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心灵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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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警察拍拍韩娟，韩娟才回过神来，差点误了大事，韩娟看着警察，警察示意韩娟让开，韩娟听话的退后了好几步，接着警察飞起一脚，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警察冲了进去，韩娟赶紧从提兜里拿出照相机挂在脖子上也冲了进去，只见乔伟刘美丽迅速下地躲在床脚，韩娟立刻抓紧时间按动胸前挂着的傻瓜照相机的快门键，咔哒咔哒，嗯的那叫一个起劲。
乔伟悄悄的在床脚的地上摸索着，摸到衣服，准备迅速穿衣服，小李警官看见了，大喊一声：“你干什么？不许动。”
乔伟不敢动了，双手举起抱着脑袋，低下头去，像个白痴。警察说：“坐到床上去。”说完，乔伟乖乖的坐到床边捂住脸一动不敢动，样子着实滑稽……。
等到警察拍摄完现场证据，收好相机，却看到韩娟还在摁快门，警察吃惊的看着韩娟，韩娟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分钟的时间，韩娟脖子上的照相机的快门就嗯不动了，一卷胶卷照完了，韩娟很不尽兴。
这时警察说：“穿上衣服。”
警察背对乔伟和刘美丽，二人迅速穿好衣服，乔伟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们好了。”为了显示愤怒，韩娟要像所有的弱势女人一样闹腾一下，这样才显得逼真，要不显得自己很无所谓的样子，即便自己现在也确实觉得无所谓，只见韩娟冲上去就给刘美丽一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是声音极大的破口大骂：“臭不要脸的狐狸精。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花我辛苦赚的钱，臭不要脸。”说着继续左右开弓。
刘美丽懵了，他没想到看起来文文弱弱 唯唯诺诺的韩娟居然会打人，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反抗，任由韩娟发挥。
片刻。韩娟似乎真的累了，原来打人也是个超耗体能的运动，韩娟也停顿下来。她要留给了警察问话的时间，警察先是上前给两人带上手铐，接着打开录音机问：“姓名？”
“乔伟。”
见刘美丽没有做声，警察又问了一遍：“姓名？”
“刘美丽。”
“把身份证给我？”
乔伟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递给警察，刘美丽则从枕头下拿出身份证递给民警，民警看着身份证接着问话：“职业。”
“工人，造纸厂的工人。”
见刘美丽又是不说话，警察说：“你呢？不要以为不开口就没事了。”
“无业。”刘美丽因为嫌韩生给她找的纺织厂的工作太累，工作不好好干，上班也是两天大雨三天晒网，事假病假请了一堆，所以一个月也发不了多少钱，靠刘梅的接济过日子，着实的好吃懒做。目前好似已经被纺织厂开除了。
警察白了一眼刘美丽，他们最看不起这种不劳而获的人。
“你们的交易多少钱？”
乔伟和刘美丽一起抬起头来，诧异的眼神望着警察，接着异口同声的说：“什么交易？”
“卖淫嫖娼，都抓到现形了，还跟我在这装呢。”
“我没有卖淫。我们是自由恋爱，真的。”刘美丽看看乔伟，乔伟却没看她。
“自由恋爱，说的真好听，他有家室你知道吗？”警察不屑的看着刘美丽说。
韩娟怕出了什么纰漏，赶紧上前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刘美丽的脸上，刘美丽被打蒙了，韩娟趁机凑到刘美丽的耳边轻轻的说：“你最好识相一点，卖淫够不上犯罪，治安案件最多拘留几天，重婚罪可是要判刑的。”韩娟说完立即站到警察旁边，怕遭到不测。
“我是卖淫，我是卖淫。”刘美丽重复了两遍。韩娟计谋得逞，她就料到刘美丽这个文盲也不会知道什么是重婚罪，吓一吓就全部承认了。
“一次交易多少钱？”
“50，50元。警察同志，我是第一次。”刘美丽极力的在为自己脱罪。
警察说：“你最好老实一点。”警察指指乔伟：“他老婆说你们已经好多次了，你连家门钥匙都给人家了，还好意思说是第一次。”
刘美丽无话可说，全是默认。
说到这里，警察有点激动，在是替韩娟不值得，也是替韩娟打抱不平，警察大声呵斥乔伟：“她不说你来说，老实交代，多少次？”
乔伟头也没抬说：“十几次，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
话音刚落，韩娟也是没忍住，也是真的气不过，上前就给了乔伟左右开弓好几个响亮的巴掌，警察在场，乔伟只能忍着，韩娟说：“我辛辛苦苦养家，你却把钱都给了这个荡妇，你怎么对的起我。”说着还哭了出来。
……
收拾完了乔伟，韩娟转头就对着刘美丽一阵拳打脚踢：“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烂货，你也值50元，我呸……”
年轻的那个警察欲要上前阻止，却被另外一个警察拦住，那个警察关掉了录音机，悄悄的说：“家庭的矛盾还是用家庭的方式去解决吧，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忍了太久，就让她发泄一会儿吧，只要没有闹出什么来，先由她去吧。”另外一个警察也就放弃了阻止。
……
片刻，韩娟发现自己骂人是真的不行，来来回回就这么两句，打也打累了，韩娟停了下来，发现刘美丽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却也不敢还手。
韩娟心想：我就喜欢现在这样，你在生气却又不能奈何我的样子。
韩娟转向警察，拉起胳膊给警察看：“你们看看，这些都是这个负心汉家暴我的证据。”
虽然警察已经看过了，但是当韩娟再次拉起袖子的那一刻，警察还是依旧十分生气，准备将二人带到派出所继续讯问，然后给予相应的法律惩处。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小女孩出现在卧室的门口，揉着惺忪的眼睛，应该是刚才的动静将她吵醒，乔依依看到韩娟的那一刻突然大哭起来。韩娟一把抱起乔依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乔依依果然聪明，转动着大眼睛，看见了母亲身边的两个民警，知道这一定是母亲叫过来的，来给母亲撑腰的，乔依依放下了心里的顾虑，终于在众人面前说出了心中的委屈：“妈妈，这里疼。”
韩娟顺了乔依依的意思，故意顺着女儿手指的位置给警察看。警察看到了，女孩的大腿上是青一块紫一块。韩娟看了心疼不已，这才几天的时间就把女儿虐待成这个样子，刘美丽的良心在哪？
警察也快疯了，他们想不通这个男人来这里居然还带上孩子？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就是没有想到，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狠心的父亲，也不知道女孩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般对待。
韩娟抱着女儿，心疼不已：“依依乖，在门口等一下妈妈。妈妈有点事情要办。”乔依依乖乖的“嗯”了一声，韩娟将乔依依抱起，抱到隔壁的房间里，安慰片刻之后，独自回来，然后对着这对狗男女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你们有什么冲着我来，干什么欺负一个孩子，简直是猪狗不如……”
这次两个警察都没有阻止，这样的禽兽是该收拾收拾，打老婆打孩子，这还算什么男人。就当一个苦命的女人赢得最后的自尊。
……
打够了，警察要将乔伟和刘美丽二人带走，领导模样的警察对韩娟说：“同志，还得麻烦你也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我们要做个笔录。”
“警察同志，是我麻烦你们才对，这都是应该的，不过你们要稍微等我一下，我先去安慰一下女儿，我要把她带回家。”
“好的，我先把他们带走，你安慰好女儿就下楼，我们的车在楼下等你。”
“好的，谢谢你们，我的女儿似乎受到了惊吓，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但是我会很快的。”
警察表示理解，说完就押着乔伟和刘美丽先行下楼。
韩娟目送警察离开，然后赶紧走到刘美丽家的小卧室，迅速的摁下倒胶卷的按钮，吱吱吱的声响着实还是有点吵，还好自己刚才没有贸然行事，接着韩娟熟悉的打开相机后盖，取出已经倒好的胶卷放进胶卷盒中，迅速放在枕头下面，做完这一切，韩娟抱起乔依依，乔依依乖巧的搂着韩娟的脖子撒起娇来，韩娟甚是欣慰。
……
韩娟一路哄着乔依依，随警察到了派出所，虽然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但是等到派出所的时候乔依依已经睡着了。
……