏梓熠的信,信中解释了他为什么一整天没回消息的原因,还让她给小花绿蟒取个好听的名字。

金媛媛苦思冥想了好半天才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入夜小花绿蟒卷了颗不知名的果子回来给苏梓熠吃,苏梓熠用指腹摸了摸它的脑袋:“谢谢你!也不知道娘子会给你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说罢他便将心神沉入戒指空间想看看金媛媛有没有给他回信。

当在固定的地方看到熟悉的信纸时,苏梓熠不自觉的勾唇浅笑,眼里的甜蜜浓的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他看着信纸上的两个大字笑的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

‘灵犀’。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娘子的心意他收到了!

出了戒指空间后苏梓熠将小花绿蟒举到眼前,笑着对它说:“小家伙你有名字了!以后你就叫灵犀,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听?这可是我娘子给你取的!”

他仰躺在床上盯着屋顶枯黄的茅草反复咀嚼这两个字:“灵犀,灵犀……”

到底要等到何时才能与娘子相见呢!

……

自从收到苏梓熠的回信后金媛媛肉眼可见的恢复了元气,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带领着银甲军前往平江府收复失地。

节节败退的赤狼军已经彻底被金媛媛吓破了胆,而一直在打胜仗的银甲军却士气高涨。

他们雄赳赳气昂昂一个个腰板挺直,待金媛媛一声令下便冲上前去踏破了那道城门。

相较于面对敌人杀红了眼的银甲军,赤狼军在面对敌军时一个个被吓的抱头鼠窜。

一万银甲军势如破竹不出半日就击退了五万赤狼军。

图门掣和乌托吉身受重伤,要不是两人一直记着纳喇亨翔的话处处躲着金媛媛走,怕是早已尸骨无存。

捷报传来时黎沉渊早已见怪不怪,半分也无当初的吃惊与激动。

只要有金媛媛在,将闵文赶出朔月指日可待!

为了能够早日了结此间战事前去寻找苏梓熠的踪迹,金媛媛马不停蹄的攻城掠地,短短半月接连收复五座城池。

赤狼军被打的形状极其惨烈,到最后竟是连对战的勇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看到银甲军就如猫见了耗子一般,腿肚子直打颤,逃都逃不快了。

……

拓跋炎本打算先带着裴鸣回主城复命,却在半路上收到了图门掣的军报,于是连忙调转方向前往支援。

一路上拓拔炎眉头紧皱,他时不时的看一眼裴鸣:对方看起来有些本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制住那个杀神?

历时五天等拓拔炎带着裴鸣和三百护卫赶到的时候,发现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攻下来的城池又丢了三座。

如此算来闵文手里拥有的朔月国城池就只剩下十三座了,对方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竟收复了一半的失地。

要知道这些城池可是闵文在趁火打劫的情况下花了一年多才攻破的,想到这里拓拔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尊杀神当真是恐怖如斯。

他又不由得有些惋惜的想道:倘若对方出生在闵文,是闵文国的子民就好了!

定北城中图门掣和乌托吉重伤在床,拓跋炎便带着裴鸣去了两人的军帐。

驻守定北城的将军卓马奇官职比两人低一级,于是便主动将自己的军帐让出来给两人养伤。

拓拔炎进来后图门掣和乌托吉不顾身上的伤,咬牙强撑着要起身给他行礼。

拓拔炎见状连忙上前虚扶了下道:“两位将军快快免礼,莫要牵动了身上的伤口。”

两人都是从小看着拓拔炎长大的听他这样说便没有再坚持,粗略的行了一个极其不标准的礼便躺了回去。

拓拔炎指着自己身边的黑衣人介绍道:“两位将军这位是裴鸣,是我从嘉元城中请来的能人,来的路上我已经将现在的情况尽数相告,裴兄说有法子可以让我们的军队变的更加强大,战无不胜。”

卓马奇闻言在心中不合时宜的想到:更加强大?是像银甲军那样强大吗?

图门掣和乌托吉对视一眼随即便问裴鸣:“你的条件是什么?”

裴鸣轻轻一笑坦言道:“我没有任何条件,我只是喜欢助人为乐罢了!”

此言一出军帐中陷入死寂的沉默,好半晌图门掣才问道:“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当天下午图门掣便带领五千赤狼军冲出定北城朝着金媛媛所在的盂安郡攻去。

说也神奇,上午还卧床不能起,动一动就胸痛气厥的要死过去的人,下午便生龙活虎能领兵打仗了。

图门掣自己都不信,但自从吃下裴鸣给他的药丸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发生的变化,不由得他不信!

虽然身上的刀伤依旧狰狞可怖,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中源源不断的涌出一股又一股好像永远也用不完的力量。

与他有同样感受的五千赤狼军们在惊奇自己身体变化的同时跃跃欲试的盯着盂安郡紧闭的城门。

很快他们便要跟随将军一雪前耻了,思及此处赤狼军们个个神情激荡,满面通红!

对于赤狼军的突袭,城墙上站岗的银甲军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区区五千人而已。

一个千夫长鼻孔朝天的对着另外几人嚷嚷道:“你们谁下去解决一下?”

话音一落立马有人抢着说道:“让我去吧!我队里刚收进来几个新兵蛋子,正好让他们练手了!”

千夫长有些不耐烦的点头道:“行,快去吧!小狼崽子身上那黑色的铠甲看着就碍眼。”

几人中有一人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来势汹汹的敌军,有些不安的道:“咱们不去禀告将军吗?”

千夫长闻言回头瞪他:“这点小事都要禀告将军,那将军不得忙死了?”

随即又看向另一人道:“你还不快去?在这儿等什么呢?”

那人领命后带着自己手下的兵匆匆走了,生怕慢一步就被千夫长抓着一顿臭骂。

图门掣冲到城门口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一千人的小队等在门前。

他顿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他恼怒的冲着城墙上大喊:“区区千人的小队就想拦老子?快把那个臭丫头给老子喊出来,老子今天定要打得她跪下叫爷爷。”

银甲军领队的千夫长名叫季行,他非常崇拜金媛媛,听到对方如此无礼口出狂言侮辱自己的偶像,季行瞬间便怒了。

他扯着嗓子冲图门掣嚎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爷爷我一个人足矣!”说罢便提起长矛朝着图门掣冲了过去。

图门掣闻言彻底被惹怒了!

赤狼军被银甲军压着打了多日,自己也被重伤,他心中聚集的如海水般汹涌的郁气在此刻瞬间倾斜而出。

他双眼赤红的盯着季行道:“黄口小儿,不知所谓,拿命来!”

冲到眼前的长矛被图门掣一刀砍飞,季行心下一惊连忙闪躲但还是被划伤了肩膀。

他捂着深可见骨的伤口闪躲着与图门掣拉开距离,先前握着长矛的右手发麻发颤,竟是连握拳都做不到了。

这怎么可能?明明对方前几日才被金将军重伤,就算治好了外伤,内伤总不会好的这么快吧?

季行总觉得图门掣好像比之前厉害了不少。

城墙上千夫长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季行道:“一看这臭小子平日里就没有好好训练,否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陈沛盯着城墙下混战暗暗心惊,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啊!不行!他得告诉将军!

图门掣不屑的对着季行道:“你若是现在回去将那臭丫头给爷爷我喊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季行带来的一千银甲军因为有不少新兵在内,对上磕了药的赤狼军简直毫无还手之力,此时只剩下不到两百人。

他咬牙苦撑:“想见我们将军,那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罢季行左手握住长矛不太熟练的转动手腕将其对准骑在马背上的图门掣,退后一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长矛投掷而出。

看着飞驰而来的长矛图门掣冷哼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图门掣脚尖微微用力用马背上弹跳而起,而后飞起一脚将那柄带着劲风的长矛踹了回去。

季行想躲,却已经来不及,只能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的矛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地上瞬间被干燥的沙土吞噬殆尽。

他苦涩的想到这辈子他都没能娶妻生子,甚至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

真的是太惨了!也罢!娶妻什么的还是下辈子再说吧!

只是那长矛最终并没有扎穿他的脑袋,季行眼睁睁的看着那柄长矛在距离他一寸的位置被一柄黑紫色的大刀斜插过来直直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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