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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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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珩愣在原地想了几秒后,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变相帮助对手。

也难怪德拉科刚才的态度不好,换她她也不好。

而这个时候,正在伸手抓金色飞贼的哈利被突如其来的的游走球给砸中手臂,他疼的直吸冷气。

但他看到了正在朝这里快速追过来的德拉科,于是他不顾疼痛的利用受伤的那只右手去控制扫帚,用左手去抓金色飞贼。

大概是被疼的有些体力不支,他一个趔趄就掉下扫帚,正面朝上的躺在沙子上面。

“哈利波特抓到了金色飞贼!格兰芬多获胜!”随着哈利手中的金色飞贼露了出来,李·乔丹也顺势宣布本场比赛的结束。

涂山珩听到裁判员宣布比赛结束的时候也跟着停了下来,飘在空中,纠结着要不要下去安慰一下德拉科,但碍于自己此刻下去可能会吃亏,她选择了后者。

忽然,游走球又不受控制的砸向哈利,似乎比之前的还要厉害许多。

在他反应迅速的躲过几个游走球攻击的后,赶过来的赫敏连忙对游走球施咒,将它毁掉,避免它继续失控伤人。

本来涂山珩正安分的待在上面,谁知道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突然的惊呼让她有些没反应过来,一阵巨痛就从脑袋上传过来。

她两眼一黑,双手一松,整个人就掉跟着下来。

还在涂山珩附近的德拉科看到她掉下去,直接就迅速的飞过去,可他来不及将正在往下掉的涂山珩接住。

而涂山堇此时又正在哈利那边,看到涂山珩掉下来之后,他也在快速的往她那边跑,可是速度还是赶不上。

这时,邓布利多站了出来,他伸出手指准备对涂山珩施咒,以此来减缓她的掉落速度。

千钧一发之际,涂山堇从他的校袍兜里快速的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嘴中念念有词后,那张黄符纸就直直的朝她飞去,贴到她的身上。

因为掉落速度的减缓,德拉科便趁势一把拉住涂山珩的一只手臂,一把把她整个身子揽入怀中,随后他就整个背朝下的掉了下去。

在众人的一片惊呼中,被揽在怀里的涂山珩毫发无损,只是脑袋被刚才不小心失手的鬼飞球给打晕了,而德拉科也只是幸运的被擦破了一点皮。

等到涂山珩在医疗翼悠悠醒来时,哈利正坐在他对面的病床上看着面前的比比怪味豆发呆。

看到她醒来后,他回过神关切的看着他对面的病友,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和她说些什么。

“哈利?”她看到坐在她对面的哈利后,定了定神看着周围的布置,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哪里。

她慢慢的坐起来,抬眼疑惑的问:“我受伤了?什么时候?”

“你头部受伤了。”哈利老实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被鬼飞球给砸晕了,还记得吗?差点被摔伤。”

“摔伤?”她一边回忆着球场上发生的事一边用一只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应该没长包吧?她第一时间关心,生怕自己头上鼓出一个大包,难看死了。

想完,她又不确定的摸了下自己的脑袋,像是想到什么,又好奇的问:“我除了晕倒就没别的事了?”

他点点头,有些别扭的开口说:“是马尔福,在你往下掉的时候,他接住了你。”

一开始以为是涂山堇的涂山珩在听到德拉科的名字后一脸难以置信,他居然会不顾危险的去救自己,他不该是在一旁看戏,完了外加一顿嘲笑吗?

“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惊讶?”对面的哈利一眼看穿了此时涂山珩的疑惑,他也一脸不解,“其实我们几个也没明白,他这么做到底是图什么。”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跟着符合,“反正他救了我,之后怕是不好过了。”

一想到以后他拿这件事说事,涂山珩心里就不舒服,可谁让道家一项看重救命之恩,没办法,她只能承受。

没等她继续想下去,德拉科那副欠打的样子就突然飘到她面前。

“见你半天没醒来,我还以为你被球给打傻了。”他坐在涂山珩的病床边,一开口就酸她,破天荒的也没有第一时间去针对他的哈利·波特,而是把他当成空气,晾在一边。

涂山珩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后,就把注意力放到面前一堆他给自己带来的零食那里,每一个上面都写的有一句祝她早日康复的话。

“听哈利说是你救了我。”她拿起一颗蜜饯塞进嘴里。

“是我。”一听到是哈利说的,德拉科转头看了眼他,“想不到波特还知道实话实说啊,我还以为他不会说呢。”

“人家又不是你想的那样。”见德拉科语中带刺,她睨他一眼。

“我救了你,你打算拿什么来还?”

“还什么?”她装傻。

德拉科也不恼,静静的看着她,直到涂山珩快不耐烦的时候,他才在她头上轻轻一拍。

“看来被球砸了一下,把脑子给砸坏了。”

“我没傻!”她顿时怒目圆睁,放下手中蜜饯。

“不用担心,在医疗翼的这段时间里,课程是不会落下的,我会帮你做好笔记的。”他收回了自己放在她那里的目光,转而向她保证。

涂山珩有些无奈的抬头看他,眼中满是不解:“我放心什么?你别自作多情好吧?”

她面容微笑,眼神真挚,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双眼睛着实会演戏,感觉下一秒它就会带着凶狠,将人打出去。

“哦。”德拉科还是不恼,反而轻声笑了起来,“原来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我听爸爸说你的国家是礼仪大国,你怎么…和他们说的不一样?”

他停下来,眼中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涂山珩唇角抽搐,忍住握紧的拳头,以为德拉科是改了,可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欠。

“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单纯的希望你态度好点,毕竟我救了你。”他把救字刻意咬重强调。

“行吧,我尽量。”见状,她无奈叹口气,答应他的要求。

“对了,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来看我?”看着自己面前的零食,注意到上面布雷斯的名讳,她突然想起,“其他人呢?”

“他们本来想来的,但是作业实在是太多,抽不开身,所以就让我代替他们来。”德拉科淡淡解释,顺手拿起布雷斯送的零食,打开自顾自的吃起来,也不给她分。

听到他的解释,她怀疑的转头问:“真的?没骗我?”

“你看我像是在骗你的样子吗?”他挑眉,往后靠去,支着脑袋看她。

涂山珩无视坐在一边盯着她看的德拉科,往后一趟,被子一拉就去睡觉。

自觉无趣,德拉科起身就想走,这个时候涂山珩就在被窝里拉开一条缝,露出双眼睛看着德拉科。

见他走后,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继续吃着桌上的零食,时不时与她的病友哈利分享。

半夜,涂山珩睡的正香,但她迷迷糊糊听到了一段很小声的对话,虽然听的不太清楚,但是她还是有些被吵醒。

半夜被吵醒真的很烦,她心烦意乱的睁开眼,对着黑暗,以为是哈利在说梦话,正想起来去把他叫醒,偏偏这个时候她又听到医疗翼外传来的一阵慌乱脚步。

“把他放在这儿。”

“怎么回事?”

“又是一起攻击事件。”

“我想他是被石化了,庞弗雷夫人。”

听到这儿,涂山珩心里一阵惊呼,没想到她前段时间算出来的大凶居然这么快开始应验。

想着自己既然都算出来,要不要找校长坦白的时候,她听到麦格教授又开口说话。

“瞧或许他拍下了攻击者的照片。”

接着她就听到一声爆炸,有点大,于是她就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因为那声爆炸醒过来,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吧,她不能破坏紧张的氛围。

“这意味着什么?阿布思?”她听到麦格教授带着疑惑的问邓布利多。

“意味着,”邓布利多平静的说,“我们的学生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

“该怎么对教员说?”

“说真话,告诉他们霍格沃兹不再安全了,正如我们害怕的那样,米勒娃。”

她听到邓布利多这样说,还没消化完,接下来的话就更让她大吃一惊。

“密室的门已经再次打开。”

原来密室传说是真的,她在心中惊呼,自己虽然知道这件事情是大凶,但是并不知道这次的大凶会死这多人。

那真照这样下去,她自己岂不是成了助纣为虐的人了,明明知道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趋势却隐瞒上报。

邓布利多他们走后,她慢慢的转过头,想看清与自己隔了一个床位的位置那里,究竟躺了谁,但是奈何那个被隔帘给挡的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见,只好放弃。

想了一晚上的事情,涂山珩睡的头晕,一大早对着哈利大眼瞪小眼发了会儿呆后,她就开始对庞弗雷夫人絮絮叨叨,想让她把她放出去。

可无论她好说歹说,庞弗雷夫人就是不肯放她走,非说她脑袋那里还没好,还让她在医疗翼这里继续待两天。

“可我不想在待下去。”她自己小声嘀咕。

过了会儿,她从一堆零食中翻出一个小玩意儿,慢慢把玩起来。

“精神头不错。”

顺着声音,她抬眼一看,是涂山堇,他此时手中抱着一本书走进来。

她瞥了涂山堇一眼,不说话。

“给你的,怕你无聊。”

说完,自己面前多了本书,拿起来定睛一看——《道德经》。

“什么意思?”她拿起书,左右翻了几眼,露出不解。

“我这不是怕你无聊,专门给你带的嘛!”涂山堇坐在哈利病那里里回答。

“什么玩意儿!”她把书随手放在桌子上,“我不看。”

“我看你火气正盛,也对,是我考虑不恰当,你需要《清心咒》来降降火气。”

“降你——”她想骂人,但转眼一看,哈利正睁眼睛看她,即使他听不懂中文,但当着他的面骂人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又把嘴闭了回去。

“想个办法,我要出去。”她不舒服的重新拿回《道德经》,“最好就现在。”

“你伤还没好呢,这么快就想出去?”

“就连你也觉得我脑袋被伤着了?”她一愣,抬眼看他。

“在场的人都有见证,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的。”

“那我需要我好好的向你解释一下吗?你要怎么样的解释呢?”见他不信,涂山珩就阴阳怪气的看着他微笑问。

“那你想怎么样?”

“简单,你去帮我转移庞弗雷夫人的注意力,剩下的,我自己解决就行。”她信誓旦旦的说,说完还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好吧。”

答应她后,涂山堇起身向办公桌上的庞弗雷夫人走去,两三句话就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乘其不备,涂山珩赶紧收拾好东西下床,临走前还对哈利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最后一到门口,拔腿就跑。

当然,在跑之前,她还顺便瞥了眼昨晚由邓布利多教授他们带来的那个学生,他身姿怪异的躺在那里,闭着眼,面容恐惧。

也就看了一眼,涂山珩就觉得他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一口气跑到休息室,直到进了大门她才蹲下大口喘气。

“珩!”

西奥多最先看到她,顺着他的声音,此时围在一起的几人都转过头看她。

“你出院了?”德拉科率先开口,随机又有些疑惑,“我记得当时庞弗雷夫人说过,你得在那里待够两天才行。”

回过气,涂山珩起身朝他们走去,挨着德拉科坐下。

“我偷跑出来的。”她云淡风轻的说,说完还顺手翻开一页手中拿着的《道德经》。

“你胆子这么大?居然偷跑出来,庞弗雷夫人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知道了我还能出来?那不得五花大绑吗?”

“厉害。”听完,布雷斯佩服的对她竖起大拇指。

面对他的夸奖,涂山珩点头微笑,示意他低调。

“庞弗雷夫人一定会被气死的。”德拉科忽然冒出一句。

“说起来,昨夜你也在医疗翼,半夜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什么异常?”德拉科问的莫名其妙,涂山珩完全不明白他再说这什么。

不过顺着他的话,她还是认真的想了想,又说:“不过说起来,昨晚确实发生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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