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定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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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其实是何大清给留的，但何大清担心被人看见产生不好的影响，通常把饭带回家的事就交给了傻柱，一个学徒工，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身上。
何大清是掌厨师傅，可以晚到早退，傻柱只是个学徒工，必须要准时准点上下班。
站在离工厂下班还要一会，所以何雨水的晚饭也还在路上。
何雨水接过钱，转身出了院子，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一下。
顺着左边胡同口出去，就有一条大街，那条街上应该就有裁缝铺。
来到大街上，何雨水走进了一家看上去很有年头的裁缝铺，越老就说明手艺越好。
现在找裁缝铺定做的都极少，更不要说成衣店了，就算有，也只有大人穿的，小孩子穿的几乎找不到。
这是由市场经济管理决定的，现在大部分家庭都很困难，不富裕。
在穿着方面，通常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大人穿不了就传给家里老大，老大穿不了再传给下面的弟弟妹妹，一直传到所有人都穿不上为止。
但就算没人穿，那也是没有扔掉的，家里手巧的还会扯成布条，垫鞋底之类的，简直把它给开发到了极致。
如此开发，那需要换的人就极其少，自然而言就没有人愿意做这亏本的生意。
这家老裁缝店的店主，是一个戴着眼镜子的老头，姓齐，来定制衣服的客人，都叫他一声齐师傅。
何雨水进去的时候，齐师傅正低着头在给人做定制的旗袍。
中国旗袍美的无比绝伦，何雨水看的眼热，也想定制两身。
但现在这个身体，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也只能在脑子里想想了。
听见脚步声，齐师傅头也不抬的问道，“是来做衣服吗？先在那边桌子上坐会。”
何雨水大大方方的坐了过去，等了好一会，齐师傅才抬起头来。
见是一个小姑娘，好奇的问道，“小姑娘，你是一个人来做衣服？”
何雨水嗯了一声，站起身，把钱放在桌子上，“师傅，五万元，够做几身？”
齐师傅抬了抬自己的老花镜，开口问道，“小姑娘，你要做什么样的？”
何雨水想了想，现在么，她只是一个读小学的小屁孩而已，最普通的就行。
“师傅，我就做最普通的，这五块钱能做几身现在穿的衣服和裤子。”
不知何时，齐师傅又把头低了下去，听完何雨水的要求，开口道，“最多两身。”
只能两身，何雨水不由得咋舌，果然贵。
站在一分钱都能买一大包火材，整整五块钱，只够买两身衣服。
齐师傅似乎是凭空知道了何雨水的想法，“小姑娘，老头子价格很公道，虽然只有两身，但我会用最好的料子，保准你几年都穿不坏。”
何雨水继续问道，“师傅，那衣服什么时候可以取？”
“你急着穿吗？”
“嗯。”
“那你明天这个时候来吧，我把手上的衣服给做完了，马上就做你的。”
齐师傅把桌子上的钱收了起来，低头写了一张类似收据的东西。
“小姑娘，这个你收好，明天凭这个来取衣服，别弄掉了，掉了可就拿不到衣服了喔。”
出了裁缝店，何雨水担心弄掉收据，就把它给扔进了空间厨房，最保险最安全的地方。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被单被套已经洗好了，晾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面，傻柱也拎饭菜回来了。
见何雨水回来，何大清摸了一下饭盒，有点冷，又给重新热了一遍。
饭盒里面装的是肉末茄子配白米饭，入口软糯香滑，口味咸香，一整盒饭菜，何雨水一个人愣是吃的干干净净的。
何大清和傻柱是轧钢厂的人，工作日除了早饭在家吃以外，其他两餐都是在轧钢厂解决，除了周末以外，工作日何雨水都是一个人吃晚饭。
吃完饭，何大清照例把碗交给了傻柱，傻柱每次要反抗，何大清就让他多上交一块钱，一听到这个，傻柱立刻就变得听话了起来，老老实实的去干活。
何大清看着何雨水，笑着说道，“闺女，你衣服定好了？”
何雨水嗯了一声，然后又继续揉自己撑起来的肚子，吃多了，不揉难受。
“定了几身，花了多少钱？”
“两身，五万元花完了。”何雨水也没瞒着，如实说了出来。
五万元，就做了两身衣服，说实话，何大清有点肉疼。
但看着自家闺女身上的衣服，最后什么也没说。
傻柱正好听到，等何大清走后，凑到何雨水的身边。
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妹，我跟你说，你肯定被骗了，你告诉哥在哪做的，我去把钱要回来，哥用那些钱给你做三身衣服成不。”
何雨水抬头望向少年傻柱，他对大院的人都挺好，就是太坑妹了。
自从秦怀茹嫁到贾家，傻柱的心就陷了进去。
刚开始是把带给何雨水的饭菜，偷偷摸摸的塞给秦怀茹，经常让何雨水饿肚子。
到后面，秦怀茹丈夫死后，傻柱就处处接济，甚至还要找何雨水借钱。
等秦怀茹的儿子长大了，更是把何雨水的房子免费让给秦怀茹住。
到最后更气人，秦怀茹儿子结婚，傻柱直接把何雨水的房子无偿的送了出去。
可以说，傻柱把何雨水这个亲妹，给坑的彻彻底底的。
何雨水很坚定的拒绝，“不用了，我就买两身。”
“何雨水，你。。。。。。”
傻柱还想说什么，何雨水没给他机会，留下一句我做作业去了，就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傻柱傻眼，他这个妹妹，什么时候这么不好骗了？
家庭作业很简单，不过是写一篇日记和做几个简单加减算术题，何雨水三分钟就搞定。
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铺上了床单，但一看就不是干净的，上面还有很明显的印子，何雨水估摸了一下，不是从何大清床上扯下来的，就是从傻柱床上扯下来的。
她有点小嫌弃，但不得不将就一晚，何家现在绝对找不出一套干净的被单和被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